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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陈大哥,你该不会是因我刚才的那番话而对练武的意义产生了怀疑了吧?其实练武当然是有用的了,最起码的,会武功的武者就算是同样用枪械也会比不会武功的要厉害,而且厉害的多。当然武功再高也挡不住子弹,要是运气不好,拿枪的武者也很可能被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拿枪打死。不过总的来说,武者还是占优势的。别说是武者了,就是那些经过训练的军人不也比拿枪的普通人厉害的多吗?其实在我看来,练武更多的是对自身身体素质,意志的有效锻炼。而且在大家都没枪时,也是很好的防护手段——”叶高飞杂七杂八地说道。他本就只是一个后世普通吊丝,大道理,好口才自然是没有的。能说的在几分理儿,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他这番话说的杂七杂八,且混乱无逻辑,不过陈真的眼神却又渐渐变得明亮起来,眼中的神采与自信也恢复了。
“你说的不错,纯粹靠练武本就不能救国的。要不然当初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送我去日本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了。要真正的救国,还是要靠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制造出自己的枪炮来,只有这样才能将洋人赶出我华夏国门!”陈真既像是对叶高飞说,又像是自明心声,斩钉截铁道。
“呃——”其实叶高飞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不过一想,又算了,这时候再打击陈真的自信殊为不智。于是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没再说话。
“请问哪位是精武门的陈真?”正在这时,馆门口进来一个小厮,手拿着一个大信封,开口问道。
“哦,我就是陈真,有什么事?”陈真走上前,问道。
“圣保罗医院的的史密斯医生让我将这封信教给你。”小厮说着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陈真,然后转身走了。
“是不是你师父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其他精武门弟子都闻声聚了过来,农劲荪也不例外,走过叼着烟斗关心地问道。
“应该是。”陈真答道,撕开信封,里面果然是之前他托洋人医生史密斯做的关于他师父的肝脏中毒检验报告。
“师父果然是中了慢性毒药,那些毒药早已严重损害了他的肝脏,所以他才在同芥川的比武中受不了对方的重拳,而败于他手的!”陈真看了报告,气愤地一拍石桌道。
“我就说,师父打败了那么多西洋大力士,怎么最后会输给小日本武士呢,这其中肯定有蹊跷!”阿龙紧跟着接话道。
旁边有人一拍他的后脑勺,“就你小子马后炮,你要早知道,你怎么不早说,非要等到五师兄来了才揭开了事情真相?”
阿龙悻悻然,却也不好说什么。
“师父怎么会中毒呢?”又有弟子发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师父应酬那么多,在外面吃饭,不小心被别人下了毒,也正常啊。我看,一定是日本人下的毒!他们怕打不过师父,所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一旁的阿祥义愤填膺地说道。他的话引起其他师兄弟纷纷附合表示赞同。
一旁的叶高飞冷眼看他表演,心中感叹:“哎呀,又是一个奥斯卡金奖得主实力派演员啊,看这义愤填膺的语气动作,不知道内情的人定会以为他对其师父多忠诚多关爱呢。但又有谁能想到,却是他收了日本人的钱,利用根叔儿子被日本人抓了的弱点,强迫诱导他在他师父霍元甲的鳄鱼肉中下了慢性毒药呢?记得电影里这货最后是被日本人给一枪爆了头,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嗯,好像后来这货还勒死了厨子根叔,然后伪装他是内疚自杀,自己要不要出手救那根叔一救呢?”
叶高飞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觉得杀人偿命,不管根叔出于什么原因下的毒,但终归是他害死了一代大侠霍元甲,而且电影里他虽然后来说过“如果他早知道他下的毒会害死霍爷的话,他宁愿自己儿子死也不会下毒”,但这话要两说。一,可能他是真的这样想的,要是早知道最后会害死霍元甲的话,他不会下毒,而任由儿子去死。二,为了救儿子性命,他仍会下毒,哪怕明知道会害死霍元甲。一方是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一方是从小看着长大,但却只是主仆关系的小主人。要你,你会选择哪个?
叶高飞认为他是选择前者的,会做出第二个选择。这也是他认为根叔罪有应得,不值得他救的原因。
也许他判断并不正确,根叔如果早知道的话,会选择第一个可能。但叶高飞却也不会因此内疚,因为电影中根叔原本就是要死的,他只是没救他,而不是杀了他。就像是现实里面对有人需要帮助时,你帮他是道义,不帮是本份。内疚什么的,根本不必要。
第23章 欺上门来日浪人 高谈阔论评时局()
接下来的日子,叶高飞就一直装透明人,除了吃饭与向陈真请教武功技巧外,平时都极为低调,轻易不发一言。农劲荪原本是想赶他走的,但中间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他却是没心思没精力再考虑这事了。
随着陈真打败了曾打败了他师父霍元甲的日本武士,精武门的名声又在上海滩起来了,平日里来拜师的人络驿不绝,这让身为精武门实际管家的农劲荪忙的跑前跑后,乐的合不拢嘴。他无妻无子,孑然一身,早已经将精武门当成了自己的家,将几十年交情的霍老四的留下的事业当成了自己的事业,现在霍老四不在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让好友留下的这份事业发展壮大起来,因此却是对精武门中的事务极为用心。
新进入门的弟子大都是冲着独闯虹口道场,一人单挑数十日本浪人的陈真来的,陈真为了师父的遗愿,壮大精武门,也愿意全力相教。这样,招人的事有农劲荪负责,教人的事有陈真负责,一时间作为精武门名义上门主的霍庭恩却闲了下来。对于自己的门主地位被架空,他却没丝毫怨言,反而乐享清闲,整夜整夜的不回门内住,却是不知跟哪鬼混了。
对此小惠师姐与农劲荪大叔都看在眼里,但碍于他门主的面子,也只好旁敲侧击,不痛不痒地说两句,霍庭恩却听不进去,依然我行我素。
剧情继续发展,霍元甲原来是被日本人下了毒,所以才败于日本人之手的事情很快传播了开来,到后来,整个上海的人都知道了。
这一天,精武门的人正全都坐在院子里吃早饭,突然从门口冲进了大批手持日本武士刀的日本浪人,他们叫嚣着陈真杀了他们的师父,芥川龙一,要是精武门不将杀人者陈真交出来,就灭了整个精武门!
