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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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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毒的一计!”崔耕眼中精光一闪,道:“这些进士明经,大部分算是我的学生。这些人闹事儿,太平公主会怀疑谁?首先是本官,然后是张常侍,很显然,这是要挑拨张常侍和太平公主斗法啊!”

    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如此搅风搅雨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梁王武三思了。

    杜暹点头道:“正是如此,可惜很多人受了那钱正的挑唆,跟本就不考虑,这给您带来了多大的祸患,还请老师早做决断。”

    其实,崔耕现在担忧的表情,和现在所思所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道理很简单,他这个崔英的身份是假的啊,太平公主绝不会上当。

    唯一可虑者,这些贡士明经们搞了这么个大新闻,武则天必须得有所表示,无论哪边被武则天惩罚了,都不是崔耕想看到的。

    他想了一下,道:“走,事不宜迟,咱们去纳贤馆去看看。”

    杜暹担忧道:“学生以为,老师在后方运筹帷幄就好,若是进了招贤馆,恐怕会适得其反。毕竟,此事归根结底,是太平公主做的差了。”

    崔耕眉毛一挑,哈哈笑道:“你以为,本官是要劝他们息事宁人?”

    杜暹迟疑道;“难道不是?”

    崔耕摇头道:“当然不是,你就拭目以待吧。嗯,对了,再交代你件事儿:待会儿你什么人都别管,就给我本官把那个钱正盯紧了注意,别被他发现。”

    “弟子领命。”

    然后,崔耕等一行四人,出了百味楼,往西走,半个时辰后,已经到了纳贤馆前。

    崔耕当初作为天官考功员外郎,这个地方还真来过几次。

    守门的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殷勤道:“崔郎中稍待,小的这就进去通禀,让众进士、明经,迎接座师。”

    崔耕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本官悄悄进去,且看他们有没有荒废了学业。”

    守门的兵丁不由得暗暗腹诽,这都考中了,谁还刻苦攻读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当然了,尽管这么想的,他们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往旁边一侧身,道:“既然如此,崔郎中里面请!”

    “嗯,看好门,没本官的命令,这纳闲馆现在是许进不许出。”

    “是!”

    崔耕迈步进了纳贤馆,发现前面的客房中没什么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都到后院去了。

    纳贤馆的后院,占地颇广,是一个大花园。

    崔耕刚进园门,就听有人高声道:“诸位贤达,如今赵家遭此横祸,表面上看,是太平公主之过,实乃皇亲国戚作威作福,无视国家王法所致。还请大家随某家一起叩阙,请陛下做主,重惩太平公主,夺其爵位,以儆效尤!”

    人群中马上就有人道:“太平公主毕竟是陛下亲女,若陛下不允呢?”

    “若是陛下不允,我等就长跪不起!二百多举子的性命,难道不敌太平公主的一个爵位?到了那时候,钱某与诸君,必定以忠直之名,千古流芳!”

    还有些进士顾虑颇多,道:“可是”

    “行了,没什么可是的。孟子云,虽千万人吾往矣!赵四言,你怕计划失败,我钱正不怕!你怕掉脑袋,我钱正也不怕!诸位,不怕死的,随我来!”

    “同去!同去!”

    经过这些日子的串联,钱正已经有了不少拥趸。他这会登高一呼,顿时不少人应和。

    有这些人带头,原来犹豫不绝的也开始跟上。

    最终,还真凑了将近两百来人,往门口而来。

    当然,也整好撞上了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的崔耕等四人。

    “弟子参见恩师!”

    这里边,毕竟今科的进士明经居多,稍微一错愕,就赶紧跪倒行礼。

    钱正一见这副场面,心中不由得暗叫了一声“不好”。他暗忖道:这崔英怎么来了?莫非他听到了什么消息?

    若是他摆出师道尊严来,坚决让他的弟子们回去,那些人不敢不回。那我只带着大猫小猫三五只去叩阙,计划不就相当于完全失败了吗?

    不行!我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躬身,道:“原来是崔郎中,晚辈钱正,这厢有礼了!不知您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言毕,又冲着旁边的赵玉莲母子一使眼色,道:“崔大人最是公正廉明不过,你们快去求崔大人做主啊!”

第635章 巧解水碾案() 
赵玉莲跪倒在地,给崔耕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崔大人,请您给草民做主啊,我求求您了!”

    她那个四五岁的儿子见母亲跪了,自己也跪下,道:“求崔大人给我爹报仇!洁儿求您了。”

    崔耕明白,这是钱正想用这个法子,堵自己的嘴。但凡自己要点脸的话,就不会再干涉这些人日后的行动了。

    他微微一笑,轻咳一声,道:“起来吧,你们的案子,本官已经听说了。放心,就包在本官的身上。”

    钱正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待那对母女站起,他说道:“我等正欲前往端门前叩阙,不如崔查访是要与我等一起去,还是想独善其身呢?”

    崔耕故作满脸惊愕之色,道:“不是为赵氏母子申冤吗?跟叩阙有什么关系?”

    钱正冷笑道:“原来崔大人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啊,不叩阙,怎能惊动陛下?不惊动陛下,谁敢惩治太平公主?”

    “钱正,你这么想就完全错了。我来问你,就算赵香莲所言都是真的,可能证明他丈夫是太平公主所杀?”

    “虽不是太平公主亲自动手,却是她的家奴下的手。”

    “好,就算那动手之人,确实是太平公主的家奴。你怎么证明,他们是太平公主指使的?莫非太平公主本人,看上了赵家那仨瓜俩枣的,就指使家奴,把赵玉莲的丈夫打死了?”

