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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鼎宗的底蕴只展露一角,便让这里无数势力心升忌惮,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如今此人再摆出一副谦和赔理的小辈样,众人却绝不会再认为,这是天鼎宗怕了魅族和哈克族与蓝族联手,他们都等着这小辈后面的话呢。
蓝翼却被气了个倒仰!谁欺人太甚?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丽尊者美目余光看到蓝翼面皮发抖,心中大快:“叫你这老匹夫平日嚣张!”
魅族这些年,没少吃蓝族和哈克族联手的闷亏,如今这少年摆出的姿态,明显还有下文,她丝毫不介意地递个梯子:
“小友客气了,天鼎宗也太客气了。这事内因本尊知之不详,不好评判。但蓝族引来麻烦造成的损失,本应由蓝族赔付,这是三家的规矩。既然天鼎宗愿意担下,我族更无为难你们的道理。小友们大可放心。”话里话外都表明,在此事上,魅族站到了天鼎宗一边。
“多谢丽尊者通明!小辈记下此情,必向宗门报备。”聂云一揖到底,笑得温雅动人,转而望向元尊者。
元尊者心中正暗骂:这个荡妇!这是想逼他哈克族在天鼎宗和蓝族间作个选择呢。哪能如她所愿!
元尊者正颜道:“正如丽尊者所言,我们对此事因何而起,无从了解。但拍卖场是因你们和蓝族相争所毁,我哈克族只要得到赔付就行,至于谁赔多少,我们无所谓。”
意思是这次哈克族被人挑了事却不出面,不是怕了你们,而是只要自己没损失就行。你们两方谁赔,那是你们的事。撇开了自己,还对蓝族留了余地。
蓝族若是借此事再上门,让哈克族得双倍赔偿,那他们领了蓝族的情继续交好,也是情理之中。
这是将里子面子全占了,还互不得罪!聂云笑得更为疏朗,拱手一礼:“多谢元尊者。”
你想风吹两边倒,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话说完,你哈克族要如何倒!聂云团团向四周一抱拳:
“正如此例,在我宗弟子张青隐未曾平安归来之前,凡是与蓝族有利益牵扯受损的,由我天鼎宗描赔。”
四周人神色一凛:这是要断了蓝族后援,将其孤立起来呀!
大族间相争相帮,大多都是利益牵扯,如果自家不会受损,管他谁赢谁输呢!而且天鼎宗敢说这话,你蓝族敢么?若真动了自己的利益,他们难道还盼着能描赔的天鼎宗输么?
这是摆明了天鼎宗不要你们插手,坐等观看就行了。如果光对付一个蓝族,谁也不信天鼎宗会输!
“另外,谁若能提供蓝族欺凌我宗弟子的证据线索,我宗愿以蓝族所有产业为赠!”
这是强大的自信!只要落实你蓝族有辱天鼎宗,天鼎宗就必要灭了你!而这战利品,天鼎宗却可以随手送人!
你蓝族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无凭无据,无稽之谈么?想将天鼎宗拱在蛮不讲理仗势欺人的位置上么?甚至有可能以此为由,勾起其他家族的危机感,拉到盟友么?那就断了这些可能!
就不信在利益所驱之下,还找不到出卖你们的人!
聂云余光扫了一下元尊者,见他也若有所思,忍着心中冷笑,一派温和地继续丢着炸弹:
“从今日起,至我宗弟子平安回归止,此间蓝族产业损失,族人伤亡,全都由我天鼎宗接下!蓝族要寻仇要讲理,全都只需和我天鼎宗对话!若被蓝族或与其相关者为难,可向天鼎宗任何一人求助!”
靠!
再是修士心性,也有人忍不住叹骂一声:这招更毒!
蓝族立族七千多年,积下了多少产业身家,就积下了多少仇与怨。这是号召全境所有人,有仇报仇,没仇也可以挑事!打得赢,东西和人归你,打不赢,天鼎宗护你!
“你说的话可能算数?”魅族老祖此时也收了媚态,正颜问出很多人心中的疑问。
他们以后如何行事,大家心里都有了本账,如今要确认的,是这几个小辈,真是奉了天鼎宗的令!
聂云笑得更是温和自信,斜身一一点过另外三人,介绍道:
“这位齐昊,是我天鼎宗斗法堂元婴后期掌堂尊者的爱徒;这位上官燕,是我天鼎宗法阵峰元婴中期尊者的关门弟子;这位李烈霸,是我天鼎宗新一代弟子中的大师兄。而区区不才,是我天鼎宗本宗代掌门关门弟子。”
就凭这几人的身份背景,说出来的话,天鼎宗就不可能不认帐!
蓝族这下彻底完了!
所有人包括哈克族的元尊者,都明白了一点,自己要么袖手旁观,要么对蓝族趁火打劫,没有第三条路。
如果敢在这时帮蓝族,那么不用等天鼎宗出手,其它虎视眈眈的家族便能将自己撕块肉下来!
天鼎宗不介意庇护更多的人,不介意清理更多的势力!
蓝族完了!
这是所有人此时的认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驼马鸟?()
“蓝族没完。”齐昊对围坐阵内的几个好友轻声道:
“我天鼎宗一日不直接出手,蓝族便能保住一日。”
反过来说,只要天鼎宗直接出手,一日之内,蓝族就会彻底完蛋。如些狂傲的意思,在坐的几人却没有丝毫怀疑。
“只要他们还能自保,就不会狗急跳墙。”
只要不狗急跳墙,蓝族哪怕再冒险暗中捉别的天鼎宗弟子出气,都不会去动风口浪尖上的青隐。他们宁愿四面楚歌困坐围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这个理由,被天鼎宗一击而碎。
“那他们怎么破这个局?”这半月来,阵里又关了十几个蓝族弟子,上官燕无聊地看着他们在那翻滚,撑着脸问齐昊。
齐昊被她一望,脸就红红的,声音更小了:“他们不用破局,因为,他们一直在布局。这个局面,他们有准备。”
“呃?那我们不正中他们下怀?”
