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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正在别扭着的昕怡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昕怡摸了摸鼻子,该不会有人在骂她吧?
却是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昕怡拿出手机,居然是齐承烨的号码。
“喂,朱小姐你好,我是阮琪儿,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很急切的女声,担忧之中夹杂着慌乱。
“怎么了?”昕怡自然是记得的,听到阮琪儿急促的声音,脑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烨出车祸了,情况很危险!”电话那头的阮琪儿都快哭了,看着手中齐承烨染血的外套,她感觉自己手足发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昕怡,当她拿出齐承烨的手机时,第一反应就是找到昕怡的号码拔了过去。
等挂掉昕怡的电话,她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定了定神,又找出凌念惜的电话,因这这事不能告诉老爷子,所以还是先通知凌念惜比较好。
“你去哪里?”看着昕怡急匆匆的起身,忧心如焚的样子,南宫焕拉住她发凉的小手。
“齐承烨出车祸了。”阮琪儿的声音让昕怡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发了请柬的齐承烨到现在都还没到,脸色苍白,很老实的交待,“我要过去看看他。”
看到昕怡那异常紧张的样子,南宫焕俊颜微沉,眸中闪过一丝阴霾,昕怡居然这么紧张他,“我送你去?”
“不用,我让司机送我去就好了,颜颜的婚礼还没结束,你待会帮我跟她说声,我先走了。”昕怡挣开南宫焕的手,几乎是用小跑的。
好在她坐的位置是靠边的,此时客人们正在起哄让姝颜唐笙再激吻两分钟,是故也不太有人注意昕怡的离席。
只是,一些视力敏锐的记者还是注意到了,赶紧将镜头对向昕怡,拍下她匆忙跑出去的身影。
“他怎么样?”昕怡赶到医院的时候,阮琪儿正在急救室外焦急的走来走去,眉目之间全是担忧。
“不知道,都进去了半小时了。”看到昕怡,像无头苍蝇一样的阮琪儿像是找到了方向,惨白着一张脸,“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烨被推进手术室,满身都是血,好吓人。
二人说话间,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竟是凌念惜也赶了过来,她路上真的很赶,而且下车了都来不及撑伞直接跑了上来,眼下,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滴着水。
许是因为跑上来的,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喘着粗气,眉目之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声音也是很急促的,“琪儿,烨怎么样了?”
许是因为太过紧张担忧,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那么直接而自然的就唤了烨,平常,她从来没喊过齐承烨名字,更何况是如此亲昵的。
倒是阮琪儿稍稍怔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将刚才对昕怡说的告诉了凌念惜。
凌念惜没想到昕怡居然也在这里,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瞬间即逝,看向阮琪儿,“没有告诉爷爷吧?”
“没有。”阮琪儿赶紧摇摇头。
“嗯。先不要告诉爷爷。待会等烨出来看看情况再说。”相比于阮琪儿与昕怡的慌乱无措。凌念惜相对镇定得多。“我刚才已向警方了解过了。外界暂时还不知道受伤的是烨。你马上去跟医院打个招呼。先封锁消息。然后打电话给黎特助。这几天公司的事情让他全权处理。还有。把方嫂叫来但不能让爷爷知道原因。”
“是。”阮琪儿得了指示。将手中带血的齐承烨外套递给了凌念惜。
这会儿。过滤掉心中那有些酸涩的感觉。她突然觉得凌念惜其实蛮适合做齐氏未来少奶奶的。所以她下意识的便将齐承烨的衣服交给了她便走了。都忘了向昕怡介绍。
凌念惜自然是认识昕怡的。但昕怡不认识她。自我介绍道。“朱小姐。你好。我叫凌念惜。”
“你好!”就算知道她的名字。昕怡也还是不认识她的。只是。阮琪儿对她很恭敬的样子。想必是齐氏公司里的高层或是齐家的亲戚。
可是。她似乎认识自己呢。
昕怡还来不及说话。急救室的红灯突然熄灭。昕怡与凌念惜心中均是一紧。下意识的便都上前两步。
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齐承烨一身病服被推了出来,身上的血污已被清除,只是脸上有着失血过多的苍白,那双总是波光潋滟的凤眸此时闭闭紧着,整个人显得了无生气。
“医生,他怎么样?”凌念惜喉咙一紧,赶紧问道。
“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好在肺腑和头部没什么大的创伤。”医生表情十发严肃,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但是病人的四肢却伤得不轻,至于手臂,调养调养也许没什么大碍,却是双脚筋骨严重受损,病人的后半生,怕是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什么?”昕怡与凌念惜一齐惊叫出声,都呆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具体情况等会儿让护士拿给你们看。”做了那么久的手术,医生 有些疲惫了,他再不看震惊的昕与凌念惜对护士道,“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先送病人回房。”
第五十八章 死无葬身之地()
“感觉怎么样?”秦子邤推门而进,却看到蓝茵正坐在电脑前,眉头微皱,“你该多休息的。”
“我没事的。”听见秦子邤的声音,蓝茵很开心,喜滋滋的扬了扬手中的五笔字根表,“子邤哥,我已经学会五笔了呢,看,我刚测过的,40字/分钟了呢。”
“你呀,多注意休息。”看着蓝茵开心的样子秦子邤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现在蓝茵在坐小月子,他请了专门的月嫂照顾她。
蓝茵的情绪在小产后第三天就慢慢恢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又变得开朗起来,这让秦子邤很是放心。
