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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口的卷帘掀起一角,我这个位置正好看到孙掌柜一脸愤怒的瞪着我足足看了三秒钟,这才重新把卷帘给合上了。
娘的!看来自己不只被老女人记恨,现在连带着被老男人也给记恨上了。从刚才的对视,我明显的感受到了孙老头眼神中传递过来的怒意。
我心中一阵哀嚎!他娘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跟一个久旷怨妇睡了一觉吗?大家你情我愿的,我也没强迫她,而且一开始还是她先引诱我来着的。这件事我本身就是受害者之一。难道我坚持不再跟她行那苟且之事,不做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就有错吗?难道做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就真的这么难?这么被世俗所不容?
“唉!”我深有感慨的浩然一长叹!难呀!这时代做一个坚守自己道义原则的好男人,咋就这么难呢?
“呸!我家小姐哭得这么伤心了,你居然还在那里摇头叹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一叹气,立时又招来小翠的一顿责骂。
“唉!我冤呀我!”我欲哭无泪的喊道,“我虽然先前对汪老板说话重了些,但……但那也是无心之过呀!这……这个我要是真的说话伤到让汪老板了,我就正式向汪老板道歉。”
我这漂亮话,大致上还是说给外面的孙掌柜听得,毕竟一个老女人就够我受的,加上个老男人我可能就立马歇菜。
“哼!你这句话还算是人话,不过你跟那个毒寡妇合作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小翠果然是个人物,我这一松口,她立马就得寸进尺的直击我心门要害。
“这……这我们都已经签好了协议了,我看还是下次我等我想出个更好的创意,再跟你们合作。”毕竟这事我有点理亏在先,还有就是刚才孙老头的怒视,多少让我有点顾忌。这老头是个人才呀!做事老练,面面俱到,最为难得的是对东家忠心不二,即使是老东家死了好几年了,他对他的女儿还是这么的敬重、爱护。这一点,让我很是忌妒那位已死的汪美人老爸,顺兴成衣铺的创建者。
“呸!你说过的话,我们现在还会相信吗?”小翠丝毫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最好现在马上终止跟那毒寡妇的合作,你们不是还在刚刚计划吗?那你就一直拖着她。这样一来你也没有违背原先跟她的协定,她也无奈你何。”
娘的!还真看不出,这小丫头片子居然也有如此的心机。不过,想想也是,这时代的女人普遍的早熟,当然跟后世这样年龄还在做梦的女孩不一样。
“哼!你这样一来,我不是失信于她吗?不说我终止这个计划的金钱损失,要是别人知道了这事,我以后还怎么让人相信我的为人?”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事,我当然毫不退让,立马就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
“哼!你要是继续和那毒寡妇合作,那你就违背你和我家小姐当初的协定,我家小姐有权取消当初和你所签订的契约。”
怕什么来什么,这丫头果然拿出了这事说事,要是她们耍赖不认账,我在三个月后预想从顺兴拿到的万贯家财可就打了水漂了。
我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这个臭丫头,你是什么身份,你家小姐都没说话,你能替她拿主意跟我嚷嚷吗?”
“她……刚才的话,就……是我的话。”突然的汪酷女又重新抬起了头,坐直了身体,微微还有些抽咽,一脸冷酷的看向我。
我见她云鬓微乱,满面泪痕,实在是形象大毁,但却又是给人一种难以表达的凄美感觉,这多少让我心中对她有点不忍起来。
“汪老板,当初我们在契约上只规定了我不准泄漏兜肚的秘密,而我现在要跟容秀合作的披风和马甲跟这肚兜可完全没有关系。”我心平气和的说道。
“当初我们是这么规定,但这个肚兜的秘密可不是单指肚兜的样式,还应该包括它的品牌策略,销售策略,以及它的商标制作方法。”汪美人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动作不紧不缓,一脸平静的模样,要不是我刚才亲眼看见她哭,还真以为她只是在擦不小心溅到脸上的水渍。
“哈哈,这就好。”我得意的笑道,“汪老板,你放心,我这次的品牌策略和销售策略,包括商标的制作方法,都是和肚兜的‘秘密’不相关的。这样你总该放心和满意了吧。”看来那位张大娘便没有对她全盘相告,我不由安下了些心。
汪美人明显的呆愣了一下,停下擦拭动作,抬头冷冷的看着我,“谢公子还真是老谋深算,思虑详细,小女子万分佩服。”
她说是佩服,但是这‘佩服’两字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既如此,我想汪老板总该没有什么疑问了吧?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我向她拱手作别。
“小翠,送客!”娇喝这么一句后,汪美人就不再看我,自顾自的继续擦拭脸上的泪渍。这让我不由怀疑她刚才的哭泣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又想她在我面前装哭自毁形象,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所以,她刚才是真的哭了,但她这么一个心志坚强的女强人怎么被我说句粗话就弄哭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虽疑惑,但也只能暂时憋在心里,还是尽快“脱困”才是。
“告辞!”我也不等小翠出口,就立马转身而走。
出的门来,门口守候的孙老头当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我看,我也不妄想和他恢复到以前的热乎程度,有点尴尬的冲他笑了笑,不待他带路就急急的朝外走。
霉星高照呀!我心里感叹,看来容秀那边得冷却一段时间再去,毕竟那些商标也不是急着要用,等这阵子霉气过去了再说。没什么必要的话我还是别到处乱跑的好,免得又招惹来什么麻烦事。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五章 老毒妇(上)
