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结义大哥兼大舅子,即使不是他,但他做为第一大队的直接领导对此事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被冤枉的可能性非常小,原因就是那个王小六若真无凭借就干出如此大事的话,显然有些不合情理,所以陈东的嫌疑最大。碍于情面我当然不好当面质问于陈东,更不用说对他进行处罚了,现在老爷子出面正好替我做了不便做的事,虽不寄希望老爷子能大义灭亲,但至少也能让陈东引以为戒,以后不敢再胡来。
“克扣伙食?二公,我怎么会参与此事呢?”陈东一脸的委屈,“这些事都是那个王小六胆大包天干出来的?”
老爷子神色一厉,喝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那个王小六干出来的?”
陈东这时也发现自己此话当中的语病,忙补救道:“我……我这不是听人说的吗?”
“哦,是什么时候听说的?”老爷子的脸色更是不好看起来了。
陈东明显的有点紧张,微微迟疑道:“是……是先前那个找我回来的护卫。”
“哼!那个护卫不是本村子弟,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事先给你通风报信?我这就派人找他来。”老爷子气哼哼地说道,作势就要出厅去叫人。
“爷爷。稍安毋躁。”我适机地站起。忙拦住老爷子,“这事我看跟大哥没有什么关系,
还是算了吧。”
“安平。你这是为何?”老爷子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相信大哥不会干出如此蠢事,他要是缺钱花的话,完全可以向我这个义弟要吗?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我也不会吝啬。所以,我想大哥对此事是毫不知情地。”
我之所以站出来为陈东辩护,还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一来就当陈东是这次克扣伙食事件的幕后主谋。但我碍于情义也不能对他怎么样;二来我想到陈东会干出如此蠢事,很大的因素可能就是缺钱花,想起我和他结义之初,我可是信誓旦旦的表示以后要与他有福同享地,而如今说实话我显然把当初的誓言当成了耳旁风,我对他这位结义大哥有点不地道,虽说没有亏待于他,但也完全不能说是优待他。扪心自问我以前最多把他视之为与陈五、陈大山、老豹这类大队长同级的干部。从没想过把他当做自己真正的大哥,现在想来是自己有点对不起他了,要是我一早就拿个千八百两的银子给他花销,想必他也不会在这方面动歪脑筋。担此风险搞这些“小钱”。
老爷子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那好。既然你这位东家都不追究,那我这个老头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话可是相当于挑明了陈东就是此事的主谋。我当即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的忙岔开话题向陈东说道:“大哥,晚饭吃了吗?没吃地话,就在这儿吃顿便饭。阿秀已经张罗去了。”
陈东刚刚可说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险死还生”,哪还有心思留下来吃饭,忙摇头推拒道:“我已经在镇上吃的很饱了,还是你和二公吃吧。”说到这,他可怜兮兮的看向二公,“先前我在镇上喝了许多酒,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早点回去歇息了。”
老爷子有点灰心似地摇了摇头,也不言语,朝他轻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陈东当即如蒙大赦,赶紧转身,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陈东前脚刚走,阿秀后脚就到了,一脸纳闷地向我俩询问:“刚刚是东子哥来了吗?我在他后面唤了好几声,都没见他回头。”
我点了点头,敷衍道:“他可能没听见,饭菜做好了吧,我肚子正饿着呢。”说着我向她身后看去,也不知是“春夏秋冬”的哪两位丫环手里正各自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正是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
阿秀也没在多说,赶紧指挥着两名丫环,把饭菜摆上桌。
先请老爷子入了座,当下我也顾不得客气,率先动筷,吃得不亦乐乎起来。也许是饿的厉害了,感觉这一顿的饭菜吃得特别香。
饭毕,问了之后才知这顿饭菜是春梅负责烧的,据她自己介绍,她还没被她好赌的老爹卖掉之前,曾给一家小店当过厨娘,烧些家常菜什么的她当然不在话下。而送菜的这两名丫环,微胖的被阿秀指定叫夏荷,稍瘦的叫秋菊,而据说四人中皮肤最白的被她唤作冬雪。对此
没有异议,只是暗觉用这四个还算高雅的名字称呼这粉的丫环,实在有点糟蹋了。
和老爷子坐在堂上喝了一杯茶后,老爷子就又催促我与阿秀早点进房“歇息”了。我还没说什么,阿秀倒是有点心急的第一个站起,羞红着脸,轻扯着我的衣袖,其用意无言自明。
一晚上在求子心切的阿秀刻意承欢下,让我享受到了她不同于以往的别样风情,要不是顾惜着她的身子,这一晚就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了。
—
第二日一早,我从阿秀的粉臂香腿中挣脱出来,独自起床穿衣梳洗,阿秀虽也想起来服侍我穿衣,但碍于身体实在太过疲累,有心无力下也只好听我劝说不再急着下床。
在夏荷和秋菊的服侍下吃过早餐,我先在院中散了一会儿步,消消食,接着按照从前世带来的好习惯便耍了一套军体拳和太极拳,然后我就拎着斩破一刀快似一刀劈弄起来,虽无固定的套式,但胜在动作大开大合,刀速快若闪电,倒也舞的虎虎生风,很有气势。
天空中雪花依旧稀稀落落的下着,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棱,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下滴落着水滴。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环境中,我谢某人独自于院中擎刀挥舞,刀锋劈处带动漫天雪花朵朵绽放,煞是壮丽。这无疑便是一幅充满力感和美感的雪中舞刀图。
等过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身上微微见汗之时,我才收刀停下。正看见阿秀与几女伫立于屋檐下笑吟吟的看着我,其中竟然包括刘婉儿,此时她正一脸幽怨的望着我,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让我微感诧异的同时,也不无自恋的认为这小妮子果真是对我动了春心了。
见我看来,阿秀忙从袖口中掏出手帕,移步过来给我擦汗。
脸上虽然没什么汗但阿秀依然擦拭的仔细,不无疼惜的说道:“夫君,赶快进屋歇会儿吧,练了这许久不累吗?”
