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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这么算了吗?”“小小,我昨日听说,礼部尚书的那个儿子自杀死了。”小小的眼登时瞪得铜铃大:“又是一条人命。他,他是因为我吗?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我不是想要害他的。”沈墨连忙搂住小小颤抖的身子,怪自己这张大嘴嘴快:“小小,别把这怪在自己的头上,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因为谁,是因为他自己。”小小还是埋在沈墨的胸膛,不肯抬起:“沈哥哥,小小心里还是难受。为什么他们深爱着彼此却等来了这么个结局?他们都羡慕我,说我幸运,现在我承认了沈哥哥,遇见你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沈墨吻上小小的红唇,两人倒在床上,放下了帷幔。
床笫之间,小小总是喜欢握着沈墨的手,面对面的接吻。气喘吁吁,神色朦胧之间,他还是能感受到沈墨强烈的温情存在。沈墨对他什么都依着,在床上也不例外。这次小小主动爬到了沈墨的身上,在沈墨炽热的注视下红着脸吻着沈墨的唇。
第二日,沈墨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小小的脸颊便进宫面圣了。这事他不可能让小小一个人扛,何况他知道皇上迟迟不下旨惩处礼部尚书的真相。
皇上是个年轻的皇帝,虽然他手握兵权,政绩卓然,可他毕竟年轻,亲政的时日尚短。偏偏他却有很多想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艰难。眼下他想要做的就是制衡世家的力量。这不是小事,一旦成功,就又是一场社会的变革和权力的动荡替换。后世的史学家评论雍高祖的帝王生涯的早期就是变革。他从暗杀端亲王,真正坐上皇位开始,所做的就是一直变革。当官的新上任还要烧三把火呢,何况是皇上,像雍高祖这么上位就开始折腾的皇帝不在少数,可是他成功了,这就是他的不凡之处。就像这次,他想要撼动盘踞大雍数百年来的世家的力量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这次他偏偏也成功了。
这场变革的开始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不过是一个雌儿的虐死,可是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在皇上的推迟和掩饰下渐渐改变了。人们开始由愤怒转向行动,雌儿们地位上升带来的社会动荡和改组尚未完成,人心并不安稳,社会关系也有些处于瘫痪状态。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出了这么一件不平事,人们出离的愤怒和对现实的不满有了一个爆发的导火索,也将社会上一次变革带来的隐患彻底点燃。人们开始憎恨那些一直高高在上的官员和世家们。他们中不少人甚至成立了组织,拦截官员,抢劫府院。
朝上,京中,大雍,人心惶惶。皇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看着自己的江山不稳,大臣们的折子日日堆积如山,就连刚刚安稳不过几年的蛮夷们也是对大雍的近况多加刺探,伺机而动。皇上还是日日气定神闲,毫无动作。沈墨不相信如此奸诈如此狡猾的皇上会真的毫无动作,偷偷看了皇上下的密旨,这一看沈墨是真的服了,因为皇上是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干了,旨上只是暗地里命令百官不可伤害百姓的性命,他们冲击那些世家,便不要过多理会。皇上是什么都不干,可这才是真的狠啊。借百姓的手慢慢消磨那些世家的力量,这一招借刀杀人皇上是干的真彻底。
