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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荆棘条的倒刺刮着肉,背上一片血淋淋,看着即是可怕又心疼。
“笨蛋!”苏眉又忍不住骂了一声,却是在叶零星听来,却是对他满满的关心,就连背上的伤口似乎都不怎么疼了。
他脸色一片绯红,趴在床上。眼里迸发出不知名的光亮,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苏眉用毛巾沾水,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了一遍伤口。
才发觉还有不少荆棘的倒刺留在肉里。
这得是刺得多么深,才会将倒刺折断。
苏眉一边皱着眉,手中运着五行炼体诀之中蕴含着的灵力,包裹着伤口,让他没有那么疼痛。再用细针一点点将刺挑出来。
“若是疼了就说,别老是什么都闷着。”这样温吞沉默,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
叶零星闷闷的“嗯”了一声。
背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好在只是些皮肉伤。将伤口上的脏污清理干净后,给上了金疮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瞧你弄的,这几天烧鸡什么的就别想,给我乖乖的喝粥。”
苏眉一直爪子轻轻掐着叶零星腰间的软肉,微微一扭,听到了对方因为疼得倒吸冷气的声音,她才放了手。
“知道疼就好,看你以后还敢这么伤害自己。”
叶零星也不知为何,小玉姑娘明明这么凶巴巴的对待他,他的心跳还是很快,像是生病了一样。
莫不是说,因为伤口太多,他有些头脑发热不清醒了吗?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倘若叶零星一直按着她嘱咐的那般,只是站着当个木头人,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除非有人故意上门找茬。
叶零星开口了。
事情正如苏眉所料。
因为那所谓亲家,从南镇的村民口中得知,叶零星搬家了,搬到了北镇现在生意最红火的佩玉楼。
再加上每月约定给银子的时间快到了。
他们就直接找上门来,要求叶零星履行职责,给一万两银子。
叶零星本是听着苏眉的嘱咐,只是在佩玉楼门面当个木头人,什么话也不说。那前岳父岳母来了,要一万两银子,他也听了苏眉的话没有交出,只说自己如今的钱都给了佩玉楼的掌柜,他是一穷二白,两袖清风。
那家人就不干了。
第1915章 隔壁那个卖烧鸡的(54)()
他们要钱不成,便在佩玉楼附近每日大肆宣扬,说叶零星是个不祥之人,接近他的都会厄运缠身,重则身死。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谁还敢来佩玉楼里吃东西?
不过是五六天的时间,佩玉楼就已经渐渐变得冷清了。等到苏眉她们回来时,佩玉楼已经一个客人都没有了。
苏眉:……
我擦,还真有这种脸皮厚的不要不要的人。
还真把叶零星当成提款机了?!
既然将叶零星当作他们的财富来源,却不把对方当做他们的家人,这又是何道理,谁给他们的脸?
苏眉的脸冷的能结冰了。
真当他们佩玉楼无人吗?
“他们住在哪儿,我会会他们去。”苏眉眼里的幽深几近冰点,叶零星趴着的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是听到对方的语气里,是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
“他们住在……”
叶零星将那家人的住址告诉了苏眉。
其实……他心里也是有怨气的。他知道因为自己不详,那家人对他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小佩姑娘和小玉姑娘对他这样好,还这么信任他,把佩玉楼都交给了他。
他却因为那家人……让佩玉楼受了牵连。
叶零星也生气了。
若是在从前,小玉姑娘说帮他索要银钱他还无所谓,可是现在,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
“小玉姑娘……以前给他们的银钱,我想要回来了。”叶零星抿着唇,眉毛都皱在一起。
他不是没脾气。
苏眉有点惊讶,不过又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因。她一口答应下来,“好。”
三十六万两白银。
分文不动的全都要回来!
让叶零星好好躺着别乱动,先睡一觉。把人哄的差不多了,苏眉走到前厅,刘小佩还在揪着眉毛看账本。
这情形,实在是不容乐观。
“小佩姐姐,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佩玉楼现在没生意,就干脆关几天门,咱们去赚大钱。”苏眉心中顿时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拉起刘小佩的手,将她的目光从账本上移开。
“欸?”
刘小佩不明所以,“小玉妹妹莫非想到了新的法子?是开新铺子?”
“不是呢。”苏眉笑笑,“咱们去要赔偿。”
“赔偿?”
“对,就是赔偿。”苏眉见刘小佩一脸不解,继而开口解释了一句,“这半个月我们不在时,是谁阻挡了我们的生意,我们空缺了多少银子,他们不该赔偿吗?”
刘小佩一下子就明白了。
眼睛亮起来。
“好!”
紧接着,苏眉与刘小佩一张状纸就把住在南镇的那家人给告了。
与此同时,还让店里的厨子把厨房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让那四个女孩子,新订的衣服能撕的全撕了。
反正佩玉楼财大气粗。
他们只是手里下的员工,掌柜的说怎么办他们就怎么办。
很快,佩玉楼里一片狼藉。
再加上南镇那家人,那几天可是都在北镇宣传,佩玉楼里有不祥之人,北镇有不少人可都是看见了。
县官老爷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以后。直接下令将南镇那家人押过来,开始升堂。
第1916章 隔壁那个卖烧鸡的(55)()
“南镇李河庄李家,佩玉楼刘氏姐妹状告你阻扰营业,可有此事?”
