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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呀,你其实就是一个倒霉蛋,替罪羊!”阿布达比肯定地道。
史平却道:“随你怎么说吧,只是我想,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如果谁也不来做,那不是白白地便宜给了东洋鬼子了?”
“呵呵,你都做了些什么了?”阿布达比又问着。
史平很是自豪:“我在鬼子来临之前,我只有十几天的时间,亲自安排着把这么大的一个冶炼厂搬迁了,把那些高炉撤走了,把那些机器也运走了,没有把这些留给东洋鬼子。”
听他这么一说,阿布达比又不由得对他的敬佩了起来,随口赞道:“嗯,这么短的时间,你做得不错!”
“可是……”这个史专员又有些无奈地道:“可是我还没有把冶炼出来的三百吨精锑运走,留在这里让鬼子发现,我真得不心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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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进山()
?坐在临时雇来的大车上,王二虎看着两侧的土地,心里的担心没有了。(s。)这里根本没下雪。沿江公路修的很好,只是弯道、坡道多了一些。越往里江边的地越多,有时也有突出的石砬子,在江边的拐弯处。
大车走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到六十里外的达因山。按照饭店老板给的地址,找到了这个叫李旭成的家。达因山村不是很大,能有一百多户人家。大多数的房子都是木刻楞的。李旭成家也是这样的房子,只不过他们家比别人多出来两个。看样子是个能持家的主。
李旭成热情的接待了四个人。吃完了午饭,李旭成开始说起这里的大豆价格和行情了。原来鬼子收秋粮时,只收了李旭成在册的土地的大豆。李旭成也是想留一部分卖个好价钱,就没多交公粮。哪知道,收粮食的客商,知道这里都交了公粮,不来这里了。再加上交通不方便,还有不少山里的村民的大豆没买呢。
在和李旭成接触时,王二虎发现李旭成的四个长工中,有一个手指是九只。很明显这人的手指是冻掉的。在和李旭成交谈时,王二虎顺嘴问了一句。李旭成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啥来,这引起了王二虎的注意。
经过一番了解,王二虎决定,以高出鬼子的收购价七分的价钱,收购他们的大豆。这可把李旭成乐够呛,他决定把周边的大豆都收上来。以这个价钱买给王二虎他们。
根据鬼子的一个车皮是六十吨的数字,王二虎他们决定收购十二万斤大豆。这些大豆回去去了运费,能多卖出五分钱的数。赔不上,反正也不是值着这个挣钱,有理由进山才是真的。
托李旭成把大豆运到火车站,给了李旭成六万块钱,剩下的决定用大洋和金条结账。这可把李旭成整激动了。这里年八辈也碰不到用大洋和金条结账的老客,王二虎他们这个动作,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信誉。
最后,王二虎说要去山里收点山货,比如鹿鞭之类的东西回去送礼。李旭成告诉他,只有白石砬子那里的猎户有。那里常年都有鄂伦春人打猎,只不过远了点。
当晚,肖再志由一个长工陪着就进了达因山,去联系卖大豆的农户去了。最主要的是能进山侦查。王二虎和张富由那个九指长工陪着去了白石砬子。乌云在达音山村坐镇,支付收购大豆的资费。
王二虎他们三个是李旭成提供的马,这李旭成为了能把王二虎他们的事情做好。什么都舍得了。让那个九指长工陪着去,说他和那些猎人熟悉,能找到他们。这可是王二虎几个人做不到的。
王二虎他们几个边走边说着话,自然而然的说到了这些鄂伦春猎人身上了。这个长工名叫王长贵,听口音是辽宁人。他对那些猎人可不是一般的熟悉,好像和这些人一起生活过一样。他只介绍鄂伦春人的生活习性,对其他的一概不多说。王二虎他们也知道些这些以打猎为生的民族的一些事儿。只不过那都是听肖再志和肖大河他们说的,鬼子的山林队就有不少的鄂伦春人。这些人谁给枪使,谁给饭吃,谁就是主人。所以王二虎他们对这些人没啥好看法。
路过白石砬子王长贵并没有领着他们进村,而是直接往西走了二十多里地。来到了一处小山旁边。
从白石砬子村往这里,能看到鬼子的巡逻队了。二十多里的路被搜查了三次,才到这里。这些鬼子是每四个人为一组,和东宁要塞里的截然不同。看来这里的鬼子也调走了不少。
来到小山旁边的一坐小桥,几个人下了桥。顺着河往上游走,二里多,离开河往小山上走。又走了三百多米,在小山的半山腰看到一些灯光了。鄂伦春人住的地方到了。
几个人下了马,用手牵着缰绳。往前走去。
深秋的晚上,月朗星稀。在月光下,王二虎和张富看到三个仙人柱,坐落在山腰的一块平地上。王二虎马上想到:“大姑娘叼个大烟袋,窗户纸糊在外,反穿皮袄毛朝外,养个孩子吊起来。”这东北四大怪,最后一句是说鄂伦春的。他们出去打猎,妇女也跟着。孩子挂树上,谁得着就喂一口。这就是养个孩子吊起来的说法。
仙人柱,张富不认识。王二虎认识。这些住人的屋子,是把颗大树在两米多高的地方截了。然后把桦树皮在四周围上,四周支住,上面也用桦树皮挡雨,边上用土埋严。很有民族特色。
王二虎还知道,鄂伦春人嗜酒如命,所以来之前,特意买了几瓶好酒。王长贵身为一个长工,也没什么钱。但是他也买了几瓶酒。
看着门口的炉灶,王二虎才知道,所说的灯火,是这里发出的。都九点多了,这些人应该是睡下了。
把马拴在离仙人柱十几米远的树上,王长贵在前,王二虎在中间,张富在最后向着仙人柱走去。
王长贵领着两个人,奔中间的那个仙人柱去了。刚要去开门,这时从西边的仙人柱旁传来了一声:“别动,在动打死你们!
