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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众人见到淑太妃如此,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正在乱作一团,皇上走进内房,当机立断为小小放血,缓解毒性,为解药配置争取时间。只是此事极其凶险,御医们守在一旁不断让小小服下各种天灵地材,嘴里含着百年人参片续命。
淑太妃看着小小被人割腕放血,刺激过重,哭得更加凄厉:"你们放过我的皇儿,我们不要皇位了。住手,快来人啊。"
皇上反手甩了宫婢一记耳光:“蠢货,还不送母妃去休息。”
“不,我不走,我要守着我的皇儿,你们谁也别想把他带走。”淑太妃在闹,皇上上前细细的安慰劝导:“母妃,你看看我在这儿啊,皇儿在这儿,没人可以抢走。”
这里淑太妃和皇上歪缠,也不知过了多久,解药配置终于完毕,可是小小已经是个纸人了。“皇上,现在毒性已经控制住了。解药已经服下,再加修养调理,小小贵人就无大碍了。”
“嗯,”皇上搂着安抚住淑太妃,点了点头,“通知沈爱卿入宫吧。”“是。”
沈墨听见此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他抓住来人的衣襟,吼道:“什么,你说什么?”不待他回话,沈墨一把甩开他,扔下众人就往宫闱跑。
小小虽然已经解毒,也是遭了场大罪。沈墨来看时,小小瘫在床上,脸色惨白,衣襟上还沾有血迹。沈墨心疼万分也是不敢惊动小小,笼着小小的发鬓,抚摸着小小毫无血色的手脚和脸颊,他只是七天未见而已,怎么小小就剩下了般条命,这是他的小小,他沈墨的半条命啊。
沈墨没有丝毫的犹豫,来到皇上的面前,跪的笔直,要求带小小回家。皇上一时有愧,好言相劝:“沈爱卿,朕知你爱妻心切,可是现在小小刚刚解毒,身子还不适合移动,待他······”“臣要带他回家。”沈墨再一次重复。“朕知道,可是御医说了,他真的还不······”“臣要带他回家。”沈墨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皇上难掩怒气,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到沈墨身上,大吼:“沈墨。”“臣知道臣是沈墨,是今科的进士,是皇上的臣子,可是我还是小小的相公。为了他,我才来当这劳什子官,中这狗屁折磨人的举,现在他差点死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吐血的时候我还和一群人在制造炸药。这算什么?皇上,这算什么?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这么保护这个质子的。我要把他带走,在我的身边,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汗毛。这劳什子官我也不做了。”
沈墨已然崩溃,口不择言,一番话气的皇上直打抖,他一掌将沈墨掀翻在地上:“好好好,沈墨,这就是你的真心话。来人啊,来人,将沈墨软禁,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皇上气得将整张书桌都推翻,奏章撒了一地。现在小小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母妃刺激过重犯了疯病,沈墨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罢工,整个后宫乱作一团。好,好,给小小下毒之人真是好极了,待他查明后,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皇上就此事倾力调查五天之后,竟然毫无贼人犯案的证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在皇上倾尽大雍朝全国几年财力,暗地里建立了全国最大最完善的信息网之后,有人在他的眼底下,在他势力全面覆盖的地方,有人下毒,他却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人的势力比他还要强大。这个结果对于一个皇帝来说,简直让他汗毛倒竖。
是谁?到底是谁?端亲王才刚刚被他彻底铲除,这个势力强大到恐怖的对手就冒出了头,一想到在京城竟有此等人物存在,皇上简直连睡都睡不安稳。
虽说皇上并没有查到是谁,也没有作案的证据,可是探子们交上来的消息,矛头一一指向金,曹二位美人,金美人是与背后之人联系,下手的那一个。就是为了两个女人无聊且愚蠢的嫉妒心,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焦头烂额,皇上真是唾弃透了,对于女人的不喜也更上一层。
现在知道有这么一位强敌的存在,皇上迫切的希望得到大批的火器,他要用这些火器建立属于自己的无敌军队,这将是他出敌制胜的不世法器,可是沈墨偏偏和他闹了罢工。为了安抚沈墨,这两个女人必须交出去。金美人与那贼人有联系,要留着她钓大鱼,暂时还不可动她,那么就剩下曹美人了。她肯定也是参与其中,如此也不算是冤枉,至于证据,没有证据,他还不能制造证据吗?
