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所救,当时你左臂上还插着一柄上好的钢刀,也就是陈东如今所佩带的那把,据说削铁如泥,堪称神兵。而后,据传你被救醒后,就得了失魂之症,除了记得自个儿的姓名外,其余的都忘记了。”说到这他看向我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嘴角泛起一丝自嘲似的苦笑,接道,“记得老夫与你初见之时,你可是一本正经的告诉老夫你是江南人士,而且还有外嫁的三位姑母,这些想必都是敷衍之语吧?”
—
当初我第一次上李家门的时候,我应当时的情势所迫编造了一段自己的“身世”,忽悠住了李老财,当时我也深知那些谎话迟早要露馅。不过,随着我后来实力的增强,我深信李老财即使知道了我当时跟他说的“身世”纯属扯蛋,他这只老狐狸也不会旧事重提,当面戳穿我。现在看来,我是过于乐观了。李老财偏偏在这会儿旧事重提,虽说语气不是甚重,也没责备之言,但他到底是何用意,就值得认真商酌了。
“这个倒不是敷衍之语,我虽然得了失魂之症,大部分的往事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有一些重要之事还是记得的,比如我的名字,我的口音,我以前的口音确确实实是江南口音,这个做不得假,当然算是江南人士,还有就是老家的一些大概情形,我记得我确实有三位姑母,不过她们的音容相貌具体称谓我记得有些模糊罢了。”我这可不是纯属瞎掰,我前世的老家可真真切切的有三个嫁人的姑妈。
李老财的表情有点僵硬,干干的无声一笑,有点不死心的问道:“那你当时所说,这些天币都是从你祖上留传下来的,也是真的吗?”
“这个……”我装出有点难为情的表情,“倒是我胡乱说的,不过,我也不是有意欺瞒,因为这些天币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也没搞明白?”
李家哥俩听我这一说都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安平,天币的来历,如今在我们大楚说起来,还是有些讳莫如深的。”李老财终于缓缓开口,道出了天币的具体来历,“当年我朝太祖率二十八天骑突出汉军十面埋伏之后,驾至乌江,一亭长摆舟来渡,可惜那小舟只能再乘一人,太祖无奈登舟之时拿出随身天币赏予留下阻敌的二十八天骑,其中六名职衔高者各得一枚,太祖嘱说此天币为神物,天下共有九枚,他日九枚重聚之时,太祖必率楚军卷土重来,一统天下。其后这二十八骑以一敌百,斩敌数百,六名得到天币之人四死二伤,只一人跳落江水不知所踪,后也未返回江东,共认为已为国捐躯;另一人被擒宁死不降乃被敌军所杀。二十八天骑,可说是全军覆没。不过,他们这二十八人死后也极尽哀荣,太祖返回江东得讯之后,立即下令为他们修造了衣冠冢,亲自到场主持了下葬仪式,并当着众臣百姓之面,亲自下跪向二十八骑的衣冠冢磕了三个响头,以谢他们的阻敌之恩。此举至今仍被广传为一大美谈,在太祖登基以后,更是钦封他们为天骑,在京城之郊修造天云台纪念这二十八人,至今仍为我朝武将的一大圣地。不过,自乌江一役之后,天币的去处也就变得扑朔迷离了,有说太祖重新得回了全部天币,又有说太祖只得回了三枚,在士大夫之中广泛流传被暗中认可的一种说法是太祖便未重聚九枚天币,原因就是他在有生之年未能一统天下。如今看来,这一猜测是十分正确的,皇上从你我手中已经得到了四枚天币,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重聚九枚天币了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107章 天币传说(下)
一段天币传说,我心下惊奇不已,项羽身上怎么会有呢?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空的项羽跟自己所知历史书上的那个项羽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以前我怀疑是后世之人李代桃僵或借尸还魂,如今看来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至于,重聚九枚天币就可一统天下的说法,我刚才乍一听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时空的项羽,还真是能掰糊的很,用反证法若他这个说法是正确的话,那他还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送人,而且一送就是六枚,三分之二多,按照当时的情势这可是纯属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行为。再者当时他身上应该就有九枚天币了,照他说的能一统天下,他当时又怎又被人追的狼狈而逃呢?在我看来这位项太祖之所以来此一招,纯粹是为了收买人心激励士气,让那二十几个傻瓜蛋死心塌地的为他赴死阻敌,以便他能轻轻松松的安全逃脱。其用心可谓险恶非常,黑的可以。而后,他给这二十八人做衣冠冢,更甚至给他们下跪,在我看来这纯粹是政治作秀,是收揽人心之举,他这个人的脸皮也真是够厚的。心肠黑脸皮厚!两者兼备!也难怪这位楚霸王差点一统了天下。
看着李老财望向我的问询眼神,我故作不见,轻声“哦”了一声,一副恍然之状的说道:“原来,这天币是如此个来历,还真是见识了。”
李老财淡淡一笑,道:“天币的来历。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士大夫间暗中流传。不宣于
众,普通百姓对此可说是一无所知的,安平你以前不知就里。也属正常。”
他这一说不是暗讽我以前只是个平头百姓吗?语气中虽听不出什么,但我我心里还是微有不爽。
李怀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据我所知皇上手中原本就已收齐了四枚天币,加上嘉言和你进献地四枚,如今应该有八枚了。”
李老财看似漫不经心的马上接口道:“安平,老夫听人说,你第一次与老夫见面之前。曾出售了一枚天币,不知是真是假?”
