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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自己学的几乎一点用都没有的跆拳道好像在这时候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对面前人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直接往死里打。失去了冷静的女人比任何男人好像都要来的恐怖的多。
“冰华。够了。”抓住风斩冰华的胳膊,手冢还是决定拦下风斩冰华的动作。
“我要杀了他!”
“他已经被你打的够惨了。”
“就因为这种人存在我才讨厌男人!”睁大眼睛,风斩冰华呼吸急促。“让他去死好了!”
挣扎了半晌,因为力气不足所以还是没挣脱开。靠在手冢国光身前,风斩冰华不自觉泪流满面。
好可怕,如果刚刚手冢国光不来救自己会怎么样?如果手冢再迟一点会怎么样?如果昨天心里的恐惧仿佛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全身,坐在地上,风斩冰华忍不住大哭起来。手冢从来没有看到过哭成这样的风斩冰华,手冢轻轻把风斩冰华扶起来,拍拍她后背。哭的咳嗽声小了一些。手冢想把风斩冰华扶起来,但是已经哭到没有力气的风斩冰华怎么都站不起来。
坐在墙边,风斩冰华靠在手冢肩上,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已经没事了。”
“男生真的都很喜欢接吻吗?为什么呢?到底有什么好的?”
手冢国光没有回答风斩冰华的自言自语,也许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突然,好像决定了什么,风斩冰华看着旁边的手冢国光。
“干脆给你怎么样?”
“啊?”风斩冰华的话让手冢国光瞬间愣在那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在说什么。
“给你总比被别人拿走好。总比被那些不明生物拿走的好。”下了决定,风斩冰华没有给自己由于的时间,下一秒拉过坐在自己身边陪着的手冢,抬起头就亲了上去。
手冢国光当即愣在那石化了。唇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有些凉,甚至能感觉到嘴里好像带着一些血腥味。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毫无技巧性,只是贴上去而已,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斩冰华终于后撤,结束了接吻。看着面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手冢,风斩冰华内心小人却笑了。
'反正不吃亏。吃亏的人绝对不是我。'
“冰华你”
“我说过。有些东西给你,总比被某些不明生物抢走来的好。”靠在手冢身边,风斩冰华有些劳累的闭上眼睛。“我有点累了。”
“我带你回去宿舍。”打横抱起风斩冰华,手冢国光往宿舍走。
有些累了,风斩冰华靠在手冢身上一动不动,难得的乖巧,手冢看着怀里的少女,想到夏天的那次因为发烧几乎到40度却一直坚持着自己走到最后的少女,现在乖巧的有些过头了,但是这样也说明,这种事要比发烧四十度还要严重的多吧?
被放在软软的床上,风斩冰华睁开眼睛。
“好些了吗?”
“嗯。”风斩冰华抬眼看着手冢国光。“刚刚,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说起刚刚的事情,手冢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
“女孩子多少应该”
“如果被他这么侮辱我,你也无所谓吗?”风斩冰华打断手冢国光的话。
“当然不是。”
“那么,我把自认为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最重要的人保管,又有哪里不对吗?”看着面前的手冢国光,风斩冰华面无表情开口。仿佛是在最普通的天气而不是初吻。“如果你不愿意要的话,医药箱拿着酒精棉球擦擦丢了就行。”风斩冰华看着手冢国光,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如果非要说眼睛里有什么的话,大概就只有‘你是擦呢?还是不擦呢?’
风斩冰华伸出手。
“能把酒精和脱脂棉给我吗?”
手冢国光愣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忙乱的否认。“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风斩冰华听到这话唇角忍不住扬起。“我说了什么吗?”
“嗯?”
“我让你把酒精和脱脂棉给我。还有镜子。”
把东西全部拿了过来,风斩冰华对着镜子把被托尼碰到的地方全部消毒。手上用力之大把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擦红了。
“不要那么用力也可以。”看着风斩冰华手上用力的样子,几乎要把自己脸上蹭掉一层皮下来。不正常的红让人看着都让人觉得疼。
“我讨厌不熟悉的人随意的碰我,非常讨厌。特别是那双手,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想象都会觉得恶心。”风斩冰华看着手冢。“你大概不是很清楚,但是光我看到的,他胳膊里搂的女人一个星期换了三个。”
“真是太大意了。”
“这是他的自由。”侧过身子。风斩冰华看着眼前的手冢。“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去训练吧。我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手冢看躺在床上的风斩冰华,微微蹙眉。“我在这里陪你一会。”
“你马上还有比赛,这种小事”
“不是小事。训练是平时的事,不在这一日。你睡一会吧。”
“嗯。”换了睡衣,风斩冰华躺在床上,因为担心第二天眼睛会肿起来,所以眼睛上敷了冷毛巾。风斩冰华手里拽着手冢的袖子,睡着了。
‘怎么,我喜欢她,想亲她,不行吗?’
‘她又不是你女朋友,我想怎么追怎么追,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没有资格碰冰华。’
‘你有资格是不是?天天享受着她对你的好,反正你又不是不喜欢她,我追有什么错?’