当然了,那天蓝茵在恶梦中大声叫出的“焕哥哥”也没人留意,因为她自己醒来后根本就不记得那个梦境,医生就更不会在意一句梦话了。
姝颜的婚礼那天,秦子邤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彻底的将那个自己曾经梦想陪伴一辈子的女孩尘封在心里。
现在的他,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从公司到家里,从家里到公司。
从前,他虽是一个人住,但心里住着一个人,不会觉得寂寞,如今,心里那个人虽然被尘封了,但身边却多了个蓝茵。
果真是缘份,因为他,改变了蓝茵的命运,他的生活也因为蓝茵而多了丝色彩。
蓝茵这段时间虽然在坐月子,可是她那颗学习上进的心并没有停止,那些连同记忆一起丧失的知识慢慢的被她所了解。
一家高级酒店的vip包厢里,灯光昏暗,缭绕着烟雾,里面光线晦暗,看不清人脸上的表情,只是里面气氛十分安静,安静到有些诡异,让人窒息。
雷恩面罩寒霜,不发一语,看着地上满脸血污却不敢反抗瑟瑟发抖的男子,那有如实质性的冰寒目光似在要活活将那男子冻成冰雕。
卡洛也颇为不安,盛怒中的雷恩让他害怕,他静静的立在一边,连吸呼都不敢用力。
“你还真是可以啊!”雷恩突然重重冷哼一声,吓得地上的方白海身子一颤。雷恩目光变得血红,混身戾气暴涨,声音像是从地狱最深处飘出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雷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尽管包厢里冷气打的极低,但方白海身上的衣衫还是湿透了,脸上额上的血污混在汗液里一起流下,使整个人越发显得狼狈。
他哆嗦着身子,尽管心里已经有些绝望了,但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辩解,即使他知道雷哥认定是他做的,他已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但是,人本能的求生还是使得他想要辩驳。
“为什么?!”雷恩明显的不耐,手指重重的敲在玻璃桌几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声音还满含嗜血的凶残,“如果你不想我动用极刑让你死无全尸,便最好在我决定之前说出来。”
方白海混身一颤,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般歪倒在地上,黑手党里的极刑,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可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你赶快说啊?雷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背叛他?你怎么可以?!”极刑那两个字让卡洛心肝一颤,重重的一脚踹在方白海的身上,这么多年的兄弟,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背叛雷哥,更不想他到最后落个极刑的下场。
虽然不管怎么样他已经难逃一死!
只是,他想不明白,方白海跟熙柔姐都没见过几次面,没打过什么交道更不用说结怨,而且他与雷哥本人也是极好的兄弟,为何他要下那般黑手置熙柔于死地?
这里面肯定是有内情的,可是,到底是什么内情让他宁死也不肯说?
“雷哥,你杀了我吧!”突然,方白海不再挣扎了,抹去脸上的血污,爬着起来跪在雷恩面前,拉住他的裤脚,“雷哥,就让我抵熙柔姐的命吧!”
“凭你也配?”雷恩一脚重重踹在方白海心口,怒火窜至发稍,“你是个什么东西?”
“噗!”雷恩这一脚用了全力,方白海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整个身子向后仰去,砰的一声后脑撞到地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每次爬起来很快便又跌了回去。
“杀了你熙柔能活回来了吗?即使杀了你全家熙柔也活不回来!”凶狠的语气,滔天的怒意,雷恩的眼睛似是要喷出火来。
卡落混身一颤,赶紧跪到地上,“雷哥!”
“不要,雷哥,求你不要!”方白海瞳孔猛然缩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爬着跪起来拼命的向着雷恩磕头,“求你了,雷哥,求你看在我跟着你出生入死十几年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
黑手党内部有规定,对待内部犯了错的兄弟,根据错误情节有不同的惩罚,像方白海这种出卖兄弟造成兄弟伤亡是死定了。
但是,罪不及家属,也就是只对针对犯错的本人,不会因此去动他们的家属,而且如果内部兄弟犯了大错被处置了,其余兄弟还要负责接济抚恤他们的家人。
但这次,显然雷恩是怒到了极点,似是根本不顾帮规。
“说不说?”这是雷恩最后一次询问。
方白海也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事关全家人的性命,他已经顾不上其它了,正当他准备交待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门。
那是雷恩手下的一个亲信,他一脸急色,俯身在雷恩耳边说了什么,雷恩神色猛然一变,然后目光如刀的射向地上的方白海,声音当真是冷到人血液里面去了,吐了四个冰冷的字,“极刑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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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一家医院
顾小絮脸色苍白,眼角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嘴唇干裂,目光涣散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手腕处包扎着白色的纱布,那纱布的隐隐沁着血,另一只手上还挂着点滴。
顾夫人守在她的床边,看着从九十二斤瘦到只有八十一斤的女儿,心疼得眼泪直掉。
“妈咪。”雷恩推门而进,他是坐最快的那个航班赶回来的,一路匆忙,神色颇有些疲惫。
看到雷恩回来,顾小絮也没什么反应,还是那般了无生气的样子,眼珠都不曾转动,好像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
“小絮,别这样。”雷恩不会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