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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侯爷关心,我只被对方划破了衣裳,没什么大碍。”想来这事让他的老脸有点挂不住,语气中满带着愤恨。
我也没再多说,侧耳倾听室内的动静。
让人感到有点意外的是,室内至今还没有一点打斗的声音,还真是奇了怪了。
足足枯等了五分多钟,室内还是没有半点响动,这还真是让我纳闷不已。难道这刺客没有在室内,或者说已经逃走了?难道这名刺客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放烟雾弹不成?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名刺客还真是吃饱了撑的,脑子有问题。
再等了五分来钟后,浓重的烟雾已经慢慢变得稀薄起来,我终于忍受不住,对着室内的喊道:“无名,放烟雾弹的家伙在不在里面?”
“不在,老爷,小心……”
无名的话音刚落,我就突觉的身后一股杀气袭来,本能的向旁一闪,一把利剑带着几片碎布和着鲜血划过了我的右臂,留下一道森可见骨的伤口。
你娘的!我忍痛发狠的凭着感觉一脚便踹向了身后,快若闪电。对方虽然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就向后飞退,却还是被我堪堪点中了身体一下。
对方闷哼一声,显然也是受了伤。
“砰!嗤!”
又是一颗烟雾弹落地,我转身后的一个侧踢明显踢了个空。
老豹反应过来一个甩手刀就甩了过去。
“铛!”
烟雾中发出两件兵器交鸣的声音,闪现一阵火花后,刹那又过于白茫茫的一片,显然老豹的甩手刀被对方化解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二章 危机感
!干!你娘的!左手捂住鲜血血淋淋的右手臂,我心常。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我还是头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要不是我反应灵敏,刚才那一剑肯定刺我个透心凉。
这刺客还真是奸滑非常,先是破门扔烟雾弹,让我们以为他要入室救人,却没想他是“引蛇出洞”,让我不知不觉的就上了他的贼当。最后虽然也让他受了不轻不重的伤,但怎么说还是让他逃脱了,还真是让我心有不甘。今天,两次死里逃生,不知是该叫幸运呢还是晦气,不过想来是晦气居多的。感觉中,这京城还真不是我该呆的地方,前后总共才住了几天而已,就大小事不断,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候爷,你受伤了?”老豹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我身旁,连忙从他怀里掏出自身携带的金疮药给我敷上,并顺手从他的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带帮我绑上。
“无名,把那俘虏给我带出来,我们出去再说。”被这名刺客刺了一剑,我也暂时失去了继续逼供的兴趣。
话音刚落,就见无名提着那名女俘虏从室内窜了出来。
老豹和无名一左一右护卫着我很快就出了这处高楼,现在想来先前自个儿往里钻,还真是失策的很。
来到大街之上之时,才发现原先在这里打扫战场的尉府士卒早已在这里等候了,他们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没有象第一次遭遇烟雾弹那样如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从这次的烟雾笼罩范围来看,刚才这名刺客所用地烟雾弹与女刺客使用地品种显然是差了个等级。我吃这烟雾弹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由对这玩意生出了更多的兴趣。若以后自己也有了这种集刺杀和逃跑两项功用为一体地东西,也算是多了一点保命的资本。这一次受伤后,我这才惊醒自己虽然一下子变得力大无穷。身体的抵抗力也大大加强,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便没有强悍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候爷,听说你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闻讯赶来的程勇,一脸关心的上前来问候。
“没事!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地命。”我看他的表情不似有假。也只好忍下拿他当出气筒的打算,难得的回答了他这一明知故问的问题。
“这就好,这名刺客还真是了得。刚才拦截之时,只一照面下官就损失了好几名手下,都是一招毙命,凶狠之极。”程勇一脸的愤恨之色。
我皱着眉问道:“他不是受了伤吗?”
程勇的老脸微微红了一红,讪讪道:“下官的那几个手下原本也以为他受了伤没什么危险,这一贪功冒进。就都白白赔了性命。”
我心中不由暗骂这些古代警察脓包,但同时也对这刺客地武功深深震惊不已。看来今次的刺杀行动是一环接一环,务必要置我于死地,尤其这最后的杀招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本以为这女刺客已经是很厉害了,却没想这最后出场的刺客才是真正地獠牙。刚才要不是在利剑临身时下意识的挪开了要害,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我心有余悸下,也不再跟这程勇太过废话,而后者也识趣地闭了嘴,借口料理那些尸体去了。
我被众手下团团卫护在大街中央,首次意识到了某种危机感。若不能找出此次刺杀行动的幕后真凶,我以后还真是寝食难安了。而这一切的希望要着实落在这名女刺客身上。
看着无名手里明显萎靡不振的女刺客,我恨不得马上要对她动刑,撬开她的嘴,让她把该说的都给我说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回皇城之时,皇城西大门方向便浩浩荡荡的驶过来一大队人马。等近了一看,才知都是五王府的侍卫,只是人数比起先前多出了至少一倍,正中间一辆五匹骏马拉驰的马车被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看来项成文这小子是真的害怕了,才摆出了如此阵仗。
“师父,你这是……你受伤了?”项成文从马车上下来,一看见我右臂包扎的伤口,不由大惊失色,忙上前来察看。
不管这小子的关心表情是不是真的,但毫无疑问的,他如此作态,让我心中很是受用。于是,耐心解释道:“这伤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为师刚才一时大意,被这伙刺客的一名漏网之鱼所伤,不过他受的伤比为师只重不轻。”
“这伙狂妄之徒,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若以后查到其幕后真凶,我必不会轻饶了他。”项成文一
意涌现。显然对他的爱臀受伤至今仍耿耿于怀。
我对他的心情自然很是理解,不过现在指天骂地的也没用。所以,我马上就转换了话题,说道:“子川,你看我们师徒俩今天都挂了彩,这个文会还有必要去吗?”
