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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实话说你昨天去哪里了?而且还是深更半夜地才回来。我去问了无名和那个富贵,他们居然都对我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你要是真去了李府,他们会不跟我说实话吗?”老爷子一脸严肃地望着我。
我一下子有点进退失措起来,心里真是后悔事先没有跟这两个笨蛋手下对好说辞。他们虽然对我还算忠心,没有把我供出来,但如此的表现,想不让老爷子和阿秀怀疑都难。
“阿乐,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去镇上哪家青楼喝花酒了?”老爷子这句低沉地话语一落,阿秀的哭声不由渐大起来,我心下更是被这哭声搅得如一团乱麻。说还是不说?这都是有些两难的抉择。
老爷子见我没有回答,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重重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阿乐。你现在是有点钱了,但你也不能把钱花到那些女人身上去呀!难道我家的阿秀还不比不了那些个风尘女子吗?”
“呜~”老爷子这话一说。阿秀更是放开了声音,伏案大哭特哭起来。老爷子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见自己地孙女哭得这么伤心,你就高兴了?我心下微恼,却又是无可奈何。
阿秀这回是货真价实的在哭了,我有点手足失措的不知怎么安抚住她才好。
“阿秀,别哭了!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还怎么跟你解释呀?”我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可是被她用力一挣,甩了开去。
“阿秀,我向天发誓,我昨晚没有去青楼喝花酒,若是去了,我出门被马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我满脸肃然,伸手向天发誓。
“那……那你说,你……你昨晚去哪里了?”阿秀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我。
“我……我是去……去汪家庄,对,去汪家庄见顺兴成衣铺的东家了……”我急中生智。
哭声顿止,老爷子和阿秀两人都是有点意外,吃惊无比的瞪着我看。
“你……你去见那个容貌出众、举止大方的顺兴女老板——汪紫菡了?”阿秀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对!我是去见她了……”
我刚说了这半句,就被阿秀“呜哇!”的一声长音打断了,接着的当然又是一阵的“大雨滂沱”之势。
“阿乐,你太不像话了!”老爷子有点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那个汪家庄的汪紫菡,虽说也算得上是个大家闺秀,但你是有妇之夫,她是未嫁之身,怎能做那人神共弃地芶且之事?这么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实在万万要不得。”
我不由一阵的气苦,不由朝着阿秀大声一吼:“别哭了!”
哭声顿歇,阿秀有点紧张兮兮的抬头看着我,轻声抽咽着,一副我见犹怜的凄楚表情。
“你们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呢?”我一脸委屈的望着他们,“我跟那个什么汪紫菡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在此之前,我跟她虽然合伙做过生意,但我连她真正的闺名今天才知道呢?我昨天之所以去见她,这个,是刚好坐车去镇子的时候跟她的马车碰上被她叫住,请去汪家庄商谈生意上的事了。她毕竟还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我也不好不给她面子,所以当时我就跟着去了。”
“那……那你怎么那么晚了……才回来?而且……而且还故意瞒骗我?”阿秀说到最后,眼角一滴热泪又霎时滑落,让我心里不由的又是一痛。
我暗自咬了咬牙,故作憋屈的表情,“唉!昨晚,那个什么汪紫菡有求于我,意思要我分给她点雪纸的生意做……”
“她居然敢打我们雪纸的主意,她做梦!”老爷子立马又激动起来,打断我的话,急问道:“阿乐,你答应她了吗?”
我和阿秀不约而同都有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当然没有,我有这么笨吗?”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接着说道:“我当时一口就回绝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她当时也没有生气,只是一个劲的给我劝酒。说实话她招待我的酒菜都很是可口美味,比起我当初在李府吃过的都还要好上一筹,这个,当时我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谁知这酒的后劲大的很,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醉倒了。她大概是要讨好我,就让她府上的下人把我抬到……抬到她闺房里睡了一觉。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时间很晚了。若是告诉你实情的话,又怕你想歪了,所以,这个就违心的撒了个谎,而且叮嘱无名和富贵他们不把昨晚我醉酒的事情说出去。”
老爷子和阿秀听完我的“解释”,脸上浮现释然之色,阿秀更是重新焕发了生机般,赶忙举起衣袖自个儿擦拭起眼泪来。
“这个汪家的小姐,还真是不知检点。自己的闺房,是随便就让一个大男人睡得吗?”老爷子气哼哼的说道。
阿秀像是得到了提醒般,擦泪的动作不由一停,我马上知机的接口附和道:“是呀!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礼仪廉耻的很。还好我醒来的时候是和衣躺着的,不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夫君,你以后不要再见这种淫娃荡妇了。”阿秀语气中明显的带着一股子醋意。
“是,夫人说的是。下次我只要一见到她,就有多远躲多远。”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厅门口传来陈嬷嬷的声音:“东家,外面来了一位自称是顺兴成衣铺店伙计的人,他说他的东家汪老板有要事请你去镇上一会。”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八零章 陪着老婆去容秀
脑袋一晕,差点仰天而倒。
“叫他马上给我滚蛋,还有以后只要是顺兴成衣铺来的人,一律不用通禀都给我打发了。”
陈嬷嬷看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答应了一声,有点慌里慌张的去了。
“夫人,你昨天不是说要去镇上逛街吗?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启程吧。至于村里的事,就麻烦爷爷你多多费心了。”我岔开了话题,很是巧妙的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夫君,你的早饭还没吃完呢?还是等你吃完了再去吧。”
还是阿秀关心我。不过,经过刚才一惊二吓我哪还有食欲?
