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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样地,乔治五世对那位据说一人覆灭了日本国全军的神奇中国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如果有可能,他并不介意跟中国人合作,因为他们总是显得雍容大度,毫无攻击性,像只和善的小绵羊。而日本人,却像只饿狼,与其合作,总担心被反咬一口,尤其是,乔治五世深深地明白,日本是个小岛国,实力强大后,与当年的英国一样,必然要进行扩张战争,这远不符合英国在远东的利益。
原本,它们在远东首选的合作对象,便是看似强大,有亚洲第一强军之称的大清国,可无奈他们在甲午战争中输了,败给了弹丸之地的日本,让急于压制俄国扩张的英国没了其他选择。
可现在,似乎重新选择的机会到了
会客室外优雅的脚步声打断了乔治五世的沉思,他立刻整了整仪容,正襟危坐于沙发上,下一刻,首相阿斯奎斯那修长笔挺的身影出现在了会客室的门口。
“早安!陛下!”阿斯奎斯优雅地向乔治五世行了礼。
“早安!首相大人!”乔治五世同样回礼后,请阿斯奎斯坐在了沙发的对面,直入主题道:“有个好消息,派往亚洲的两千士兵今天应该已经启航回国了。”
阿斯奎斯耸了耸肩道:“小伙子们没有丢掉性命确实值得庆贺,但恐怕我们的盟友不会这么想,他们还有两万个小伙子脖子放在绞绳上,就差中国人踢凳子了。”
乔治五世摊开了双手,一副无奈的样子:“能要回那两千人,已经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至于我们的伙伴,只希望幸运女神能眷顾他们了”
阿斯奎斯哈哈大笑起来,对于日本这个盟友,显然他并未放在心上。在帝国主义列强的道路上刚刚起步的日本,其实尚不入主流帝国主义国家之眼。这位大英帝国的首相大人,更关心的,是他眼中的对手。
“陛下,比起我们的伙伴,我更关心对手的情况,那些在山东的德国人怎么样了?”
“青岛方面有意交好我们,仍然俘虏了他们。”
“俘虏?中国准备参战了?”
“不不不,青岛方面是独立的,我们与中国现在的政府接触过,他们仍然保持中立,不愿参与到这次战争中来。可青岛方面的态度大为不同,他们似乎是支持我们的。”
“虽然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青岛方面的实力,似乎比中国政府强许多?”
“据现有的情报来看,确实是这样的,所以某打算答应青岛方面的援助要求,阁下如何看?”
“日本太小,野心又太大,不符合我们的利益。鸡蛋不应该放在一个篮子里,陛下的决定十分明智,我不反对,只是需要找个合理的借口应付日本方面。”
“那就这么定了!这是交换战俘的条件,我不能置子民的性命于不顾,相信我们的伙伴可以理解的。”
“战时一切从权,陛下您的意志,便是大英帝国的意志”
就在英国决定对青岛展开援助的当口,青岛总督府内,陈真在这里接见了两位来自京城的客人。
与那被引荐人叫做徐大人的国务卿徐世昌以及他身边长相清奇的中年男子握手寒暄后,陈真坐在会客室的主位上,心中尚存着几分恍惚。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个留学日本的普通学生,顶多会点拳脚罢了,现在,却已经是雄霸一方的军阀,手底下有装备精良的五千兵马,管理着近三十万百姓与青岛这座大城。现在,更是与以往只能在报纸上见到的大人物对面相谈,还是占着主动的一方。这一切,实在是太梦幻了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对面徐世昌客气的询问将陈真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陈总督,不知尊师叶先生现在何处?我等可否有幸拜见?”
“我已经派人去请老师了,二位稍等片刻。”陈真笑着道:“他最近一直在港口修行,离这儿尚有点距离,不过老师脚程快,他若想见你们,很快便会到的。”
徐世昌闻言点了点头,只能放下担心,转而摆出笑脸,拍了拍身边孙禄堂的肩膀,对着陈真道:“还没跟陈总督你介绍,这位是我府上客卿,也是武林中人,人送尊号‘天下第一手’,不知陈总督可曾耳闻?”
陈真蓦地一惊,天下第一手?这名号他当然听过!只要是武林中人,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号的!
他当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对着孙禄堂抱拳恭敬道:“恕在下眼拙,可是‘天下第一手’孙公当面?”
孙禄堂不敢托大,同样站起来抱拳道:“区区薄名不足挂齿,倒是元甲贤弟收的好徒弟,如今算是光耀门楣了!”
霍元甲发迹于天津,与孙禄堂早年间便相识,赴上海迎战奥皮音时,还曾向孙禄堂请教过,可以说是世交也不为过了。
陈真曾听师父提过这位“天下第一手”的大名,语气中满是赞叹,直言其功力已臻化境,乃当世第一奇人,因此印象颇深。
“孙公谬赞了,末学后进,尚不入孙公法眼。”陈真笑着谦虚了两句,却听孙禄堂问道:“恕我这个做长辈的冒昧,多问两句,你如今可是改投在这乾坤门下了?”
陈真笑着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叶师现在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功夫,但没收我做弟子。”
“哦?”孙禄堂面露讶色:“这是为何?”