在家安安分分的陪了老婆五天,自觉霉气已去,于是再次坐上自家的专车去十里集。
先来到辉煌兵器铺,昨日通过通讯员刘大壮传递过来的消息,这几日容秀鎏金商标的生产很是顺利,已经生产出了五十多枚成品,都是焊接了别针、经过了后期的手工打磨和抛光的那种。铜纽扣更是已经有了五六百枚之多。
早在五天前,我就打发无名和大壮去镇上,让他们把存放在粮油店的皮货交接给容秀成衣铺。相信经过了这些天,容秀那边也应该生产出了不少披风、马甲。所以,我也不在兵器铺多留,让无名和大壮分别扛了一袋子的纽扣和商标,驱车直奔容秀成衣铺。
秦三娘便没有在前厅的大堂,掌柜的也不是张大娘,是另外一位差不多年纪的老妈子,看来是新请不久。近日好像因为顺兴开创先河的请老妈子当店伙计后,十里集的老妈子很是吃香了起来,特别是那种外表清爽健康外加能说会道的那种,据大壮的得来的市场行情,现在她们的月钱都是普通壮丁的两倍了,而且还往往供不应求。
而现在眼前这位老妈子无疑就是这种供不应求的专业人才,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那种精明能干,能言会道的那种职业女性。在我向她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后,她也很客气的介绍了自己,原来是那个张大娘的手帕之交,人唤胡大娘。
我从她看我的眼神中,多少察觉了她对我淡淡的敌意。这不由让我很是郁闷,看来那个张大娘肯定向她透露某种不利于我的讯息,同时被两个老女人敌视,实在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表面上这位胡大娘还是很客气的请我在侧厅稍等,她则进去禀告,让一个样貌普通的三十来岁女人接了她的班。
不过,在我枯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都没见那个胡大娘回话,更可气的是连杯茶水也没招呼我。我当即打发大壮去跟现在掌柜的那个女人说项,但回过来的话却是,没有那胡大娘的允许,她这些店员不能随意出入后院。我不由憋火的站起想往里硬闯,但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原因无非是自己理亏在先,对秦三娘做了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她们如此慢待我,也实在是情有可原。怪不得有句俗话说“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尤其是像张大娘这种老女人。我预料没错的话,待会儿见到她,自己肯定是没有什么好话听的。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那个胡大娘才姗姗来迟,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只说了声:“请跟我来!”后,转身带路。
我叫大壮和无名,提着两个包裹跟来,却是被她在内堂的入口挡住了去路。没法下我这个大老爷只好亲自动手提着两大袋重物,幸好的是我现在天生神力,这两大袋提起来也没废多少力气,但这样一来难免对我的英雄光辉形象有所玷污,自我感觉就像个卖鱼的。好在穿过内堂入口的走廊后,也没其他人看见。
来到上次那间办公室外,规矩和在顺兴的一样,在胡大娘向里面请示后,我手提两大袋布包裹走了进去。
几日不见,秦三娘像是大病了一场,清减了不少,往日的那种妖治已经不见,多了种沧桑感。我虽然早有预见,但还是没想到这几天的功夫,她的变化就如此之大,心里不由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身旁的张大娘正满眼恶毒的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放下两个包裹,拱手道:“咳,这个,秦……老板,张大娘,几日不见,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
本来我是习惯性的要说“一切可好”的,幸亏临时转换了话,不然这话一出,还真是给自己找抽。秦三娘明显的瘦了一圈,还能怎么好?
“这方面我们已经打理清楚了,现在那种披风做出了二十多件,马甲有五十多套。就专等公子所说的商标和纽扣了。”秦三娘没出口,张大娘代为回话。
“那就好,我这两大袋子,就是你们所需的东西。”我重新提起两大袋,上前几步放到她们身旁的桌子上打了开来,拿了一个鎏金商标,解释道,“本来我是想用精铜商标的,但据我店里的铁匠师傅说,那样容易被人仿冒,所以就做了现在这个鎏金的样式。相信这样一来,那些同行想仿冒的话,就有很大的难度了。”
“谢公子的手下,还真是人才济济,居然连鎏金的匠人都有,还真是让老身刮目相看。”张大娘现在成了秦三娘的代言人,也拿起一个鎏金商标仔细端详起来。
我当然不会认为她是真心称赞我,只好来个缄默其口,不搭话。
“嗯,还不错,特别是这商标背后的设计,别在披风和马甲上正好不过。”张大娘把商标放回包裹,“谢公子,那你现在就提着这两袋东西和老身去作坊一趟吧。”
说完就转身向门外走,我飞快的瞥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秦三娘,见她完全一副神游物外、漠不关心的表情,没有跟随着起身,也没有拿眼打量我,这不禁让我有些担心起她来。看她今天这番模样,再联系以前,明显的有点不正常。
正当我在考虑是否开口跟秦三娘说话时,张大娘在门口转身冲我喊道:“谢公子,还不快随老身一起走?”
“嗳!”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忙收拾起两个包裹,提着跟了上去。
两人一起出了门,走出了二十来米远,前面的张大娘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直直的瞪着我,害得正在评估秦三娘受伤程度的我差点又像上次撞到她身上去。
“张大娘,这个……干嘛停下来?”我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颇有点紧张起来。
“谢公子,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老身独自叫你出来的原因。”张大娘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神态上很像小时候经常教训我调皮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