王二虎几个人停住不动了,王长贵把手举过头顶。看样子很配合,张富和王二虎也举起了手。这时从中间的仙人柱里传出来一个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干爹,是我长贵啊!”王长贵说着话。
从暗处走出来个人,对着王长贵说到:“进去吧!莫大叔这几天病了,我在这给他把风呢。”
“是来住哥呀!吓死我了,这是王二虎大哥。这是张富兄弟。李大哥,这是李来柱大哥”王长贵把两个人介绍给李来柱。
王二虎打量着这个李来柱,此人很高大,个子和自己差不多。估计是常年吃肉食,体格才这样好。王二虎对着他一抱拳,说到:“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们了。”
李来柱没说话,把手里的长枪一立。对着王二虎点了一下头,伸手开开布帘子。意思是让几个人进屋。
王长贵一弯腰进了屋,王二虎和张富跟在他后面。李来柱也跟了进来。这时屋里已经点着了黑瞎子油的油灯。
屋里就一个老人,看不出多大岁数。只见他摸着胸口咳嗽两声说:“长贵啊!怎么白天不来,这么晚来,日本人要是看到你,又该抓你了。”
“没事,干爹。东家秋后给我买了个良民证,现在我可以随便走动了。”王长贵很殷勤的扶起老头,嘴里解释到。
“这是—是………咳咳咳”老人用手指着王二虎他们两,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王长贵忙拍打他的后背,半天老人才喘过一口气。
王长贵忙说:“这是王二虎李大哥,这是张富兄弟。他们来买咱们的山货了,你不是说日本人给的钱少吗?”
老人听明白了,把手一摆说:“你们来晚了,东西都让日本鬼子抢走了。还让我们搬家那。这帮日本人,把我们撵来撵去的,这日子啥时候是头啊?”他无奈的晃晃头。无力的躺在地铺上。
王二虎一看老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上受凉。得了攻心番了。
王二虎问到:“老人家,你这是有病几天了?什么症状?”
旁边的拿枪的青年说到:“两天了,头两天连拉带吐的,今天好了点,还是咳嗽。”
王二虎翻看了一下老人的眼帘,心说:“这人再不救治今天晚上都活不过,七十二番那个病都没有超过七十二小时的。幸亏自己会治这个病。”
此时老人也不咳嗽了,呼吸也越来越弱了。王二虎对那个青年说到:“有火罐吗?做活的针?快刀?”
那个青年有点信不着地看着他,王长贵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这时老人说:“孩子,我怕是不行了。你们把我的尸首烧了,运回逊克乌苏里江边埋了吧。那是我们世代居住的家。”
王二虎这时急眼了,嘴里说:“老人家你没事,我会治您的病。”转头对那个人说:“还等什么?快去找!”
老人说:“没用的,我这是急火攻心。没有药治,死了也好,省心了。”
说着话不动了。王二虎马上把手放到他的手腕处,只觉得老人脉搏微弱。这时那个青年跑出去了。
王二虎让张富把炉子上的水壶拿过来,拿个盆子倒上热水。又拿出自己带来的毛巾,放到水里,拧干毛巾后搭在老人头上。然后把老人上衣脱掉,自己坐在地上,让老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揉搓着老人的前胸。然后让张富把毛巾拿掉从新洗一下,用热毛巾在老人的胸前用力的擦抹着。反复做了五次,老人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受多了,孩子你也歇歇吧!”
这时王二虎已经头上见汗了,不是累得,是紧张的,也是自己没有太大的把握。
王二虎摇摇头,老人闭上了眼睛,呼吸顺畅起来。这时那个青年领着两个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罐头瓶子,拿了把尖刀。把这些东西递给王二虎后,也没问干啥,几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王二虎。
王二虎看看周围,又看看张富说:“老三把酒起开,把衣服的棉花薅出点,沾上酒,预备好。”
张富随着他的命令,卷起裤脚子,把裤子撕开,薅出一把白花花的棉花。又把白酒瓶子打开一瓶,把酒倒在棉花上,反复几次把棉花浸透。放在一旁备用。
王二虎把刀放在灯火上烧了一会,又放在旁边等着凉了。用毛巾把刀尖擦净后。王二虎拿起刀来。
只见王二虎把尖刀对准老人的胸口,用一只手捏起老人的胸口的肉皮。尖刀在老人的肉皮上深深的刺了下去。刀尖在肉皮里不动,很难往下去,最神奇的是老人的肉皮不出一点血。王二虎用手开始往出挤血,慢慢的出了一点血,在灯下看都是黑色的。
整个过程老人连声都没吭,好像是睡着了。王二虎把棉花捏了几下,用刀尖挑着,嘴里说:“老三,点火!”
张富拿出打火机,在浸着六十度白酒的棉花上一点。棉花腾的一下着了。王二虎左手把罐头瓶子对着老人胸前的刀口上,用着火的棉花在罐头瓶子里一晃,顺手把罐头瓶子扣在老人的胸前。只见老人的胸前的皮肉开始往起鼓包。那个小口还是不出血。
王二虎一抖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