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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力!”紫衣侯停剑赞道,白衣人也不做追击,只是看着自己长剑上的缺口。
“我这口倚天剑,乃是三国雄主曹孟德佩剑。锋利异常,倒是占了阁下的便宜。”
白衣人摇了摇头。“我在东瀛海边苦练剑术二十余年,身体已经练得精钢一块,体力上占你便宜。你有名剑拉平差距,很好。”
紫衣侯却是摇了摇头,“你虽力大,但如这般硬拼三记之后,你的剑必然断裂,那时又如何挡我。还是限定三招,三招之内,分出胜负吧。待你寻得上好剑器,再来战我。”
“好!”白衣人自知手中长剑不是倚天剑的对手,也不持力硬攻,当胸一剑平刺而出,却是模仿了紫衣侯开场那剑。紫衣侯兴奋一笑,也是模仿白衣人动作,倚天剑斜拉以剑脊抵抗。二人此时都没有用内力,便失了开场之时无形的交锋,纯以剑术做出内力的变化。
此刻本该是紫衣侯模仿白衣人凭蛮力压弯剑器,可紫衣侯却松手放剑,五指在剑柄上一转,倚天剑旋转着错开白衣人长剑,紫衣侯手指一点,倚天剑便调转剑锋旋刺白衣人面门。白衣人冷冷一笑,拼掌控力,你还未够班啊!同样是手指点剑,紫衣侯给人的感觉是灵巧,白衣人给人的感觉是力量!白衣人手指一点,长剑便似被砸一般猛冲倚天剑,两剑交击,同时飞起。
“第二招!”
不知是二人谁喊出,紫衣侯和白衣人同时化指为剑,相互刺击。这第二招可算是白衣人占了上风,他常年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磨练自己的意志与肉身,通体内外都被他练得如精钢一般。而紫衣侯在五色帆船上养尊处优长达二十余年,便是这武功没有落下,但肉|体的强度不可同日而语。二人交击都是白衣人猛攻,紫衣侯使尽种种剑术变化一一化解。
“第三招!”
长剑落下,白衣人一扬手便接住长剑,然后用力直劈而下。紫衣侯在第二招的交手中硬拼三记,难免吃痛之下慢了半拍,等他接到倚天剑的时候,白衣人长剑已经离他头颅不过一寸。可紫衣侯岂能坐以待毙,身子一转,倚天剑加速劈下拦住长剑。二人便你来我往又是百余次交击。
就在焦灼时刻,突地一声龙吟,二人身形分离。
紫衣侯哇的一声吐出大团鲜血,倚天剑也拿捏不住,掉落船上。
白衣人却弓着步子,双手举着断剑超过头顶,面色灰白。
“我、败、了!”
白衣人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面色难看的如同死人。却突然感觉一股劲风自身后起,却是杯具塔一招亢龙有悔打了过来。
哆的一声,紫衣侯将脚下倚天剑提出,直射杯具塔手掌,被杯具塔一掌将倚天剑打回。
“紫衣侯!”“杯具塔!”二人同时怒吼。
“你当真要勾结汉|jiān!”“你还有没有武道精神!”二人再次怒吼。
“不必再说了。”白衣人收了架势,整理衣装,然后盘膝而坐。“胜即是胜,败即是败。我败了,便甘愿受死。”
然后杯具塔的手掌便被人给拦住了。
不是紫衣侯,不是白衣人,而是一直在打酱油的紫衣侯船夫。
“白衣人便是落败,也是堂堂剑道至尊,岂能遭你无耻暗算!”
