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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孕水身后的那五十个人并没有全部进去,又余下了二十五个人守在了山口处。
当江孕水他们进到一半儿的时候,从查千总的角度可以看到在高处有人打出了旗语,一直都走在前面的查千总停下了脚步,等后门的周福通跟了上来。
周福通站在查千总这里后也看到了远处的旗语,明白这意思的周福通有些不解的道:“怎么回事儿?看着意思是进来‘搭伙’的了?”
江孕水这时候也牵着黑煞走了过来,同样看到了远处有人在用旗子晃动着,并且他也听到了周福通满是疑惑的话。
查千总冷笑一声道:“哼哼,不管这次是谁!敢抢耗子营的这趟生意,我会让他有来无回!”
听到面前这个凶神恶煞似的人满带杀意的话,见到比起最早见的时候那张还要狰狞些的脸,江孕水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不过那耗子营二字再次出现,让江孕水敏锐的注意了到,因为不久前周福通也提到过什么耗子营,这两人嘴里面的耗子营到底是什么来历?自己到底又跟着些什么人?那查图鲁明明是官府的人,怎么现在让江孕水倒觉得这人的匪气要更重一些?
在江孕水心头想法翻腾不断的时候,查千总和周福通已经再次上路,江孕水也牵着黑煞随之跟紧。
这样走了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后,前面终于是离得那三座紧挨着的山峰近了,从这里看去当中的那座山果真跟它左右的两座挨着的山有些不同,虽然江孕水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可是感觉上中间的山要更加有气势。
其实江孕水看到的中间这座山峰,就是周福通根他说得“帝冠山”了,至于江孕水感觉这座山为什么不同,实则是因为这座帝冠山的风水气脉的走向,使得这座山即使是普通看到人也会发现一些不一样。
不过这就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的事情了,就如此时在那帝冠山山下处的一个人。
这个人江孕水不可能认识,不过查千总和周福通对于此人可是熟悉的狠,这人名号“金兜子”,原本的姓名早就没人去记得了,不过都是知道这个人姓金,且是使得一手寻龙探穴的本事,每逢此人出没的地方,必会让跟着他的人发一笔横财,便有了这么一个“金兜子”的江湖称呼,唯一能够跟此人相提并论的正是查千总他们中的“聚宝盆”彭天漾。
不过在此地见到这金兜子,查千总和周福通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因为这人唯一的一个毛病就是喜欢攀附,所以能够找来此人做那寻龙探穴之人的身份也是极大,也必定是查千总和周福通不愿意交恶的人之一。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当到了山根前后,查千总先是和那金兜子狠狠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听到从左边儿那座山根处走过来的一个臃肿的胖子。
江孕水看着这个走两步都要歇一歇的胖子,真是怀疑这么样的身形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怕是自己身边的黑煞都承受不了吧?难道是被人抬着过来的?
这倒是被江孕水给猜中了,这胖子的确是给人抬着进入到这里的,这个胖子明里的身份是朝廷一位二品大员的孙辈儿之一,更是跟洋人关系交好,而暗地里则是跟江湖中许多帮派都有瓜葛,所以是极为难缠的一位主了。
胖子这时候边走边对着这边儿吆喝:“哎呦!果真是查大人查千总啊,看来金兜先生真的是料事如神。”
查千总面皮扯动了下拱手回应:“我本来也怀疑是哪位主顾能够请得动金兜子,原来是庞三爷。”
被叫做庞三爷的人满脸堆笑的道:“金兜先生也是因为我祖父原因,才赏了我这么一个脸,不然我哪里能够请得来。”
那金兜子听到那位庞三爷这般说后,正要开口扯皮几句,却是突然愣在了那里,双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这时候走到查千总和周福通身边儿的江孕水,右手不由得抬起来伸出食指点着江孕水惶恐的道:“你,真的是你!不可能,不可能……”
看着金兜子这番模样,查千总嘴角露出冷笑,周福通也看不出什么样子,不过看着金兜子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庞三爷距离这边儿还有几步地,发现金兜子居然这么失态的样子,也是带着一些复杂的眼光看向了江孕水来。
在此地突然诡异的陷入沉默的气氛后,从右边儿那座山峰处走来几人,为首的人即便已到中年,可还是看得出这人年轻时候必然是个翩翩美少年。
这中年人远远看到这边儿情况,大声道:“既然查二哥也到了,诸位那咱们原先说的事情就开始吧。”
本来江孕水他们这边儿安静的压抑的气氛,被中年人这么一说,顿时给打破了,那庞三爷立马露出肥笑说:“正是,正是,既然查大人到了,咱们就开局子吧!”
查千总点点头应声:“既然天漾跟你们定好了,那就联手吧。”
周福通挡住了金兜子看向江孕水的目光,也出声附和:“既然都商议好了,那就快些开始吧。”
金兜子也恢复了过来,将自己目光从前面移开道:“彭兄,你有什么建议?”