我心头大惊的同时也是疑惑非常,奶奶地,这老狐狸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当初我不知这天币的实际价值,只出价五千两银子就卖了一枚硬币给那荣记珠宝行的荣添贵。记得当时在场的也就我、陈东和那个荣胖子三人,用排除法,我没泄密,那个荣胖子得了便宜之后没有进献元昌帝。更是不可能泄密,那省下最有可能泄密的也就是我地结拜大哥陈东了,心下虽还有点不能确定,但也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不过。说实话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在上京之前我还不知道这天币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历。也没有让陈东将当初拿天币卖钱的往事进行保密,而陈东也只把这天币当成了一个稀罕物而已,向人露出些许口风那也是正常之事。当然在这事还没有广泛流传之前,待会儿回去后,可得找他好好的交待一番才是。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大的方面元昌帝如今手中已经重聚了九枚天币,若让他发觉除了他手头这九枚之外,还有另外一枚的话,难保不怀疑我作假,若是再发现这多出的一枚也是从我手中出去的,那我可就有欺君之嫌了;小地方面我只要来个矢口否认,相信那荣掌柜也会跟我很有默契的配合来个死不认帐,只要到时搞定了陈东,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我断然摇头否认道:“哪有此事?似天币这种宝物,我怎会无端端拿去卖掉呢?”
李老财似乎料到我会如此作答,一点也没有惊奇的样子,笑咪咪的说道:“安平,你也知道皇上目前只独缺一枚天币了,只要我们共同合作,将此枚天币赎回,此等大功堪比上次你和嘉言一共进献地四枚,到时你我两家都是少不了陛下的赏赐。”
奶奶地!原来是打着与我一起分享功劳的主意!我心下渐渐明白过来,这李家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势利的可以,一个劲的想从我身上刮好处。还真是把我当凯子来宰了,老子有这么笨吗?甭说如今老子看你们李家不顺眼,就是看顺眼了,你们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占我便宜呀!
“李老伯,我看你是搞错了吧。若是真有此事的话,我早就禀告皇上,让他派兵把那枚天币找出来了。”。下了脸色,连对他的称呼都改了。
李老财呵呵一笑,微眯着眼,捋着胡须,“安平,你如此说可就有点不厚道了,老夫就对你实话实说吧。老夫之所以知晓你以前曾将此天币卖予别人,
结拜大哥陈东亲口告诉老夫的。我想他不会信口胡
我的眉头不由深深皱了起来,我先前的猜测果然没错,便没有冤枉我这位结拜大哥。
当下我故作惊奇的说道:“李伯父,我看你八成是被我这位结义大哥骗了。我这位结义大哥平时就爱吹牛,他说的话十句里起码有八句是信口胡诌的,你可千万别当真。”我现在是打定主意不改口,即使陈东对这老狐狸透露了一切,我也全把他当成是胡说,打死也不承认。
李老财当即拉下了脸色,有些恼怒的说道:“安平,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怎么就不能跟老夫坦诚相对呢?陈东当时可是千真万确的向老夫当面说过,当时你将一枚天币卖给了荣记珠宝行的荣掌柜。”
我心下不由暗恨,自己这位结义大哥对这老狐狸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很,居然全给说出来了。
“不可能。绝对没有这么回事!”我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这结义大哥肯定是将此事搞糊涂了,我在进京进献之前,可只将一枚天币卖给了你,之后你不是将那枚天币让你侄儿上呈给陛下了吗?我当时没有将此事与他细说,他大概自个儿琢磨着就认为我把这宝物卖给镇上唯一的一家珠宝行了。你老要是不信的话,明儿个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解释一番。再说了,我要是真将此天币卖给了那个荣掌柜,当初我返回十里集来拿余下三枚天币之时,一定顺带着赎回那枚卖掉的了。而且,你老想想,那个荣掌柜既然照你说得到了一枚天币,怎么没听说他将此物进献给陛下呢?”
李老财听完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辩词,半信半疑的看着了我好一会儿,与李怀祖互视了一眼后,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平,此事可半点欺瞒马虎不得呀!你要是知情不报,可是欺君之罪。”
—
我一脸正色的点头道:“正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我才不敢半句作假。”
李老财心有不甘似的轻叹了一口气,看似随口的说道:“那就怪了,原本一直留守本镇的荣添贵听说数月前立了大功,已经直升到了京城总行任总管事了。他原本一个荣氏旁支子弟,能被族中长老如此重任,实是匪夷所思。”
“候爷,那你如今可知这最后一枚天币的下落?”李怀祖也是跟他兄长一样,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
我双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之状,“若我知道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早就去找了。若得了这最后一枚,正如李伯父刚才所说的,必得皇上重赏,这份好事我早就抢着干了。”
“唉!如此,就太过可惜了。若是能帮陛下找回这最后一枚天币,安平你即使被陛下封王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这李家哥俩大失所望的表情,我心下不由暗爽。
“谁说不是呢?”我也装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若是我能记起往事,说不定能想起这最后一枚天币的线索。可惜,如今过去了这么久,这失魂之症我还是未能痊愈。”
李家哥俩闻听我这感怀身世的话,却是精神为之一振。
李老财忙关心的问道:“安平,你这失魂之症虽是个稀罕病,难治的很,但也不无痊愈之方。你在京城之时,可曾寻访过名医?”
我摇摇头,无所谓的说道:“这失魂之症可是伤在头部,不是说治就能治的,急也没有用。”
李家哥俩听我这一说,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