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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于一身,当成洪家第三代执掌家族的主要继承人来培养,从此荣华富贵,权柄通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幻想就是幻想,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块石头,异于大海捞针,这个梦一下子做了二十年,洪涛早就不再抱有半分的幻想了。
可谁成想,踏破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全家人期望所在的玉石的消息,就这么被自己听到了,而且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唾手可得,洪涛兴奋了,双眼泛着红光的光茫,怨毒的盯着白娅茹消逝的背影,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一团,长长的指甲扣在手心里浸出细细的血痕仍浑不在意。'
玉石势在必得,可安平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随意欺凌的穷小子了,这两年来,洪涛的耳朵里简直被安平这个聒噪的名字,金家被他整的灰头土脸,颜面大失。甚至连父亲都郑重的告诫自己不要去招惹安平这个所顾忌的楞头汉。
这样的一个楞头青,他肯将那块玉恭手相让吗?若是把这事情告诉父亲,通过父亲的权势,是封官许愿,是巨资购买,或许有可能,哪怕安平不肯就范,凭父亲堂堂的一个市长,也保证有得是手段逼着安平低头,这个方式是最保险的,但洪涛却不想那么做,得到玉石的目的不就是证明自己的能力吗?仅仅是提供一个消息和以一己之力得到玉石,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可是不一样的。
打定了主意,洪涛强按下兴奋的心情,没有再跟着家人一起向老太爷祝寿,而是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制订计划,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作为市长的公子,又是机关里当科长,洪涛手头上可以利用的资不少,直到月上中天,一个针对安平的计划新鲜出炉了。
“洪哥,怎么这么晚了才来,今天我在师院找了两个学舞蹈的妞,那脸蛋嫩的,那腰条软的,你可悠着点,小心把你的腰拧折了,嘎嘎”制订了计划,洪涛迫不及待的要落实下去,眼看着都夜里九点了,仍开着车来到了市区的一家酒吧,一进门就被金家的小子金少勋一通抢白。
这酒吧开在了清江学校聚集的学府路,是他的死党,金少勋开的,说是营业却也不指着它来赚钱,就是借着学府路的资源,当作泡妞把妹,吃喝玩乐的一个聚点,不知道多少不谙世事的清纯学生妹在这里遭了他们的毒手,沦落为他们的玩物,可以说,这个酒吧就是一个淫窟。
“玩先不急,我有点事找商量一下。我记得三叔手下有不少三教九流的人,有没有擅长挖门盗锁,又靠的住,嘴严实的偷儿,找两个出来,我有大用”接连几次在安平手下吃了亏,直明目张胆的去跟安平斗,他这心里是没有一点底。所以这一次,他一改以往的张扬和拔扈,想出了一个阴的不能再阴的办法,那就是偷。
若是找上门去向安平购买,这么珍贵的东西安平必然不会出售,反倒容易打草惊蛇。若是被安平转移了,再想找到可就难了。正道不行,那就得用邪路子,趁着安平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玉石的消息,找人去偷,趁着安平家里没人的时候去抄了底,即轻松又快捷。毕竟玉石易碎不易保存,又很珍贵,安平不可能随身协带,那么必然会藏在家中。
“找小偷,这没什么难的,整个清江黑道,不都在我三叔手底下掐着吗,别说是小偷,就是杀手你要我都能给你找来。不过凭你洪少的声名,不缺钱,不缺女人,想要什么稀罕的玩艺,留出点意思来,人家不得双手奉上,还用得着用这种下作的招术吗”洪涛就是一个色中恶鬼,以往一听到有妞,就爹死了也得先玩过再说,这次居然能管下跨下的玩艺,去找什么小偷,直觉告诉金少勋,洪涛怕是有什么大动作,这好奇心不由地被提了起来。
“你当我不知道花钱来的容易简单吗,可这东西的主人是安平,这孙子手里不知从哪淘到了一块古玉,你也知道我爷爷喜欢玉,我就想买回来孝敬我爷爷,可安平跟咱们可不对付,甚至可以说是专门跟咱们家添堵,你想他能卖给咱吗?这块玉我势在必得,左右这孙子跟咱们不对付,那就找人给他顺来,连钱都省了”玉石有多重要,洪涛当然不会跟金少勋讲明。不过,这个时候还需要借他的力,怎么也得给他一个说法,这理由,洪涛在家早就打好了腹稿。
而且,要说谁跟安平的仇最深,疑就是金家,别看金家压下了火,没有再找安平的麻烦,但洪涛知道,金家在清江一向骄横惯了,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不想报仇,那是假的,之所以压着性子,就是因为没有一举将安平压倒的把握罢了。再在自己给金少勋提供了一个让安平破财吃鳖的机会,他会比自己更上心的去操作。
“安平?哼哼,这只死咸鱼都翻了身,成了气候了,看到他我就不恶心别人,这事干了,虽然踩不死他,但能让他破财,出上一口气也是好的”果然,一提安平,金少勋的眼睛里有如冒了火一般,被安平砸了大富豪,整的金家在清江颜面大失,这在金少勋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不是被人父亲严厉警告过,也知道单独靠金家,根本奈何不了有军方背景的安平,金少勋都恨不得找人干掉安平,然后挫骨扬灰的扔进大清江里。
现在,洪涛居然跳出来要对付安平,还想借着自己的手从安平的家中淘点东西出来,那是不是自己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狠狠地踩安平一下,哪怕就是事情曝了光,闹的大了,也有洪家在前面顶着,这好事上哪找去,刹那间金少勋的心里就有了主意,悄声息的把洪涛也算计了进去。