县官老爷威仪堂堂,对于佩玉楼刘小佩这位锦鲤姑娘的名声,他可是很了解的。佩玉楼的烧鸡他也吃过不少了,只是这一段时间忙着没去,没想到佩玉楼就这么关门了,他还想了解是怎么回事,不想佩玉楼两姐妹就状纸一张将南镇李家告上了。
南镇李家也没想到,他们不过是想通过叶零星要万两白银,却被佩玉楼两位掌柜的给告了。
李河庄想了想,当即镇定下来。
“回县官老爷问话,此事纯属诬蔑!”他振振有词,“佩玉楼有不详人叶零星,小人也只是唯恐乡亲百姓进入佩玉楼沾染到了晦气,才发出的忠告。”
“哦?”叶零星的不详,可是在南镇那一带出了名的,但凡亲近之人唯死无生,他的宅院虽大,却是南镇里最荒凉的。
苏眉早有准备。一脸正义。
装腔作势谁不会,她装的可比李河庄理直气壮多了:“启禀县官老爷,我有话说。”
冷若冰霜的小玉姑娘,纵然是在县衙公堂之上,丝毫不减气势。
据说当初驿站里那位大主子来的时候,也是对小玉姑娘和小佩姑娘客客气气的。县官老爷可不敢托大,以藐视公堂之罪定她。
“小玉姑娘有什么话,快讲。”
“叶零星确实住在我佩玉楼不错。但说他是不详之人,唯恐沾染晦气便是大错特错!”苏眉冷笑着,“我佩玉楼如今有大厨六名、跑堂两名、侍女四名、加上我与小佩姐姐掌柜两名,日日与叶零星相处,但我十四人却无一人出事,没有沾上一点晦气。怎么会有食客来吃一顿饭就会暴毙而亡,这是何道理?”
相比李河庄的见风即雨,危言耸听。还是原本就住在佩玉楼,在佩玉楼里工作的这些人更有说服力了。
堂下,佩玉楼的一众员工们早就站着。
苏眉话音才落,他们就齐声叫嚷起来:
“如果说污蔑,是他李家污蔑我们佩玉楼才对!”
佩玉楼待遇是全镇子里最高的了,佩玉楼待他们这样好,他们可不能帮着外人狼心狗肺的。
公堂之上,顿时吵嚷起来。
“啪!”
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肃静!”他皱起眉头,“李河庄,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李河庄瞬间就懵逼了。
叶零星能克死人他可是知道的,叶零星在县官老爷这里也算是个名人了,可如今苏眉一席话,一下子将局势扭转过来,让众人明白,就算是不祥之人,只要接触得当,并不会沾染什么晦气。
他们一家脸色苍白。
顿时没了任何理由。
随后,苏眉又是乘胜追击:“县官老爷,我再告南镇李河庄李家勒索叶零星!这是状纸,请县官老爷过目。”
刘小佩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小玉妹妹铿锵有力,听着小玉妹妹二告,刘小佩当即将状纸递给差大哥,由差大哥拿上去给县官老爷查看。
“勒索?我们可没有勒索!”
第1917章 隔壁那个卖烧鸡的(56)()
李河庄不明所以然,不是在解决他们家核跟佩玉楼之间的问题吗?怎么又变成勒索叶零星了?这有关叶零星什么事儿?
县官老爷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三十六万两白银!
这也忒胆大包天了吧!
“李河庄,对于你以索赔小女之命勒索叶零星长达三年、共计三十六万两白银一事,你可还有话说?”
李河庄一听就不干了。
这是要他拿出三十六万两银子呀,那他这三年可不就是白干了吗!
心里恨不得把叶零星、苏眉及刘小佩给掐死,李河庄在公堂之上大呼冤枉:
“县官老爷,我们可是叶零星的岳父岳母,又怎么会勒索他呢!我们痛失爱女,这可都是叶零星自己愿意补偿我们的!”
苏眉眯起眼睛唇角弯起。
呵。
补偿。
自愿?
“那我可请问,你那已经仙去的女儿可是与叶零星拜过高堂,步入洞房了吗?”
李河庄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你那仙去的女儿可不能算是叶家人吧,又谈何岳父岳母一说?”
李河庄再三尴尬。
“我再问,既然你以叶零星岳父自称,可有给过叶零星一心半点的亲情?如对待家人那般对他,是否与叶零星来往密切?这些事情,我想是随口询问任何一个南镇的村民都该知道的吧。”
李河庄冷汗直流。
他就着自己爱女仙去不放了,“可……可叶零星生来不详,克死父母,克折家仆,还克死我女儿,这总没错了吧,我要些赔偿又有什么错呢?”
苏眉再笑:
“富商嫁女,彩礼至少以锦缎十匹、绸缎十匹、丝绸十匹方可。官宦嫁女,彩礼至少以白银两万、珍宝十件尚可。皇亲嫁女,彩礼至少白银十万、珍宝数十、摆宴三日尚可。”
“那么我请问,你三年前乃一介村夫,是为富商、官宦还是皇亲国戚?”
“我……”李河庄还不知如何回答,苏眉再次堵住他的话:
“于理于情,你又是站在什么道理上,这样理直气壮要求叶零星养你一家五口人?每月上交万两白银,如此三年!”
李河庄满头大汗,这一桩桩,一件件被他人之口述出,而他所凭之“理”竟是一个笑话。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叶零星一没有杀人、二也苦闷其中,命之不详难道是他自己的错吗?你等罔顾他人利欲熏心,还自诩正义吗?”
县官老爷正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