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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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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莲儿眼珠一转,道:“您是大人有大量,小女子却没那么多顾忌,我帮您教训教训他成不成??”

    武懿宗迟疑道:“你?你怎么教训他?”

    “您就瞧好吧。”

    然后,欧阳莲儿站起身来,道:“诸位贤达,今天河内王以文会友,不如,大家行个酒令如何?”

    人们也非常给面子,纷纷道:“那就请欧阳小娘子出题!”

    欧阳莲儿手托香腮,颇有几分风情,道:“出个什么题目好呢?嗯,这酒楼名为“芙蓉”楼,妾身又名“莲儿”。今日不如就以“莲”为题,大家各自做诗一首吧。”

    顿了顿,又道:“妾身先来抛砖引玉:微风摇曳落祥云,倩影欢声花露裙。莲子飘香人已醉,移来梦影似真君。”

    古代的“芙蓉”指的就是荷花。所以,欧阳莲儿,要在芙蓉楼上要求众人咏颂“莲花”,非常应情应景儿。她这首诗还真不赖,刚一诵罢,就得了个满堂彩。

    “此诗既是咏莲,又是咏美人,欧阳娘子好文才!”

    “久闻欧阳娘子文才出众,近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恭喜河内王得此佳妇!”

    在人们的赞叹声中,欧阳莲儿嘴角含笑,下巴微昂,似乎颇为自得。

    直到人们的声音渐低,她才双手下压,道:“接下来,就请诸位贤达作诗了,做不出来,那可要罚酒一杯哦。梁小侯爷,您先来吧。”

    这位梁小侯爷姓梁名斌,颇为才气,也曾做过欧阳莲儿的入幕之宾。

    他站起身来,也不矫情,道:“好,那在下就献丑了:池上莲花荷角尖,水晶跌落玉盘圆。白莲素淡超尘俗,美艳红莲天上仙。”

    欧阳莲儿赞道:“梁小侯爷此诗,真是胜奴家百倍呢。妾身当浮一大白。”

    她将一盏酒饮尽,俏脸微红,愈见妖娆,又看向一个身着紫袍的年轻公子,道:“那孟公爷,您的大作呢?”

    “本国公当然也有了:玉质冰姿不染埃,前身应是住瑶台。更深池静风吟韵,月里嫦娥探妹来。”

    就这样,在欧阳莲儿的带领下,武懿宗宴请的那帮子达官贵人,开始吟诗作赋起来。

    刚开始,武懿宗还不知道欧阳莲儿是什么意思——人家崔耕有“崔飞将”之称,在他面前做诗,那不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吗?再说了,这跟帮自己教训崔耕有什么关系?

    到了现在,他终于懂了。

    你崔耕不是说,自己宴请的,乃是大唐的头面人物吗?那好。我们这边是在行文酒令,吟诗作赋,你那边在干啥呢?一群人在那“五魁首啊,八匹马啊”,甚至有人在玩“射覆”,说你们是上等人,亏心不亏心啊!

    嗯,不错,这欧阳莲儿,真是本王的贤内助啊!

    武懿宗心里边高兴,低声对欧阳莲儿道:“很好,继续!本王倒要看看,这崔二郎的面子往哪搁!”

    欧阳莲儿眼波流转,道:“王爷,您这就满足啦?这才哪到哪呢,看妾身的。”

    “什么?你还有手段?”

    “那是自然。”

    言毕,她起身来到崔耕的近前,道:“崔京兆,妾身这厢有礼了。”

    崔耕含糊道:“好说,好说。欧阳娘子,你找本官,到底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欧阳莲儿往四下里看了一圈儿的,道:“妾身那边吟诗作赋,崔京兆却一个人喝闷酒。妾身见了,真是心疼的很呢。不如您到妾身这边来,也咏诵一首如何?”

