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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曼从没见过这种躲法,见屡劈吕布不中,便索性下马与其步战。
拉赫曼下马,正中吕布下怀。吕布迅速贴身,让其马刀没有用武之处,然后一个过肩摔,把拉赫曼摔倒在地。
摔个跟头,拉赫曼也不恼,扔掉手中的马刀,心想不就是摔跤吗?爷就陪你玩玩。
想着,拉赫曼见吕布拳锋将至,拨开他的手臂,双手抓住吕布的肩头,一把把他扔出五六米。
“好大的蛮力!”一旁观战的魏文姬见吕布这等魁梧身材,被拉赫曼扔出那么远,不由惊呼一声。
“小妹,别怕,我刚才没注意。”说着,吕布已经贴近拉赫曼,贴身肘击拉赫曼太阳穴,却不料拉赫曼硬吃这下,毫无所动。一个倒拔垂杨柳,将吕布掀翻在地。
这还是人吗?吕布深知,太阳穴是颅骨最脆弱的部分,以自己的力道,肘击任何人的太阳穴,都是一击毙命,这鲜卑人居然不为所动,难道是铁做的不成?
然而,拉赫曼没有给吕布的更多思考的时间,几步来到吕布的身前,却不料被吕布一个扫堂腿,踢了一个跟头。
原始的草原摔跤,对上现代的近身格斗技巧。二人又都是各中佼佼者,你来我往,一打就打了半时辰。
魏文姬几次想要离开,策马去宿虏求救,却还是留了下来。她知道,唯有吕布才能从鲜卑营中救出哥哥,就像他救出成廉一样。
于是魏文姬眉头紧锁,一只注视着战场:只见前一个回合,拉赫曼扑了过来,吕布抓住他的肩膀,随即向后卧倒一个兔子蹬鹰,拉赫曼飞了出去。后一个回合,拉赫曼便抓住吕布的腰间,一个倒拔垂杨柳,将他掀翻在地。
乌云遮日,塞外的气温是越来越低,天空中还飘起了雪花。吕布和拉赫曼此时都是伤痕累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不打了!”吕布冲拉赫曼一摆手说道:“歇会,喝口水。”
“你可是怕了?”拉赫曼也是累了,嘴上不饶人,却没有站起来,继续喘着粗气。
“你你乐意咋说就咋说吧!累死我了,中午还没吃饭呢!”
吕布这一说,拉赫曼也是饿了,居然拿出大块肉干,自顾自的大口吃了起来。
“别光顾着自己吃,给我也来点。”说着,吕布厚起脸皮向拉赫曼伸手讨要。
还有跟敌人讨干粮的?魏文姬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青枣,递给吕布说道:“吃我的吧!”
“还是小妹疼人!”说着,吕布咬了一口青枣说道:“真好!还有体温呢!”
吕布话音刚落,魏文姬的脸瞬间红得像苹果一样,白了吕布一眼,也不理他。
吕布见魏文姬不理自己,吹牛道:“小妹,别怕。刚才我才用了七成功力,一会吃饱了看我分分钟灭了他。”
拉赫曼一听吕布的话,坐不住了,冷哼道:“我才用了五成。”
两个大男人打起了嘴仗,魏文姬确实乐不出来,此时她还在担心着魏续,对吕布说道:“兄长被他们抓走了,可有办法相救。”
“小事!等我解决了这小子,就去把魏续救出来。”说话间,吕布换上一副猥琐的笑容,继续说道:“那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听了吕布的话,魏文姬一皱眉。这个泼皮想来也是垂涎我的美色,于是魏文姬,咬着银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你若真能救我兄长,你说什么我依从便是。”
看着这小妞不情不愿的样子,吕布觉得好笑,索性逗逗她道:“什么都行?”见魏文姬轻轻点头,吕布托起魏文姬的下巴说道:“你确定?”
“确定!”魏文姬此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等着吕布的条件。
“那你”吕布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那你亲我一下!”
吕布话音刚落,魏文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汉朝不似明清,对女性的束缚颇多。汉朝女性夫死改嫁都是常事,亲一下绝对不是不能接受。
“行!”魏文姬连忙答应,仿佛怕吕布变卦了一样。
“那我要是干不过他咋整啊?”吕布迟疑道:“要不你先亲一下我再去。”
“哎呀!你快去吧!”说着,魏文姬推了一下吕布。
佳人允诺,吕布好不高兴,这一下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头脑清明、身轻如燕。
二人再战,吕布避其锋芒,借力打力,配合上近身束缚的技巧。刚好克制拉赫曼这种蛮力惊人的对手。
眼见拉赫曼冲过来就是一拳,吕布顺势抓着拉赫曼的手臂把他扔了出去。
高手过招,决定胜负的往往就是一个瞬间。就是这一扔,吕布随即整个人扑了上去,把拉赫曼压在身下,同时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扣在另一只手臂上手臂上,拉赫曼动弹不得。
吕布大吼道:“服不服?”
