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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邢主任这话有水平,隆兴镇基础弱,底子薄,想要发展工业企业千难万难,但这点困难对主管工业的经委来说还真是什么难题。邢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行,去年高书记不是搞了一个义务共建吗,要我看这共建也不必拘泥在贫困帮扶上,就是在产业发展上也可以的,咱们两家也搞个共建,邢主任您是老前辈,又主管着经委这个大衙门,还请对我们隆兴镇的展多多帮扶和支持,相信有了邢主任的关心和支持,我们隆兴镇的工业发展势必会少走弯路,解决诸多的实际困难,而对隆兴镇班子来说也节省些精力,继续在蔬菜产业上扩大出口,做大做强”
安平的脸皮虽然厚,但真让安平大咧咧的直接开口要钱要物,这脸上也是有些莫不开,好在安平的脑子来的快,一下子想到了计生委,想起了义务共建这个词,立马活学活用,原样照搬了过来。别说有了这块遮羞布,安平的语言顺畅了许多,像钱啊,物啊,技术什么的,一下子都支到义务共建里去了,邢智文想要在隆兴镇取得多大的支持,那就要看他有多大的诚意了。
而且,安平觉得义务共建这个词用的很巧妙,要知道义务共建是高晨光一手推出来的,旨在收缴各部门的小金库,虽说搞的各单位,各部门怨声载道,但自打实行了义务共建,县里十几条破烂不堪的巷道修上了,街区绿化也跟上来了,贫困户,低保户,五保户也有人管了,连带着高晨光在群众口中的声望都提高了不少,如此奇效的义务共建,高晨光没理由不继续实施下去,这个时候县经委先行一步,既能迎合高晨光的心理,又能解决自己的难题,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义务共建,呵呵,安镇长的名目可真多。行,那就义务共建,这几年县经委的日子虽然也不好过,但比起乡镇基层,多少还能强点。这样吧,白书记,安镇长,稍候我从机关里挑选精兵强将到隆兴镇去,帮助隆兴镇的企业在生产方向做好项目规划,申请省里的扶持政策和资金。再抽调一批技术管理人员,对企业的技术升级,经营管理,市场销售上进行全面指导,咱们结个亲戚,多走动走动,齐抓共管,一同进步”安平的义务共建说的邢智文有了几分意动,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思忖一番,猛的一咬牙,有权不使,过期作废,拿手中的职权,换自己的人情,花公家的钱,换个人的前途,这事怎么算都是占便宜的。
邢智文的思维很跳跃,安平一句义务共建,让他想起了计生办的老色鬼王德裕,去年王德裕不就是花了点小钱,义务共建帮着隆兴镇修了一条路,弄的电视里有影,广播里有声,报纸上有名,还作为郊县推出的典型上了清江党建专刊,高晨光是大会表扬,小会称赞,不停地给王德裕造势,整的黄蛤蟆浪劲十足,尿性冲天。现在高晨光抓住了全县的主导权,王德裕也跟着水涨船高,下一步不说一举上到副县级,至少实权部门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了,这就是机缘。
而反观自己,这都在经委熬了五六年了,再不抓紧时间拼上一把,别说更进一步了,就是经委的位子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特别是现在高晨光主导了全县的形势,就是让自己好直接退休回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不说脱离了雷县长的队伍去抱高晨光的大腿,至少也得拿点像样的成绩出来,让高晨光挑不到自己的毛病。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别到最后说法没要到,反倒被高晨光断了后路,那自己得憋屈死。
“痛快,前辈就是前辈,邢主任快人快语,豪情仗义,认下了我们隆兴镇这个穷亲戚,为我们的发展提供了强大地支持和动力,我代表隆兴镇两万基本群众感谢你”原本就是想从县经委手中扣他十万八万的小钱出来,给隆兴镇的企业改制重组增添点启动资金,可没想到邢智文够大气,一出手就是大手笑,无论是申请省企业扶持资金,还是对隆兴镇企业发展方向做实际指导,都远远超出了安平的想象。有了县经委的支持,隆兴镇的工业发展势必要步入发展的快车道,这称得上是意外之得,绝对的意外之得。随便到县里开个会,都有这种主动上杆子送礼,而且还是送大礼的好事,安平又哪能不兴奋。
“呵呵呵,怎么样,白书记,我的这个想法还可行不,现这杯酒可以喝了吗”安平的兴奋表情,无疑代表了对自己提议的认可和支持,这个意向算是达成了,邢智文的脸上也流露出了几分的满意。微笑着把头扭向了始终沉默的白娅茹,隆兴镇的一把手是白娅茹,只要白娅茹点了头,那这个出口指标算是拿下来了。
“呵呵,邢主任认下了我们隆兴镇这个穷亲戚,可是我们高攀了。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隆兴镇有困难,县经委大力帮助,那县经委的困难,我们隆兴镇责无旁贷,自当尽绵薄之力。至于这杯酒,呵呵,必须得喝”安平鬼精鬼精的,一坐在酒桌上就开始左推右挡,牵着邢智文的鼻子走,一点一点的把邢智文拴到了隆兴镇的发展战车上,饶是邢智文老奸巨滑,也不得不下重注去拉拢安平,拉拢隆兴镇,显而易见,成效是显着的,一个出口指标哄抬出了大价码来,无论是冲着钱说话,还是照顾邢智文的脸面,这酒都得痛快的喝下去。
第150章 结婚的课题有些大()
在充满着卡通色彩的卧室里,安平和李红佳忘情地长吻不辍,体内荷尔蒙的分泌在加快,彼此熟悉而又迷恋的气息让两个人压抑的情感越发地亢奋起来,动作也越发地大胆起来,整个房间里散发出一种诱惑的气息,充斥着激情的宣泄、回荡着满足的呻吟。
热恋中的恋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安平当了镇长,比以前更忙了,动辄就是两三个星期不见人影,分别日久,李红佳就把对安平的思念压在心间,今天安平借着到县里开会的机会,难得回来了一趟,两个人一进家门就直奔主题,用激情的长吻来宣泄彼此的思念,而此时的李红佳在安平频频地挑逗下,内心中的激情立刻迸发了出来,有如**般的难以抑制。
就在安平的魔手抚过李红佳柔软的小腹,穿过茂密的黑森林,探入高耸的神秘三角区域,即将进入水流潺潺的桃园溪谷时,李红佳的身子猛的一机灵,双腿一用力,紧紧夹住了安平使坏的魔手,双眼在迷乱中恢复了清明,白晰的小手用力抵住安平肩膀,气喘嘘嘘的娇声央求道:“别,安平,妈快回来了,知道咱俩哪啥了,得骂死我”
