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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盛唐-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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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美年轻人云淡风轻地一笑,道:“这就更好解释了。崔县令刚才说得明白,可以把保障湖卖给大家以建别院。难不成诸位都那么吝啬,光想着修别院,就不想为保障湖修桥了么?崔县令说‘二十四桥’,指的是未来,而不是现在。”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看崔耕的眼光越发热切起来。

    心思敏锐的商贾想着——完了,这保障湖的价格,还得在今晚的基础上,继续往上翻!

    这年头要想得个好名声,不就是修桥补路吗?

    你在别的地方修桥,也就是当地老百姓称颂,但在保障湖修桥,可就远非止于此了!

    世人一听这首诗就会问了,怎么个“二十四桥”啊?就有人解释,这是保障湖上的二十四桥。其中有崔耕建的莲花桥,还有某某富商建的某某桥

    毫无疑问,随着这首诗流传天下,自己也会四海闻名,乃至万古流芳!

    这么好的机会,焉能错过?

    最关键的是,二十四桥啊,除了崔耕眼前这座“莲花桥”之外,就剩下二十三个名额了。在场可是有几百富商巨贾,这竞争得多么惨烈?

    但是再惨烈,与名扬千古比起来,这钱也得花!

    说实在的,到了现在,哪怕是崔耕自己站出来表示,自己的“二十四”桥不是这个意思,众豪商都得一边表示不信,一边想办法把他的嘴给堵住喽!

    但还是有煞风景的。

    一个穿绸裹缎地瘦细挑儿,高声道:“诸位,别高兴得太早了!前三句虽然都能解释得通,这还有第四句呢,玉人何处教吹箫?这玉人又是指的哪位?”

    “毛三郎,你他妈的少胡咧咧。”不等那俊美年轻人发言,已经有人骂道,“玉人还不好解释?咱们扬州青楼甚多,说不定是崔县令的哪个相好呢,这有啥不好解释的?”

    “崔县令的相好?不对!”毛三郎摇头,道:“以崔飞将的身份地位,他若与哪个妓子相好,还不得传得满城皆知?”

    “呃那还有一女子,叫崔秀芳的”

    崔秀芳为崔耕代持糖霜作坊、毡帽作坊的份子乃瘦西湖的土地,大家对她的身份并不陌生。

    毛三郎继续否认道:“据在下所知,崔小娘子乃一江湖女子,擅长窜房跳屋打打杀杀,但要说她擅长吹箫么牵强,实在是太牵强了!”

    有人猜道:“也许是崔县令以‘玉人’指代好友?”

    毛三郎眉毛一挑,道:“崔县令擅长音律的好朋友?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但不知此人姓字名谁?今年贵庚如何?家住哪里?做何官职啊?”

    “”

    简短解说,毛三郎舌战群儒,在场之人,都驳了个哑口无言。

    毛三郎最后得意地四下里扫视了一眼,道:“怎么样?完全无法解释吧?依我看,这崔二郎是指不定从哪抄了一首诗,在此欺世盗名呢!”

    “哈哈!可笑,可笑!毛三郎,你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时候,俊美年轻人又说话了,“崔县令不开口解释,是因为‘玉人’涉及了一个美貌的小娘子,他不愿坏人名节。至于在场的诸君子不说,那是确实不知此事。”

    毛三郎口中啧啧连声,道:“照你这么说,这个‘玉人’指代何人,岂不成了死无对证之事?小子,这个理由可难以服众啊!”

    “哼,谁告诉你死无对证了?”那俊美年轻人道:“这个玉人指代的是谁,我知道!”

    “到底是谁?”

    “此女姓卢名若兰,出身于五姓七望”

    他将卢若兰与崔耕在扬州城相识相会的过程简说了一遍,最后着重叙述了,那次月下吹箫弄舞之事。

    毛三郎听完了,不由得一阵嗤笑,“小子,挺能编的啊。不过,我就奇怪了。那院里只有崔耕和卢若兰俩人,你是咋知道的呢?”

    “因为”

    俊美年轻人猛地将胡须拽落,摘下幞头,三千青丝如飞瀑般披肩而下,“因为,本小姐便是卢若兰!”

第303章 国师来断案() 
卢若兰,再次出现了!

    崔耕心神一振,道:“你怎么来了?”

    卢若兰笑颜如花,微微一福:“二郎,刚才你那首诗是写给妾身的吧?真是应情应景得很呢,妾身很喜欢。”

    崔耕还是有些疑惑,“我当日那样对你”

    卢若兰翻了个白眼,娇哼一声,道:“你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妾身吗??我只是为了安你的心,才假装中计罢了。倒是那曹月婵”

    “我怎么了?卢若兰,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人聪明?”

    随着一声娇喝,又有一人去除了伪装,显出了窈窕的身形,正是曹月婵!

    但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二郎,当初在荣归客栈,事出有因,妾身从未怪过你。但是今天做诗,为何只有她的,没有妾身的?”

    “这”崔耕一阵语塞,直感觉自己比窦娥都冤。

    卢若兰却上前一步,将心上人又挡到了身后,道:“曹掌柜,这还用解释吗?说明我在二郎心目中的地位,远远比你高呗。”

    曹月婵气道:“我跟二郎说话,你插什么嘴?”

    卢若兰理直气壮道:“就凭他是我夫君!只要有了这首诗,我们就是天设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曹月婵好悬没气乐了,道:“一首诗定终身?天下哪有这般道理?你们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卢娘子,我提醒你一句,聘则为妻,奔则为妾!”