那从右边儿山根处走过来的中年人,也正是“聚宝盆”彭天漾先是眼中带着惊喜和慈爱看了眼江孕水,而后才开口说:“在金兄和庞三爷来之前,我曾经仔细的看过这三座山峰的风水布局和气脉走向,此地按照‘门甲术’来看,是属于‘惊门’的。”
在听到彭天漾这么说后,除了江孕水外,所有人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而彭天漾却又继续讲道:“这‘门甲术’实际上就是风水气脉走势的定式规矩,其演变正是从奇门遁甲和堪舆术两种演化而来的,可以说那两种之中包含了‘门甲术’,可是‘门甲术’却包含不了那两种。”
周福通见到彭天漾这个样子,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急忙向着彭天漾使眼色。
不过彭天漾根本就是我行我素之人,除了当年的大哥外,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敢当面顶撞,所以根本无视周福通给自己的暗示,又说道:“既然说此地是属于‘惊门’,是因为其是锐煞金肃,占得就是一凶门之地,不过虽为惊门,但也暗含死极孕生之象,可谓是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
那金兜子马上接道:“彭兄所诉我也基本认同,不过要知这凶门得生祸难避,克宫事由必更凶。”
第四章 赌斗()
彭天漾见到金兜子在针对自己,当机脸色就沉了,冷道:“既然你金兜子这样说,我彭天漾还真的要跟你正正经经的在这‘帝冠山’斗上一斗了!”
庞三爷见状顿时喜道:“难得两位在风水上独树一帜的大家要在此地一斗,那看来要先定下些赌注了。”
查千总和周福通听那金兜子突然插话就觉得奇怪,这时候庞三爷这么一说,他们再不明白当中道理,也算白在世上活了这么多年了。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彭天漾又怎会不明白,在那金兜子突然开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日的事情肯定非常复杂,倒不如自己突然出手,先稍稍的占个势头。而更重要的是彭天漾要让江孕水知道,他身为大哥的儿子,身为“掀天耗子营”未来的当家的,最要具备的就是不怕事儿!
江孕水从刚刚过来后,觉发现此地气氛不一样,如今看来这几人之间明显是在勾心斗角,不过刚刚那么明显的激将法,为什么那叫做彭天漾的竟然就上了当了?
金兜子暗道你彭天漾也倒是好心机,于是马上再庞三爷话音落下后说:“既然彭兄想要一斗,我金兜子也就只能接着。不过正如三爷所说的,空口赌斗实在没个什么意思,不如你我二人就以这帝冠山里面之物来定个赌注?”
彭天漾看了看查千总和周福通,见他们两人没有阻止的意思,就顺势道:“好!就以这帝冠山之中的东西来赌!”
金兜子听到对方这么说后,顿时眼睛一亮道:“那就如此,这帝冠山之中的东西若我这边儿输了的话,当中三分之一任你拿走!若你输了,你们那里的东南也要给我们三分之一。”
彭天漾点头道:“就依你说说,二哥和三哥你们两人觉得呢?”
查千总谁也不看的冷漠道:“我看还要赌的大些,若是我们输了,帝冠山中的东西我们全部双手奉上。若是你们输了,东西可以拿走一半儿,但是日后只要你我遇在一地,你们要退避三十里!”
周福通扫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的庞三爷,笑道:“我听大哥的就是。”
金兜子现在也不敢拿定注意了,毕竟他是这庞三爷花大价钱请过来赌斗的,这主事人就在这里,当然要看他做什么反应了。
庞三爷虽说面上带着笑容,但明明是咬牙切齿的说:“好!果然是耗子营的风格,不过你查图鲁要赌的大,我庞雍就也要跟你赌的大些!若是我们赢了,你身边的那个人可要跟着我走!”
查千总他们都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因为这庞三爷手指的人居然是江孕水。
这如同是触了三人的逆鳞一样,彭天漾一步跨出,就要向那庞三爷动手,结果被周福通死死的抱了住,不过周福通的样子也是极为的可怕,完全跟他原来的样子不同。
那查千总更是可怖,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的道:“你想赢了后带他走?”
庞三爷也被这三个人的这种情况吓了跳,他只不过是对江孕水好奇,所以才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不过他毕竟是庞三爷,继续说:“不错!怎么你们不敢赌了吗?”
查千总按捺着自己的性子,顿了片刻后终于说道:“不赌了。”
那庞三爷顿时一愣,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金兜子刚开始同样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查千总三人,目光也在江孕水身上逡巡着,最后露出了明悟之色。
庞三爷大笑道:“好!既然你‘掀天耗子营’不敢去赌,那你们就滚出这帝冠山好了!就像是你查千总说的一样,以后只要你我相遇后,你们要退避三十里!”
查千总眼中欲要喷火,周福通双手微微颤抖,神色也开始阴狠起来,彭天漾双拳握的“噶蹦蹦”的直响。
僵持了一会儿,查千总狠狠的对着自己的人吼道:“我们走!”
说罢此话后,查千总率先翻身离开,随后周福通和彭天漾也紧跟上去,江孕水看着那金兜子和庞三爷不知为什么没来由的心中升起一股厌恶之感,在看了眼这两人后,也翻身而去。
那金兜子看到这几人就要离的远了,忙是对着那庞三爷嘀咕道:“三爷,我怀疑你要做赌注的那个小子,很可能就是当年耗子营的那个人后人!”
庞三爷心中剧跳,不有追问道:“你说他是谁的后代?”
金兜子急忙道:“就是‘掀天耗子营’的大哥江荆的后人!”
庞三爷心中轰然而震,猛地盯着越走越远的江孕水几人,眼中泛起凶光的大声道:“我当‘掀天耗子营’有多大能耐,不过就是一群过街老鼠而已,难怪你们的大哥会早死,以后见到我庞雍最好滚的远远的,你们也不要再在人前提自己是耗子营的人了,不怕给你们死鬼大哥丢人吗!”
这庞三爷说完后,顿时大笑起来,似乎是非常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