“呵呵,你妈那是不放心,怕我吃干了,抹净了,就不认帐了。唉,可怜我啊,抱着娇滴滴的大美女,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馋死个人”轻轻地用手指在李红佳的小鼻梁上一刮,安平的心里一阵急呼,好险,好险,**,好悬没拢住,这要是让红佳母亲知道了,不得逼着快点结婚吗,娶妻生日,成家立业,婚姻家庭,柴米油盐,这课题有些大,自己可还没什么准备呢。
红佳母亲的观念保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寡妇门前难事多,孤儿寡母的一路走来,见惯了人心险恶,对谁都防着一手。而且红佳母亲知道女儿对安平是心有所属,可一来孩子的年纪还小,二来安平动辄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影,虽说忙着工作,但总让她心里有些不托底,生怕两个人哪一天分了手,这才一再的警告李红佳不能越雷池一步,轻易的失了身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对于老人的想法,安平的心里也明白,每当面对李红佳的时候,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来不想让红佳母亲担心,二来就是因为白娅茹,对不能给予李红佳一份完整的爱而心生愧疚。所以对李红佳,安平总是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心中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你讨厌,不许说我妈,我妈对你多好啊,早就把你当姑爷看了,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能留你在家住吗,被人看到了不得嚼舌根啊。唔,我妈不让咱俩在一起,那是心疼我,怕我年轻小,不知道保护自己,伤子身子,落下病。安平,其实我挺想跟你好的,一天看不到你就想你,你就不能多回来看看我吗”以前跟安平尚未确立恋爱关系时,自己就是主动献身,安平都不肯接受,比之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不差分毫,安平这样若都不算君子,那李红佳想不出什么样的人才算君子。
但是,安平这番不认帐的玩笑话,还是让李红佳有些伤感,对于一个女孩子,特别是单亲家庭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对安全感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企盼,安平哪一点都好,就是工作太忙,两个人的恋爱跟牛郎织女似的,思念成了爱情的主题,这让李红佳的内心里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另外,就是白娅茹,虽然白娅茹比安平大着七八岁,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安平和白娅茹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李红佳从安平看向白娅茹的眼神,白娅茹对安平说话的语气中,就是有一种朦胧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李红佳很害怕,总认为安平和白娅茹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同事,领导之间走的近那么简单,就担心哪一天安平被白娅茹勾了去而一去不返。
“红佳,我也想多陪陪你,可你也看到了,我这刚当上镇长,还是跳票跳出来的,仕途险恶,若是不努力干工作,拿出点成绩来,只怕会被人碾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官没了,工作没了,你还能嫁给我吗?你别否认,就是你同意,你妈也不会同意,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就是因为她疼你,才不会让你嫁给一个没有前途,没有希望的人。所以,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能够更舒坦一些,趁着我们还年轻,就必须加倍怒力,希望你能理解我”轻轻地抚摸着李红佳的长发,安平表情凝重,心事重重,跳票的事情虽然揭过去了,但违背组织意图当上的镇长,怎么说都是仕途履历上的一个污点,现在没有人提,不代表以后没有人拿它说事。安平敢肯定,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工作出了问题,必定会有人跳出来落井下石。所以,现实的情况已经在逼迫着自己往前走,往上爬,不能有任何的停留,否则等自己的有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没有,没有,安平,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也不会耽误你的前途,是我总长不大,总想着风花雪月的浪漫童话。其实,我也知道,生活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锅碗瓢盆,电视里演的那些浪漫的故事都是骗人的。以后,我若是想你了,就到隆兴镇去看你,等我们结婚了,你好好的工作,我当你的闲内助,**持好家务,每天做好饭等着你回来”脑袋贴在安平的胸口,感受着安平宽阔的胸堂,听着安平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李红佳知道,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安全感。
而且,李红佳更知道,安平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只要自己一门心思的对他好,安平既使不说,心里也清楚,哪怕他和白娅茹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不要紧,现在她对安平的前途有帮助,自己就松上一松,等到和安平结了婚,自然有把握把安平的心全收回来,自己一个充满青春活力,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还比不上白娅茹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吗?刹那间,李红佳的心里充满了强大的信心。
“过完年吧,过完年咱俩先把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