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面孔僵硬毫无血色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空洞洞没有眼珠的眼眶子瞪着他。下一秒,那人伸出满是污垢的双手向他掐过来,一边喊着:“把眼睛还给我”
潘老板顿时吓的真魂出窍,一把死死抱住了身旁的东方白,赶紧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还,马上还!”
害怕的不止他一个,李泽飞就坐在旁边,此时都快吓尿了,一动也不敢动。
当潘老板睁眼再看时,身后什么都没有了。
他惊魂未定,看向东方白,问道:“他,他走了吗?”
东方白一把甩掉他的胳膊,冷冷的说:“他得不到想要的,是不会走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呼出的气里都凝着白霜。与此同时,车厢顶上的灯忽闪了两下,竟然灭了。
潘老板唯唯诺诺的说:“我马上还!就在我的别墅里。要不,二位跟我去一趟?”
东方白点点头。
东方白二人又进了停尸间,把一对眼珠放回了委托人尸体的眼眶里。
潘老板一踩油门,车子迅速开了出去。
工夫不大,潘老板抱着一个用黄色绸子包着的圆鼓隆冬的东西出来了,把它交给了东方白说:“二位赶紧走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一路无话。车子飞驰了一会儿,远远看到一片别墅群。
李泽飞又问了那个问题:“他要这个到底有什么用啊?”
开进去,停好车,潘老板带着东方白二人走到一栋别墅跟前,按了指纹锁,把门打开了。
走进别墅,里面富丽堂皇,豪华气派。这时从楼上慌慌张张跑下来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头发散乱着,眼圈乌黑,眼窝深陷。
她跑到潘老板跟前,也不顾旁边有人,一把抱住他,哭着说:“老公,你怎么这么多日子不回来啊?这屋里有鬼,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潘老板嫌弃的扳开她的手,语气中充满厌烦:“哪儿来的鬼,你别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真的有鬼”
“行了,我有正事要办!”潘老板大声呵斥道,察觉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拍了拍女人说,“没事没事,一会儿再说啊!”
东方白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人心险恶!”
说完他带着东方白二人朝楼上走去。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时,他说:“二位在这儿稍等。”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呼出的气里都凝着白霜。与此同时,车厢顶上的灯忽闪了两下,竟然灭了。
工夫不大,潘老板抱着一个用黄色绸子包着的圆鼓隆冬的东西出来了,把它交给了东方白说:“二位赶紧走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东方白二人下了楼,前脚走出别墅,后脚就听“咣当”一声,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
李泽飞气呼呼的说:“嘿,这孙子狗咬吕洞宾,过河拆桥啊!”
东方白一笑:“咱们坏了人家的好事,人家能不恨咱吗!”
大娘生气的说:“我就问你为什么不给我让座,我这么大岁数,你还让我走到那边坐去?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说着东方白打开绸子,看到里面是一个盛满液体的罐子,液体里泡着的正是一对眼珠。
李泽飞又问了那个问题:“他要这个到底有什么用啊?”
东方白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你没看出来吗,他想用这个害死他妻子。”
李泽飞瞪大了眼睛。
“眼睛是人的八灵之首,把尸体的眼睛藏在屋子里,一缕残魂会一直留在那里不能离开。你想,他把妻子一个人留在那个有游魂出没的房间里,还能有什么用意?”
李泽飞一拍脑门:“噢,他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吓死那个女人,另觅新欢!”
东方白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人心险恶!”
李泽飞又想起来个事:“你也真是,在车上知道那鬼会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都快吓死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呼出的气里都凝着白霜。与此同时,车厢顶上的灯忽闪了两下,竟然灭了。
东方白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坏笑:“你不是喜欢刺激嘛!”
两人打车回到青松殡仪馆,这次是从大门进去的。那个小学徒正要阻拦,李泽飞俩眼一瞪,气焰很嚣张:“躲开,王哥让我们来拿东西!”
李泽飞又问了那个问题:“他要这个到底有什么用啊?”
