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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糊的轻嗯了一声,任由陈东砸吧着大嘴把我扶立起来。突然的,我的脑袋犹如划过一道闪电,酒!对呀!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在这古代,从这酒的味道来看,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我以后可以做纯度酒来卖呀!
可是,怎么做纯度酒来着?我拚命的回忆起自己老家那位做白酒的大伯父来,他酿的白酒可是在我们乡里有名的,常常供不应求。我以前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去看他酿酒,给他打打下手,帮点小忙,然后蹭点零食吃。可惜,我后来跟二伯父去县城闯荡,就再也没回去过,更别谈看他酿酒了。这时间一长,哪还记得清楚当时大伯父酿酒的情形。
我后悔不已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不由长吁短叹起来,为什么自己以前就不能跟大伯父好好学酿酒呢?
“阿乐,你没事吧。是不是脑袋又不舒服了?”
陈东赶忙拉住我的手,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果然结了拜,这感情就不一样了。看他的紧张样,比起没结拜前,更见真挚。
“没事,拍拍就好了。”我给他一个安慰性的微笑。
“那就好,我先扶你回去休息。”陈东明显松了一口气,扶着我回房。又扭头冲老村长喊道:“二公,那香案就麻烦你自个儿端回去吧。”
“知道了,你还是自个儿多多顾着点自己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陈东一听赶忙住了嘴,扶着我也不由加快了脚步。
老村长话里的意思,我怎么能听不出来呢?想来他先前肯定是极力反对陈东跟我结拜的。唉!看来这老头子对我的成见很深呀!
第二卷 我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第五章 缘分天注定
我在床榻上躺了三天后,就见大好了,能自己下地做些简单的活动,身上的两处伤口,特别是腰部处较轻的伤口已经结疤,隐隐有发痒的感觉,这可是大好的正常反应。刺穿的左手臂虽然还有些疼痛,但至少伤口没有再恶化,现在已经能灵活的动动手指了。
这三天来我在床上想了很多,在最初回忆酿酒的方法失败后,我又想到了其他方面,特别是在这个古代还没有的东西。比如上次看那老医棍写方子时还用竹片,我就想到了造纸,可惜我虽然以前在一本旧书上看过造纸的流程,但那都是千篇一律的一扫而过,哪会把它记得详细?相比起酿酒的流程来,这造纸我更是只知道个大概,要实施起来的话想来比之酿酒更是困难。
我想来想去最后就想到了自己的一个老本行上,那就是打铁,虽说我以前只学过两个多月,平时也只是打下手,但想来打点简单的劣质农具还是可以的。可是打铁好像是体力活和技术活,想起当初在那打铁铺光着膀子烟熏火烤的学徒岁月,我就不堪回首,再加上开个打铁铺好像还要本钱,现在我身无分文,哪还有什么本钱呢?
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自己这个看法,除了送给陈东的那把钢刀外,其实我身上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尽管这些东西在现代不算什么,但现在到了这古代,意义就不一样了。比如我身上系着的一根牛皮带,特别是那个结构有点复杂的金属皮带扣,在如今可是个稀罕物,若是把它拿来还钱,想来也是一大笔的收入;还有老爷子送给我的家传玉佩,既然是家传的总有他值钱的地方,可惜不知怎么的这块家传玉佩现在变换了颜色,本来晶莹剔透的乳白色变成了大红色,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琢磨出大概是当初我受伤流血的时候把它给染红了,但是我怎么洗都不能再把它还原成乳白色,白玉一下子变成了红玉,让我不由对它原有的价值怀疑起来,再加上它可是老爷子留给我的遗物,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还真不想把它给卖了;另外一个就是我裤兜里的钱包了,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一张,还有十几块钱的硬币,和三四百块钱的纸币,这些东西现在个个都是稀罕物,就是可惜了当初我买来的一只二手手机却是没有在身上找到,想来是没有“带”过来,不然它到了这古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了;最后的一个东西就是一只一块钱的一次性打火机了,我没有现代年轻人抽烟的习惯,我之所以带着这打火机还是因为晚上收摊回家用做照明的,这东西更不用说,在科技还不十分发达的古代,没准这些古人就能把这玩意当成仙器来看待。
清点了自个儿身上的所有家当,我总结出其实我还是很富有的,我把身上这些东西的任何一件拿出去变卖,想来都能换来白花花的银子。
想到这,我近日来的慌乱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不由为先前的惊慌失措感到脸红,唉!自己还是稍微嫩了点。
既然有了本钱,我细想了一下那打铁铺还是……不要开的好。又累又辛苦不说,打点农具能赚多少个钱呢?若换作打造像那把钢刀一样的东西倒是可以,但我这个当初的铁匠学徒可是没把炼钢的方法学全,只朦朦的知道点大概,跟那自酿白酒的方法一样,都是半吊子的没有记全,如果具体操作起来的话,在我的想像中肯定跟当初爱迪生发明电灯一样,要历经几千次的失败,而我可没有这位老外如此的毅力和耐心,所以只能暂时放弃了。
放下心理负担,我这养伤的几天来都过得很是愉快,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每天能看到阿秀的身影,每天能吃到她亲手给我烧的饭菜,当然的在这古代缺少现代多种佐料的情况下,其实她的厨艺便不是很出色,但其中的温情和家庭的感觉却是我最看中的。我隐隐的感觉中,阿秀其实对我也有点意思的,但我还是有些不能确定,活到二十四岁的我,说出来都让人脸红,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过什么爱情经历,相对于现代的女孩子我对古代的女孩子更是缺乏了解,对于怎样才能俘获佳人芳心我可没有多少的经验和把握,若是弄巧反拙的话那可是追悔莫及了。
于是,我只能每每的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暗地里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我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贤妻良母的美好潜质,越看越觉得她就是自己心中一直期待的那个人,越看越觉得自己一定要得到她。
慢慢的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恋爱了,在心中已经深深爱上了眼前这位素面朝天,清秀可人的玉人了。我感到有点紧张,有点迷惘,还有点喜悦。
我这样的举动当然瞒不过阿秀这个当事人,有时她看到我的痴迷表情,就会略显慌张的借故离开,有时则会羞赧的低头不语。
有时表面上十分粗豪的陈东,也会发现我们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自顾自的在旁咧着嘴嘿嘿傻笑,惹来我们两人一阵的大白眼。
我从陈东这个结义大哥的口中,旁敲侧击的打听着阿秀的一切情况,知道了阿秀跟他一样也是父母早晚,家中除了一个已经出嫁的姑妈外,就她一个晚辈,是他的老村长爷爷把她拉扯大的,每当这时候这位结义大哥就会一个劲的猛赞阿秀的贤良淑德,温柔大方,比之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是丝毫不差等等之类的溢美之词。虽然我觉得他说的是实情,但人还是要谦虚点才好吗?
