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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无恙动作潇洒自若,宛如芝兰玉树,再加上行事恭谨,向来受灵山上下所喜爱,将其视为未来掌门的不二人选。再加上他有礼有节,为人做事极具君子风度,更是人人对他皆有好感。
看着司徒鹤犹带怒意的面容,东方无恙再次笑道:“析、预二人乃是我灵山五代弟子,平日勤习仙法,难得见到师叔大驾,还请师叔暂息雷霆之怒,不要和他们计较,若是有暇还请师叔可以指点他二人一二,自然远超他们十年学习之功。”
看着眼前这四代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人,司徒鹤亦面露微笑,摆了摆手,面色却是好看了许多。
东方无恙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析、预二人,向着司徒鹤伸手请道:“师叔乃是我灵山长老,要见掌门自然随时可以,只是师傅现在正在陪着各门掌门,还是师叔在清心堂暂候,待小侄前往通报一声。”
听到东方无恙的话,司徒鹤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两名五代弟子,径直走向了戒律堂内。
待司徒鹤离开,东方无恙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两名五代弟子,轻声说道:“不敬师长,当杖责五十逐出山门。念二人乃是无心之失,特免去处罚,现判尔二人禁闭十日,清心悔过,尔等可服?”听到东方无恙的话,二人面色铁青,躬身施礼,诺诺不敢言。
东方无言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着,向着戒律堂首院缓缓而去
第96章 旧事()
司徒鹤走进一间清心室,尽量放平缓自己的呼吸,方才的动怒已经让他感到自己的肺部又泛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该死的火毒,已经困扰了他数十年,就连灵山上专研医道的长老都拿着火毒毫无办法,看样子除非他死亡,否则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这火毒的影响。
他取出小九给他的养阴清肺丸,服下一粒,运转灵力将药力在体内散开,肺部立时感到一阵清凉,原本的烦躁之意消散不少。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司徒鹤心中暗暗赞叹:仙室医圣,果然名不虚传。
司徒鹤长出一口气,虽然这种药并不能根治他体内的火毒,但是能够暂时让他感到永远火烧火燎的肺部,有了些许的舒适。而这舒适多少缓和了他心中的那股邪火,让他可以有片刻的宁静。
清心室,原本就是让灵山有过弟子清心静意所处的房间,仅是一间斗室,装饰简陋,一几、一窗、两个蒲团,仅此而已。灵山崇尚简朴,在这种近乎于囚室的地方当然不会出现任何舒适的东西。
司徒鹤站在当地,虽然胸中的烦闷已经缓解不少,但他依旧双眉紧皱,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作为一名幻术大师,控制自己的情绪原本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某些发现让多年来都能保持心如止水的他,甚至连心境都有所动摇。
幻术的施展最重心境,如果心境有扰,又如何能够给对方编制出如真似幻的梦境,使其永堕其中,无法自拔。
作为一名幻术大师,司徒鹤自然知道自己的心境有些危险,趁着肺部的清凉之意尚在,他闭上双眼,让灵力在体内开始运转。
一周天的功夫,司徒鹤停止了灵力的运转,因为他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堂堂之威来到了近前。在灵山之上,除了剑圣司徒云之外,拥有这种力量的人,绝无第二。
司徒鹤挣开眼睛,站起身向推门而入的剑圣深施一礼。司徒云摆了摆手,示意司徒鹤免礼,随后他坐在蒲团上,伸手延请。司徒鹤来到剑圣身前,坐在了他对面的蒲团上,牢牢盯着剑圣的双眼。
剑圣手抚须髯,看着司徒鹤,轻声说道:“听无恙说你要事想见我?此地法不传六耳,竟是何事,能让你火急火燎把我从首院当中找来?”
看到剑圣云淡风轻的样子,司徒鹤暗暗责怪自己有些莽撞,但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他始终难以忘怀。这件事情折磨了他十数年之久,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心病。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身为灵山长老堂成员之一,却除了担任一下灵山大会的考官之外,整日隐遁不出。
师兄弟二人沉默以对,静坐片刻。剑圣司徒云面沉似水,只是看着司徒鹤的双眼,一言不发。室内虽然沉静,却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竟似大战之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终于,司徒鹤最终还是难以再忍受下去,他向着剑圣拱手施礼,随后开口说道:“师兄,那天机门来参加灵山大会的小子,是不是天儿的血脉?”
听到司徒鹤的问话,剑圣眉头一皱,一阵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让清心室的气氛陡然一变。圣人之威,如山如海,更何况司徒鹤面对的乃是中土九州第一圣人,人称轩辕之后第一人的剑圣司徒云。
尽管司徒鹤自己也是灵山长老堂成员,中土九州数一数二的幻术大师,虽然因为深受火毒之苦导致他的境界有所下降,现在仅仅为三品具体中期的修仙之士,但他曾经毕竟差一点便摸到了二品坐照期的门槛。
一入二品,便可称圣。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差一点成为圣人的家伙,一个纵横中土捭阖四方的幻术大师,却在面对司徒云威势的时候,感到了一丝惧意。
尽管司徒云的威势并非是冲着他司徒鹤而来,仅仅是因为听到他提到了某些事情之后,心境波动所致的自然反应。然而身为圣人,一举一动皆合天道,又怎么会仅仅因为听到某些事情便让自己的心绪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这股威势虽然强大,却毕竟只有一瞬,圣人之能远非常人所能度测。司徒云轻轻一叹,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你依然放不下。天儿自刎身亡后,我曾经发动灵山全部力量去寻找他的后裔,然而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停顿一下,司徒云幽幽一叹,继续说道:“我见过璇儿,那小子和璇儿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之间却也可以看到天儿的样子,可是年龄对不上。”
听到剑圣的回答,司徒鹤急道:“师兄,仙室山天机圣人欧阳玄也曾经去过那个地方,会不会是他救了天儿的血脉,若是如此,我等怎么坐视天儿后裔流落九州?他可是我灵山一脉!”