第690章 有人拉偏架() 
听了欧阳莲儿这话,崔耕真想骂一句:喝闷酒你麻痹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喝闷酒了?老子就不爱吟诗作赋,就喜欢跟封常清他们吆五喝六的,你管得着吗?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欧阳莲儿这么说了,崔耕还真不好回答。

    实话实说?那还不得被长安人鄙视啊。再说了,那不就把刚才吟诗的人都得罪了吗——人家“崔飞将”都不爱作诗,你们这些人还做个什么劲儿啊。

    但是,不实话实说,参与到欧阳莲儿这边?还是不行,那岂不是说明崔耕嫌弃自己宴请的客人吗?最可气的是,还不能拿不给妓子做诗说事儿——人家欧阳莲儿嫁给武懿宗为妾,也算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该找个什么借口拒绝呢?

    蹬蹬蹬

    正在崔耕为难之际,忽然,又是一阵脚步声响。

    在芙蓉楼掌柜的搀扶下,一个身形瘦高,须发皆白的老者,走进了屋内。

    “老哥哥,你怎么来了?小弟懿宗这厢有礼了。”武懿宗赶紧上前见礼。

    那些长安的头面人物们,也纷纷起身。

    “参见颖川王!”

    “拜见武老爷子!”

    “祝武老爷子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至于崔耕请来的那些人,则面面相觑,满脸疑惑之色,似乎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老者。

    崔耕也纳闷啊,看向身旁的漕帮帮主颜亮,道:“此老是谁?”

    颜亮简单介绍道:“您没听人称他为颍川王吗?这老爷子叫武载德,是陛下的伯父武士逸之孙,爵封颍川王。此老低调的很,从不过问政事,就在长安开了这么个芙蓉楼。”

    崔耕暗暗琢磨,武懿宗也是武士逸之孙,那岂不是说明,这芙蓉楼的东家和武懿宗的关系非常亲近?怪不得武懿宗要在这宴请群雄呢,这里确实算得上是他的主场啊。

    想到这里,崔耕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幸亏自己没让封常清在芙蓉楼撒野啊,要不然,今天可就不好收场了。

    他赶紧带着自己宴请的那些人,躬身行礼,道:“参见颍川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就是新上任的京兆尹,崔耕崔二郎?”

    “不错,正是下官。”

    “嗯,不错,不错,真是年轻有为啊!我大周有崔京兆辅佐,何愁天下不靖,四海不平?”

    “颍川王谬赞了。”

    武载德说话颇为客气,略微寒暄了几句,就命众人坐下。

    然后,又正色道:“刚才,本王听掌柜来报,说崔大人有意在芙蓉楼与河内王为难,就赶紧过来看看。你们都是朝廷栋梁,还要以和为贵啊。”

    崔耕干笑道:“哪里,下官只是想借贵楼请客而已。您看,这不挺好的吗?”

    “那本王就放心了。诶,对了,在本王临来之前,你们做什么呢?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莫陪着我这老头子了。”

    “好叫颍川王得知”欧阳莲儿道:“妾身想让崔大人做咏莲诗一首,人家好像不大乐意呢。”

    武载德面色微微一沉,道:“崔飞将,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难道本王这弟媳妇,还不值你一首诗么?”

    崔耕暗暗腹诽:武懿宗的小妾,能算你弟媳妇吗?再说了,我愿意不愿意做诗,关你屁事?敢情你这老头儿是一边貌似工正,一边拉偏架啊!

    当然,尽管是这么想的,他嘴里可不敢说出来。非但如此,连拒绝的话都不好说。

    毕竟,武懿宗这种参与朝政的武家子弟,那不给面子也就不给了。同朝为官,还能没有可磕碰的时候?

    但是,武载德则不同。这老头一直淡泊名利,从不参与朝政。你崔耕不给面子,是不是看不起武家人啊?武则天活着的时候,你都如此嚣张,那武则天死了之后,你还不得上天啊?

    所以,崔耕和颜悦色地道:“不是下官不愿意给令弟媳面子,只是只是这个”

    “怎么了?”

