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戳恕!!
站在场边,目测了一下场上美女的身高,最矮的估计都跟王一男差不多,王一男觉得她们至少是半专业的队员,也不是什么正式比赛,玩了一会之后,酒店的住客也参加进来,于是大伙打起了混双的沙滩排球,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是不是可以建议奥运会增加混双项目呢,一定收视率爆表。
王一男好歹在学校也是系排球队的主力二传啊(个子太矮,只能打二传了),基本功绝对没得说,上来就是一个精彩的鱼跃救球技惊四座,不管是上手传球还是垫传,到位程度绝对没得挑,搭档的妹子扣的那是一个爽,怎么感觉比自己的搭档传的还要舒服呢。
于是,这对临时搭档大杀四方,一路连庄,直到边上排队等着上场的对手实在忍不住了,把他们强行赶下场才算完。
王一男跟自己的临时搭档就坐在边上聊天,原来,她们确实是南省的专业运动员,正好在附近春训,酒店赞助了他们运动队,就请过来跟客人互动,一举两得,训练间隙她们正好也可以放松一下。
沙滩排球打得汗流浃背,再扎进碧蓝的汗水里面泡个痛快,王一男玩到实在没力气了,就把自己埋在沙子里面,戴上墨镜,美美的睡一觉,一直睡到太阳快要沉没在海平面之下。
晚上酒店的沙滩边上有篝火烧烤,新鲜的西疆羊肉串,配上蓝岛的冰镇啤酒,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啊。
王一男在酒店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完全抛开那些该死的晶格,群论还有流形分析之类晦涩的数学问题,整个人都显得年轻许多,当然,也颓废了许多。
一来二去,他跟南省沙滩排球队的人也混熟了,特别是跟他们的助教,客家人,叫林虎的特别谈得来。林虎不是专业的运动员出生,是正牌的岭南大学毕业,大学里面才开始打排球。
林虎体育天赋倒是很好,虽然身高跟王一男差不多,可是弹跳惊人,是个原地起跳可以双手抓篮筐的主。但是毕竟先天不足,打专业队是不行了,毕业之后就在省里面沙滩排球队,混了个助教的职位,
这天晚上,两人在沙滩上一边烧烤,一边喝酒聊天打屁。
几瓶啤酒下去,林虎就开始悲天悯人了,“有时候看着这帮运动员挺可怜的”,
“怎么啦,世界冠军多牛X,我记得华国拿过奥运会沙滩排球的冠军吧”,
“能拿世界冠军的,不过是金字塔的塔尖而已,金字塔下面一层一层,直到底座不知道多少人堆出来,才能够有一个小小的塔尖”,林虎说,
他指了指在边上吃着烤肉,打闹嬉笑的队员,“南省也不是沙滩排球的强省,像她们这样的省队队员,能在全国比赛夺冠,被选中进入国家队的机会几乎没有”,
“也就是吃着几年的青春饭,以后退役了,比普通人还不如,运气不好的,还落下一身的伤病”。
“是啊,早知道还不如正儿八经的读书呢”,王一男说,
林虎听了以后嗤之以鼻,“你以为她们不想读书,那也得是那块材料才行啊”,
“选择体育这碗饭的,基本上都是农村孩子,或者实在没有读书天赋的城市子弟,我要有了孩子,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让他吃体育这口饭”,
“是啊,人和人毕竟是不一样的”,王一男点点头,
“就像我,物理玩的很溜,数学也不错,碰到真正超级难度的数学问题,还是抓瞎”,
“术业有专攻啊”,林虎点点头。
王一男一下子呆住了,手里拿着一串烤好的羊肉,放在嘴边就停了下来,烤出来的羊油,一滴滴地滴在身上都恍若未觉。林虎连忙拍拍他,“喂喂,你是不是中邪了”。
王一男一把扔掉羊肉串,在林虎肩膀上来了一拳,“我欠你个人情,回头联系你”,说完就匆匆的朝房间跑了回去。
一向以来,王一男习惯了以一个妖怪的姿态单枪匹马,大杀四方,实在碰到一只妖怪搞不定的事情,再加上李文静,两只妖怪联手,什么难题都不在话下。
这样屡试不爽的后果,就是让王一男忘记了自己是人不是上帝,他是一个牛X的物理学家不假,勉强也能算一个还过得去的数学家,李文静算是一个牛X的数学家吧,不过那也是公理逻辑、形式化领域的,微分拓扑加上色空间群,专业程度已经超过了他们能搞定的范围了。
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事情不是死磕,烧光脑细胞,而是去请教真正的专家,当年老爱在创立广义相对论的时候,关于空间弯曲的问题涉及到的非欧几何,不也请教了闵可夫斯基?所以这样做,一点都不丢人。
王一男一边往房间跑,一边拨通了李文静的电话,“我发现咱们都是猪”,张嘴王一男就来了一句,
前段时间太紧张,正好趁着王一男王老板出去休假的机会,容与公司的同事们也都稍微放慢了一下节奏,李文静早早就回到家里。正在弄个面膜啥的,女人嘛,就要善待自己,猛的就听见王一男猪啊猪啊的叫唤,
“就你是猪,跟我没关系,说吧,被哪家妹子打击了,回头我给她送锦旗”,
“我记得你们数学系有个叫田刚的教授吧,他。。。“,王一男话音未落,就听见电话里面李文静的叫声,
”我#%¥……#%……,我真的是猪,比你更像一头猪“,
“田刚现在负责帝都大学数学研究中心,研究方向就是微分几何,对咱们的问题肯定更熟悉,早干嘛去了,我怎么没想到他”,
“正常,我刚才已经分析过原因了,咱们一直以来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习惯了,忘记了在某些领域,你我都不是最牛的”,
