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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那些要进来搜查的壮汉没走几步,李允卿扬袖一挥!
“刷刷刷——”
无数根蛊针飞射而出,精准无误的插入那些壮汉的膝盖!
“啊啊——”
剧痛自膝盖传来,那些壮汉都是爆发出了惨叫声。
紧接着。
“扑通!”
齐齐的跪倒在地,抱着膝盖痛呼起来,哀嚎遍地!
李允卿慵懒的收回素手,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侧颜美的叫人惊叹,也带着致命的毒意。
眼看着一地的人痛呼打滚,金福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明明他们刚刚还好着的!
“你!你使了什么妖术!”金福丽睚眦欲裂,恶狠狠的指着李允卿的鼻子,声音不由得微微颤抖。
黑暗中的李允卿,看起来真有几分渗人,她微微歪着头,唇边的笑意倒是纯真无辜:“我?我没做什么啊,你看到我做了什么吗?”
“你!你”金福丽不敢置信,她就看到李允卿挥了挥衣袖,怎么这些人都倒下了?
难不成李允卿是妖怪?会妖术!
金福丽被吓得几乎不敢动,杵在门口,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李允卿漫不经心的斜睨了一眼地上的人,嗓音冰冷彻骨:“扔出去。”
“刷刷刷——”
几道黑衣人化作残影,极速掠出,轻而易举的拎起地上哀嚎的壮汉,嘭的一声扔了出去!
真的是扔出去的!
就像丢破布一般!
金福丽简直要被吓晕了!
这个小婊子她不是人!是妖怪!
“你是妖怪!妖怪!”金福丽的额头渗出冷汗,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一句话来,四肢僵硬的转过身,落荒而逃。
看着黑暗中的金福丽连滚带爬的跑走,李允卿微微挑眉,睫羽微翘,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这般残忍的女人,竟然还是那么胆小。”
第二日。
听说金福丽发烧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嘴里一直说着吴家那个女人是妖怪。
金福山怕得罪李允卿,只好让人看着金福丽,她要胡说的时候,就把她的嘴巴捂住。
可是这些事怎么可能瞒得过李允卿,她听到这个事的时候,轻笑了一声,清冷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大早,金府的仆人就开始准备早餐。
李允卿三人去大厅的时候,金福山和胡四娘已经到了。
胡四娘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的长裙,裙角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头戴几朵金色的莲花,她五官妩媚美丽,带着一抹和气谄媚的笑,一看就是个打交道的老手。
李允卿一进去,她就开始招呼了:“哎哟,吴小姐来啦,快坐快坐,昨天睡得好不好啊?”
“不好。”李允卿十分不给面子的道,漫不经心的找个椅子坐下。
胡四娘一噎,正常人不该说睡得好吗?
这话她该怎么接?
“是哪里不好啊是不是被子不舒服,我让人给吴小姐换一个。”胡四娘勉强着自己讨好的笑着。
“不是,是你们家那个金福丽,非说我屋子里有人,要进来搜查,惊扰了我,一宿没睡好。”李允卿漫不经心的说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筷子,夹克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胡四娘又是一噎。
明明是您老人家把小丽给吓得卧床不起吧?
怎么这听着,还像是小丽的错了,把她给惊吓到了。
虽说这件事本来就是这样
但是吴小姐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她是很早就见识到了的。
金福山冷冷的看着胡四娘,对着李允卿呵呵一笑:“都是小女不懂事,还请吴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察觉到金福山的目光,胡四娘愣了愣,她说错什么了吗?怎么老爷看她的目光那么冷?
“嗯。”李允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继续吃饭。
旁边两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昨天一天没有进食,都是饿慌了。
他们才出皇宫两天,已经变了好多。
金福山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李允卿的脸,垂下头去,眼底一片深思。
他带那些家丁去看过大夫了。
大夫只是拔出了几根银针给他看,说是江湖上,有会玩银针的侠士,若是刺入穴位,分分钟能夺走人的性命。
而那些家丁就是被刺中了要害,才会像截断了四肢一样剧痛,哀嚎不起。
他听一些人说过,会玩银针的人不多,最出神入化的莫过于苗疆那块的人。
他们的银针浸泡过蛊毒,一根致命。
只是这个招数要从小开始练习,才能做到百发百中。
听小丽的描述,这位吴小姐只是挥了一下袖子,就让四五名家丁倒地。
这样精准到可怕的手法,绝对不是一个千金小姐能做得出来的!
金福山的目光带着一丝阴冷,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来得修书给吴大人了。
“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金福山随便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老爷您慢走。”胡四娘一如既往的笑着,招呼着金福山离开。
他一走。
李允卿就凉凉的抬起了头,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个空座位上。
金福山
能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也不是愚蠢之人呢。
第99章()
看来金府不能多待了,要尽快找出证据。
用完早饭,李允卿三人说要去城里逛逛,就出了金府。
李允卿微微挑眉:“确定金府没有可用证据了吗?”
“确定。”曹八点头,继续道,“不过我们查出了几个金福山常去的地方。”
“好,咱们现在就去。”李允卿果断的开口。
“啊?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啊。”轩辕祁玉想到昨天一起在矿地辛苦的汉子,还有点舍不得。
“那你就留在这里好了。”曹八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轩辕然栎沉静的看了一眼轩辕祁玉,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嗯,等着金福山回来抓你。”
“金福山为什么要抓我?”轩辕祁玉疑惑的眨了眨眼,“他不是以为我们是总督府的人吗?”