尼玛,哪来的装逼犯!杯具塔一看那船夫,便知是个npc。心知杀死白衣人的唯一机会已经失去,紫衣侯随时能取了自己小命。只能怒骂“竖子不可与谋”“你将来会后悔的”之类的烂话,怒而跳海游回自己的破船。
紫衣侯却安慰白衣人:“阁下风仪,实足为天下武人效模,在下钦佩之至。便是以半招落败,又有何耻可言。他日重整雄风,寻得宝剑,依旧可再来与我一战。这天下间,若是少了你这般绝顶的剑客,实在是太寂寞了。”
白衣人沉默不语,最后缓缓站起,一鞠到底。“在下若不破解阁下的最后一剑,终生不履中土半步。”说罢,cāo舟独行,越海而去。
那船夫cāo舟带紫衣侯回到五色帆船,众人皆是欢呼,庆贺紫衣侯为天朝显威。却见紫衣侯一脸严肃,丝毫没有战胜强敌的喜悦。
众人瞧他脸色不愉,终于慢慢熄声。紫衣侯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那自衣人剑法之高,确是惊人,第三招我连换了九十七种剑法,最后方以上古大禹治水时所创,武林失传数百年之‘伏魔剑法’中的一着,侥幸胜了他半招,却还是伤不了他,但但”他语声已是十分微弱,说到这里,更是气喘不已,难以继续。紫衣候喘息了半晌,又自挣扎着道:“但我使出这九十七种剑法,体力已是损耗过巨,虽然胜得他半招,但却被他忍不住使出内力,震断了心脉。他他实是条好汉子,明知我已已不行了,但仍承认我胜了半招,否则唉,只要他稍为厚颜,再出一击,此刻只怕我已死死在海中了!”
众人皆是大惊,尤其是那紫衣侯的船夫面色煞白。紫衣侯重伤垂死,却说白衣人未伤分毫,若是他日那白衣人再来,又有何人可挡?那船夫跪倒在地,猛磕甲板,抬起头来已是血泪满面:“侯爷小的错了错了啊”
“你又何错之有”紫衣侯推开抱着他失声痛哭的小公主,席地而坐。“白衣人确实是剑道至尊这样的高手不该如此死去”说到这,紫衣侯冲四周众人拱手示意“在下已自知万难活到明晨,在下唉,就此别过,各位请去吧!”说罢,牵起小公主的手,飘然而去。
众人在甲板之上唏嘘黯然不已,同时也是心忧将来白衣人悟通那半招,再杀过来又有何人可挡。当然,这是npc们的蛋疼,玩家们可一点都不担心,少了个紫衣侯,可“十三武神”在那撑着呢,你白衣人算个鸟蛋。
那紫衣侯的船夫一直血泪不止,口称有罪,众人劝阻全然不顾,只是哭嚎锤地。玩家中有人实在看不过眼,出声嘲讽:“你既然有罪,何不自裁以谢天下。”那船夫忽然爬起,将面上血泪一抹,一脸的伟光正坚定道:“好!我这就回高老庄苦练武功,待那白衣人再来,定要斩他与剑下!告辞!”说罢跳下五色帆船,赶回自己的座船开船跑了。
众人先是傻眼,最后都是摇头不已,但又能怎样。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最后只余香蕉正太和西北棕熊,还有回到五色帆船上的杯具塔。
105 求干爹()
三人一脸严肃。
香蕉正太道:“紫衣侯战胜身死是原著剧情,只有他死了,才会交代后事让方宝玉去找他武功全废的师兄。但现在方宝玉没出现,马上紫衣侯应该就会召集所有人来下棋,检查大家的记忆力,决定把自己的一身剑术传给记性最好的一个人。记住了,你们两个绝对不许和我抢,下棋的话胡乱下下就行了。”
西北棕熊道:“放心,我除了大富翁之类的跳棋之外什么都不会,就连弹子棋五子棋都不会。杯具这货和我多少年同学知根知底,丫连大富翁这种跳棋都下不过我,更不是你的对手。”
杯具塔道:“你们好像忘了我带了张无忌和周芷若来啊”
“我艹!”杯具塔三个人大喊,急忙冲进船舱。等他们不顾船上的阻拦冲到紫衣侯宴客的船舱时,只听紫衣侯微笑着问张无忌:“你可会武功?”