“是,我这最后一推,就是要将很多人推他那边去。这样,我们才知道他们要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有多少人和他们一样。”
上官燕有些懂了:“这样大的利益下,还能忍住不动手的,必然所谋更大。而我们天鼎宗放着蓝族蹦哒,就是想要知道他们谋的什么,有什么人跟着一起谋,是这意思吧?”
齐昊笑得很腼腆地点着头。
聂云一看就气乐了:“点什么头!跟着我们从头看到尾,她还只明白了明面上的意思!实际上我们更想知道的是,蓝族仗着什么,胆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们宗门不在乎蓝族,抬抬手就能灭了,但我们却不能留下隐患,懂了么?”
上官燕有些些沮丧,齐昊抿着嘴不高兴了:“这世上,比燕儿聪明的,不多。”
上官燕立马笑了:“对呀,我都想不到,他们更多的人更想不到。我们宗门盯的,才不是蓝族,而是要抓出他们后面的鬼!”
“是,但不用我出面再给他们招仇,我们的计划也一样能达到目的。这下蓝族多受的苦多受的罪,都是这小子在为你出气呢!”
“那怎么是一样!这样多好,我们能更容易分清敌我呀。帮着祸害蓝族的,就可以暂时看做友军,帮蓝族的或是站岸上看的,都是别有用心。这下多简单,对吧?”
齐昊忙又点点头:“燕儿说得对。”
聂云看着上官燕对着齐昊笑得更甜更美,齐昊的脖子都红了,他无语了,手中的折扇摇得更快了些。
要真有这么容易区分,齐昊这小子怎么会不在一开始就提出?也就上官燕能被他哄得越来越单纯!
事实证明,世上比上官燕聪明的人实在是多了很多。
秀美山水间,隐匿在内的建筑中,灵枝周垂,几座重花门楼,四面青玉游廊。院中甬路相衔,湖山点缀,华贵雅致,灵气逼人。
一白石板路上行来几人,引路的金丹修士拱手退下,元尊者正待开口,眼前空白之处却又多了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座朴实无华的洞府,此时洞门大开。
几人相视一眼,下了决心,抬步走去。
“你们来了,我蓝族就没完。”一青年文士执起壶,倒了几杯清茶。真正的茶,没有丝毫灵气,却带着沁人的清香。
元尊者待要行礼,青年文士白玉般的手一抬,他便如被清风托住般,不难受,但礼却行不下去了。待听得一声坐,元尊者神色恭敬地坐了下来。
而其余早就落坐的几位元后大修,有的细品着这凡间滋味,有的却默然不动。
青年文士放下杯盏,擦着如白玉般的指尖,耐心地等着别人问他。
“你图什么,我们知道,现在,我们要知道,你,凭什么。”
这人身后背着一把剑。
他一开口,元尊者已是元婴初期巅峰,却仍忍不住心惊肉跳。仿佛,只要对面蓝族的祖爷凭仗的东西或人,不够资格,下一刻,冲天的剑气便会拔地而起,斩碎这一片天地!包括他!
青年文士却只是淡然一笑,缓缓吐出两字:“化,神。”
在所坐之人都被自家元后大修惊怔在那之时,元婴老者正裹着他的少主,跟着一个水晶状球体,向前疾奔。
在苍茫的大海上(呃,为毛想起海燕了,哭,乱入一下,表打偶),一眼望去没什么分别,除了蓝色的水,便是蓝色的水。
然而,在海底的最深处,却有着一股暗流激烈翻滚。
这个深度没人来过,甚至没有任何生物存在,有的,只是暗无天日的黑,和不停翻滚的激流。当然,在五年前,便多了一只奄奄一息的松鼠状的灵兽,和两个茧状不明物体。
半年前,一个茧状物体破茧而出,这里便又多了一匹马,呃,一只鸟?或是一只驼马鸟?
“等她醒来,看见你这样子,她会哭的。”松子吱吱叫着。
“咦咦……”黑风唯一没变的大眼,湿了,委屈得不行。
“吱吱!不但她最喜欢的毛没了,换成了硬梆梆的尖翅,连声音都变了。啧啧,你确定,她还能听懂你的话?”
同为兽类,它都弄了好久,才总算掌握一门新的兽语好么?想到那女人看到变异后的黑风就会抓狂,它怎么就这么乐不可吱……呢?
“咦咦咦……”黑风打断了松子吱吱的笑声,布满黑羽的驼峰上,伸出一根尖翅指着松子——屁股下面的那个白茧。
黑风抗议过很多次,松子怎么能将主人压在那下面呢?但松子表示这是为了保护主人,它不坐镇着,主人就会被外面的激流吸走。
它辩不过松子,抢又抢不到,只能替主人伤心着。
见松子不理它,黑风又咦咦了几声。松子不耐烦地吱吱:“你天天说主人动了,哪动了,明明是老子在动好不好?”
说完,还立起来,用两只后爪踩着球玩。
“咔!咔!”
“球”裂了两条缝……
松子吓得捂着嘴跳下来,吱吱地四只爪子乱舞,警告着黑风不许告状。它可不想再被那女人拧着脖子揍了!
就在这缝裂开时,一直只能模糊感应带着两人转圈的水晶球,如同倦鸟归巢般,直往水下扑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吃蛋壳()
水晶球里养着的灵力本来呈淡绿色雾状,这一下竟然凝结成一根小箭一般,绿色都更浓了些,直想冲破困缚,带着水晶球以极快的速度下冲。
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