“不吃了,没什么胃口。我们还是快点启程吧。纸行那里还等着我去开张呢?”
阿秀温婉的点了点头,当即让我先去雪纸作坊拿货,她补完妆后就马上过来。
我和老爷子先一起出了内院,老爷子突然在院门口拉住了我,正视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寓意深远的说道:“阿乐,不管以后怎么样,阿秀依然是你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你可千万别让她受了什么委屈才是。”
对此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苦笑着,闷闷的朝他点了一下头。看来,我先前的一番“解释”,这精明的老地主是没有相信了。
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我,径自打头而走,我呆了片刹才惊觉过来,赶忙跟上了他。
在前院老爷子回身朝我挥手示意了一下,率先出门视察村子去了。而我则是让早就跟在我身旁的无名开始召集自己的贴身护卫队。今天队伍中比较特别地当然要数刚刚加入地无情和哑巴两人了。为示看重我还当众为哑巴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无忌,并争得他本人的同意赐我本人之姓给他,哑巴地全名霎时就变成了谢无忌。
哑巴刚得姓名很是兴奋。双手不停的朝着我比划起来,由无情翻译过来就是一句话:对我的赐名赐姓之举的哑巴表示了千恩万谢之情,并立誓以后要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实一早我就有这样的打算了,这么好使的收揽人心招数,又不费钱。我是很乐意多多使用地。本来我笼络的首要目标是无情,但昨天我不经意的打听出他的本名原来不叫无情,是有姓氏的,至于什么姓氏,我倒是没有直接询问。所以,我今天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这番举措落实到了这个哑巴身上。看得出来,无情对这哑巴是有一定的兄弟之情的。我只要“拴牢”了这个小的,他这个大地相对也就好笼络多了。
对于这两人的到来,我身边的曾伟这小子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确切一点说是对哑巴地哑语表现出了兴趣。无名也对那个无情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了友好。首次主动的向他点了一下头,而无情则同样酷酷地回以“点头礼”。
队伍一解散。曾伟就兴冲冲找上哑巴,边说边比划试图跟他沟通,而从哑巴——谢无忌的表情上看,他对这个队伍中年龄最小的同伴也很是兴趣,一脸笑容灿烂的拉着一边的无情,让他做为两人之间“谈话”的翻译。
我让无名先去当他的总教官,自己则招呼了一声卫队长陈虎,打头向着院外走去。陈虎马上朝着众人一挥手,第一时间就跟上了我。
还是像往常一样,富贵早就驱车在雪纸作坊的大门口等着了。
此时的雪纸作坊,也就是以前的陈家院子,通过几日来的陆续改造,已经有点面目全非了,首要一点不同的就是它的大门,由原先那块薄薄的木板小门,变成了现在裹着铁皮的正宗楠木大门,厚重的可以。这也算变相的实践了当初我被拒门外时,对那块木板门所发下的誓言。
除此之外,原先一米来高的土院墙已经换成了用石块垒成的三米来高石墙,而且根据我的建议,在这一圈石墙顶部都移植上了荆棘,这种荆棘是陈家村附近山头的特产,生命力很是顽强,极易生长,不怕烧不怕砍,更加上枝粗刺长,人要是不小心被扎那么一下,伤口处立马会又痒又肿,用它来做成后世的铁丝网,还真是好用的很。后来,我干脆把这种不知名的荆棘发扬光大,在雪纸作坊的后山上也让人移植了一大片,以防假想敌从几十米的峭壁上引绳子而下,更叮嘱正在监督村墙施工的老李叔在施工中把这特产好好利用一下,等村墙造好后,让他沿着村墙广为种植这种天然的“铁丝网”。
这样之下,在我想来,以后即使军队来攻的话,只要我紧闭大门不出,那么军队也只能先把这道“铁丝网”去除了再说。想想在这冷兵器时代,要人工去除这道“铁丝网”还真是要费上很大一番力气才是的。
像往常一样,由陈西这位作坊的总管事出面,打开储存雪纸成品的仓库,这个仓库就在“科研室”的旁边,重新用石砖砌成分离出来的一个小房间,上锁的铁门只有我和阿秀以及陈西三人有钥匙,平时在铁门口还有两个轮值的护卫负责看守,也可谓防守严密了。再加上雪纸最后一道干工序是
室里,由陈西一手负责完成的,完全杜绝了别人私自品的可能。
由我随意指派了几名贴身护卫,让他们同我一起进入仓库点算雪纸。完了之后,陈西在一张特制巴掌大小的雪纸上写好日期和点算总数,让我签字,完成交割手续。
这一套流程,让我自觉很有后世企业的先进作风,很有成就感。
等我拿完货,坐车来到自家院门前后,阿秀已经带着黄香芸和那个刘婉儿等着了。这三个女人的一加入,若是再让她们特别是阿秀这位主母。跟这些下人同车挤作一团。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
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除三女之外的其余人等全部赶下了车去,让他们徒步跑路跟车。美其名曰: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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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也想到了再重新造辆马车地打算,反正自己现在地钱多的都有点没处花的感觉,与其让它们烂在朝廷地票庄里,还不如拿出来在市面上流通,间接促进地方经济来的好。唉!以前是为没钱而烦恼,实在是为怎么花钱而烦恼。依照现在雪纸和披风马甲两项生意的火爆程度,我现在就犹如开了两家银行,每天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