“会!”张无忌坚定的回答,然后又有些泄气道:“不过都只是将秘籍记在心里,前几日打那七伤拳,却还用错了力,伤了自己但我师公是武当张三丰张真人,只要我回到武当山,让师公教我,一定,一定能胜过那白衣人!”
紫衣侯面色一变,“小小年纪,不自量力,那白衣人剑术之高,岂是你修炼一时半刻便可达到的。”说罢,一袖拂去。却被杯具塔一招利涉大川给挡住了!
“侯爷,欺负个孩子算什么本事。现在即使你已经五劳七伤,在下也不得不趁人之危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若说欺负孩子,还论不到你来说本侯!”紫衣侯心脉已断,便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发挥不出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气得紫衣侯面色涨红,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侯爷,你说什么都好,若是方才我杀了那白衣人,你又何苦担心身后事。”杯具塔也板起脸来。“侯爷你是遵循了武道的精神,但那白衣人将来又来了,谁能挡他?剑是死的,剑招也是死的,唯有使剑的人是活的。光凭你那一招半式的什么伏魔剑法,凭白衣人的资质,估计也就是十来天便想出来破解的法子了吧,最多他再想想这招在你的手上,能多出什么变化,那最多拖三五个月,也就完了。到时候再杀过来,你便是把全部功力传给某人,再把剑术给他,那也不是白衣人的对手。所以”杯具塔又从包裹里掏出了那坛血菩提,还有一颗正常版本的血菩提。“侯爷还不肯吃么。”
紫衣侯面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长叹一声:“罢了,若是此战之前,吃了这血菩提,不说增长内力,光是增强肉身,便不会让他震断心脉了”说罢,紫衣侯走到杯具塔面前,拿起两种血菩提。“这坛中的血菩提药性太强,战前服食确实是大有补益,此刻吃了,便是催命之物。这颗血菩提倒是可以一试。”说罢,服下正常的血菩提,盘膝坐下五心朝天,开始消化药力。
等了许久,紫衣侯睁开双目,虽不如原先神光内敛,却也平淡如水。“本侯这条小命,算是保住啦。”小公主立刻哭着抱住紫衣侯,却是喜极而泣。一旁的张无忌也是松了口气,他虽然有除魔卫道之心,但也是知道,就是他再练不知道多少年,估计也不是白衣人的对手,自己爹娘叔伯便是一起上,估计也不够白衣人砍的,只有师公出手才能稳赢白衣人。而周芷若却是一脸的复杂,她的大靠山紫衣侯现在吃了杯具塔的血菩提保住性命,承了他的情,又怎能拉下面子替她报仇。
“便是保住了性命,可这一身的功夫,却也废了。”紫衣侯说道废功之时,却分毫不见沮丧。“这可能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说到这,紫衣侯轻抚小公主。“你可还记得教你插花的那位伯伯。”小公主喃喃道:“那位伯伯脑我学艺不专心,便是再高的天赋,也不愿教我啦。”紫衣侯苦笑:“这人便是我师兄,他一身剑术远在我之上,将天下剑术得法而忘法,取其剑意而用之,绝不拘围于一定之形式,是以人根本不知该如何抵挡,我虽能使遍天下剑法,但我之所得,不过是剑法之形骸,他之所得,却是剑法之灵魂。我的剑法虽号称天下无双,比起他来实是粪土不如!可惜我年少轻狂之时,不忿师兄剑术比我高明,硬是与他比斗。比剑落败之时,便如那白衣人一般,忍不住使上内力,伤了他。之后又阴差阳错害的他武功尽失。今日有此下场,便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又有何话可说。不过得了此,却也能再履中土,向师兄说一声对不起了”
众人见他神色黯然,都是心中不忍。但香蕉正太就是求的这个任务,哪能放过。当即便道:“侯爷此行难免舟车劳顿,在下愿一路护送,万死不辞!”
紫衣侯笑了笑,却是不理香蕉正太,转头对杯具塔说:“杯长老,你行事虽不择手段,却也发自善心。用你们玩家的话来说,便是口嫌体正直了吧。”尼玛,这词能用在这么!杯具塔心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