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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光他们看得有些发愣,马走日头皮发麻,平常人就罢了,松赞大师可是得道高僧,骗高僧,他心中老是有些发慌。
这个时候没得办法,只好接着装,手在松赞大师头顶一摸,道:“你跟我来。”
干脆也不看叶主任他们了,扭身出屋,松赞大师立马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就像之前跟着仁义大师一般。
叶主任汪司长他们都在,眼见马走日这个做法,恰恰松赞大师还吃这一套,可就都有些发呆,大眼瞪小眼,叶主任想要出声,却还是忍住了。
眼见马走日松赞大师身影消失不见,他掌控不住问黄天光:“这马走日究竟是什么来头,你查清楚了没?”
“没得。”黄天光自己也有些发愣:“只是上回给粟娅公主治病,我听一个朋友说他是高人,所以找了他,晓得他是吃公家饭的人,没查,查他干什么啊。”
这话也有道理,叶主任点了点头,汪司长道:“我看这马走日不简单,平时看上去很憨厚的一张脸,但做事的时候,有一种很大气的感觉,他师门中肯定有高人。”
那个俞主任也岔嘴:“我就是认为奇怪,他昨天给我的感觉,跟今天给我的感觉,大不一样,你们有这个感觉没?”
他这么一说,叶主任汪司长他们都点了点头,黄天光,也点了点头,心中诧异:“难道他下午不是开玩笑,真有无崖子?”
一时半会又惊又奇。
马走日不晓得身后黄天光等人的迷惑,他带松赞大师到之前静修的密室,也就是仁义大师在世时修行的密室。
大花狗始终跟在他身边的,自动带路,所以马走日一步不错,而松赞大师也没得半丝惊异什么的。
到密室中,大花狗守在门外,马走日转过身,一言不发,开始演示手印。
马走日一言不发,以身传法,正合密宗奥义,这不是马走日自创。
平时仁义大师也是这么传的,你懂就懂,不懂,那就是你没缘,不会耳提面命的灌,松赞大师一见,自然晓得。
马走日所传,是亚古拉寺数代传下的大手印,只传给掌门,仁义大师突兀虹化,没来得及传给松赞大师。
也不是完全没传,平时也传了几个手印,但不全面,这一回,马走日就全面的演示了一遍。
松赞大师自然是认得的,心中激动,聚精会神聚意看着。
马走日演习一遍,看着他,松赞大师先行了礼,闭目静思一会,然后跟着演习,不愧是高僧,只看了一遍,演习出来基本就一模一样。
马走日是跟大花狗学的,有些地方,实际上大花狗模拟不出,不过马走日有佛珠在手,宝光力自然通达,细微处能够自动纠正。
就好比河道虽然七拐八弯,水流却能自然而然找到渠道一样,所以松赞大师也完全没得看出不对。
实际上这也是个心里暗示,松赞大师对马走日是他师父仁义大师转世,彻底没半点怀疑,所以,哪怕有的地方不大对,也会不由自主的忽略。
马走日再又演了一遍,给松赞大师调整了几处细节不对的地方,他是气通,气怎么走最流畅,他是清楚的,所以可以纠正松赞大师不对的地方。
松赞大师又练了一遍,基本正确了,马走日点了点头,道:“你就在这里练习吧,不到法会,不要出来。”
“是。”松赞大师恭谨答应声。
马走日扭身出门,带了大花狗回来,暗中松了口气,用这个法子,把松赞大师关上几天再说,免得松赞大师再来找他,他心中发慌受不了。
马走日回来,黄天光在他房里,问:“松赞大师找你有什么机密大事啊?”
“没得什么事。”马走日笑笑摇头:“白天不是跟你说了吗,约了宝镜大师斗法,就商量斗法的事。”
“你有把握没得事?”黄天光满脸担忧:“那镜子可是厉害得很。”
“没把握又怎么样?”马走日问:“你们有什么办法没?”
“你没把握。”黄天光立马喊了起来:“没把握你要跟宝镜大师斗法?”
马走日着实没太大把握,虽然他气场感应,旦夕镜上的宝光力,不到佛珠上宝光力的一半。
而且经大手印密功调整后,佛珠上的宝光力可拧为一股大力,那种强大的力场,让人咋舌,但旦夕镜上的黑光,究竟是怎么一码事,他不大清楚,所以话不敢说死。
但这个时候看了黄天光的样子,可就晓得了,敢情黄天光和叶主任他们,都以为他必胜呢。
第432节宝镜旦夕又现世()
马走日摇摇头,也不好说什么,道:“试试看吧。”
见黄天光还想开口,他道:“没得事,那天看情况,万一不对,我立即动手,直接抢了他的镜子就行,反正我是代表亚古拉寺的,信徒也怪不到相关部门头上。”
黄天光一听点头:“那也行,可千万别象松赞大师一样,坐在那里任他照半天,那可真照成二呆子了。”
马走日点了点头,他也认为松赞大师那些人够呆的,斗法,有各种方式嘛。
明知宝镜大师的镜子不简单,还坐在那里任它照,不是自己找虐吗?
