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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敏倚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
周屿觉得气氛太过沉重,便微笑着道:“一看你昨天反应这么大,就知道你的第一次一定挺甜蜜的,唉,真是个幸运的小子。”
洛敏不由得牵了牵嘴角:“是啊,我是个很幸运的人。”
“不,我是说他,那个得到你第一次的小子,他他妈的真幸运。”周屿的神情又恢复了过去的那种粗豪。
洛敏终于真正地笑了出来。
周屿觉得他的笑容颇为古怪,低头看了看他:“笑什么?还想着他?他有什么好?”
洛敏仰头看向他:“那个他妈的真幸运的小子就是你。”
周屿大吃一惊:“什么?你……你……你当时不是说你早就不是了吗?”
洛敏哼了一声:“谁让你宣称不跟处男做?”
周屿想了半晌,似乎在回味当时的情景,接着便笑起来。他蹲下身,看着洛敏的眼睛,笑道:“幸好我当时对你很温柔,没怎么弄疼你。”
洛敏的脸微微一红,骂道:“你这个花花公子,情场老手,不要脸。”
周屿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他,就往卧室走。
洛敏立刻说道:“你昨天还没把我折腾够啊?今天不行。”
周屿吻了吻他,笑道:“放心,今天不碰你,但你真得休息了。我也实在是累坏了,两天两夜没怎么合眼。我们一起睡吧。”
洛敏也是头疼欲裂,实在是累坏了,闻言便“嗯”了一声。
两人很快脱了衣服,躺上床相拥而眠,感觉上似乎已经有很久没这样安静地熟睡了。
23
凌子寒也睡了一整天,后来是被饿醒的。洛敏端了东西来,他却得装精神受到强烈刺激,食不下咽。面对美食而不能吃,真是有点难受。
周屿看他恹恹的不吃不喝的样子,便坐在床边努力劝解。
凌子寒不去看他,对他的话更是充耳不闻,只是侧身躺着,呆呆地瞧着窗外。
洛敏与周屿只能轮番劝说,后来强行扶他坐起来,逼着他喝了碗人参乌鸡汤,这才松了口气。
如此过了两天,门铃忽然响了。
周屿一看门镜,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李源,还有四个贴身护卫。
“源叔,您怎么亲自来了?”周屿笑道。“快请进。”
李源瞪了他一眼:“你抢了我的车就跑,看上去也没打算送回来,我只好亲自来要了。”
周屿嘻皮笑脸地说:“当时急嘛,也就顾不得了。源叔又这么久没来南港视察一下了,现在趁机微服私访一番,也不枉我劫车的美意。”
说着,李源已经走进了大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阿敏呢?”
周屿指了指客房:“在喂阿彦喝汤。”
“哦,阿彦怎么样?”李源温和地问着,从容不迫地走进了房间。
凌子寒已经喝了汤,正把碗递给洛敏。一看到李源走进来,他立刻僵在那里,满眼都是惊恐,随即将手伸向洛敏,怯怯地叫道:“表哥……”
洛敏连忙俯身,安慰地搂住他,温和地说:“别怕,源叔只是来看看你。我跟你解释过,源叔那样做是为了救你,你别往心里去。”
李源听得很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凌子寒似乎听糊涂了,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强暴他反而是救他”,只是瑟缩着看向李源,整个人直往洛敏怀里钻。
周屿将洛敏刚才坐的椅子拖过去,放到李源身后,接着又递上一只茶杯,开朗地笑道:“源叔,坐着说吧,来,先喝点茶。”
“嗯。”李源在周屿面前很明显地比较轻松自在,笑容也比较像是真的。他坐下来,接过茶杯,笑眯眯地看着凌子寒。“阿彦,怎么还是这样瘦?阿屿,阿敏,看来你们不会照顾人啊。”
洛敏轻轻拍着凌子寒的背,仿佛在安慰他。
周屿在一旁笑着说:“阿彦的胃口总是不好,吃饭就像小猫一样,就那么几口,还得哄着才肯吃,所以才不长肉。”
李源看向凌子寒,忽然说道:“阿屿,阿敏,你们先出去,我跟阿彦谈谈。”
凌子寒一听,越发惊恐不安,双手紧紧拽着洛敏的衣服不放,却又一个字都不敢说。
洛敏似乎也不肯离开,只是拿眼睛望着周屿。
周屿微笑着走了过来,温和地掰开那孩子的手,体贴地握住,轻声说:“阿彦,不要紧的,源叔是很好的人,只是跟你说说话,你别怕。”
凌子寒仿佛知道争也没用,便垂下了头,只是绞着手,显然怕得厉害。
待周屿将洛敏拉出去,李源站起身来,微笑着走到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抚上他那没什么血色的薄唇。
少年的唇十分柔软温润,在他的抚触下惊颤,显得十分诱人。
李源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握住了少年的双手,细细地抚摸着。
依照惯例,凌子寒每次出发前都会在特别医疗处进行全面处理,此时两只手光滑细腻,一个茧都没有,完全不是握枪的手。
李源觉得很满意,握住了他的手不放,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满18岁?”
凌子寒垂着眼帘,显得很紧张,半晌才低低地说:“还有……两个月。”
“哦。”李源凑近了一些,神情之间已是带着些宠溺。“到时候我为你开一个盛大的派对,庆祝你成年,好不好?”
