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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点头同意了他这大逆不道地建议。
“现在南疆那边局势非常紧张,若是五王爷继任后,他也很有可能会派侯爷你去那边指挥作战,而且很有可能会派他的孙子项成文监军。到时,若是侯爷胜了,至少少不了他的功劳,若是不幸败了,可就都是侯爷你一个人的过错。但现在侯爷你大楚战神的威名可是在这摆着的。南疆那边现在大楚也是陈兵近三十万了,若侯爷再率兵十万过去支援,一共四十万人马,而汉国那边虽号称百万,但实际上也就六十万不到。而且其武器装备明显的弱于我们大楚。再加上一攻一守,他们若想取胜。势必更难。由侯爷你在那边坐镇指挥,获胜地机会是很大的。怕就怕侯爷你击退汉军后,五王爷会不能容于你,一南一北,你不仅将大楚近几十年来的心腹之患鲜卑打败,将其大单于枭首示众,若是再加上将汉国百万大军打败,这两份功劳可是高的不能再高了,你现在已经被靖和帝封为公爷了,难道要封你为王爷不成?所以,在上京之前,侯爷你就得早早的谋划一番才是。”
我心想就凭我现在这战功,封王那也是实至名归。但也知道大楚的国情,除了开国之初,承平了这两三百年后,还没有封异姓王的先例。
我低头想了想,这谋划的话,一时还真难以谋划,之前原本以为项老八至少还有十几年好活,到那时我与项兰的儿子也快成年了,到时项成隆这太子一死,我儿子顺理成章的能成为大楚地继承人,谁想项老八这么短命呢。实在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而现在项老五要当皇上了,他一当上,哪还有我儿子的份儿。但即使现在杀了他们全家,也还轮不到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还见不得光,而且还太小了,除非……将他们大楚皇族的男性全部杀光了才行,不过,这显然不现实。
我边想边说道:“十里集这边,除了我身边这六千来人的骁骑营外,还有近万的人马可用,自保肯定是没有问题了。而这里的十万禁军其中多数都是之前曹严的旧部,而且我的副将蒋礼杰也是八王爷以前提拔的人,要将他收为己用,应该不难。有了十万禁军,还有就是这里的十几万靖边军了,张培梁做为八王爷地义子,最得八王爷的信任,所以之前才会被任命为总代守,他的关系跟我还不错,想必若是五王爷登基,他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想法的,我可以继续与他交好,彼此结成联盟关系,共同进退。先生,认为如何?”
柳七似笑非笑的低声向我说道:“侯爷,你难道就没想过,挟十万大军赴京,在五王爷登基前另立新君吗?我想只要你振臂一呼,再加上安平公主从旁协助,你完全可以成功。到时,你挟天子以令天下,如何?”
挟天子以令天下?这不是让我做曹操吗?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奶奶地,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要当曹操地。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十分善良的人,不可能会成为像曹操这样地奸臣。不过,话又说回来,貌似干这“挟天子以令天下”的事情成功率还真是非常之高的。因为毕竟在京城之中,五王爷的军事实力还十分的脆弱,手里没有什么枪杆子,那个梁昌翰身为项老八的义子,其实是很容易争取过来的。而前禁军统领曹严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曹家素来与五王府不睦,五王爷上台后,哪还会给他好?想要拉他出面,很是容易,到时逼令众臣拥立其他皇子,比如说弱智的十三王爷项昶,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而我则顺理成章的当上丞相,将大楚的军事行政大权集于一身,代天子发号司令,掌控天下。
我心中不无所动,这诱惑实在是不小。但我马上清醒过来,我若是如此做的话,肯定会在后世留下曹操一样的千古骂名,从而遗臭万年,这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再说了,即使我掌控了天下当上“太上皇”又如何,每日里日理万机,勾心斗角,提心吊胆的实在是太累了,不适合我的性格,还不如在十里集做我的太平公爷。我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好听点叫做知足常乐,说不好听就是典型的小农思想,不知进取。但每个人的性格使然,强求得来的未必能让自己快乐。在这封建时代,我只求自己有一份能保障自己幸福生活的实力就够了,娶几个老婆养一大群孩子,赚很多的钱,吃喝不愁,儿孙满堂,就是我的理想生活。
“唉!挟天子以令天下!这事,我可干不来也不想做。”我实话实说道。
柳七也是淡淡叹了一口气,看着我道:“侯爷,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的话吧。你将与安平公主所生的儿子过继给八王府,等八王爷百年之后,再让你们的儿子登上帝位。而现在只要五王爷一登基,你儿子未来能继承大统的希望是十分渺茫了。”
我喟然一叹道:“得之幸,失之命。我儿若是没有当皇上的命,那就算了。我现在想的就是尽早与他们母子团聚,而后我们一家子能快快乐乐的一起在十里集生活。”
柳七这一回倒是没有再痛心疾首的说教我要以天下为己任,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第七卷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第151章 公然抗旨