随后几天,松赞大师在密室中修行,宝镜大师也还没过来,寺中就没得什么事,倒是信徒越来越多。
也不晓得松赞大师怎么跟信徒解释的,倒是没得人来打扰马走日,只不过是寺里派了几名执事僧,非常恭谨细致的照顾马走日的日常生活。
叶主任几个虽然权贵显要,却没得这个礼遇,这让马走日颇有些不自然。
到了第七天,宝镜大师终于赶过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成千上万,无数的信徒。
而亚古拉寺这边的信徒也越聚越多,两边加到一起,不说万人,五万人是笃定不止的。
叶主任几个紧张得要命,各种担忧都有,又担忧马走日不是对手,又担忧万一宝镜大师输了,信徒不服,双方信徒打起来,酿成巨大的群体性事情。
就是黄天光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平时油腔滑调,但正事的时候也不闹的玩,他们不比马走日,马走日是汉东市开发区的。
刚开始无非是相关部门请来的帮粟娅治病的人,与这件事无关的,而叶主任黄天光他们,则是这件事的具体负责人员,一切责任都是要他们承担的,黄天光不能不紧张。
他们一紧张,就老是问马走日,有没得把握,马走日着实没得百分百把握,可他即使说没把握,叶主任他们也没得别的办法。
这种宗教斗法,相关部门完全管不了的,马走日输了他们也只能干看着,马走日弄明白了这个状况,也就不把希望寄托到他们身上了,只说尽力就是。
黄天光因此而帮着马走日设计各种答应对方法,实际上没什么用,聊胜于无吧。
宝镜大师一到,松赞大师也出来了,密修数日,功力好像颇有进境,而对马走日的态度也更加恭敬,请示马走日斗法的安排。
马走日可不管这些,让他去安排,反正到时候他上台就行了。
双方商定,这回斗法,仍与上回一样,宝镜大师执镜施法,这边无论是谁,只要撑得半个时辰不败,那就是胜了,松赞大师回禀马走日,马走日没得异议。
黄天光叶主任几个可就有些担忧了,当夜全挤在马走日房里,纷纷出点子,黄天光就一句话:“走日你看情况,一发觉不对,马上动手,抢了他的镜子,或者打碎了也行。”
叶主任则狠他:“不可瞎来,着实不对,先认输也行,但不能瞎动手,不要引发群体事件。”
汪司长几个也纷纷发言,马走日由着他们争,反正只在一边憨着脸笑。
马走日自己在暗里也是有打算的,不过他没得必要说出来就是了,倒是松赞大师完全不担忧,入夜前请安后,便再没来过。
第二天上午,法斗开始,中间支着高台,四面信徒如云,一声阿弥陀佛,万众齐应,场面比刘天王开演唱会,还要壮观得多。
松赞大师带领僧众请马走日上台,马走日虽未剃度,但也穿了僧衣,但还是引来一阵如潮的议论声。
松赞大师这面的信徒还好,宝镜大师那面的信徒,未免就有各种疑议,僧侣斗法,请的外人,算怎么回事?
不过马走日早想到了这点,到台上站定,两手合什,开始念经。
他念的是仁义大师平时念的经文,是地方话,用上了内功,刚开始没在意,慢慢的,声音扩充开去,到后来,竟把所有议论声全压了下去。
先是松赞大师等僧众跟着念,然后这边的信徒跟着念,到最后,宝镜大师那面的信徒也跟着念。
马走日以一声响亮的阿弥陀佛结尾,所有人齐齐停住,数万人的大会场,鸦默雀静,针落可闻。
到这一刻,再无人怀疑马走日的资格。
而始终拎着心的叶主任则是满脸欣喜,忍不住抚掌道:“好家伙,果真有点名堂。”
黄天光也暗自点头:“走日果真来历不简单,亚男那个笨笨,竟然还教他拳击,还说经常拿他当沙袋,嘿。”
宝镜大师也终于上台,后面还跟着一个两手拿托盘的小和尚。
马走日看宝镜大师,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僧,中等个头,干枯瘦小,但目光却很锐利,显然修为不浅。
特别看到马走日手上的佛珠,他目光陡然一凝,有如尖针一般。
松赞大师约宝镜大师又一回斗法,直接就告诉了他,马走日是仁义大师转世,宝镜大师一是自大,对镜子信得过,二则是不肯相信松赞大师的话。
他是见过仁义大师的,对仁义大师的佛珠也眼熟,这个时候看着确有些象,心中即有些惊恐,又有些震撼,深深的看一眼马走日:“你真是仁义大师?”
马走日目光淡淡的回看着他,不答他话,却把手一伸:“开始吧。”
他声音平静,目光淡泊,可这种平静淡泊,在宝镜大师看来,却是一种无言的轻视,他脸上出现一阵红色。
在马走日身前一米外盘腿坐下,先眯眼颂了一会经,眼再张开,已是一片平静。
旦夕镜由旁边一个小和尚用托盘托着,宝镜大师探手,小和尚托盘伸过来,宝镜大师拿起镜子,马走日一看,果真就是旦夕镜。
刚开始看到旦夕镜,他还没多少感觉,只认为好玩而已,这个时候这么一个大弯子绕下来,他心中可就充满感慨了。
第433节宝镜使诈终落败()
宝镜大师一手拿着镜子,另一手到后面,拧动抓手,马走日上台之前,就把狗皇蛋按进了腹中的。
这个时候斜眯眼一看,看到镜上发出黑光,对他直照过来,他心中一凝,一手拿着佛珠,另一手,就捏一个印,大手印密功发动,佛珠上立马射出一圈白光。
马走日凝着心神,虽然佛珠上宝光力强,可他真的没得把握,佛珠上的宝光,一定可以挡住旦夕镜上的黑光。
假如挡不住,他是也有应付办法的,不过事实使他大松了口气,旦夕镜上的黑光碰到佛珠上的白光,就好象黑夜遇到天明一样,一下子就给稀释了。
黑光圈方圆本有一米左右,但碰上白光,渐渐变薄,镜子前一尺,还有点儿黑色,两尺就很淡了,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