凌子寒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声音更低了,喃喃地说:“我想……回家。”
李源缓缓地笑道:“那种家,不回也罢。你先跟我回去,好好地把身体养好,然后再做将来的打算。”
凌子寒更是惊惶失措,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摇头。
“这孩子。”李源看着他那模样,更觉得他单纯可爱,伸手抚了抚他的头,便起身出去了。
洛敏一直站在厅里,这时赶紧挺直了腰,看向他。
李源温和地笑道:“阿敏,眼下就要过年了,会中事务繁忙,你和阿屿都没空照顾阿彦。况且,你们自己也是孩子,能照顾好自己都不错了。这样,我把阿彦带回去,好好调养调养。你去跟你表弟说说,让他别怕,好好的跟我走。”他说话一向轻言细语,却是很少人敢于不从。
洛敏咬了咬唇,半晌才乞求道:“源叔,阿彦他还小。”
李源微笑:“当然,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洛敏还要说什么,周屿伸手轻轻推了推他:“阿敏,听源叔的话,快去吧。”
洛敏无奈地走进了客房。
李源在沙发上坐下,笑着看向周屿,满脸的慈爱:“阿屿,你现在真是长大成|人了。看到阿彦,倒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情景。那时候你也差不多这么大吧?不过真像是只美丽的小豹子,浑身上下都闪着光,让人爱不释手。跟你比起来,阿彦倒像只小猫,叫人想宠他。”
周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容可掬地说:“源叔,您真看上阿彦了?不会吧?他长得那么平常,又不解风情,只怕侍候不好您,反而惹您生气。”
“要说风情万种,我看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强的人了。”李源微笑。“阿屿,你源叔快要50岁了,对你这样的妖精是再也没精神应付了。阿彦现在还小,虽说是圈外人,却是洛敏的表弟,也算是一家人,信得过。他的性子又好,不会累人,我还是蛮喜欢的。再说,他第一次既然是跟的我,总不能亏待了他。我想让他陪我几年,也教他做事做人,将来他可以活得很好,一生都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这样不好吗?你说呢?”
周屿笑得很是爽朗:“这当然好,那也是阿彦的福气。我看他性情内向,总是谨小慎微,在这边呆着,却连电话都不给家里打,可见他家人一点也不关心他。如果有源叔照顾,那他可真要过好日子了,只怕性格也会变得开朗一些。”
“是啊。”李源笑道。“阿屿,也就是你玲珑心肠,最明白我的心思。我看你这两年来的行事作风,进步很大,但仍然狠辣有余,沉稳不足,不过,有阿敏在,倒是弥补了你的这个缺陷。嗯,我打算让你往政界发展,明年的议员竞选,我会力推你,相信问题不大。只是,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身上的匪气收敛了,尽量装点正气出来。既然是要从政,就得带官气了。”
周屿微感意外,随即精神一振,嘻嘻笑道:“是,多谢源叔栽培。”
李源颇有长辈的风范,语重心长地说:“你也老大不小的,该定下来了,老这么玩,名声上也不大好,对你将来的发展不利。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欢阿敏的,不如就好好地待他。你们两人都一表人材,身手都是一流,脑子也灵活,性格上互补,说起来真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周屿笑得很开心:“源叔如此夸奖我们,倒让我心惊肉跳,您还是骂我两句,我听着心里还舒坦点。”
李源忍俊不禁,伸指点了点他:“你啊,就会逗我开心。”
房间里,洛敏一直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了凌子寒的手。
凌子寒也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沉默良久,伸臂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说了三个字:“别担心。”
洛敏无言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似乎在安慰他。
周屿进来,看到这一幕,一时有些感动,随即笑着走上前来:“瞧你们,倒像是生离死别,其实想见随时都能见到的。源叔那里环境好,适合修养。别墅里工人又多,随时端汤递水的,也方便。”
洛敏也不再做小儿女态,便扶着凌子寒下床,要替他换衣服。
凌子寒看了周屿一眼,似乎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脱下单薄的睡衣。
周屿也很理解他的心情,微笑着走出房去。
凌子寒换好了衣服,被洛敏搀扶着,慢慢走了出来。
李源看了他们一眼,温和地笑着,示意站在一旁的近卫过去带他下楼。
凌子寒被那个沉默的汉子一把抱了起来,顿时惊慌地叫着:“表哥,表哥。”试图挣扎着下地。
那个汉子不由分说地大步出了门。
洛敏想追,周屿一把拉住了他。
李源显然很高兴,对两人说道:“阿屿,阿敏,你们都很不错,好好干,前途无量。”
“是,源叔。”周屿立刻恭敬地答道。
李源便转身离开了。
洛敏很难过,一把摔掉周屿的手,转身走进卧室,便要锁门。
周屿冲过去,顶着门不让他关。
洛敏始终不看他,这时终于爆发出来,大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屿却一直看着他,诚恳地说:“阿敏,我们结婚吧。”
24
李源这次到南港来,用的是凯迪拉克房车,凌子寒被抱进后面宽大的座位上放下,接着李源就坐了进来。
凌子寒蜷缩着身体,一直不敢看他。
李源笑了笑,对他温和说:“你睡会儿吧,不用怕,想要什么就跟我说,车上吃的喝的都有,想看电视或者影碟也行。”
凌子寒始终不吭声。
李源倒也不恼,便从车壁上拉过折叠式电脑,聚精会神地看起文件来。
车子开得很快,却非常平稳。车厢里送着暖风,伴着淡淡的优雅香氛,而且十分安静。
不一会儿,凌子寒便昏昏欲睡。
李源在线处理完公事,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孩子已经蜷在座椅上睡着了。与在溪罗初见时相比,仅仅两三天的功夫,他的脸明显的瘦了一圈,整个人却更安静了,睡熟了之后,就连呼吸声都细不可闻,存在感弱得惊人。
李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角渐渐浮出一丝笑意。过去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后面,也没觉得有什么,这时多了一个人,仅仅只是在那里睡着,他的心里都有了一丝奇异的柔软与满足感。这孩子身上有种气质,会让人觉得跟他在一起很安心。
他就只是这么看着,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