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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静凤见此不禁展颜一笑,大方地道:“我和周洁师妹的炼气情况都比起赵师兄来估计要差些,不过我俩也在巩固境界。”
孙浩则一脸羡慕地道:“大家都比我快多了,我才刚进入炼气诀第一层不久,还没有稳定,若非是一个月的期限已到,指不定今天师尊还不让我出来呢。”
李立书也接上话,脸色有些羞涩地道:“我和孙师兄的情况差不多,说实在的,我有点想家了。”
众人并没有取笑他,反而一起陷入了沉思,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都在思念各自的亲人与家乡,虽说他们已经算是出道之人了,断绝尘缘是必然之事,但毕竟他们都是第一次远离家乡,而且年龄都还小。
傅楼此时并没有想家,他见众人都已炼气成功,此时他正在对自己因灵根弱小而炼气无果之事感叹不已。灵根弱小导致修行缓慢这个不可逃避的残酷现实再一次袭上心头,他心里不禁一片翻腾,心中对易灵经的效果更是满怀期待。
“咦,傅师弟,我怎么没看到师弟身上的真元波动?难道”赵大志盯着傅楼突然开口询问道。
还没待傅楼回答,李立书已经开口诧异道:“赵师兄!真元波动你也能看得出?这是啥修真功法啊”
“基础功法之一的‘神识术’,只要炼气诀第一层修练成功就可以修习了。练成神识术后,眼力会大增,就可以观察到真元的波动,并依此而获知对方的修为境界,不过如果自身修为与对方相差太大的话还是无法确定对方的境界。”赵大志答道。
“小弟我也练成了第一层的炼气,不过比起赵师兄却要差多了,可否修炼‘神识术’?”李立书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可以啊!而且在修真入门基础这本书就记载有这种修真功法,师弟你没看完这本书吗?”赵大志有些不解地道。
“原来这样啊!自从入门之后师父让我一直在打坐炼气,哪里时间看书啊,那本书我只看了一丁点儿。”李立书恍然道。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这等好事我可不能落下,待会吃完饭后我这就去学。”
其他三人也赶忙点头应和,显然他们也是和李立书一样忙着炼气,没有看完修真入门基础。傅楼倒是看完了这本书,可惜因炼气未果而无法修炼神识术。
一会儿,众人又把询问的目光对着傅楼,他们都想知道傅楼的修炼情况。
傅楼见状,知道无法逃避暑此事,只得苦笑着道:“此事说起来实在惭愧,我灵根弱,至今炼气还未成功。”五位师兄师姐一听,表情各不相同,有可怜的,有可惜的,有鄙视的。不过傅楼此时因羞愧而低头无语,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否则他此时又不知该作何感想?
接着,五位师兄师姐转而谈论起各自修炼时的体会,气氛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傅楼也插不上话,不免神情有些低落,一直低着头闷声不语,只一个劲儿地扒着碗中的饭。不久,他不知不觉吃完了碗中饭,于是他起身向五人告辞而去。
就在起身的刹那,听到旁边桌传来一声嚣张的讥笑:“这不就是那个记名弟子吗?就凭他,也要修仙,做梦吧!这般弱小的灵根也只能在修真界做做扫地的童子。要是我还不如早点回家去,省得出来丢人现眼。”随后传来一片幸灾乐祸的笑声。
傅楼后背不由地一僵,慢慢转过头深深地注视着那人,面色冷漠,眼神久久没离开,似乎要把这年轻道士烙印在脑中。可是那个年轻道士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傅楼的变化,此刻正与几名年纪差不多的道士聊得正欢。
傅楼拳头已紧握,手指由于用力过大而关节发白,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忍住了心中那团火,他猛地一转头,头也不回大步走出了膳堂。
“必须再花加倍的时间去修炼,我就不信邪,我一定会成功的。”在回藏经楼的路上,傅楼心里狠声道。膳堂受辱之事再次残酷地昭示着修真界一切以实力为尊的不变真理,没实力就会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辱骂欺凌,甚至生杀予夺。
之后的两个月内,傅楼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修炼炼气诀上,其余时间则修炼无极诀练筋篇六式。
藏经楼平日里事情本就不多,毕竟修真人士大都把时间花在修炼上,来藏经楼看书的人很少。再者,他所管的前三层内的书籍,对神仙宗的修士吸引力太小了,他们甚至认为来此看书是在浪费时光,因而前来藏经楼一至三层看书的同门实在是廖廖无己。
来四层和五层看书的修士也并不多,偶尔前来看书的修士都是有特权的,都有开启上面阵法的玉牌,他们一来就自个飞身上去了,根本就用不乎傅楼。再说,傅楼自个都没有这种玉牌,又如何帮得上忙呢?