照他话里的意思,他二公那位老家伙本来就是想把阿秀培养起来攀高枝,嫁到大户人家去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送阿秀去镇上上私塾,还专门叫人来教她大户人家的礼仪。可惜媒婆介绍了几户人家,要么人家看不上她的农户出身,要么就是想把她娶去当小妾,要么是阿秀自个儿看不上人家,寻死觅活的不愿嫁。这一耽搁下来就是好几年,如今阿秀已经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了,她的老村长爷爷为这事不知急白了多少头发。
我一听在暗叫一声缘分天注定的同时,也深切领悟到了古人的婚姻价值观,才二十岁就愁着嫁不出去了。嘿嘿,不过这样一来,倒是便宜我了。我不由开始幻想以后拥美入洞房的美好前景。
第二卷 我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第六章 一元钱宝物
我在整整修养了七天后,身上的两处伤,除了左手臂挥动还有点疼痛外,腰部的伤处已经完全脱疤了,而且伤口的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疤痕,就像完全没有受伤过一样,这不仅让陈东大吃一惊,连我自己都惊诧莫名。
陈东一脸羡慕不已的表情道:“阿乐,你的疗伤功夫比山上的豹子都好,居然几天的功夫就痊愈了。啧啧,还真看不出你一身细皮嫩肉的,长得却是满壮实的吗?”
我被他啧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尴尬的笑了笑,披上显然比自己身段大了一号的长衫(我那身原有的内衫套毛衣早就换掉了)。
陈东看我笨手笨脚的穿衣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带点歉意道:“阿乐,我这身长衫是稍微大了点,你将就穿几天,等这两天大哥我上山多打几只野物回来,去镇上给你买身合身的。”
说实话他的这身长衫我穿着可是不舒服至极,宽大的有点离谱不说,每次上茅房方便的时候也碍手碍脚的很,平时穿在身上,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总有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我说不出的别扭。
“不用等过两天了,大哥反正你现在有空,能不能带我去镇上走走。”我穿了这身长衫好几天了,也早受够了,要不是原来的毛衣和内衫都破的厉害,我也不会受这活罪。趁着今天天气还不错,我就打算去镇上弄点钱,买身好的衣裳。
“你去镇上干吗?”陈东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也没多说,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枚早已准备好的硬币,向着空中抛了一抛,后又落回手中。我没有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不是我对这位结义大哥不信任,只是这么多他没见识过的东西实在是有点惊世骇俗,还是保持低调点好。我把其余的东西都塞到了床板底下,这一招可是跟我的二伯父学的。
陈东看着空中闪动的硬币,目瞪口呆的忘了说话,我把它递到他面前,他赶忙一手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又用他的大嘴测试了一下它的硬度,才才吁出一口气喃喃道:“阿乐,你这是什么东西呀?非金非银非铁的,却硬实的要命,上面还奇奇怪怪的刻着些文字和图案。”
我故作苦恼道:“我也不知道,是我醒来的时候,在自个儿身上找到的。”
“阿乐,我猜想你以前肯定是位大有来历的富家官宦子弟,不然你身上肯定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再想想我救你来时,你身上穿的奇怪衣服,那料子也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穿的起的,我跟你结义,还真是攀上了高枝。唉!只希望你以后要是记起了以前的事,不要嫌弃我这做大哥的就行了。”
看着他一副感慨颇多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阵的哭笑不得。还富家官宦子弟呢?我们老谢家祖上都不知是多少代的中下级贫农了,到了这里居然被人认为是贵族阶级,还真有点十分另类的感觉。
我毫不客气的在他胸膛上擂了一拳,反正也打不痛他,故作生气道:“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不说我们已经结义的事,只当当你的救命之恩我就没齿难忘了,怎么还能嫌弃你呢?”
被我打了一拳,他倒是恢复了过来,哈哈一笑道:“那就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要是不认我这个救命恩人,哼哼,小心我捶你。”说完还示威性的挥了挥他粗壮的胳膊。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快点带我去镇上走一趟吧,早去早回。”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想把这宝贝变卖了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