    卢若兰笑着还嘴道:“虽无聘礼,却有”

    “行了!你们就别为一个死人,再争风吃醋了!”

    一声刺耳的声音穿入人群中,打断了曹、卢的争风。

    只见有个老者带着四个伴当越众而出,不耐烦地打断了二女的对话。

    崔耕一见,又是这头老王八!

    他神色一凛,问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没给你王御史发请帖吧?”

    王弘义嘴角泛起狞笑,寒声道:“什么请帖?本官今天来,可不是参加什么月楼之会,而是想通知崔县令你一件事。”

    崔耕道:“有屁快放!”

    “你崔耕崔二郎,没几天好活了!”

    他用手点指着卢若兰和曹月婵,恨恨道:“你们这两个贱女子,争什么争啊?难道想嫁给一个死人?”

    “放肆!”

    张潜实在看不下去了,道:“王御史,有话说话,难道老夫在眼中也是个快死之人??”

    王弘义也没行大礼,而是草草行了一礼,道:“下官参见张刺史。”

    “罢了!”张潜摆了摆手,道:“你刚才说,崔县令命不久矣,把话说清楚!”

    王弘义面有掩不住的喜色,“下官是刚刚得知了一个消息”

    崔耕的官司一直悬着而未决,关键就在于那个面目模糊的尸首,到底是不是徐敬业的。

    最近,王弘义提出了一个意见。

    听闻国师神秀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就算这个传闻打上几个折扣,判定这尸首的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对于“挺崔派”来说,要是在别的朝代,一句“子不语怪力鬼神”,就能把王弘义喷回去。

    但是大周不同。

    不光是武则天信这个,最关键的是,这是武则天皇位合法性的理论基础。

    前几年,武则天宣称自己是净光天女转世,佛祖许诺自己为中土女皇。

    要是有人敢宣称,国师连这点事儿都干不了,那不是等于打武则天的脸吗?

    所以,这道奏折一上,“挺崔派”顿时就没词儿了。

    在武则天的眼里呢?崔耕的案子根本就不值得花多大心思,但总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乎稍一考虑,就点头应允了。

    她宣布,就在明日,由神秀大师来判明那具尸首到底是不是徐敬业的。

    王弘义听说后,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月桥,幸灾乐祸地向崔耕通报了这一个“好消息。”

    待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场几乎所有人都面色微微一垮。

    崔耕和南禅宗联合起来对抗北禅宗,这件事众人皆知。

    现在让北禅宗的领袖神秀,判定尸身到底是身份,那结果还用问吗?

    王弘义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心中越发得意,调侃道:“崔二郎,这次你可算是在劫难逃了。趁着陛下的旨意还没到,赶紧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就喝点什么吧,哈哈!”

    “你”

    崔耕倒驴不倒架,很是硬气地说道:“本官固然不好过,但是你自己呢?哼,诬陷当朝宰相,证据确凿,真当陛下的刀不利吗?”

    “你是说蒋发和崔日昌?”王弘义道:“他们已经死了!”

    “啥?死了?”这个消息,对崔耕有点突然。

    王弘义双手一摊,道:“他们命不好,五日前,已经在天牢里暴病而亡,这可怪不得本御史。”

    一个人暴病还有可能,至于俩人同时暴病?显然,这是被杀人灭口了。

    崔耕怒极抚掌赞:“好,王御史棋高一着,本官佩服。不过,本官以为,陛下英明,这个案子未必就没有转机”

    铃铃铃

    正在这时,静谧的夜空中,传来了阵阵马褂銮铃之声。

    紧跟着有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传来,道:“江都县令崔耕,殿中侍御史王弘义何在?赶紧接旨啊!”

    王弘义眼前发亮,拍掌叫好道:“这旨意来得好快,还要你我一起接旨。不用问,这是陛下让本御史专门查办此案。哈哈,崔二郎,你死定了!”

    功夫不大,单人独骑,风尘仆仆满头大汗的刘老四,已经来到众人之前,翻身下马。

    崔耕赶紧上前套近乎,道:“四郎大兄这么晚了还来传旨,为国分忧,不辞劳苦,实在是我辈的楷模啊!”

    刘老四把崔耕把气喘匀实了,摆了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洒家辛苦也就是这几天辛苦。但二郎你为了扬州百姓的福祉,宵衣旰食夙兴夜寐,那才是真辛苦哩。”

    擦!

    这二位还互相吹捧起来了。

    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王弘义的心头,赶紧催促道:“这位钦使,事不宜迟,还是快点宣旨吧。”

    对王弘义,刘老四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嘴角微撇,“你谁啊?本钦使怎么做事,还用得着你教?”

    “在下就是殿中侍御史王弘义。”

    “哦,你就是王弘义啊”刘老四特意拉了个尾音儿,似笑非笑地道:“嗯,白兔侍御史,名扬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洒家今天总算是看见活的啦。”

    这话说得轻佻无比,王弘义心里那份担忧就更深了,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说道:“刘钦使还请慎言,不管怎么说,本御史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代表的还是朝廷的颜面!”

    “就你?还代表朝廷颜面?”刘老四轻笑一声,猛然冲上前去,狠抽了王弘义一个大嘴巴,“本钦差使损你几句又怎么样?我还打你呢!”

    “你”王弘义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脸错愕。

    刘老四冷笑道:“怎么?你不服气?这才哪到哪啊呵呵,听完了圣旨就知道刚才洒家抽你一嘴巴子,着实不算什么。”

    随即,他正色道:“王弘义,崔耕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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