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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过去了,左军终于冲过了山峦,来到了另一边,犹如一碧绿的玉带飘散在山谷间的开县县城也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底。而这些左军们也已露出了豺狼般的贪婪眼光,很快,因进攻了一天一夜的疲劳因为此刻的兴奋而消散的一干二净。左良玉没有让他的官兵们冲下去,而是命令大军立即抢占距离开县城最近的制高点,并利用重型火炮对开县县城进行轰击。
无数白烟从开县县城城中升起,城门上的吊桥不堪铁弹的轰击塌落下来,轰然一声,又是一栋房屋倒塌下来,但城墙还是完好的,毕竟这开县县城的城墙已经被汉家军用混凝土加固,别认为混凝土这玩意儿有多么新鲜,这在明代严格上并不算是新鲜玩意儿,稍加改进后就基本上接近于近现代的水平,于是,开县县城城墙坚挺下来,但不知时候,左军还是高兴地大叫起来。
左军之所以兴奋异常是因为在开县县城虽然城墙没倒塌,但城门却被轰开了,于是乎,数万左军疯狂地冲了过去。为钱而战的左军将士们不等左良玉的命令就疯狂地冲进了城中。第八营有两个标的战士守在城内,而且他们在左军炮轰之前还故意站在城墙上以告诉左军开县不是空城,但当左军进行炮轰时,他们已经趁着漫天白烟的遮盖悄悄退下了城墙并来到城门处并将抵在城门的石头都移开了,城门也因此被左军轰开。
不要认为这两个标的战士是见开县不保而想投靠左军才开城门请降的,汉家军的战士们可不是为钱而战,特别是军官生们更是在入伍之前就被灌输了要为天下太平而战为天下百姓而战,换句话说,汉家军的战士稍微显得高尚一点,他们当然也爱钱,但汉家军战士的钱财收入并不比左军将士靠劫掠来得少,相反,由于制度的不同,如果他们越是服从汉家军的军纪,获得的收益反而越大。
左军冲了进来,一个个顿时由精兵变成了乱兵,一群靠抢劫集聚军心士气的军队总是改不了这种坏习惯,一进入城中就以为什么都安全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张应元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引起警觉,很快,就在两营左右的左军冲进城中后,两标战士突然发难,用汉家军的火器将其余左军轰了出去。
汉家军的火器在数量上比不上左军,但在质量和连续性和破坏力那可是可以和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火器相互切磋一下的。为了让第八营更好地发挥火力优势,杨明特许将原本准备装备给第一营和第四营的一千余支汉家军械所新产的汉家枪给了第八营,再加上李广田与汉家军军械所的负责人们素来关系甚好,硬是将库存的两千多支鸟铳给要了过来,这样一来,第八营的火枪装备程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再加上十多门汉家军最新研制的火炮和百来门曾经缴获的明军各类火炮,第八营所组成的密集火力网很快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将城外的左军完全堵在了城外。
这样一来,两营左军被完全关在了城内,而李广田和城外的三个标也已经通过密道回到了城内,于是乎,一场巷战开始了,左军在城内巷战的本事还真是不敢恭维,在温泉镇内的表现很糟,在开县城内的表现同样糟糕,这些左军士兵就像是一个个活靶子般被汉家军战士打,许多汉家军战士都变成了穿越火线里的游戏角色,硬是在街巷屋舍间消灭了一万多左军。
第二天过去了,左良玉很生气,他已经开始完全不按章法玩了,听见城里砰砰响起的枪声,他直接命令大军蚁附攻城,而且组织督战队,敢退者则立刻斩杀!左军属于家族性军队,特别是左良玉的亲兵,各部之间或多或少带点亲戚关系,见自己的好友或某某兄弟子侄被正在城内被枪杀,自然也不敢怠慢,一个个硬是拼死地往城里攻去。
城内的左军没到三个时辰就被消灭干净,等到了第三天的凌晨,城外的左军也只能说是给城内的左军报仇而不是救援城内的左军了。这一天,李广田踏踏实实地守了一回城,不过,由于左军太过同仇敌忾,居然第一次出现左军伤亡少于汉家军的伤亡,李广田只得带着汉家军的战士出城迎战,结果很是出人意料,汉家军战士同仇敌忾的程度并不亚于左军,硬是将左军逼退回了城外大营。
一方叫嚣着要为亲朋好友报仇,一方叫嚣着要为战友报仇,双方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第四天上午。
“老子不撤!这群狗日的左军,老子要在这里杀光他们!”李广田朝一锦衣使者大吼了几声,还骂道:“兰官伟算那个蒜,轮不到他来管我!”
