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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杨对冯家的邀请并不意外,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
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道:
“最近可能没有时间,过两天我要去云南一趟,是生意上的事,而且早就定下来了,临行时推托好像不太好,要不这样,你跟冯伯伯和伯母说,我从云南回来以后一定去探望伯父伯母。”
云南之行是张杨和司徒云裳早就定下的,张杨相信司徒云早把公司的工作安排下去了,现在放司徒云裳的鸽子会让她很伤心,张杨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这样啊!”
从冯灵韵脸上的表情看她很意外。在奉京城拒绝她家家宴邀请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那我和我妈说,你从云南回来以后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你知道吧!”
张杨尴尬地笑了笑。
“冯姐,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你的电话。”
冯灵韵给了张杨一个白眼球,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张杨。
张杨在出租车上给王语嫣打了个电话。
王语嫣告诉他,她在父母家,张杨很失望,和王语嫣随便的聊了几句。嘱咐她在国外要注意安全,就撂了电话。
张杨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细细地品味刚才的通话。她感觉王语嫣的情绪很低落,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有苦难言。
7月30日,张杨和司徒云裳乘坐海南航空的hu7184航班于当日中午12:20到达首都机场;在首都机场等候了三个小时后又换乘南方航空的cz9462航班,经停昆明长水机场,在当晚21:55到达芒市机场。
出了芒市机场航站楼,有一台瑞丽景成地温泉度假中心酒店的别克商务车在外面等候,两个人上了车连夜向瑞丽儿去。
芒市机场距离瑞丽九十多公里,主要干道了是g320国道,路况一般。车跑不起来,最高时速不会超过一百公里,到达度假中心酒店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
两个人奔波了一天,又做了几个小时飞机,感觉很疲乏,车开了十几分钟,两个人都昏昏欲睡,张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断地打着呵气,而师司徒云裳和张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就没了声音,张杨回头看去。司徒云裳已经睡着了。
车开了有几十分钟,迷迷糊糊的张杨感觉别克一阵剧烈的颠簸,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司徒云裳被颠了一下。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司机赶紧刹车,将车速降了下来,好在此时的速度并不是很高,没有出现失控的情况。
“怎么了?”张杨问司机。
“可能是车胎爆了?”司机忧心忡忡的说道。
此时车身已经向前方微微倾斜,张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是右侧的前轮胎爆了。
而是司机虽然把车速降了下来,却没有把车停下,仍然二十公里左右的速度向前行驶。
“为什么不停下来换轮胎?”张杨狠白痴对问道。
“现在不能停,一停就会有人过来。即使我们不停车他们一样也会追上来的。”司机说话的声音磕磕巴巴,明显带着颤抖。
“小哥。你马上打电话报警,告诉警察。g320国道3361公里处;有劫匪拦车抢劫,让他们速来,情况危急。”
看到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张杨心中好笑,但他还是按照司机的吩咐,拿出电话拨打了110。
电话很快接通,张杨按照司机的话对接警的话务员说了一遍,话务员询问他们现在的情况,张杨告诉他,他们的车前轮胎已经被对方扎爆,有一辆面包车正向他们追了过来。
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看着后方紧追不舍的面包车,司徒云裳花容失色,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110话务员吩咐他们不要停车,不要心痛轮毂,要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向市区行驶,附近的派出所会派出警力接应他们。显然话务员接到的这种报警不少,直接把应对抢劫的方法告诉了张杨。
放下电话,张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很不以为然,他正感到无聊,有人给他找乐子,何乐而不为。
爆了前轮胎的别克行驶的很慢,车速稍快就容易失去控制,后面那边包车转眼间就超过了别克,将别克别到了路边,车上跳下来五个拎着凶器的小青年,都是二十郎当岁。
司机挂上倒档倒车,没等他再挂上前档,一个两磅的铁锤已经砸在了司机位的门玻璃上,一片蜘蛛网状的玻璃碎片飞进车内掉在司机身上。
随后,一只双筒猎枪从窗外伸了起来,抵在司机的头上。
“麻痹的,你挺有经验啊,不愧为五星级酒店的司机,下车,还有里面的客人,那个女大款,统统下车,你不会吓的尿裤子了吧。”
围在车旁的五个歹徒一阵狂笑,笑声里带着肆无忌惮。
这种活计他们应该成年累月再干,他们藐视一切法律,视人命如草介,将这条公路作为他们发财致富的工具。
一个劫匪用力拽后排的车门,拽了两下没拽开。
“鬼三,把这块玻璃砸了。”
“穷四,用得着那么费事吗?麻痹的,你把锁打开。”
鬼三嬉皮笑脸地对穷四说道,然后用猎枪在司机的脑袋上顶了两下。
司机乖乖地把车门锁打开了,他此时已经是浑身颤抖。
张杨回头小声对司徒云裳道:“司徒姐别怕,有我呐,他们伤不到你,先听他们的话。”
“你也下车。”
鬼三见张杨神情自若,心里不爽,他将枪口转向张杨,恶狠狠地说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近身格斗()