小学徒赶紧知趣的退下了。
东方白二人又进了停尸间,把一对眼珠放回了委托人尸体的眼眶里。
回到药店,东方白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多。
没一会儿门开了,那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又来了。他看上去很高兴,眼睛里闪着光。说了声“谢谢”,然后从旁边的盒子里拿了十个硬币投进了玻璃罐子里。
东方白听到“叮叮当当”投币的声音,心里爽的不行。
又到周末了。
这个周末路九歌要回家一趟,
又到周末了。
她的脖子一直也不见好转,爸爸妈妈不放心,说让她周末回家来,不行就去医院看看。路九歌最怕去医院,就在家里静养了两天。为了让爸妈放心,她就说感觉好多了。
周日傍晚,吃完晚饭,路九歌坐上地铁回住处了。
上了地铁,没过几站就有座位了。她坐下来,揉揉脖子,插上耳机听起了音乐。
越往前开,车厢里人越少。又到了一站,门一开,上来一个老大娘,看着五十多岁的样子,微微有点胖,背着一个布包。她头发花白,小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东方白二人又进了停尸间,把一对眼珠放回了委托人尸体的眼眶里。
路九歌往旁边看了看,不远处有好几个位子,于是放心的闭上眼睛继续听歌。
没过一会儿,她听到头顶上方有人念念叨叨的在说着什么。抬起头,就看见刚才上来的那个老大娘此刻就站在她跟前,阴沉着脸,正冲着她指指点点。周围的乘客也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大娘翻了翻眼皮,根本不理那乘客,继续数落:“你这样的孩子就是缺少家教。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下车,到你家去问问,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路九歌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摘下了耳机,这才听明白,原来那个大娘是在指责自己没有给她让座。
路九歌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客气的说:“大娘,您看,那边有好几个座位呀!”
大娘生气的说:“我就问你为什么不给我让座,我这么大岁数,你还让我走到那边坐去?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路九歌也有点生气了:“空座位就在那儿,走不了三四步,况且您也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啊!”
大娘瞪起了眼睛:“你这个丫头人不大,嘴还挺厉害!我老不老你管不着,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让座?”
周围的乘客看不下去了,纷纷议论起来,一边倒的说那个大娘的不是。
有一个乘客说:“老大娘,您别看人家是小姑娘就欺负人家啊!有那么多座位,你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啊?”
大娘翻了翻眼皮,根本不理那乘客,继续数落:“你这样的孩子就是缺少家教。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下车,到你家去问问,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路九歌被气哭了,她扭过脸,用手擦了擦眼睛,不再理她。
她跑到潘老板跟前,也不顾旁边有人,一把抱住他,哭着说:“老公,你怎么这么多日子不回来啊?这屋里有鬼,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第七章 坐头()
出了地铁站,走了没多远就到了瑞景小区门口。那大娘看看这会儿四下没人了,竟然变本加厉,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刚才人多我没好意思,现在看我不骂死你!不要脸的王八犊子,呸”
大娘搂搂路九歌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孩子,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路九歌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这个素不相识的大娘为什么会这么极端的针对自己。此刻她气的浑身哆嗦,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骂了一会儿,那大娘忽然停住了。接下来她说的话让路九歌着实大吃一惊。
“孩子,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你别怪大娘啊!”
路九歌彻底懵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嗯,二十出头,长头发,挺漂亮的。”
大娘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孩子,大娘没发疯,我刚才那样做,是为了救你啊!”
救我?这又是闹哪样?路九歌的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她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姑姑,你回来啦!”东方白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帮姑姑接过肩上的布包。
“我问你,有没有感觉脖子肩膀不舒服,酸疼酸疼的?”大娘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两人说着往小区里面走去。路九歌说:“大娘,我住5门4栋。您呢?”
路九歌心里一惊,心说她怎么会知道这个?
见她愣着不说话,大娘笑着说:“那就是有喽?那么,现在还疼吗?”
不提倒忘了,经她这一说,路九歌才发现,这会儿脖子还真的不疼了。她轻轻转了转,完全好了。
“你知道为什么会脖子疼吗?”
路九歌呆呆的摇了摇头。
路九歌彻底懵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大娘收敛起了笑容,语调变得低沉:“姑娘,我说了,你别害怕。因为,一直有东西坐在你的脖子上!”
听完这句话,路九歌顿时感觉脊背一凉,头发根瞬间炸了起来。
“从一上车我就发现了,但是我如果直接告诉你,你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所以,我就想出这个馊主意来救你。”
路九歌哆哆嗦嗦的问:“大娘,那是是什么东西”
大娘表情严肃的说:“一个鬼!”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当听到那个字从大娘嘴里说出来时,路九歌还是寒毛倒竖。
大娘搂搂路九歌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孩子,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您一骂我,它就跑了呢?”路九歌很疑惑。
“因为鬼害怕人身上的污秽之物,污言秽语也算是其中一种。他们受不了,就跑掉了。”
缓了会儿神,路九歌才想起来跟大娘道谢。
“姑姑,你回来啦!”东方白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帮姑姑接过肩上的布包。
大娘笑着说:“别客气了孩子。搁谁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今天救了你,也算是咱娘俩有缘分。”
路九歌又说:“大娘,我这脖子疼了不是一天了,大概得有四五天的样子。”
大娘听后眉头一皱:“你是说一直这么疼,有好几天了?”
路九歌点头说是。
大娘陷入了沉思。
东方白点点头。
“奇怪,我原以为这是个过路的小鬼,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可这鬼在你头上坐了这么多天,却没害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她自己嘀嘀咕咕的说。
“孩子,总之你最近要小心点。有空多晒太阳。”
路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