“到底是铁兄弟,就是爽快,没说的,晚上食府去宵夜,上霸王鲍,鱼翅羹,带上那几个妞,吃晚饭咱们一起嗨一下”性情纨绔,自以为是的洪涛志大才疏,哪里是整天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心思诡异的金少勋的对手,眼看着金少勋够爽快,立刻拍着胸脯准备大放血了。
“这话说的,涛哥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咱们一世人,两兄弟,对脾气,只要咱们心齐,清江不就是咱们的天下吗?别的什么阿猫阿狗的想出头,咱们就把他往死里踩”看着洪涛心怀大开,金少勋连连摆手,话里话外说不出的仗意,若非闪烁的目光游离不定,任谁看到都得说一句够意思。
平日里,洪涛带着金少勋一帮子小弟,吃喝嫖赌,把妹泡妞,要的就是这个当大哥的快感,却不知道金少勋就是把他当作一个掏钱的金主,有这么一个二货供吃,供喝,关键的时候还能踢出去当替罪羊,让他过过当大哥的干瘾,又有什么不行的,金少勋同样笑的很灿烂。
大方向敲了下来,金少勋又开始倾听着洪涛的计划,在这方面他是行家里手,不但指出了洪涛的不足,更帮着完善了整个计划,一个针对安平的密谋就在这灯红酒绿的酒吧中开始了。
第255章 偷儿上门()
衣服行李扔的遍地抽屉柜子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入目之处尽是一片狼藉再加上红佳母女又气又恨的模样更让安平感到一阵的头疼如此杂乱的局面不用说这是家里招了贼从古贼不走空赶上安平这样的一个小财主还是一个即将使用的婚房家用电器现金物品金银手饰什么的堆了一屋子偷儿说不得要发上一笔小财
可你偷也就偷了翻箱倒柜的搜寻值钱的物件也就罢了但不至于搞破坏吧又有什么宝贝能藏在地板下又有什么东西能镶嵌在墙体内值得你们又是扒地板又是拆墙皮的看这架式倒不像是来偷东西的反倒更像是来发泄私愤搞破坏的眼看着再过一个月这婚期就要到了好好的新房整成了如此狼藉的模样这婚可怎么结呢
“安镇长现场的影像资料已经取证完了您现在可以进去清点物品了犯罪分子做案手法很嚣张几乎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与一把手相交莫逆的安镇长家遭了偷儿刑警队、治安科以及辖区派出所如临大敌三四十名精干干警先后赶到了安平位于农委后身的家属楼斟察现场、寻找痕迹调查走访及至安平得到消息从县政府返回的时候所有的基层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现场指挥的刑警队吴教导员看到安平敬了一个礼客气的跟安平介绍起取证情况
“谢谢吴教导同志们辛苦了看来这个安全问题时刻不能放松要始终崩急一根线防患于未然我家这段日子正在准备婚庆用品进进出出大包小裹的可能让人掂记上了倒是给同志们填麻烦了”跟吴教导员客气的握了下手安平的脸上呈现出几分的奈又着重的提及了自己将要结婚的事实眼前的物品都是为结婚做的准备
虽说家里购买的贵重物品都能解释清楚但有些事情好说不好听谁知道出了你的嘴进了他的耳朵就变成了什么味前段日子邻市有个交通局长家里进了贼顺手牵羊捞走了几十万不说还把这个局长行贿受贿的记录给抄走了并且邮寄到了省纪委结果这局长先失了财后又失了身最终被省纪委搂了进去人财两空成为了失窃反腐的典型案例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安平可不想成为再一个失窃贪官的典型'
“谁家结婚都这样进进出出的忙道人犯罪分子就是描准了这个时机做案目的就是想捞把大的不过安镇长恕我直言我感觉这案子怕不是盗窃那么简单您最好清点一下贵重的物品别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嗯刘局已经做了交待这是一些重大的盗窃案件我们刑警大队将全力以赴尽快破案相关的案情我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看到安平没有一般年轻领导干部的骄傲和强横吴教导员压低了声音给安平提起了醒
当了二十年的刑警他办过的盗窃案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现场走了一圈就发现这起案件有着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没见过哪个小偷去偷东西还刨墙拆地板的这手法不像是来偷东西倒像是来找什么一般联想到安平在郊县声名鹊起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吴教导员立刻意识到应该是安平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被人盯上了小偷来光照也是有所针对的
“谢谢吴教导也替我谢谢刘局这个房子是我新买的准备结婚用的新房除了一些手饰值些钱其他的就没什么了稍候我让我女朋友清点一下丢了什么我会如实向你报告”吴教导不说安平也没往其他的方面想可吴教导一提醒安平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头向吴教导投去了一个赞许的微笑以后慢慢地思索着其中的问题
春红姐的生意安平一直都躲在背后基本上不露头除了特别亲近的人以外知道安平从中拿股份的人更是廖廖几这一点安平可以肯定而抛开这一点虽说是个领导干部但所处的镇长位置比不了县里的实权部门既没有财政那样的一支笔审批、也不是农委那样的充当雁过拔毛的过路财神就是有点灰色收入也不至于让人又是刨墙又是拆地板的刮地三尺那这些小偷跑到自己家里来到底有着什么目的一时之间安平也有些琢磨不明白
“这贼也太损了你偷东西就偷呗刨墙扒地板干什么呢好好的墙被砸的满哪是坑重新平整出来说不准要用多少时间呢也不知道来不来的急”斟察完现场警察带着各种资料三三两两的收了队李红佳母女一边收拾着杂乱不堪的房间一边叫骂不绝于耳
“好了红佳先别骂了你好好想一想看看能不能确定家里到底都少了什么”红佳母女的日子一直很拮据家底并不厚没什么太过值钱贵重的东西而自己这边除了两张存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