张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推开车门,下了车。
别克司机抖若筛糠,两腿不听使唤,他艰难地搬着自己的两条腿,将它们送出车外,这才勉强下了车,他双手用力地拽着车门,这才使自己没有瘫坐到地上,劫匪们又是一阵大笑。
司徒云裳比别克司机更是不如,她已经瘫在了后排座位上,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动一动手指都很困难,更别说下车了。
穷四嘴里骂骂咧咧地拉开车后门,伸手要去拽司徒云裳,张杨哪能让他的脏手沾到司徒云裳,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后,一把推开了弓着身子探进车内的穷四。
“别碰她。”
穷四冷不防被推了一个踉跄,待他站稳身形,看到推他的是张杨,脏话立马出口。
“麻痹的,小逼崽子找死是不是。”
他挥着手中的砍刀欲向张杨冲过去,他身边的一个拎着棒棒糖棍的壮汉一把拽住了他。
“好了,别多事,赶紧把活干完。他们在车上肯定报警了,一会儿警察就到了,都抓紧时间。”
这个壮汉看起来像这活歹徒的头,穷四很听话地放下举过头顶的刀,恶狠狠地向张杨吐了一口口水。
“小逼崽子算你命大。”
张杨也没还嘴,目光紧盯穷四,防备他暴起发难,张杨不怕劫匪们对他下手,而是怕一时照顾不周伤了别克司机和司徒云裳。
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劫匪们但有异动,他就会立即下手,将储物空间中的冰球瞬移到他们的身体里去。
虽然这样有可能暴露他的异能,但他也别无选择,他不想让司徒云裳受到伤害。
看到穷四停下了动作。张杨这才放心,能不使出自己的底牌,当然是最好的。这样可以省很多事。
但是这些人他也没打算放过,自从他得到灵魂系统以来。还没有和人进行过近身肉搏,现在有了把他们打废打残也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的机会,他如何能放过。
对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现防卫过当之说,那么华国的法律也就不用要了,大家都去当劫匪吧,安全又无后顾之忧,受了伤还可以得到补偿。
“你把她整出来。”
劫匪头目安抚完穷四后。指着车后座的司徒云裳对张杨说道。劫匪头目现在不想多事,既然这个大男孩这么重视这个女人,那么让他自己把女人整出来好了,等离开这里在收拾他也不晚。
张杨看了一眼站在车的另一侧,手中持着双管猎枪的劫匪,这才无奈地弯腰探进车内,将司徒云裳抱了出来。
司徒云裳蜗在张杨的臂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身体颤抖的厉害,牙齿相碰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张杨的耳朵里。
张杨后悔了。让司徒云裳的精神受如此的磨难,似乎非常不应该。他本应该在别克车被别停的时候就冲出去,堵住面包车的车门。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打到,不让这些人有接近别克轿车的机会。
但是现在机会丧失了,如果不用瞬移的异能,别克车另一侧的鬼三的猎枪会给司徒云裳造成巨大的威胁。所以现在他只能忍,忍到能保证他们绝对安全的时候。
“司徒姐,能坚持一下吗?等警察到了就好了。”
张杨此时能说什么?只能这样的安慰司徒云裳,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司徒云裳泪眼婆娑地向张杨坚强地点了点头。
“放我下来吧。”
张杨放下司徒云裳,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别克车上的物品被歹徒洗劫一空,就连后备箱中的一箱纯净水他们也没有放过。司徒云裳和张杨随身带的包和拉杆箱也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一个劫匪翻出司徒云裳lv包中的三大摞现金向劫匪头目邀功道:
“大哥,你别说。这娘们真是一条肥羊。”
“少啰嗦,收好了。大头还在后面呢。”劫匪头目似乎对这三万元现金不以为意,他更大的期望在银行转账上。
张杨在劫匪抢劫财物的时候,开启透视功能看了一眼面包车,面包车的车牌位置没有车牌,这是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黑车,而面包车的司机位置上还坐着一个劫匪,他正扭着身子看着抢劫现场。
张杨环顾空荡荡的四周,眉毛不觉皱了皱,事情有点麻烦,要临时给司徒云裳找一个安全的躲避地方,还真不太容易。
张杨又看向面包车上,将主意打在了这辆面包车上。
在劫匪劫人劫财的这段时间内,公路上有多辆汽车通过,大车小车都有,甚至有一辆上面挂着警灯的越野车,他们都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但却没有一辆车停下来,向他们施予援手,而是加快车速驶了过去,张杨的心拔凉拔凉的,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谁之过?
“司徒姐,一会你上了面包车后,看我把车门关上,就把车门锁死,里面那个劫匪你不用管他,他没有战斗力。”张杨小声地在司徒云裳耳边吩咐道。
司徒云裳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现在把获救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杨的身上,百分百地信任张杨。
五个歹徒将别克车上的财物搜刮完毕,推攘三人面包车走过去,别克车司机先被鬼三推上了面包车,张杨拥着司徒云裳首先将她送上了面包车。
在司徒云裳进入车内的一瞬间,张杨哗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于此同时,一粒冰球也瞬移进了面包车里那个劫匪的脑袋里,劫匪司机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趴在了方向盘上,身体不住地抽搐。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车下的5个劫匪皆是一愣,张杨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转身拽住站在他左侧的鬼三手中的猎枪枪管,右拳一个直冲,击在鬼三的面门上。
鲜血迸溅,鬼三惨呼一声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