    “呃这”

    在场都是聪明人,稍微一琢磨,就发现不对了。要说太平公主指使家奴打死赵玉莲的丈夫,完全不可能。这事儿最可能的过程是,太平公主要家奴收买一些水碾,甚至本钱都下发了。

    然而,这种会生金蛋的老母鸡谁肯卖?那些家奴就仗着太平公主的势力,动了不少盘外招。

    赵玉莲的丈夫死了,说太平公主有罪,那是肯定的。但是,若平心而论的话,人家充其量是一个御下不严之罪。因为这点小罪,就兴师动众地去叩阙,那也太不拿皇帝当回事儿了吧?

    当即,就有些人打了退堂鼓,慢慢往后挪。

    钱正却不甘心失败,冷哼一声,道:“好一张利口!我来问你,难道就因为不能定太平公主之罪,就任由赵氏母子遭此横祸?赵玉莲的夫君就白死了吗?”

    顿了顿,又步步紧逼,道:“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愿为赵氏母女做主,现在却百般推脱,如此食言而肥,恐非正人君子所为吧?”

    “你问这个啊”崔耕胸有成竹地道:“本官只是不赞成叩阙而已,可不是说不管这桩案子。”

    “那你准备怎么管?”

    “很简单,我告诉赵家母子一个法子,他们很快就能大仇得报了。”

    “什么法子?”

    崔耕没直接回答钱正,而是招了招手,道:“杜暹!”

    杜暹胸脯一拔,高声应道:“弟子在!”

    “你先帮赵玉莲母子写份儿状纸。”

    “是!”

    纳贤馆里的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功夫不大,杜暹就刷刷点点,笔走龙蛇,写好了一份状纸。

    钱正道:“状纸已经写好了,崔郎中,你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就快说出来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没什么锦囊妙计,只是想借此拖延时间呢?”

    “愚蠢,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官的妙计现在就可以说出来,那就是”

    崔耕往天上看了一眼,吩咐道:“嗯,现在时间还不晚,赵氏,你拿着这份状纸,和你那水碾原来的文契,去洛阳县衙告太平公主的状,洛阳县令自然能为你伸冤报仇。”

    “啊?”

    崔耕的话音刚落,非但赵氏母子,就是在场的崔耕弟子们,都目瞪口呆,“啊”了一声。

    无它,崔耕的计划,也太不靠谱了。

    钱正本来对崔耕的锦囊妙计如临大敌,听了这话,好悬没笑出声来,道:“崔郎中,你没说开玩笑吧?洛阳令充其量是个四品官,他敢管太平公主的案子?不用问,人家肯定接都不接!”

    突地,又作恍然大悟状,道:“哦,我明白了,你崔郎中是想,造成声势,让太平公主早做防备吧?”

    “姓钱的,你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崔耕道:“告诉你,如今的洛阳令,乃是李元纮李大人。他历任泾州司兵参军、好畤县令、润州司马等职,以公正廉明、不畏权贵著称,定能还赵家母子一个公道。”

    钱正听着这话,简直有些像是天方夜谭,道:“那李元纮再不畏权贵,也不至于连太平公主都能办了吧?崔大人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崔耕不屑置辩,道:“是不是无稽,大家一试不就知道了?若是我猜错了”

    “怎样?”

    “崔某人马上辞官不做。”

    崔耕现在是正四品的尚书左司郎中,位高权重。在这个时代的道德观念里,他的仕途,可比起一个平民百姓的仕途重要多了。

    最重要的是,在这么多进士面前说的话,他完全没办法反悔啊。

    钱正是聪明人,稍微一考虑,就明白再争辩下去,反而显得自己太过小人了。

    他点头道:“那钱某人就拭目以待。”

    崔耕道:“很好,贤徒们,不如你们一起,陪着赵家母子,走一趟洛阳县衙如何?”

    “谨遵师命。”

    去洛阳县衙,可比去端门叩阙的风险小多了,这回有一位算一位,纳贤馆里所有进士明经,尽皆往洛阳县衙而来。

    崔耕却没跟着去,而是和二女一起,在纳贤馆里等待消息。

    李裹儿不解道:“二郎,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块去?若那李元纮不肯接状纸,你岂不是马上要辞官不做?那还怎么救我哥哥和姐姐?”

    崔耕老神在在地道:“公主但且放心,这李元纮绝对刚直不阿,会为赵氏母子做主的。再说了,我要是去了,那钱正心怀顾忌,又怎么抓得着幕后黑手?”

    崔耕说这话,可是一点都没吹牛。

    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现在的洛阳令,是张昌宗的族弟张昌仪,但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历史,变成李元纮了。

    这个李元纮可不简单,在正常历史中,十年后的开元年间,他在雍州任司户参军。

    当时就有太平公主的家奴,倚仗权势,强夺佛寺的水碾,被告到雍州府衙。李元纮断案,将碾常谢狗鹚隆�

    当时的雍州长史窦怀贞畏惧太平公主,一见这个判决就吓得麻爪了,坚决要求李元纮改判。

    结果,李元纮慨然道:“南山或可改移,此判终无摇动。”

    这就是成语,“南山铁案”的由来。现在,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办,整好可以完美地解决此案。

    而且,按历史的记载来看,太平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没对李元纮发动报复什么的。

    李裹儿道:“果真如此?若是能完美解决这个案子,二郎你在那些进士明经中心目中的地位可就完全不同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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