    崔耕心思电转,灵光一现,道:“此事说来话长。呃下官听说这芙蓉楼是您开的之后,一直心潮澎拜,难以自已啊!”

    武载德微微一愣,道:“嗯?心潮澎湃,难以自已?为什么?”

    “您想啊,跟您身份差不多的人,都在朝为官,享尽了富贵。但是您老,却甘愿在长安守着这么一个芙蓉楼,名声不彰,真是人品高洁、淡泊名利的楷模啊!”

    其实,武载德不参与朝政,是胆子太小,觉得武则天这个大周长不了,怕事后遭到清算。

    但是,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匹不穿。

    崔耕这么说,他还真是老怀大畅,道:“哪里,哪里,崔京兆谬赞了。呃对了,你说这个,跟作诗有什么关系?”

    “小子不才,想到了您,就想到了莲花。您想想,自己的品行,和圣洁的莲花,是否有几分相似之处?”

    “诶,你别说,还真有点相似。”

    “所以,下官文思如泉涌,想出了一篇文章,想题咏在这芙蓉楼上,称颂您老人家的高尚品德。不知下官可有这番荣幸否?”

    武载德讶然道:“崔飞将是写文章?不是写诗?”

    崔耕道:“下官的诗作虽然也还算可以,但自认为唯有一篇绝世好文,才能彰险您老的品德。”

    欧阳莲儿不以为然得道:“这是什么话?您崔飞将的做诗的才能,认了第二,天下没人能认第一。就这还不足以彰显颍川王的品德?该不会不愿意做诗,才故意想出了这推脱之言吧?”

    “对啊,欧阳小娘子所言有理!”

    “崔京兆这个机灵可抖的不咋样!”

    “这回颍川王面上须不大好看。”

    武懿宗请的这些人,未必对武懿宗有什么好看法。但是,话说回来,大部分人都和欧阳莲儿交情匪浅。再说了,崔耕的这番话,也着实牵强了点,所以,人们议论纷纷,大多站在了柳莲儿这边。

    就连武载德都眉头微皱,道:“崔京兆即便看不起我们武家人,也不必找这番托词吧?”

    “并非是托词。”崔耕解释道:“譬如吃菜,有些菜用筷子为佳,有些菜以汤勺为好,还有些菜却是要用小刀慢慢割取,不可一概而论。而写东西也是这样,有些适合用诗,有些适合用赋,有些就适合文章了。比如说太史公的史记,您想想看,以诗来写,成会什么样?滕王阁序若不是用赋来写,又会少多少文彩?”

    “呃这”

    尽管还是不信崔耕的话,但论写文章,现场谁有崔耕权威啊,一时间武载德还真是难以反驳。

    欧阳莲儿也只是轻哼了一声,道:“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知这文章写出来如何了。若是不足以表现颖川王人品高洁,又怎么讲?”

    崔耕斩钉截铁得道:“那本官非但重新做诗一首给颍川王,而且,如欧阳娘子所愿,现在就与河内王所请的众贤达诗词唱和。”

    这个本钱就下的有点大了,名满天下的崔二郎,没点把握,敢这么做?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武懿宗的心头。但是,事到如今,怎么可能阻止崔耕写文章?那不是给老哥哥武载德找不痛快吗?

    他的猪队友欧阳莲儿,却丝毫没有必输的觉悟,道:“哦?是吗?但不知现在,崔京兆的那篇文章想好了没有?能否让妾身见识见识呢?”

    “当然已经想好了,取纸笔来!”

    芙蓉楼上文房四宝当然是现成的,不消一会儿,笔墨纸砚已经齐备。

    崔耕道:“久闻欧阳娘子乃是长安有名的才女,不如这篇文章就由你执笔,以成一段佳话?”

    “哼,成不成佳话,恐怕不在奴家书法如何,而是您崔京兆的文章。”

    欧阳莲儿是爱出风头的人,尽管这样说,还是慢慢磨起了墨,提笔道:“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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