其实,经过这两次三番的体力折腾,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再去这劳什子文会上继续脑力折腾。这后者比起前者来,显然更是累人。能借口名正言顺不去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要去。
项成文看了看我的右臂包扎处,一脸的难色,难以启齿似的说道:“师父,今次的文会是必定要去的,不然,我们师徒俩以后被人闲话不说,还把京城的整个势力都给得罪了,不去不行呀。”
我微微一愣,也马上明白了其中关键,虽然气愤这小子给我找来这份苦差事,但现在也无法。当即豪气道:“好,去就去吧!”
说完,我便率先登上了刚换来的马车,项成文也马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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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厢里专门设置的固定座位上,四下打量下,感觉马车很是有些不寻常,但到底是哪里不寻常却一时看不出来。
刚在我对面座位上坐定的项成文显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马上向我解释道:“师父,这俩马车外表看起来跟寻常那些马车无二,但内里却是大大不同,整个车厢的木板夹层里都装有三寸厚的铁板,所以整辆马车很是沉重,不然的话也不用五匹马来拉驰了。”
我心中恍然的同时,却是忍不住暗骂不已,你小子要是早点乘坐这辆马车,你的屁股也就不会挨戳了,老子也不用象先前那样手忙脚乱的拒敌,而后来也说不准会把女刺客押到这车里来审讯,当然也就没有了现在的手臂受伤一事。
项成文还真是察言观色的主,马上就看出我脸上的不快,忙接道:“这种马车我们王府只有一辆,不到非常时期一般是不用的。”言下之意,先前是没有用这马车是还没到非常时期。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白痴。若你知道是非常时期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说不定早就性命不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种“防弹车”的创意我还是满欣赏的,琢磨着等回到十里集后也造一辆来坐坐,毕竟小命只有一条,在这种保障身价性命的硬件设施上我可不能吝啬了。
这一次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的慢上了许多,老豹的探马队更是把探路的范围扩大到了百米之外,丝毫不敢再有懈怠轻敌之心。
不过,在我料来,这次对方的刺杀行动显然已经是真正完结了。而且此处距离今次文会的地点——左相府也只不过五六百米,我就不信对方还有什么埋伏。
果然,等队伍缓缓到达威严气派的左相府大门前时,一路上都没什么意外的状况发生。
等马车停定,我随着项成文下了车厢,刚刚落地,就见负责接待的左相府一管事满面微笑的迎了上来。
“小王爷,我家公子早已在内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这名管事倒也有点眼色,看见挂彩的我,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没有多嘴询问什么就若无其事的把项成文往里请。
项成文倒也没去解释,在这名管事的带领着理所当然地就同我往这左相府里走去。
这左相府的整体构造与五王府大同小异,不过就其府邸的占地面积来说,比之五王府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话又说回来,五王府毕竟是在皇城里,比这内城的府邸,在身份上却也是尊贵许多的。
一路笔直的穿过朱漆大门,假山假水、花木繁盛的庭院,到达了前院大厅。
我俩刚一走进,原本还很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非常,好几十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瞄了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面门而座的椅子上才站起来胖嘟嘟的一名留须男子,看年纪大概在三十来岁,只见他状似豪爽的笑道:“子川,你今次可是来晚了,我们在座这么多位可是苦候多时,你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可不轻饶了你。”
项成文一脸歉意似的说道:“非是子川故意来迟,只是于途中,我与家师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的刺杀,我与家师都受了些轻伤。”
项成文这轻描淡写似的一句,立时让场面一下子重新热闹了起来,在场众人在短暂的吃惊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三章 谢某人的风骨
哦,居然会有此事?”这胖嘟嘟的留须男子满是惊奇了我,在我的右臂包扎处溜了一圈。
无名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才替我介绍道:“这位便是我新拜的师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作者,陛下钦封的十里候。”又转向我介绍这留须男子,“师父,这位是左丞相的三公子姓李,字伯文。”
“失敬,失敬!十里候还真是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呀!”刚一介绍完,这李伯文就恭维似的朝我拱手见礼。
我当然也没怯场,而是笑眯眯的还礼道:“三公子,你也是长得蛮壮实的嘛。”
李伯文脸色明显的一窒,不过旋即无所谓似的伸手指着我,朗声向在场众人介绍道:“各位静一静!这位便是皇上钦封的十里候、神厕使,也是近日京城传诵一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原作者,其诗开创了一派新的诗风、诗格,造词简练,通俗易懂却又寓意深远,让人百读不厌,不忍释卷,流传千古也不为过。今日,十里候能来参加我们此次的文会,实是我们弘文社全体的莫大荣幸……”
“哼,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我说伯文你未免太夸大其辞了吧!本公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