沈墨是皇上的近臣,对皇上的德性了解得一清二楚。他这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容忍自己手上的江山长期处于飘摇的状态,再说蛮夷们一直在边界虎视眈眈,国内出现大面积动乱就极有可能引来他们的再度南下侵略,皇上不会冒这个险。一个月,这样的混乱顶多只会维系一个月,皇上就会出手治理。
果然,一个月后,皇上就出手了,一道圣旨,命令军队将那些带头闹事者找起来收监全都送至上京处置。军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出手那些民众集合的乌合之众哪里敌得过,那些好事者轻轻松松就全都被抓起来了一个一个捆着送入上京。可是在押送的途中,一个世家奴隶奉了主人之命,混在驿站的小二之中,对那些犯事者的饭菜里投毒,那些人可怜的一个不落全死了。
积累了一个多月的世家和民间大众的仇恨彻底爆发。事发地幽郡发生起义。
皇上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收到消息的当天立马派兵部尚书带三万兵马去幽郡进行疏通。注意,这里是疏通,不是镇压。皇上千叮万嘱,这次不是起义,只是民众的感情比较极端的爆发方式而已。那些起义的民众并不憎恨朝廷或者说并不憎恨皇上,他要去做的就是打着皇上的名义对这两方堂堂正正的——和稀泥。沈墨也被命令前往,不过他的秘密任务是搜集那些世家不法的证据。有沈墨在,就意味着舆论同情的一方在他们的阵营,起义的怒火才能确保不会燃到他们的头上,和稀泥拖延的任务才能完成。
开拔在即,兵将都点好了,皇上才发现自己还漏算了一个麻烦——薛一清。
薛一清对着皇上所说的大局可不懂,他只知道皇上包庇了礼部尚书,没让他为自己的阿谷偿命。小小劝着其他雌儿都走了,唯有他独自一人还跪在紫禁城门口,现在大军开拔,按例应该在城外列队等待皇上的检阅和鼓励,可是现在,跪着个雌儿,算是什么事?
皇上无奈,云砚和小小也是当众下跪为薛一清求情,为免在三军之前丢脸,他索性写了一道处置礼部尚书圣旨塞到了他的怀里叮嘱他大军回来后在做宣读。如此,薛谷也算是讨回了一个公道。
开拔之日,皇上豪情万丈,鼓励三军,却没想到这是他亲政以来将要面对的最艰难地一仗。这艰难之说,并不是说敌人有多凶残,而是敌人实在过于庞大。
69第六十八章
小小这次也跟着沈墨出征了。他是光明正大去的;沈墨的身份既然是作为使者,那么本身是雌儿的他才更加适合。皇上见小小主动请缨自然就应允了,这对国事来说是好事他就没有理由拒绝,不管太妃和云砚对此多有意见,多么担心。
沈墨不想小小和自己去;哪里毕竟是战场而且情况复杂;小小去了怕是有危险。可是小小却不管这些,上次青山郡一役他没陪着沈墨同去;后来看见沈墨难受的样子心里极为难受,不论苦难还是疼痛;他们应该一同承受。沈墨的担当便是他的担当。
坐在马车上,小小颠簸的难受,沈墨用身子当他的软垫将他抱在怀里才好受了些。望着窗外;小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些年都困在沈府和宫里,他也再没机会和沈墨一起游玩山水。沈墨吻了吻小小的发顶,心里也是惬意。虽说这目的地并不美好,可是过程却是他和小小难得的相处时间。“沈哥哥,你看窗外,那瀑布美吗?”军队正经过一条山间大道,从山顶上一道瀑布飞泻而下,其间绿树小花无数,映衬得一副美景。沈墨点了点头,握住小小的手。
气氛一派祥和,忽然,军队的马匹扬声嘶啡,不听命令到处乱撞,军队大乱。拉马车的马也发了癫狂,拉着马车一路狂奔,车厢装在山壁之上摇摇晃晃。沈墨护着小小,两人便抱做了一团在车厢里四处乱撞。小小吓了一跳,死死地护住沈墨的脑袋生怕出个什么意外。
那些军人历经沙场,这样的事情也是见得多了,回过神来利落的将马绊倒,众人扑上来把马治住。眼看着沈墨的马车就要撞散了,那马还是不停众人追赶不及。一位将士挎箭上马,催马赶上,拉满弓一箭咻的飞将出去,正中马腹,那马立时就倒了地,血流如柱,爬将不起。沈墨和小小趁着这时赶忙下了车,对那将士多有感谢。
将军赶上前再三确认两人没事才把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小小余悸尚存,呆呆愣愣的回不过神,众人安营扎寨,他抱着沈墨躺到夜间才真的确认自己和沈墨逃过一劫。