“不服!”拉赫曼大吼着,把手塞入自己的脖子与吕布手臂之间护住脖颈。
“不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吕布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是他还真拿拉赫曼没有办法。这拉赫曼天生神力,又护住了脖颈。吕布坚信,只要他稍有松懈,拉赫曼便可脱身,两个人这么打下去,即便打到明天,恐怕也分不出胜负。
“这可咋整呢?”自言自语着,吕布忽然抬头望向魏文姬说道:“你把那把刀捡过来,咱把他剁了。”
“哦!”魏文姬忙从地上鲜卑兵尸体上,找来一把马刀。她哪杀过人啊,拿刀过来比量了半天,不知道从哪下手。
最终魏文姬还是下不了手,说道:“要不,咱把他绑上吧,拿他把我兄长换回来。你看他那么厉害,在鲜卑军中肯定是个大人物。”
“也行,走起!”说着,吕布和魏文姬便用绳子把拉赫曼绑了起来,扔到了马车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文姬被擒()
冬日日短,塞外更是如此。戌时,便已日落西山。吕布和魏文姬来到了匈奴驻军不远处,在河边的隐蔽处大破冰层,取了一些水。一阵寒风袭来,魏文姬不禁打了个哆嗦。
吕布不忍见佳人挨冻,便将五花大绑的拉赫曼的胡裘扒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披上胡裘之后,魏文姬也没有感谢吕布,反而同情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拉赫曼。这样一员勇将,都被吕布手欺负成这样,吕布之恶,甚于胡人。
吕布要是知道魏文姬的想法,肯定大骂她不识好歹。扒拉赫曼衣服,不还是怕你着凉吗?不过此时吕布的注意力不在魏文姬身上,他在注视着鲜卑大营。
鲜卑大营沂水驻扎,三面旷野。拓跋部在南,蒲头在北,泾渭分明,绵延数十里。
时至人定,也就是亥时,放在现代也就是晚上八点左右。乌云遮月,草原上一片漆黑。只有鲜卑营中,火把高举,亮如白昼。
吕布掐算好换岗时间,脱下外衣,带着淫荡的笑容看了魏文姬一眼。魏文姬吓得缩成了一团,却眼见着吕布原地坐着奇怪的动作。
热身之后,吕布扔下满脸疑惑的魏文姬,一头扎进刚刚取水的冰窟窿里。
冷,寒冷的河水像针一样扎进吕布的骨头里。吕布自己都有些不理解,不就是个妞吗?干嘛这么拼啊?她又不是我的貂蝉。
全力游了几分钟,吕布用刀敲碎了头上的兵,悄悄伸出头,四下张望。此时,他正在拓跋部北边。
正如吕布所料,这里是拓跋部和蒲头部队之间,守卫最为松懈。吕布趁着换岗的时间,悄悄溜进了拓跋部的军营之中。
等待的时间,总是异常漫长。吕布走了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魏文姬便如坐针毡。
眼见着夜色越来越暗,魏文姬不停地问自己:这吕布到底能否救出兄长?如果救不出自己该怎么办?如果吕布惊动了鲜卑人,他们一怒之下杀掉兄长,又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和家中老母交代?
魏文姬越想越怕,一双腿不自觉地左右徘徊着。随着魏文姬的脚步越来越急躁,束于马上的拉赫曼知道,机会来了。
“女娃!”拉赫曼有气无力的唤了魏文姬一声,虚弱的说道:“这天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要不你一刀杀了我得了。”
魏文姬回头望向拉赫曼,只见身着单衫的拉赫曼此时冻得嘴唇都已经发紫了。魏文姬忙脱下胡裘,披在了拉赫曼的身上。
拉赫曼眼看狐裘加身,立刻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说道:“女娃真是副好心肠啊。”拉赫曼见魏文姬不理他,继续说道:“午间那白面将军可是你家哥哥?”
“恩!”魏文姬答应一声,一双明澈的眸子,却始终盯着鲜卑大营方向。
“我看你心肠甚好,也不愿瞒你。想那白面将军器宇不凡,我主拓跋诘汾惜才,必不会为难与他。我劝你还是速速返营,以免再生事端。”
拉赫曼算盘打得好,魏文姬必然不会弃魏续而去的,他现在只要打击魏文姬的对吕布的信心,她必然中计。
想着,拉赫曼见魏文姬沉默不语,继续说道:“那吕布虽然英勇,但此人轻佻,恐难成大事。我看他一旦被抓,肯定把你供出来。你一个女娃,若是陷我鲜卑营中“
后面的话,拉赫曼不用说,魏文姬也知道后果。想想刚刚陶胜不过要打吕布几十军棍,他便逃出城外,如果被擒,后果不堪设想。想到魏续和自己生命同时受到威胁,魏文姬顿时失了方寸。
“那我该怎么办?”魏文姬居然问起了拉赫曼。
拉赫曼见魏文姬上钩了,忙说道:“那白面将军是我抓的,必在我营中。女娃若放了我,回城等候便是。待我回营,放了那白面将军便是。”
魏文姬沉默了良久,还是松开了拉赫曼身上的绳索。
中国的历史上,无数次上演这样的故事。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故事一次次上演,这次落到了魏文姬的身上。
魏文姬刚刚解开绳子,就已经后悔了。拉赫曼不由分说,一把扛起她便向鲜卑大营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魏文姬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着拉赫曼那坚如磐石后背。
“老实点,要不现在就把你扒了。”
拉赫曼话音未落,魏文姬顿时放弃了抵抗。在任何年代,贞洁对于女人的地位不言而喻。魏文姬现在后悔死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相信了这个东夷?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掉了出来。
哭着哭着,魏文姬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高大的形象。恐怕现在只有吕布可以救自己了,但是一旦拉赫曼回营,吕布便暴露了。他真的有能力救自己吗?想到这,魏文姬哭得更厉害了。
拉赫曼此时已经走到了营门,和守卫打过招呼之后,直奔自己的营账。拓跋部十人一帐,睡得是通铺。拉赫曼进入帐中,一脚就把铺上熟睡的士兵踹了下去。
“咚!”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其他士兵都醒了,眼见着拉赫曼扛回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一个个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砰!魏文姬被拉赫曼重重的摔在床上,她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娇喘声,都会更加刺激拉赫曼的******环顾四周,她知道这帐中满嘴污言秽语的士兵的想做什么?魏文姬的命运似乎只剩下两个选项,悲惨或是惨不忍睹。
良久,魏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