藏经楼前院一般只有他一人,师兄洪贡则呆在左厢的一间房内很少出来。马长老住在五楼,至今傅楼未见他下来过,就算是他离开了,以傅楼的修为也察觉不出来。
经过两个月的苦修,傅楼修习的无极诀练筋篇六式终于有了一定的成效。
事情是这样,傅楼那天练完练筋篇六式后与平时感受大不一样,当时感觉特别地神清气爽,只是浑身直冒臭汗,简直臭不可闻,令人作呕,蓝色道袍也因此变成黑色道袍了。事后傅楼洗个冷水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蓝色道袍。
可是当傅楼洗完冷水澡后,就算穿着干净的道袍也还是感觉全身油腻得很,显然是没有洗干净。于是他又跑去膳堂左侧那个澡堂里烧一个大锅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最后总算洗干净了,又换了一身干爽的蓝色道袍。
然后他把那身黑污污的,脏的没有必要洗的道袍一把火烧了,留下一团灰烬。就算如此,傅楼还觉得那团灰烬臭气未全消,可见那汗有多臭。
其中还一个小插曲,当傅楼跑去澡堂洗澡的时候,把澡堂的杂务弟子全都熏得捏鼻子跑出去了。傅楼满脸歉意看着夺门而去的那几位同门,不由地干笑几声。
沐浴过后,傅楼的皮肤如剥壳的熟鸡蛋一般白净,比以前更加光亮,就连整个人似乎也长高了一些,浑身肌肉也更加结实有力,像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在从澡堂回到藏经楼的时候,随手抓了一下门口的那个石龟,没想到居然拎着石龟离地而起。他拎着石龟掂了掂,轻松的很,而那石龟看上去少有五百斤重。他心中一阵喜悦,自己力气居然增大这么多,记得自己上山之前也就能拎起百来斤的重物。!
第十四章 灵气初现()
就在当天晚上,傅楼按往常一样修炼着炼气诀,这次很快入定,比之前快多了,并进入了冥想状态,全身松静自然。
在保持着似想非想、似空非空的状态不久,冥冥之中,傅楼似乎看见了身体四周的比头发丝还细的一丝丝灵气正在雀跃跳动。同时还有不少灵气闪着丝丝的亮光,不停向傅楼体内钻去。于此同时他还感觉全身从头到底都有一丝丝的麻麻痒痒,忍不住想伸手去挠挠,可心底深处的潜意识却让他没有这样做。
那些进入身体内的灵气并没有受到约束,在体内游荡一会儿后,不久又纷纷逃逸出体外,速度快捷异常。
“灵气啊灵气,久违了!终于见到你了,足足修炼有三个月才感受到了灵气,三个月!实在是有些长啊!”傅楼心里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欣喜。
傅楼激动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又继续盘坐入定修炼。
再次入定不久后,傅楼重新感受到了那一丝丝的灵气。不过他有了上次的经验,心情淡定多了,并没有全部让这些进入体内的灵气逃逸出去,而是按炼气诀的功法要求把灵气纳入丹田,并尝试着将灵气炼化成真元。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傅楼感觉丹田里似有似无地存在一丝极其微弱的真元,不由地心中一喜。不料这一喜,却让他从入定中醒过来了。
这时,傅楼感觉非常的饥饿,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似乎身体全部被掏空了。于是他睁开眼睛,身子顺势一倒,平躺在床上。然后他伸了伸两腿,手臂轻轻晃晃,发现四肢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僵硬。
于是他双脚着地,起要站起身来,可一阵眩晕让他站立不稳,双脚不由地颤了两步才算站稳。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拿起水壶猛喝了几大口清水后,又拿起一块干粮狼吞虎咽般吃下去。他并不敢吃多,只吃了两块,待饥饿感稍稍减轻些后,缓缓走出房间,寻到洪贡师兄一问,才知自己这次盘坐修炼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足足五天五夜。
难怪自己感觉到如此饥饿,可是自己为何会打个坐就长达五天呢?想了想,真是件怪事。
傅楼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原因,只好作罢。他并不知这种情况在修真界叫顿悟,是修士们可遇不可求的奇妙情景,在这种状态下修炼往往事半功倍,甚至还有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如若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遇到这种顿悟,可能这次打坐就不只是五天了,也许会是十天,甚至数月,乃至数年数十年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只因他们本身具备辟谷能力,而且他们打坐时看似是盘着腿,其实是飘浮着的,
傅楼此时因炼成真元而心花怒放,欣喜之极,也就没有太多去追问洪贡师兄,为啥一坐就是五天这种怪事产生的原因。若他知道如此难得的顿悟机缘却因饥饿而中断了,定会惋惜不已。
傅楼这次修炼五天才凝聚那么一丝真元,如果灵根属性再次增强的话,那就不会修炼五天五夜之久才凝聚出如此可怜的一丝真元了。要知道灵根越强,修炼时身体与灵气的亲和度越高,也越能在同等环境和时间内把灵气炼化成越多的真元。
傅楼如今的情况是大量的灵气进来,却只留下一丝炼成真元,其余的都逃逸出丹田,消散到空间,这是灵根弱小的表现。
跟傅楼一同入宗的五位师兄师姐相比,他足足晚了三个月之久才第一次炼气成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差距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对于傅楼来说,只要炼气成功,就是最大的成功,就能令傅楼对修真之路充满信心与决心。虽然修炼速度无法与一起入宗的五位师兄师姐相比,但傅楼并不灰心,他相信勤能补拙,相信天道酬勤,再说他还有易灵经这个最大的希望。
傅楼如今只有尽快把无极诀练成,并把易灵经里面的功法练成,才能彻底改变修炼速度跟不上同门的局面。
休息了一天后,整理一下前段时间的修炼心得,傅楼又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当中去。
傅楼如今无极诀练筋篇已基本大成,可以研练第二层的练骨篇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修炼练骨篇和炼气诀,两种功法交替修炼,白天以修习练骨篇为主,晚上则修习炼气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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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甲子,修真无岁月,只是白天与黑夜在不停地交替,一天又一天这样过着。傅楼一次次的入定,一次次的醒来,如此反复。
就这样,三个月很快又过去了。傅楼的炼气诀第一层已经成功练成了,他如今需要的是花些时间去筑固第一层境界的成果而已。此时傅楼丹田内的一丝丝真元已经缠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