“你等等啊,我跟田刚算是认识,他还准备挖我去帝都大学数学研究所呢,我打电话请教他”,说完,李文静挂掉了电话。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王一男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转了一圈又一圈,电话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实在受不了这种焦灼的等待,王一男拿起手机,在沙滩上开始漫步,一阵阵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还有满天的繁星,让他的心情稍微的平静一些。
显然,描述一个复杂数学问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个多小时之后,电话总算响了,拿起电话,王一男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我在电话里仔细的跟田刚讨论过了,田刚觉得我们的思路很有意思,直觉告诉他是可行的”,李文静说,
“但是,涉及到拓扑群,还有颜色的问题,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建议我们去找一个人”,
“谁”,
“丘先生,他正好在国内”,
“你是说那个丘先生?”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丘先生”,
“陈声教授的关门弟子?二十二岁就拿到了数学博士?解决了卡拉比猜想的那个?”,
“对,没错”,
“第一位获得菲尔兹奖的华人?普林斯顿和帝都大学终身教授?”(诺贝尔奖没有数学奖,据说是因为有一个北欧数学家是诺贝尔的情敌,伟人也是人嘛,所以,你懂的。由此四年一次的菲尔兹奖就成为数学界的最高奖项,获得的难度甚至比诺贝尔奖更甚,毕竟诺贝尔奖每年一次,而菲尔兹奖可是四年一次)。
“就是那位丘先生”,李文静说,
“丘先生现在正好在港岛中文大学讲学,田刚会帮我们联系他的“,
“好,我明天一早就飞港岛,等丘先生的时间”。
第88章 蓝星上最聪明的人()
第二天一早,王一男登上飞往深市的航班,海亚没有直飞港岛的航班,不过深市跟港岛也就是一水之隔,先到深市再去港岛也很方便。
海亚到深市隔着大海,实际的距离很近,飞机刚起飞就差不多到了。
近些年来,由于深市的崛起,港岛已经不复当年的地位,五年前,大部分内地人还会为了采购各种奢侈品,专门跑一趟港岛。而王一男早晨过关的时候,看见人流稀少,已经没有当年的盛况了。
港岛中文大学成立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是亚细亚乃至整个蓝星都知名的高等学府。从深市经洛湖过关,二十分钟后,王一男就来到位于沙田的港岛中文大学。
你别说,整天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风景再好,也有些腻味,而港岛中文大学里面,风景如画,生机盎然,现代化的建筑和古典的办公楼相印成趣,跟帝都苍白的冬天比起来,王一男来到这里,就好像到了天堂一样。
中文大学坐落在海边,学校的背后是一座小山,地处亚热带,即使在这个季节,港岛依然是一片葱绿。港岛人特别重视教育,这里可能是方圆几十公里最好风景的地方了吧,要是盖小楼一定能挣不少钱,结果他们愣是用来建了一座大学。
丘先生上午正好有一节公开课,就在逸夫书院的大报告厅,王一男赶到的时候,授课已经进行到尾声。由于讲座的内容是有关微分几何的,能听懂的人太少,所以丘先生这样的大学者授课,也没有出现人山人海的盛况。
王一男悄悄的从后门走进报告大厅,在后排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丘先生今天做的是一个综述性的公开课,大概意思就是关于卡拉比…丘流形,在现代物理学弦理论中的一些应用,王一男听的津津有味,谁能想象得到,几十年前数学家出于兴趣创造的一个小玩意,在几十年后的今天,物理学家发现这个小玩意居然能完美的解释,为什么我们所处的空间是十维的,但是我们只能发现其中的三维呢。
因为其中七个维度,蜷缩在夸克的层面,类似卡拉比…丘流形那样,然后这些蜷缩的维度,正是弱相互作用的主要来源。
公开课很快就结束了,也许是见怪不怪的缘故,下课之后没有大批学生围上去,只有三两个学生,走到讲台边上,请教点什么,王一男想这要是在帝都或者N大,估计都有大批粉丝上去要签名了。
王一男走到讲台前,近距离打量一眼这位数学界的泰斗,丘先生已经六十多岁了,戴着一个很古典眼镜,头发有些花白,但是眼神很锐利,声音也很洪亮。可能是有个学生的问题挠到他的痒处,丘先生大声的说,“高维空间就是需要想象力,你要是没有想象力,就不要从事这个行业”,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等到几个学生离开了,王一男走上前去,先对丘先生鞠了一个躬,然后自我介绍说,“我是来自帝都的王一男,有个数学问题想请教”,难得王一男这么有礼貌,当然,对于真正的大牛,王一男自我感觉一向都是很有礼貌的,只不过大牛太少,一般碰不到而已。
丘先生伸出手跟王一男握了握,“你就是那个物理天才啊,今天上午田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们有一个很有趣的题目,让我一定要见见你”。
王一男松了口气,看起来找个介绍人还是对的,只要没被赶出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王一男不相信一个真正的数学家,能够抵抗一个有意思的课题的诱惑。
王一男指了指黑板,“能用这个吗”,丘先生点了点头。
把黑板上的字迹擦掉,王一男首先画了一个简单的晶格模型,然后开始边写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