与柳七那次在帅帐商议后,我便立即开始了整编禁卫军的行动,说是整编,但实际上我不可能大张旗鼓的直属大楚皇帝禁卫军将官进行撤换,我的打算在这支十万人马军队择优选拔一万人,组成强悍的中军,由我这个名义上他们目前最高的长官进行统属。而后我将会在剩下的九万人中将卒长以上的将官做一次或明或暗的大清洗,确保这支枪杆子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我先是找了蒋礼杰,开诚布公向他表示希望他配合我全权掌控这十万禁军。此时,项老八或者说靖和帝驾崩的消息虽还未公告天下,但禁军的主要将领和项老八嫡系靖边军主要将领包括张培梁已经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做为项老八一手从基层提拔起来的蒋礼杰,这几天他倒是真心实意的哀悼,这从他红肿的双眼显然可以看出。对于我的拉拢和要求,他倒是很坦然的应承了下来,将这十万禁军中主要的一些将官背景都给我一一做了说明,便给我列出了一个详细名单来。我知道他之所以如此配合,一是因为身为军人的他自从上次白檀救援战之后就很佩服我的战功,而自从我亲手斩杀了慕容奎后,包括他在内的众多大楚将士对我只能说是崇拜了,要说之前我的战神之名还带着七分恭维的话,现在可是十成十的众望所归;二是因为项老八已经公告天下我和他孙女安平公主的婚讯,我做为八王府的女婿,他这位八爷党当然要给我面子。
拿到蒋礼杰给地名单后。我便雷厉风行地击鼓升帐。将禁军卒长以上的将官都找到帅帐议事,将自己要组建中军的意思告之了他们。
我现在的威信,在军中毋庸置疑,我仔细观察场下众人的反应。多数人地表情来看,是支持的。只有少数几人对我这一做法,貌似很不满,但他们显然没胆子正面出言反对。
在蒋礼杰这个托儿的带头赞成声中,这个从十万人中选拔最优秀的士兵,组建万人中军的建议,很快全票通过。
见如此,我便立马命令在军中举行大比武。先有军中我的八大校尉各自负责属队的比武。从中择优选出至少两千人,这样第一轮选拔后就有了至少一万六人马,再将他们打破序列,从中优胜劣汰选出一万人。
经过两天地选拔,这一万人很快就选了出来,我当即任命刘军为这支中军地代校尉,并让自己身边的亲卫二牛和陈大勇担任中军代偏将,之所以用个代字,却是因为我这任命只有经过大楚皇帝批准才能正式生效。我这一任命虽有些不合规矩。但在我的强势之下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尤其刘军在上任的当天,赤手空拳的一口气将十几个兵油子打趴下后,就更没人敢置疑我的决定了。
而这时,京城那边也传来了项老五被众臣拥立为新君的确切消息,已经开始正式入住皇宫。接替项老八主理国务诸事了。
组建了中军。便将其做为自己的直属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后,我便开始了大清洗工作。尤其是八大校尉中的两个隶属与五爷党和端王一系地校尉。前者我让刘军在外边找了个妓女悄悄带入他的帐中,在他以为自己走了桃花运的时候,当场将他捉奸在床,为严明军纪,我当即铁面无私的将他的脑袋砍下祭旗,接着我便直接从偏将中选了一个身家清白地人接任;后者则在他地饮食中做了手脚,让其大病一场不能理事。就这样或明或暗的一系列动作,短短三天内,我将军中卒长以上地这两派系将官全部清洗了一遍。
五日后,我正打算找柳七商议带军进京奔丧之时,京城那边却是传来了项老五的圣旨。
圣旨的内容居然是让我这征北将军继续驻守北疆防御塞外蛮族突然入侵,而禁军副统领蒋礼杰则率十万禁军回京复命。
一接到这圣旨,我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明显的想夺我的军权,当众让我难堪吗?我的万人中军刚组建好,他的圣旨立马就到了,现在,鲜卑国内拓跋部和慕容部正打得不亦乐乎呢,却还要我这征北将军留守北疆,这不是存心不想让我回去吗?再说,你一口气全部调走了这十万禁军,不是明白着想让我做光杆司令吗?项老五这么做,明显的是不放心我。
而这次来宣旨的人是京城十大禁军副统领之一的陈智洪,一个身体健硕差不多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这次带了千人的禁军,在宣读完圣旨后便立即要求蒋礼杰率领十万禁军回京复命。显然的,此人无疑是原本隐藏极深的一个五爷党,不然项老五这次不会将这么重要之事交给他来办。
在圣旨的逼迫下蒋礼杰不得不下令全军开始整队出发,我和柳七匆匆商议后,我便立暗中马命令邢敖带领骁骑营人马隐隐将陈智洪以及同来的千人队围在了军营之中。
等他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后,我便径自走到这陈智洪面前,态度强硬道:“陈将军,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现在北疆的局势还不是十分的明朗,还需要这十万禁军在压阵,以防万一。你回去告诉五王爷,就说我说的,这十万禁军至少短时间内不能调回京城。”
陈智洪显然也注意到了四周情况的变化,脸色有些难看道:“公爷,出京前,陛下曾让末将给你传一句话:只要公爷你这次同意将这十万禁军撤回京城,陛下从此后还会拿你当自己人看,你还是小王爷的座师。”
听了他这话,我心中微微一犹豫,但旋即斩钉截铁道:“陈将军,那就请你回去也给我传一句话,就说我谢安平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但若人犯我一尺,我也势必犯他一丈。”
陈智洪一听我这话,脸色当即变幻不定,溜眼悄悄观察了一下四周,良久,才咬牙道:“那好,公爷你的这句话,末将一定帮你带到。告辞!”
说完后,他还算比较会做人,客气的朝我一拱手,而后干净利落的跨上其亲卫牵来的坐骑,头也不回的当先向着军营大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旁的柳七不由评价道:“此人能审时度势,进退有度,是个人物。”
蒋礼杰见我抗旨不说,还明目张胆的赶走了来宣旨的陈智洪,不由苦笑着向我说道:“公爷,这一回,我是不想跟着你走都不可能了。”
我淡淡一笑,安慰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