第159章 一统天下()
在武林中,改投师门这件事,只要原来的师父允许,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正如郭靖拜了江南七怪为师,在其允许下,又跟全真教马钰学了内功,后再转拜了洪七公为师,以洪七公传人自居,师父如走马灯般得换,个人实力也节节攀升,而江南七怪的江湖地位,也因为有了这么个武功绝顶的徒弟,而节节攀升。
这是件双赢的事情
就连孙禄堂自己,功夫也是跟好几个师父学来的,每一位新师父,还都是原来的师父亲自引荐。所以,对于叶成没有收陈真为弟子,反而是跟新式学堂似的,以老师弟子相称呼,他是极为诧异的。
“师父仙逝不久,在下尚在守丧期,此时改投师门,怕寒了众师兄弟的心”陈真喟然一声长叹:“蒙叶师体贴,为避免在下为难,却是取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叶师的恩情之重,陈真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报达了”
孙禄堂心中肃然起敬,能为弟子考虑到这份上,连师徒名份都舍弃了,这等无私授业的恩师,实在让人敬佩。他当即扭头对着徐世昌,连连赞叹:“叶先生这等高义,实在让人钦佩,观其言,听其行,必是大贤良德,我等此行,佳音可期啊。”
徐世昌笑了笑,并未附和,他是个政治家,不像孙禄堂这些武林中人那般感情用事,从叶成占据青岛后的所作所为中,他看出了很多东西,最起码,这位叶师,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如果从青岛传出的一切消息都是真的,那么北洋政府想要得到他的援手,怕是要大出血了
正思索间,却听孙禄堂问到了此行二人最为关心的问题:“现如今消息纷飞,流言漫天,让人难辨真假。却说京师里有传言说,尊师叶成有刀枪不入之能,不惧洋枪洋舰,恕孙某冒昧,此言可信否?”
陈真诧异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啊,我们专门登报宣传了的,你们没看到?那位王总编说他们的报纸可以发到全国的啊难不成是骗我?”
陈真心里有点着急了,这可是叶成专门叮嘱过的事情,一定要把他奋勇杀敌的照片宣传到全国,现在这两个中央政府来的高官说没见过,岂不是自己工作没做到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虽然他知道叶成不会说什么,可自己心里过不去啊!
好在,孙禄堂下一刻的回答,让他提起的心平复了下去:“看到了看到了,申报上的报道我们当然看到了。只是太过玄奇一时不敢相信这么说,叶先生所有的传闻,都是真的了?”
陈真松了口气道:“当然是真的了,只要是报纸上报道的,都是真的,是我们自己发出去的。”
孙禄堂回头与徐世昌对视了一眼,心中皆是凛然。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等震撼人心的消息得到确认,给人的冲击仍然是巨大的。
过了好一会儿,缓过来的徐世昌斟酌着语气问道:“这么说,叶先生有意凭借个人武力统一全国,也是真的喽?”
“嗯?”陈真一脸茫然:“谁说的?”
“报纸上说的”徐世昌看着陈真困惑的双眼,纳闷道:“不是你们发出去的?”
“当然不是,师父才懒得干这种事”陈真郁闷地道:“我们从来没放过这种消息,哪家报纸在胡诌?”
徐世昌不声不响地埋了个地雷:“天津的大公报。”
此时的大公报,是国内反袁的急先锋,因此徐世昌对其恨之入骨,无奈其社址位于天津法租界,北洋政府对这些洋大人毫无办法
关于“叶成有意凭无力统一全国”的说法,只是大公报上谋篇社论的推断,它的原话是:“若叶成其人其事并非杜撰,对于久经屈辱的中华民族,确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同时,若其人真有此等武力,那一统天下,不过是在反掌之间尔。倘若又是如同袁世凯一般的野心之徒,对于我中华民族,却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了”
青岛并无大公报的流通,此时在市民中颇有市场的,是胶州报、德华日报等本地报纸,以前还有德文报纸,自德国人被日本人俘虏后,就都停办了,世面上只剩中文报纸流通。替叶成拍宣传照的王斑,便是胶州报的记者,胶州报是所有有关叶成信息的一手发布者,其余全国各地的报纸,都是从他这儿转载的。
因此,陈真虽然并非大字不识的武人,平日里也颇多关注各方消息,但大公报确是没见过的,此时见徐世昌言之凿凿,也不疑有它,只是恨这些无良报社乱嚼舌根。
“谁说我懒得统一全国?”
蓦地,一道沉稳的声音在三人耳旁响起,三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门口。
一条高大威猛,修长健硕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
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是个年轻人。
“老师,您终于肯回来啦!”陈真脸露喜色,起身迎了上去。
来人正是叶成
“这么年轻?”徐世昌与孙禄堂大为震动,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段时间里搅动全国目光的风云人物,竟是这么个弱冠少年?
报纸上登的照片皆是叶成穿着外骨骼装甲的照片,显得高大威猛,加之现今照相机像素较低,因此从报纸上认识叶成的全国读者,都不甚清楚叶成的年龄。
若知道他仅有二十岁年纪,怕不是会惊掉下巴!
毕竟,现在的中国,还是个以老为尊的社会。官场上身居高位的是老年人,杏林中国手大师头发一个赛一个白,武林内宗师高人年纪大得走路都得人扶
叶成这么个弱冠小年轻,会是一门之长?还一人敌一军?说出来都没人信
不过,相比于叶成的年龄,徐世昌更为关心的还是他刚才所说的话,见叶成的身影逐渐走近,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