小小不安极了:“沈哥哥,有人要杀我们。”
沈墨点头予以肯定,却没说话。
大家都不是傻得,没理由相信马匹会好好的集体发狂,兵部尚书召集手下将士和沈墨二人想要探个究竟,折腾再三还是毫无结果。大军不可能在此过久停留,探不出缘由一日后还是照常开拔。再次上路,小小再不敢马虎半分,马车不安全,那就和沈墨骑马好了,虽说骑马也不安全可是总能跳马提前做出应对吧。
接下来的一路,平安无事。
军队加快了行军速度,不过五日,便抵达了幽郡。
幽郡郡守亲自迎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府上。小小心惊胆战了一路,进了郡府,泡了个澡,躺在天鹅绒被窝里才是扛不住,放松了心思睡死了过去。沈墨好笑又怜惜的吻了吻小小的侧脸,皱着眉无法入睡。
70第六十九章
幽郡情况比他们来时设想的要好得多;起义军井然有序,稳稳地占据沿吕江一岸的半壁江山。官府和他们隔江对立。
你不要以为这是坏事,实际上如果起义军真的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就容易无纪律,在幽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才是真的糟糕至极。沈墨看到幽郡的百姓生活还是较为安稳并无大量的迁徙;说明这里的情况尚未失控。他们来和稀泥成功的几率也更高。
在小小看来,这一切都显得奇怪;奇怪至极。相对于他们来的这一路的草木皆兵,幽郡本身的情况反而可以称得上是一派祥和。一般民间的起义是人们对现有统治的不满;他们极有可能做的事应该是第一时间摧毁当地的政府以及他们所厌恶的官员和大户的府邸,可是在幽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不寻常通常只有一个解释:起义军有一个极为厉害的领导者。
小小和沈墨下了马车;扫视身边依旧热闹的大街,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郡守将众人安排妥当已经是晚上了,兵部尚书身负皇命不敢懈怠,也顾不上休息。拉着郡守连夜开会。
郡守是个名冯玉的中年男子,在官场多年早是人精一个,听见尚书如此提议连忙点头应允主动自去将沈墨二人请到自己的书房。冯玉看见小小,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下官冯玉参见睿郡王。”这是小小第一次被人以大雍睿郡王的身份相敬,一时有些不习惯,连忙点了点头将人扶起。冯玉经这一扶就知道这个传说中受尽天恩的睿郡王是个好相处的,倒是他的丈夫——沈墨沈大人,一言不发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人到齐,尚书汲汲的便开口询问幽郡具体详情。冯玉也不含糊将实情一一道来。这起义军自命为天军,打得便是替天行道的旗号。虽然口号毫无新意在这动荡的时间里却是极为受百姓欢迎。冯玉自己也还不知他们到底谋划了多久,是如何策反这数万的民众,只是好像在他们起义的那一晚,一夜之间幽郡便沦陷了大半。
小小问道:“不知这天军的领导者是谁?”
冯玉为难的摇了摇头:“下官惭愧,现在还未查到那领头者是谁亦不知其来历,只知道他们都称他为天君。”
“那他的面貌你可知道?”小小追问。
冯玉甚是羞愧的摇了摇头。尚书不大关心那个什么天君,见小小不再发问就拉着冯玉到一旁询问天军的兵力和布防情况。沈墨和小小听完冯玉的回答都显得心事重重。
晚间回房,小小搂着沈墨的腰,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沈哥哥,这天君看来是个厉害的人物。”沈墨点头,小小接着道:“只是不知我们的惊马遇险之事是不是他干的。”沈墨停下抚摸小小的背脊,面色严峻:“他干的几率很大,有这充分的动机。我们到此处的确对他极为不利。可是我奇怪的是那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