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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说话,我有洁癖!”
噗!聂云终于喷笑出来。这两货一张嘴,不气爆对方是不会罢休的。气吧气吧,要的就是你气!
若是连这样的羞辱也能忍下,这老匹夫就干脆闭关到死好了。魅族老祖偎在男宠怀里,巧笑倩兮地看着戏,
“滚!”
这声大喝自然不是对阵内那些小辈所发。
蓝族之人在金丹老者的示意下快速退到通道内。本想在这里看看情况,谁知蓝翼光洁的面容上,泛起红色,原本已有些浑浊的双眼,蓦然间闪烁极其明亮的光芒,整个人在这一瞬间,气势徒然攀升。
通道里所有的修士,顿时一个个体内灵力不受控制,隐有一种脱体而出的错觉,纷纷心中骇然!
“快走!”金丹老者一息都不敢再停留,捞起几个受了重伤的小辈,带着人迅速离开了拍卖场。
到得外面,才发现坊市中竟有半数之人围在四周,生生将一个大坪挤得满满当当。
“这次我蓝族是骑虎难下了!”金丹老者叹一口气,示意众子弟安静地等着结果。
然而,这安静也不过瞬间。
那栋庞大的楼内所传出的响动,一声大过一声。地面开始颤动,众修突然有种心惊肉跳之感。
坊市内不许元婴以下修者飞行,他们只得运起轻身诀快速退往远方。
而不少赶来参加第四天的拍卖会的元婴尊者,早已从先行退场的众人议论中得知了事情始末。
蓝族一向自诩大族,有些小动作不断,这在各家族中不是秘密。有些事大家都是一样做的,比如自己去寻找兽圈接引新的原住民,比如将真正有天分的子弟留在族内培养,送去天鼎宗的,基本是支脉或是嫡系中资质只在中上的子弟。
可他们没想到,天鼎宗这次会与蓝族直接抗上,还是派的四个小辈直接打脸。形势不明,又暂时事不关己,这些元婴尊者都喝茶坐等。
此时变故一出,暗道一声不好,皆纷纷现身立于半空。
一道娇媚的身影从楼中冲出,呸了一声:“这老匹夫疯了!快护住坊市!”
说罢,将夹着的男宠往远处一扔:“走!”回身便抖出一块粉帕,罩住了自家那片店铺。
众元婴大多都有家族产业在此,倒也纷纷出手。一时间,那栋阁楼四周,被各种碗、盾、钟罩住。
一股强大的气劲,快若奔雷,瞬间便从楼内爆开,在坊市中肆虐!
等一切尘埃落定,那些躲在各种罩内的小修们,一个个惊诧莫明。
那里哪还有什么高大华丽的拍卖楼?一片废墟中,就只有一小块地方,如同海中孤涯一般,伫立在那。
一个土黄色的光幕牢牢罩着四人,两个男子在照顾倒地的那名女子,另一个身着黑衣金袍的年轻人,却站得笔直,面带不屑地注视着上空。
“你说要以大欺小,我说让你欺我试试!怎样?这结果,你可满意?”
“你想代我天鼎宗行事,我让你惦惦自己的分量。现在,你可惦得清楚?”
“你蓝族胆敢觊觎我宗弟子,惯行以大欺小之事,如今我就让你看清楚,天鼎宗是如何以小欺大的!你!你蓝族!可已看清?!”
一句句问,一声强过一声,让四周林立的元婴尊者,都将目光投向空中略显狼狈的身影。
你以大欺小,人家就敢以小来欺大,这下脸,打得可够重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阳谋(英昭和氏璧加更)()
人人都知道天鼎宗强大,今天这里所有人,却见识了天鼎宗的强势!
三个金丹一个筑基,就敢到蓝族的老巢,搅了蓝族的拍卖会!敢直抗元婴,敢将三大家族的产业毁于一旦!
哪怕他们有着不同凡响的阵法,但在场的人又有几个不清楚?可与元婴相抗的法宝,又岂是区区金丹筑基能驱使得动的?
这中间应该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吧?
众人望着倒在地上一直未起的女孩,不由感慨万分。在他们所知的秘法中,以精元以精血以全部神识灵力,或可让金丹后期修士勉强调动元婴期法宝。筑基期?只怕是会被抽成人干了,就算能活,也必会影响根基。
以自己修为性命为代价,只为出一口气,而且还真让这气出得挺爽快!这个女孩让这些人意识到——天鼎宗的底蕴可怕,人却更可怕!
蓝翼知道今天是阴沟里翻船,被这几个小辈狠狠阴了一顿。
谁能想到,这个女子竟能一再发动阵盘,挡住他越来越强的攻势?
谁能想到,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在拍卖会四周安置了阵旗,还能不被任何人察觉?
谁能想到,她在承受自己全力一击的时候,还有余力引发阵外阵,合着反弹的法力,一举将经营千余年的拍卖场,毁得彻彻底底?!
看着底下凌然傲立的黑袍小子,听着他毫不留情的质问,蓝翼眼中精光直冒:
“你这小子句句不离天鼎宗,老夫倒要问问,天鼎宗可有纵容晚辈骄狂妄为的规矩?可有让你们处心积虑,无故毁我族产业,羞辱我族之人?”
蓝翼恨这几人已恨不得剥筋抽骨,但他不能坏了族里大事,只得压着心中戾气,废几句话将立场站稳了。他在等,等族里长老会的消息,是抓是杀还是放!
