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盯上了你,但是一时间没法下手。我想,原因大概就是你脖子上的这个玉坠吧!”
“玉坠?”路九歌下意识的低头看。
这个翠绿色的圆形玉坠,是姥姥给的,路九歌从小就带着。姥姥说她命弱,阳火不足,必须带着这个趋吉避凶。
“姑姑,你的意思是”东方白在一旁接话。
“月妹害怕玉坠的法力,所以派那伥坐在这闺女头上,压制玉坠的阳气。七天之后,她就可以动手了。那天虽然被我赶走了伥鬼,但玉坠被他压制了四五天,阳气已经不足,所以今天月妹就来索她的魂魄了。”
“那,月妹为什么会找上她呢?”东方白又问。
东方琴想了想,问道:“孩子,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1995年11月22日。”路九歌回答。
东方琴掐着手指一算,皱起了眉头:“1995年是乙亥年,天干中的乙和地支的亥都属阴。农历十月初一,神鬼送寒衣,又是个阴气极重的日子啊。所以,孩子,你的命格至阴。这就是月妹为什么会找上你的原因。”
路九歌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子,担心的问:“大娘,那我这玉坠”
“不用担心,多晒太阳,过几日法力自然会恢复的。”
路九歌又想到了什么,问东方琴:“那女鬼刚才说我是夏家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咧嘴一笑,幽幽的说:“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我正要拘她的魂时,有一个意外的发现。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夏家的人!哈哈,夏家!现在我不想要她的命了,我改变主意了,我有个更好的打算”
东方琴稍一恍神,随即干咳一声,笑了笑说:“谁知道那鬼是什么意思,也许是认识以前你家里的亲戚吧!没事,所谓‘鬼话连篇’,你别想那么多了。”
顿了顿,她又说:“姑娘,最近你要小心,我和我侄儿也会多多保护你。我叫东方琴,这是我的侄儿,叫东方白。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路九歌。谢谢您,大娘!”路九歌满心感激。
“姑姑,你的意思是”东方白在一旁接话。
“哎,九歌呀,以后你也跟他一样,叫我姑姑得了。”东方琴说着指了指东方白,“刚才是他看到你上楼的时候被鬼垫了脚,这才赶紧叫我一起来了。”
路九歌看看东方白,感激的点了一下头。东方白此时竟然有点局促,也机械的点了一下头。
东方琴环顾了一下屋子,问:“九歌啊,这里不是就你一个人住吧,你的室友呢?”
“她们有事,今晚都不回来。”路九歌小声嗫喏着,一想到今晚自己将一个人度过,她就浑身发毛。
东方琴看出了她的心思,说:“要不这样,今晚你到我那儿去,跟姑姑住一宿?”
路九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高兴的连连点头。
三人下了楼一路往前走,到了黄泉药店门口,东方琴说:“九歌,我家药店的名字有点吓人,你别介意啊!”
路九歌“扑哧”一笑,说:“姑姑,我早就来过这儿了。”
“哦?”东方琴有点诧异。路九歌就把上次来这儿买药的事跟她说了。
“看来,这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啊!”东方琴有点感慨。
“夏家”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念叨着,又赶紧收住了话头。
进了门,东方琴到里屋收拾床去了。东方白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路九歌。
路九歌在他耳边调皮的小声说:“这次不赶我走了吧?”
东方白一双细长的美目微微眯起,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漂亮女孩,心想这小丫头还记仇!
喝了点水,路九歌想起一件事,问东方白:“那天来的那个打着黑伞的女人,是不是也是鬼啊?”
东方白点了点头。
“那她进去以后,怎么没再出来?”
“夏家”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念叨着,又赶紧收住了话头。
“我把她送走了。”
顿了顿,她又说:“姑娘,最近你要小心,我和我侄儿也会多多保护你。我叫东方琴,这是我的侄儿,叫东方白。你叫什么名字啊?”
“送走了?”路九歌心想,这里难道还有后门?“送去哪里了?”
“黄泉。”东方白说完,看着满脸惊诧的路九歌,“不然你以为这里为什么叫‘黄泉药店’!”
见路九歌不说话了,东方白又说:“那天,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还没感谢我呢!”
路九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片茫然,表示不理解。
“还记得那女人说把她的伞给你用吗?”
路九歌点点头。
“接了鬼的伞,你必死无疑。那女人不厚道,临走还想捎带脚害人。”东方白说道,“现在后怕了吧?”