这样嚣张霸道的要求精武门自然不会同意,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起来。
论武功,精武门的弟子自然不憷这些日本浪人,但他们吃亏在正在吃饭,手中并无趁手的武器,反观那些日本浪人,个个手中锋利的武士刀,而且疯狂狂热,出手狠辣,劈砍刺扎,完全是照着杀人来的。一时间,精武门弟子都处于绝对下风之中,特别是那些力弱功低的女弟子们,一时间险象环生。
武艺最高的陈真以及门主霍庭恩极力出手救助遇险的同门,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对方手中有武器,又是一幅悍不畏死,往往采取同归于尽拼命招式,两人虽自保有余,却也没有太多的能力去救助别人了。
眼见众师姐妹中武功最低的小晴被一个日本浪人给逼到了一处死角,闪着寒光的武士刀兜头劈下,情况万分危急!
陈真与霍庭恩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却救援不及,不由地同进发出一声怒吼,“不——”
其他看到这惊险一幕的精武门弟子们极力来救,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众人目眦欲裂,救援不及,被逼在角落里的小晴满脸惊恐,闭目等死之际,一双筷子却一前一后飞了过来,第一根准确在打了大力劈下的武士刀刀刃侧面,强大的冲击力令得武士刀一偏,重重地劈在了旁边的八仙桌上,结实的梨木桌面被这一刀劈下了一角,可见这一刀力道有多大!
而另一根筷子却打在了那持刀浪人的胸口膻中穴,令他气息为之一滞,动作瞬间停滞了下来。小晴死里逃生,见敌人无故呆在那里,怒气勃发,一招双雷贯耳重重击在敌人双耳翳风穴上,对方瞬间耳鸣发晕,瘫在了地上。
以此为契机,精武门弟子开始全力发起了反击。而之前救下了小晴的飞筷也是大力鼎助,频频飞出,给日本浪人靠成了极大的袭扰。很快,日本浪人坚持不住,被从堂屋,霍元甲的灵位前赶回了院子中。
精武门弟子趁机从兵器架上取了诸如长棍长矛之类的兵器,将日本浪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都放下武器!都放下武器!”却在这时,又从院门冲进来一大队人,却是穿着制服,手持长枪的公共租界的巡捕。为首的正是那个之前放过了叶高飞的谢队长。
“精武门的人,放下武器!”农劲荪见场面控制了下来,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对精武门的人命令道。
哗啦啦——众精武门弟子都将手中的武器丢到了地上。
“你们,也将手中的刀都放下!”谢队长又用手枪指着那些持刀的日本浪人道。
“哼,我不相信你个小小的巡捕敢开枪!”为首的日本浪人道。
“我是不敢开枪,可是这把枪不晓得会不会走火。”谢老六嬉笑着道,又特意将手中指着对方的枪抬了抬。
“哼,收刀!”为首日本浪人冷哼一声,带头将手中的武士刀收刀回鞘,却是并未像精武门人那样,将武器丢到地上。
“谁是陈真?”谢老六看向精武门人方向大声问道。
“我是。”陈真应了一声,站出了人群。
“好,带走!”谢老六下令,手下的巡捕数人上前将陈真抓住就往外走。
“谢老六,为什么要带走陈真?”农劲荪上前急声问道。
“哎呀,老农啊,虹口道场的芥川被人杀了,还留了字,说是陈真杀的,我现在要带他回去调查。我这其实也是为了你们精武门好。”最后那句谢老六压低声音对农劲荪道,说完眼神还朝日本浪人那边瞄了瞄。
“唉,我知道了,陈真你带走吧,不过,谢老六,别太为难他。”农劲荪小声道。他回身止住群情激动的精武门人,让谢老六将陈真带走了。
“哼,陈真杀了我们师父,我们定要他血债血偿!”巡捕走了,带队的日本浪人犹有不服,恶狠狠地冲精武门人道。
“刷——”一道黑影从朝他面站扎来,尽管他已经很留意了,但那黑影速度太快了,仍是没有反应过来。
“噗噗——”两声,却是一根筷子将他两边腮帮都扎透了,从这边进去,又从另一边出来了。
“啊——”那浪人疼的哇哇大叫,但却再不敢骂人,也骂不起来了。其他浪人慌不迭去扶起他就想夺门而逃。
“怎么就这么走了吗?”有人在后面冷冷开口,同时其他精武门弟子绕到他们前面挡住了院门。
“你想怎么样?”扶着为首浪人的浪人面色难看地问道。
“将你们同们带走!别污了我们精武门!”馆主霍庭恩一指角落里之前被小晴一招双风灌耳打昏在地的那浪人,傲然道。
那浪人一使眼色,有两个浪人过去将那昏迷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