“无故?你不自量力倒罢了,还揣着明白装缩头乌龟?”李烈霸鄙夷地望着老者,随即神情一肃:
“无什么故!你们蓝族敢以金丹之尊,猥琐跟踪于我宗筑基弟子,敢以元婴之尊,追迫我宗筑基弟子下落不明!我毁你辱你,你就该受着!”说罢,他脚一踢,明明是空白之地上,却显出一个年轻男子在不停翻滚。
“小子!你别太狂悖无礼!先不说你那都是无稽之谈,无凭无据!就说你那阵法,又还受得了老夫几击?何不痛快走出来,随我一起去问问你天鼎宗的长辈,到底是不是你自作主张,无故挑起两方争端?”
蓝翼咬着牙根忍着,再等等,如若长老会再不来指示,他必要狠狠教训这小子不可!
“那你击来试试?”
又是这类似的话,这次却是一道娇嫩清脆的声音。所有人包括蓝翼都大吃一惊!
阵法虽然隔阻了神识,但却没挡住目光。这女子竟然坐了起来,站了起来,一脸神清气爽,哪有半点根基受损之相?
这是什么灵丹妙方?这是什么法宝秘法?一时间,无数人被勾起了一点贪念,更多的,却是加深了对天鼎宗的忌惮。
试?怎么试?那土黄罩依旧完好无损,她也完好无损。难道还让一元婴尊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愣子一样不停劈?
堂堂一元婴,拿几个小辈束手无策,踩了自己尊严,丢了族群的面子,真是徒惹一场笑话!
不光蓝翼愤怒无语,周遭林立的元婴,都不免心有戚戚焉。这些小辈如此行事,确实太过霸道了些,天鼎宗,确实太过霸道了些。
如若下次,轮到自己,自己家族,他们又当如何?
李烈霸可不管这些人如何想,丢出的几句话,再次刷新了他的霸道,天鼎宗的霸道:
“从今日起,我宗筑基弟子张青隐,一日没消息,我便捉你蓝族弟子关入阵中。你族若敢拦我一次,我宗便扩大一个坊市捉人!拦过三次,全境捉人!”
四周一片哗然!这也太霸道了!
然而,还不够!
李烈霸傲然抬头,望着空中的蓝翼:“回去告诉你家那些所谓的老祖,我们几人伤一个,你们全部产业关门!我们几人死一个,血洗你们全族!”
蓝翼已气得发抖,然而,还没完。
“张青隐若伤,你们全族伤,张青隐若死,你们全族死!”
蓝翼自认经常乖戾不讲理,然而现在他只想破口大骂对方,蛮不讲理!
四周一而再再而三哗然!这是要动蓝族的根基了!可以预见,那叫张青隐的有多久不出现,蓝族便要动乱多久!
一天抓一个,还不能拦,不能反击,蓝族除了将重要子弟全关家里,还有什么办法?不,关家里也不行,人家大摇大摆去家里抓人,你拦还是不拦?这法子可真够狠的!谁想的阴招这是?不,谁想的这阳谋?
这要是哪家动个心思,悄悄灭了这几人中一个,蓝族就会从此除族。人家上门欺你辱你,蓝族不但不能动他们,还得默默保护他们,这屈憋得,该怎么抻口气呢?四周众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想出这主意的某男,一直关切地望着上官燕,等她说完那句话后,他搭上她的脉膊,测着她的身体状况。搭着那只皓腕的手,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耳根也是红红的。
但当探到还有两根未修补好的经脉时,齐昊红通通羞涩的脸,徒然转青,紧抿着唇,很有宝宝很生气的样子,递了颗灵丹给上官燕,便招了聂云说话。
“这,不好吧?”虽然很是佩服这小子的阴狠劲,但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
这两货一个德性!嗯,还是有点小区别——你敢动他们心中的女人,李烈霸就敢提刀砍你和你八辈祖宗,齐昊则会阴得你和你八辈祖宗一起完蛋!
聂云自诩唯一一个清醒讲理之人,尽责地提醒着狂燥的某男:“我们当初可是为了护住青隐不再遇险,你可想好,别为了给燕儿出口气,让那些人狗急跳墙了!”
他们费了这么大劲,提前一天布置,选在今天发难,都是齐昊一步步算好。包括蓝族和魅族老祖的反应,以及如何借周围之人的龌龊心思,逼迫蓝族收拢张狂的爪子,甚至主动搜寻护卫青隐。
他们做到这里,于公于私都已趋近完美,然这小子又再添一笔的话……李烈霸望着齐昊,齐昊腼腆地轻轻道声:“无妨。”
李烈霸对聂云点点头:“那就你说吧。”
(嗷,欠太多加更了,还到什么时候呀!幸福矫情的烦恼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这招更毒!()
齐昊说无妨,那便无妨,这是他们对朋友的能力和心性的信任。
李烈霸同意,那聂云便将折扇一收,抱拳面向魅族老祖,以及她身旁立着的一人行了一礼:
“在下天鼎宗聂云,见过丽尊者,见过元尊者。”
丽尊者看着这帅小伙一派风流倜傥,毕恭毕敬地行着礼,娇笑一声:“小友不必多礼,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元尊者心中哂笑:这是唱完白脸开始唱红脸了。不过他哈克族虽与蓝族交好,但天鼎宗这次摆明了要踩蓝族,自己未与族内商议之前,不妨将姿态摆得和缓些。于是他也稍稍点头示意:
“小友请说。”
聂云这才直起身抬头,一脸真诚中微带歉意:“此次因蓝族欺人太甚,小辈们气不过,只想将蓝族恶行公于大众。但未曾思虑周详,行事急燥,以致拍卖场受损。这份损失,我天鼎宗愿意赔付给魅族和哈克族,以表歉意。”
什么未曾思虑周详,是思虑得太过周详了吧?一步步逼得蓝族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又放出狠话让众所周知。三个金丹一个筑基出面,就将蓝族掀得风雨飘摇!
天鼎宗的底蕴只展露一角,便让这里无数势力心升忌惮,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如今此人再摆出一副谦和赔理的小辈样,众人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