“够了!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心天儿之死?只有你对他有过教导之情?我灵山上上下下,谁不以天儿为傲?”呵斥了司徒鹤一句,剑圣放缓语气,再次开口说道:“当年雷家村一事,中土九州五门一族皆有参与,我灵山领袖群伦,凭借的就是公正二字,天儿手刃了无数正派中人,其间还有堂堂玄冥一族的掌门!并且被控勾结妖族,难不成你要我灵山与天下修仙之士为敌,千年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听到剑圣的回答,司徒鹤横眉立目,居然向着剑圣大声吼道:“就是这无谓的灵山大业,竟让我堂堂四代掌门自刎而死!师兄,你自己也曾经说过,我灵山修行,修的乃是天道,更是人道,夫妻之义,父子之情,难道要他尽数抛诸脑后不成?若是修的太上忘情,我等何以为人!”
“住口,亏你还是我灵山长老,天儿身为我灵山四代掌门究竟为何自刎而亡?老夫纵横天下怕过何人?我灵山领袖群伦,何时受过他人威胁?若非为了我灵山,天儿又怎会如此抉择?莫不成你要我灵山堂堂四代掌门白死了不成?”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云剑眉倒竖,显然已经怒极,却依旧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已经看到司徒鹤青紫的面容。
司徒鹤不断咳嗽着,就像要将自己的肺部咳出来似的,想到他当年亦是为了灵山才会身中火毒,司徒云放缓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道:“待此间事了,我和你亲上一趟仙室山,拜会天机圣人,问明此事究竟如何。”
司徒鹤再次服下一枚养阴清肺丸,运转灵力镇住自己的咳嗽,面露哀色,向司徒云点了点头。
看到他的神色,司徒云亦是面色一黯,他实在不想在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于是径直站起身,向司徒鹤施了一礼,走出了清心室的大门。
门外,站着一脸肃穆的东方无恙。
看到是他,剑圣轻叹一声,拍了拍无恙的肩膀,径直走向戒律堂首院,清心室里只留下了一脸落寞的司徒鹤。
站在锁妖塔里面的小九并不知道,灵山长老堂的长老竟然为了自己的事情咆哮了当代剑圣,他手上拿着一根凿子,正准备用暴力手段,将那本石书从墙上撬下来
第97章 书之仙()
通过对这石墙的观察,小九确认这本破书周边,压根没有一点缝隙。别说能让自己把手放进去,甚至连清霜都无法插进去。若是如此,这本石书很可能仅仅只是这面墙上的装饰品,压根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
小九的理智也是这样告诉他,这本书其实只是一幅石雕,一个墙面上的装饰物,绝非什么需要他带出去以证明自己能力的灵山大会武试阶段的关键物品。可当小九踏进这所斗室的时候,当他第一眼看到这本石书的时候,他的内心告诉了他,他所需要的东西就是这个。
小九挠了挠额角,这本书和墙面浑然一体,完全无处下手,想要完好无缺的将它带出锁妖塔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小九打量了一圈四周,这间斗室当中除了这幅石头书籍的“浮雕”之外别无他物。甚至连个可以帮手的工具都没有,想要带走这本破书,看来只能使用他从不屑于的暴力手段。
于是他从袖子当中的戒指里,拿出了一柄专门用来凿石头用的凿子,准备给这本石头书来个暴力拆迁。
这凿子来源于李庄,属于战胜毒算之后,小青搜罗来的“战利品”之一。
进入灵山之前,小九便将小青藏身于原本属于天机门掌门的须弥戒当中,随即便把这枚藏有轩辕人皇紫竹屋的戒指放在了属于自己那枚须弥戒里面。这里可是灵山,若是让他们发现小青的存在,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小九不得不给小青设置一个双重保险。
即便是灵感最为敏锐的人,都无法穿透两枚须弥戒当中的小世界,探查到小青的存在,哪怕他是剑圣。
只是为了说服青爷老老实实的进入紫竹屋里面,小九摆事实讲道理,甚至不惜拿出剑圣的名头威胁青爷,然后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原本准备穿着参加灵山大会,最喜欢的那身青白色的儒服被这小祖宗撕扯了稀碎。
虽然小九带了不少衣物,但是能当做礼服参加大场合的儒装只有那么一身。他欧阳九天是要代表天机门拜见剑圣的,于是为了保证自己不失礼,所以他不得不穿着一身又沉又厚,并且几乎已经没有人再穿着的大礼服参加本次灵山大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须弥戒在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是属于稀缺资源,属于宝物当中的宝物,尤其是其中藏有完整小世界的须弥戒,世上仅有五枚。所以小九不得不将其藏在袖子里,免得被引起某些人的觊觎。毕竟灵山大会的武试,所有人都是敌人。而这些人,可未必都是君子。
所以小九将自己那枚藏在了袖子里,大礼服的袖子虽然长袖飘逸,但每一个袖子里都有暗兜,隐秘性十足,实在是隐匿财宝和方便收纳的绝佳地方。
所以小九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倒腾到了自己的须弥戒里,将紫竹屋腾空专门放置青爷。不把这位祖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