我陶醉在阿秀温柔细致的触碰中,微微一笑,自傲的说道:“你夫君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怎会累呢?”
这话我倒也没有夸大,近段时间以来,我隐隐中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耐力等各方面每日都会有稳步的增长。有时我会很乐观的想,若是长此以往这种情况没有止境的话,那我最后会不会变成“大力水手”;当然有时我也会悲观的想,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倒最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就想那只大猩猩“金刚”。这种现象到底是福是祸,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好在到目前为止,我身体的各个方面都自我感觉良好,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
阿秀收起手帕,边帮我掸落身上的雪花,边劝说道:“还是早点进去吧,你看这雪都下大了。”
我也不再推拒,跟着阿秀进了厅堂,看见刘婉儿转身就要回房,我便大声冲她喊道:“刘姑娘,请留步,到堂中来我有话跟你说。”
刘婉儿像被人点住穴道般定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红着脸低着头迈着小莲步跟了进来。
在堂上坐定,端起茶盏牛饮了一杯,我才向坐于下首处明显有点坐立不安的刘婉儿说道:“刘姑娘,你帮我起草一份通告,大意是说我已被皇上封为十里候,以后十里集就是我的食邑,而十里集在籍的原先住户就是我的领民,以后安平商团要招人的话,我的领民可以优先录取,还有就是从今年起,十里集境内的税收一律下调半成,就是说原先要交纳一两银子的税,我只要他们交纳九百五十文钱,依此类推。大体就是这样,你先给我拟个稿,明天交给我过目。”
刘婉儿细细听完,脸色不无失落之意,有点心不在焉的点头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旋即她又开口说道:“候爷,十里集虽是你的封地,但照理你若是想要调整税收的话,得事先知会你的傅相,也就是本地的县令,得到他的许可才行。”
我有点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我这是主动下调税收让利于民,又不是上调税收,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你不用多管,等到时我让人再知会与他便是。其他也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
说完我马上下了逐客令,刘婉儿满是气恼的样子,愤愤的站起,一声不响的出厅而去了。
“夫君,你怎能对婉儿妹妹如此粗鲁无礼?妾身看她被你气恼的不轻呢。难道你对她真的无意吗?”在旁的阿秀又是埋怨又是不解的看着我。
我又一口灌下刚满上的一盏茶水,冲她莫测高深的一笑,便不作答。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九九章 杀鸡骇猴
秀见我没有明说也没再多问,轻巧的转移了话题陪我的帐务来,这一块历来是她主管的,只因上次她陪着我上京后,才转托给了老爷子,由他统筹香芸丫头笔录,现在阿秀这位主母一回来,老爷子当然就又把财政大权交换了给她。就在这闲聊似的氛围里,阿秀大致向我说明了从老爷子出得知的整个商团运营情况,这也算是变相的替老爷子做工作汇报了。
商团自成立以来除去一切花销,我这个东家的纯收入是四万六千七百八十六两,毫无疑问这些所得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来自雪纸的收入。从雪纸发售始日至今也不过是短短三个多月时间,有如此丰厚的收入,可谓日进斗金一点也不为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垄断产生暴利”的经济学原理。还记得当初雪纸发售的第一天营业额也就几两银子,后来如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多,如今的日营业额基本都维持在在六百两以上,相信随着这几日就要开始的扩大再生产后,这个数字还要翻番。心中默默暗算了一番自己现在的总家产,加上老皇帝赏赐的万两黄金,还有在青龙寨缴获的差不多两万两“毒银子”,光这两项“横财”就在十多万两银子了,而且还是我现在正常所得的数倍。这还真应了当初那句话——人无横财不富,看起来以后若有这样的机会要多多把握才是。
听完了阿秀的汇报后,两人又就商团的各项事务闲聊了几句,我见她脸上地疲色未全消尽。正想和她一起回房睡个回笼觉。却正好瞧见老爷子和老豹双双步入厅来。
老豹中规中矩地给我和阿秀行了礼,这才向我禀告道:“启禀候爷,昨日缺席未来的第一大队犯事队员现已到齐。请移步前去训话。”
我不以为意似的淡问道:“那个王小六可曾来了?”
“那小子没来!”老爷子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兔崽子事先给他通风报信?今儿一早我见他没来报到,就着老豹带人去逮,却扑了个空,这小子竟是连夜畏罪潜逃了。安平,你看要不要将此事通知官府。让他们发个缉告。”
我略略沉吟了一下,才微微摆手道:“算了,逃了就逃了吧。”
老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而老豹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除了这个王小六之外,其他还有几人没来?”我问。
“除了王小六,其他人都已到齐。”
我微感意外,不过旋即便明白了过来。看起来是昨晚我对本村子弟的“轻判”,让他们以为我也会循例轻饶。
我目光一冷。沉声问道:“这些人总共有多少?”
“三十七人!”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