“他应该已经发现了。”李允卿淡淡的道,一步步往城外而去,裙角摇曳,荡漾出优雅的弧度。
“这么快。”轩辕祁玉皱起眉,“那咱们下一步去哪?”
“金福山最爱去消遣的地方。”曹八站在街道上,扬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来,“隔壁阳城。”
“出发吧!”轩辕祁玉扬唇一笑,招呼着大家前进。
只要有的玩,他就没什么不开心的。
四人找到放在酒楼的马车,坐上去,缓缓的驶出城外。
李允卿漫不经心的打开地图,看了看阳城所在的地方。
阳城距离渭城不过百里,却物产丰饶,鸟语花香。
不过没有渭城这样的金矿宝地,所以人民普遍不富裕,只是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
大部分靠着给渭城进新鲜花果而赚得收入。
金福山就经常拿着巨额银票,去阳城消费,已经成为了阳城无人不知的土豪。
“听闻金福山经常待的烟花之地,有一个貌美如花的相好,他倒是有可能将信件藏在那地方。”曹八一边赶着马车,一边低声道。
“藏在一个风尘女子那里?这倒是个好办法,谁会知道去烟花之地寻找证据呢?”轩辕祁玉一拍大腿,啧啧称奇。
“我们知道。”李允卿微微一笑,慢腾腾的收起地图,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随意的望了一眼外面。
官道之上的树木越来越多,杂草丛生,绿意盎然的景象映入眼帘。
离开了那渭城的荒芜之地,阳城就带给了他们几许帝都的感觉。
李允卿睫羽轻颤,蓦然想起了北夜君。
也不知道他说离开一个月,是去做什么了。
她摇了摇头,她怎么突然想起那个无赖了?
一定是晕车的缘故
李允卿揉了揉眉心,靠在马车上,合上眼假寐。
轩辕然栎照例拿出一本书来,垂着头,认真的看起来。
马车窗外的阳光透进来,他容颜青涩俊秀,长睫轻垂,认真的模样,让人不忍打扰。
可是就是有人不解风情,轩辕祁玉仰着头靠在马车上,睡的不省人事。
“啪叽。”一声,他又倒在了轩辕然栎的肩膀上。
照例不自觉的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嘴角渗出了不明液体。
轩辕然栎:“”
所以说赶马车,还是不要和这个草包一起了。
马车缓缓的驶入了阳城。
李允卿轻轻掀开车帘望出去,那是一个淳朴的小城,楼阁房屋不算很高大,路边摊却非常多,车水马龙,叫卖声不绝于耳。
街道上基本没有马车,所以他们的马车所说简陋,却依旧十分显眼,甚至在狭小的街道上无法前行。
“找个酒楼把车停下来吧。”李允卿清清浅浅的开口。
“好。”曹八应了一声,马车在拥挤的人群中缓慢前行,人声鼎沸嘈杂,让他有些烦躁的皱起眉。
轩辕祁玉依旧是睡的不省人事,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都要流到轩辕然栎的身上了。
轩辕然栎忍受不了了,一把推开轩辕祁玉。
“啊?发生什么了?”轩辕祁玉被推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而就在此时。
马车猛的停了下来,让三人一个趔趄,并伴随着一道惨叫声。
“啊——!”
李允卿微微扬起眉毛,清眸一凛,从侧边的窗口望出去。
只见许多人在围观,自觉的形成了一个圈。
她微微偏头,就见马车最前面好像躺着一个人,难道撞到人了?
李允卿示意坐在最外面的轩辕然栎掀开车帘,轩辕然栎伸手挑开,平静的目光落在那地上的人,诧异的怔了怔。
“怎么啦?”轩辕祁玉疑惑的凑过去,在看到地上之人时,扬起了声音,“哎呀,老曹,你什么技术,都撞到人啦!”
说完,他直接绕过轩辕然栎,单手一撑,跳下了马车。
老曹
曹八嘴角抽搐,随后冰冷的眯了眯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并不打算下去扶那人,好像撞到了人还丝毫没有愧疚感。
轩辕祁玉跑过去才看到,地上躺着的,是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约莫八九岁的样子,身材瘦弱,脸上肮脏到看不清样子,却有一双无比狡黠聪颖的眸子,闪烁着精亮的光芒。
此刻他正半死不活的躺在马车下,作出痛苦的表情,用嘶哑的声音哀嚎:“哎哟好疼啊疼啊”
轩辕祁玉快步跑过去,伸手要去拉他:“来,我拉你起来。”
那少年偏头看了一眼轩辕祁玉,直接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哀嚎:“哎呀好疼啊!你们撞了我,必须给我赔偿,不然我不起来!”
被甩开的轩辕祁玉疑惑的皱起眉,无比耿直的他依旧不知道自己被骗了,继续道:“你哪里受伤了啊,我带你去看大夫吧,赔偿我们一会儿再说。”
地上的少年吸了一口冷气,挤眉弄眼的看了一眼轩辕祁玉。
这个人一看就是大家族的公子,怎么就这么善良呢?
他们不该直接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