第十二章 又死人了()
第二天一早,路九歌跟东方白和姑姑道了谢,还加了微信。东方琴又嘱咐了她几句,她就离开了。
外面阳光明媚,昨晚发生的恐怖事件此刻回想起来是那么不真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路九歌的手又不自觉的在玉坠上摩挲起来。如果不是姥姥给她这个玉坠,自己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一想到姥姥,她的思绪不禁飘远了。
有十几年没回那个神秘的小村看姥姥了。
印象中自己的童年是在那里度过的,但奇怪的是,关于那时的所有记忆基本是一片空白。
赵强看了看日历,又说:“每月初一,都要用自己的鲜血喂它。我可能时日无多,如今就交给你了。有了它,除掉月妹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师傅当初就料到月妹有朝一日会卷土重来,他告诉我,在万般危急的时刻,用全部内力催发灭灵镜,可以护得东方一门周全。但是这样做对自身损害极大,不可轻易尝试。”
恍惚记得那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脑海中唯一留存的画面,就是姥姥送他们一家到村口,流着泪说,再也不要回来了。
那个小村子偏远又闭塞,没有电话。路九歌完全不知道它的地理位置在哪里,有时甚至怀疑它是否是真实存在的。而妈妈对此事更是讳莫如深。
一家人搬到海滨以后,有时过年的时候妈妈自己回去看姥姥。路九歌闹着要跟去的时候,总是被妈妈呵斥一顿。后来她便不敢再提。
路九歌回到住处,梳洗打扮,收拾好了,拎着包准备去上班。
锁门的时候,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路九歌扭头一看,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迈着猫步,拖着拉杆箱正从自己身边走过,在隔壁房间门口停下了。劣质香水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楼道。
那女人瞥了路九歌一眼,随后掏出了钥匙。
有十几年没回那个神秘的小村看姥姥了。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她嘴里骂骂咧咧起来:“哎,干啥啊一大早的?你特么别瞎哔哔了行不,不就那点钱吗,老娘一有钱马上还你。催,催尼玛什么催!”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打开门进去了。
其实,那时赵强跟东方琴是一对有情人,但东方锐不同意,说不合规矩,硬是把两人拆散了。
路九歌不由得乍舌,怎么搬来了这么个女人做邻居!
赵强看了看日历,又说:“每月初一,都要用自己的鲜血喂它。我可能时日无多,如今就交给你了。有了它,除掉月妹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师傅当初就料到月妹有朝一日会卷土重来,他告诉我,在万般危急的时刻,用全部内力催发灭灵镜,可以护得东方一门周全。但是这样做对自身损害极大,不可轻易尝试。”
中午休息的时候,路九歌跟同事一起在食堂吃饭,墙上的大屏幕上正播着海滨新闻。
由于食堂里人声嘈杂,所以大屏幕的声音基本听不到。无意中一抬头,新闻里的背景画面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屏幕上是瑞景小区门口的猫眼花坛,此刻拦上了警戒线,几个警察正在花坛里忙碌着。下一个近景镜头是花坛中枝叶下面的一具尸体,虽然打上了马赛克,但从胳膊腿儿还是能看出尸体是趴着的。
路九歌心里一颤——又死人了!
她没心思吃饭了,赶紧掏出手机给东方白发了个微信,问他看新闻了没有。
东方白此刻就站在猫眼花坛旁边,眉目低沉,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刚才小区外面一阵警笛声大作,东方白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他赶到出事地点一看,在猫眼花坛里,脸朝下趴着一个女人。衣冠齐整,旁边还放着一个手包。
警察把尸体翻过来的时候,东方白看到那个女人嘴里鼻子里都塞满了泥土,脸上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东方白自言自语的说:“金木水火土,都齐了”
他一瞬间竟然有点暗自庆幸——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躺在这儿的就是路九歌了。虽然同样是一条性命,但如果现在躺着的是她,自己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为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一大早路九歌走了以后,东方琴就匆匆离开了。问她去哪儿,她也没说。
此刻东方琴正走在进山的路上,她这一趟是到海滨郊外的木樨山找同门师兄去的。
当年父亲东方锐除了教自己和弟弟以外,还收了一个徒弟,叫赵强。他是大师兄,人品端正,资质聪慧,对师弟师妹都很好。
他一瞬间竟然有点暗自庆幸——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躺在这儿的就是路九歌了。虽然同样是一条性命,但如果现在躺着的是她,自己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其实,那时赵强跟东方琴是一对有情人,但东方锐不同意,说不合规矩,硬是把两人拆散了。
三十年前与鬼王月妹一战,父亲说是东方一门的私人恩怨,没有让赵强参与。那一战虽说他们父女胜了,但父亲受了重伤,伤了元气,决定引退修养。他把东方一门的镇家法宝交给了大师兄赵强保管。
为了这事,弟弟东方鸣还一度耿耿于怀,觉得自家的看家宝不应该交给外姓人。东方琴却认为,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一路想着心事,东方琴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到了密林深处,眼前远远的看见了一处青砖灰瓦的小院。
她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师兄的徒弟大虎。见是东方琴来了,大虎赶紧抱拳叫了一声“师叔”,把她让进了屋里。
一进屋,东方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眉头一皱,问道:“你师傅病了?”
大虎有点难过,点了点头,说:“师傅病了好久了,而且最近总念叨您”
东方琴快步走进里屋,就见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灰暗,形容枯槁。虽说有几年没见面了,但大师兄怎么会衰老到如此程度?她心里一酸,眼圈有点红。
躺在床上的赵强见东方琴来了,让大虎扶着,强撑着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师妹,你来了。”
东方琴赶紧走过去坐在床边,对赵强说:“师兄,几年没见,你怎么”
赵强摆摆手说:“不碍事。师妹,快坐。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东方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路九歌不由得乍舌,怎么搬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