除了没有资格,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总觉得很没用。
对待风斩冰华,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她喜欢自己,陪在自己身边。因为喜欢而陪伴在自己身边,哪怕在自己重伤时候依然撑着整个部门,只因为自己的一句‘你不能走’;哪怕进入u…17时候如此困难的考验,她也咬牙坚持下来。为了什么而留在u…17的集训地,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连一句德语不会,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我想让你来’,她再次同意成为自己的助力。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觉得‘她陪在自己身边是理所应当的’?这是理所应当吗?应该不是吧?
…对她没有任何好感吗?
…肯定不是。
…不喜欢她吗?
…也不是。
只是,就是说不出那句‘我喜欢你’。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是自己太没用了吗?
'你一定要记住,喜欢这种事情,只有说出口,别人才会知道。自己心中的感情,只要不说,哪怕再善解人意的人也猜不透。'
临行之前,母亲说的话突然回响在自己耳边。
自己心中的感情,只要不说出口,哪怕再善解人意的人也猜不透是吗?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甚至连这两样东西都不需要,自己想表达的,想做的,需要的,风斩冰华都能做的很好。只有这件事么?
轻轻拨开风斩挡在脸上的碎发,手冢国光的脸上难得出现犹豫的表情,不知道在犹豫什么,但是很快的,犹豫的表情就变成了坚定。
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以恋人的名义。
“妈妈我想回家我想回家”睡梦中好像梦到了不好的东西,风斩冰华不自觉泪流满面。“我讨厌男生最讨厌了”
***
再睁开眼睛就已经是傍晚了,风斩冰华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看到的是依然坐在自己身边的手冢国光。
“我睡了多久?”
看书的手冢国光合起书,看着床上已经清醒了的风斩冰华。“感觉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风斩冰华不大想接就给手冢接了。“是,这件事我知道,她现在不大舒服,我现在过去。”按掉电话。手冢国光站起身。“我去boss那一趟,晚饭我会给你带回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顿了一下。“回来之后,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是。请慢走。”风斩冰华坐在床上看着穿好外套的手冢国光,开口送别。
第101章()
办公室
“boss。”打开门,手冢国光走进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听说托尼君跟风斩小姐起了冲突,现在托尼君正在医务室治疗,手肘和肩膀的骨头都脱臼了。而且”后面说出来感觉也不合适。“也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您该去问他。”手冢国光冷下了声音。“他自己做过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做过什么?”
“如果骗冰华与之接吻就能赢得六千欧元,如果骗冰华与之发生关系就能赢得一万欧元,这是我在找冰华的时候亲耳听见的,看她警戒心强没有上当就想强行为之,这件事他做的实在是太大意了!他必须要向冰华道歉,否则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结束。”
“但是不管怎么说,马上就要比赛了,风斩这么说实在有些”
“在自己被威胁的情况下,我认为这是正当防御。他本来就做错了,做这件事之前他也应该知道做事需要付出代价。他太不尊重冰华了。”
宿舍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风斩冰华把电脑盖上。
“哪位?”
“冰华,是我。”门外传来手冢的声音。
打开链锁,风斩冰华把门打开。“去的时间相当久的样子。”
“没什么事,吃晚饭吧。”
“今天没有去训练,教练没有怪罪你吗?”
“我请过假了。不要紧。”
“是么”
“我刚刚出门,听说托尼君他右臂手肘肩膀全部脱臼,多处软组织挫伤。”
拿过手冢手里的饭,风斩冰华冷哼一声。“活该。”
“可是冰华,他是运动员,右臂对他来说非常重要”虽然对于风斩冰华的还击保持赞成态度,但是做到这种程度胳膊对于网球运动员是最重要的。
“他如果真的把我往床上带。”风斩冰华冷哼一声。“他失去的就绝对不可能只有他的左臂,而是所有。”风斩冰华开口之后继续低头吃着饭。
吃完了晚饭,丢掉一次性饭盒,风斩冰华突然想起“对了,你是不是跟我说过回来之后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风斩冰华习惯性的拿出已经夹好纸的记录板,拿出笔做记录。“说吧。”风斩冰华看着面前的手冢国光。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我”看着风斩冰华仿若平常一样的记下自己的话,手冢突然不知道怎么才好。“不用记了。”
“啊?不用记啊?”风斩冰华看看手里的笔还是纠结了一下,俗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自己这记性还是记下比较好,省的忘。“万一忘记了就不好了,说吧。”
已经鼓起勇气,但是双唇好像沾了胶水。“我”手中从来不知道这几个字竟然那么难说。
啥?风斩冰华看手冢国光憋了半天就一个主语,连后面的宾语都没出来。
“你?”风斩冰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看看坐着的跟自己和站着的手冢,顿时有种‘小学生闯祸被老师叫来办公室训一顿’的感觉。为啥突然觉得手冢跟被老师骂了一顿的小学生一样?
不行,得憋住了,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事情,这时候笑场不道德。
“我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手冢国光半晌才说出这一句听起来有点像告白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