后宫,朝廷乃至整个京城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皇上对小小贵人中毒一事大为光火,交由大理寺审查,限他们一月内破案,所有有关人士都可先斩后奏,关押审问了再说。一时间,人心惶惶。宫中奴婢更是拷问过大半。
很快,所有的证据都明确的指向一人,曹美人。
53第 52 章
皇上对于拿到的证据;处理的很简单。他拿着那封奏章去了曹美人的寝殿,等他出来之后,曹美人已经将此事一力扛下。
皇上念她伺候多年;从轻发落;只是处理她一人贬为庶民,打入冷宫为婢;并未伤及她的家人。后宫之中也迎来了一次大换血,多数奴婢被贬出宫或者问斩。
沈墨不是傻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曹美人并不是最后的凶手;皇上本身对于此案的重视和仓促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件事情不简单。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皇上到底是拿了一个妃子来安抚自己的;虽说曹美人不是最后的真凶可也脱不了关系,沈墨并不可惜,只是不甘心。他对于小小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欣赏,到后来的利用,再到现在的轻视,沈墨觉得他已和皇上产生不可磨合的间隙。他对于朝廷,对于大雍的热血也在渐渐耗尽。
这段日子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守在小小的身边,小小已经苏醒也好,皇上在威逼利诱也好,他都不动摇。
小小喝着沈墨喂得参汤。脸色依旧惨白,本就不好的身子现在恐怕养个几年都调理不好。沈墨也是知道,终日里阴沉着脸,也就看见吟书会笑一笑。
“沈哥哥,你不该为我冒犯了皇上。现在我也快好了,皇上交待的差事你赶快去办吧。”沈墨摇了摇头,他知道当初小小中毒他扭头就和皇上翻脸是非常凶险且不理智的行为,若不是手枪没他造不了,皇上早就把他给砍了。可是那又如何呢,他要所有人明白小小是他的底线,不可碰触的底线。
小小知道沈墨的倔性又犯了,覆上沈默的手,温声劝道:“沈哥哥,你现在是皇上的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哪能一直和皇上说不干,对着来呢。沈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这件事,皇上也是不想的,他为我出了口气,这件事就过去了。再说,你不看在皇上的面上,也要看在太妃的面上。太妃他,他就像是我的母亲。”
小小说着眼眶就红了,当初他一醒来,太妃就拉着他哭了一场,嘴里不住喊着“我可怜的儿啊”这是他小小,不是皇儿。他真心看重这个母亲,也不想看着沈墨和皇上扭着劲的为难。
沈墨看着这样的小小还能说什么,抱着睡了一夜,第二天就上工了,皇上对于沈墨的识相也很是满意。他对于小小的确有着一丝丝的愧疚,因此也就答应沈墨,只要沈墨将手枪造出来,在适当的时机,他便会宣布雌儿可以参加科举的圣意。
处理完明面上的事,就还剩下暗地里的事了。
金美人自那曹美人出事之后,就犹如惊弓之鸟,宫中但【“文】凡有着任【“人】何风吹草【“书】动,她都【“屋】日夜不得安宁。身边的心腹,宫中可用之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她很害怕很恐慌。所幸的是曹美人一力担下罪状,并未将她咬出确实令她惊奇,虽不知是何原因,但是金美人想这大概是她的情谊吧,心上忽而懊悔忽而胆颤,这阴司之事一旦做下,便是扛到死的秘密。
这不是她想得那样,甚至是完全相反。她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叫道房内,劈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不是说这事人不知鬼不觉吗?怎么皇上就找到了证据,还处罚了曹姐姐。那明日,明日不就轮到我了吗?”
那丫鬟被打的十分不服气:“小姐,我用注射器将那毒药注入荔枝,绝对没人可以找到证据的,皇上,皇上拿到的证据肯定是假的。”金美人听她仍在狡辩,气不过对着她又是好一顿打:“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假的能让曹姐姐认罪吗?分明就是你这奴才巧言惑我,若是我有个什么好歹,定饶不了你。来人啊,将她给我绑起来,扔进黑屋,好好看着。”
皇上这几日到金美人处越发勤了,往日她是喜出望外,可是眼下只有胆战心惊。她总感觉皇上是来刺探她的,他已经知道她是凶手,不,所有人怕是都知道了。怎么办?她到底应该怎么办?终于,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她将此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户部尚书拿到家信的当日,急匆匆的赶进宫中求见金美人,挥退众人,拉进小屋当场就给了金美人一个巴掌。他真的是恨铁不成钢:“我叫你对他好点好点,你就是这么听我话的。就非要和我对着来,现在还惹下这等大祸,你是想要我们全家陪着你灭门吗?”
金美人也是倒在地上大哭,爬起来拉着户部尚书的腿:“爹爹,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当初我们计划得好好的,还做过什么实验,死了人都是没人知道的,连太医都不知道毒是怎么下的,谁知道皇上······”户部尚书一听,劈头又是好几巴掌:“你还说。我竟不知生了你这么个草菅人命的女儿,也不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金美人,户部尚书真的是心凉了,这还是他金某人宠在手上养大的明珠吗?这分明是一个吃人的魔鬼。
他坦荡了一辈子,忠君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全毁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金美人还在求饶,要他帮着想法子瞒过去,户部尚书却是不想听了,皇上不知何时来了,坐在那看着这场闹剧。尚书一见皇上,拉着金美人跪在了面前。
皇上还是怜惜这位跟着他苦命奋斗多年的老臣的,看他泪流满面笔直的跪在那儿,心中也是不忍。他已经将金美人调查了个底朝天,怎么都查不到背后黑手,却发现了一个胆大包天的丫鬟。心底里也是松了一口气,那个他以为的强敌不存在了,他不应该高兴吗?
罢了罢了,看在尚书的面子上就放金美人一把。
“金氏,你还有何好说?”
金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却引不起皇上的一点怜惜,无法,她只能凄凄的开口:“皇上,臣妾是一时被那小人迷了心窍,才犯下此大错,还望皇上饶命啊,皇上。”
皇上不想再看这个让他恶心的女人一眼,被人迷惑?一时失了心窍?长达几个月的谋划,中间还夹了几个宫婢的性命,她这么轻轻一笔,就想要带过了?真不知她是太蠢还是太天真。“来人,将那丫鬟带上来。把沈爱卿也叫过来吧。”“是。”
沈墨不知皇上传他所为何事,来到偏殿,看见个丫鬟被绑缚在地,嘴里还塞着布条。那丫鬟一抬头,沈墨心中顿时掀起巨浪。这,这不是,颜研吗?
皇上看见沈墨有异,眉头一皱,问道:“沈爱卿,你认识她吗?”该说认识吗?显然,皇上已对他起疑;该说不认识吗?看颜研的神情怕是亟不可待的要和他相认了。沈墨索性自行承认:“是的,皇上,她是我在家乡的邻居。”“哦,原来如此,那么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