同曹老三一样,李广田也是一个火炮脾气,兰官伟再一次成了出气筒。但生气归生气,命令还是得服从,第八营在歼敌两万余人撤出了战斗,但损失也不少,伤亡已经突破了两千。以至于,后来的新兵战士们最不想被划分到李广田的旗下,没办法,他手下损失的战士总是最多,从他当第三标第三队队正参与汉家村第二次保卫战时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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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战争进入到反攻阶段()
东乡县-汉家村-张家场三要点所组成的防线是汉家军抵抗左军最后的防线,也是汉家军的核心所在,可以说,即便防线外的城池全部失去,只要这三处要点还在汉家军手里,汉家军就能卷土重来,但若这三处据点被夺,那么汉家军就会成为无根之萍,只能等着枯死。
东乡县是汉家军的行政中心,特别是在这种非常时刻,夔州和绥定两府的几乎官僚士绅和普通百姓都被转移到这里。一时间,东乡县的人口急剧增加到了数百万。
这样一来,直接导致东乡县的商品经济市场达到了空前的繁荣。但这也增加了东乡县的治安和管理压力,好在主管汉家军政务的商道行管理有度,通过实行雇佣大量百姓修筑工事以抵消人口压力,并将转移而来的百姓按照籍贯分别登记造册并分配居住在每个镇,每个镇就是一个县的百姓,由该县县令负责调解这些转移而来的百姓与本地百姓之间的矛盾和管理本县百姓的生计与安全等措施让东乡县一直处于稳定状态。
汉家村是汉家军的重要物资囤积基地,而且是半军事化管理,整个汉家村除了原住居民不过上千人外,几乎都是汉家军的战士驻扎在这里,也是扼守东乡县的东大门。且从占领东乡县以来,连杨明都不能完全清楚汉家村到底囤积了多少钱粮,总之,每过一个月,这汉家村就会加修数十个仓库,即便是现在每日有数百万百姓的消耗,也毫不影响汉家村的粮食储存量,这个自然得归功于户科都给事中张有财,如今四川、云南、贵州、广西等地都有他的粮食收购点与转销点。
张家场是汉家军的工业孵化基地,承担着整个汉家军工业基础的汉家军械所虽然在规模和技术上还比不上洋务运动时曾国藩所开办的安庆军械所,但作为当今时代唯一可以大批量生产标准燧发枪和火药等的工厂无疑是整个汉家军生存的最根本利器。也因此,张家场是汉家军管理最为严格的地方,即便是内阁学士商道行都没权力进入这里,这里一直是军事禁区。
这三处要点所组成的防线可以说是杨明和汉家军的生命线,万万不可有失,而负责修筑这一带防御工事的内阁学士商道行自然也知道这里面的重要性,他比杨明还先回到东乡县,但他却没有一天回过家,几乎每天每夜都在工地上与各方面的负责人们探讨如何加固防线,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他甚至与这些百姓同吃同睡,曾经这样一个贪污腐化的大明官员如今完完全全的变了样,完完全全地成了一殚精竭虑的称职官员,这不得不让人深思不已。
当然,商道行作为内阁学士似乎完全用不着他在工程上过于积极,也不必让自己太累,因为葛奇作可是工科都给事中还有罗丰杰也是兵科都给事中,他这个内阁学士一旦事必躬亲,显然就压制了这两人的才能表现。
除此之外,礼科都给事中吕浪的殚精竭虑可以说也不亚于商道行,为了宣传和动员百姓们积极为抵抗残暴官军做贡献,他每日都会去各处村落演讲,有时候连饭也顾不得吃就跑到了另一地做宣传,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心怀大明的士绅们暗中杀害,已经遇了好几次险。
在任何一个王朝的草创期或者是王朝初期,吏治都会比较清明,这也许跟这个时候需要和选拔的都是实干官员有关,如今汉家军也是这样,以商道行和吕浪为代表的汉家军官员们都因实干能力较强而让东乡县各地的政府运转即便是在大敌当前也能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里还要加固一层,左军若是有大将军炮没准会将这里摧毁”,商道行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拍打着各处碉堡挡墙,正说着就见一往台上搬运石头的百姓因踩滑了脚而不小心地跌落下来,其手里的石头飞扬过来,眼看就要砸中正在下面调制泥浆的人,就忙飞奔过去将调泥浆地推到一边,而自己却趔趄着倒在地上,并大喊道:“大家都小心点!”
这一幕正巧被回东乡县的杨明看见了,杨明可不认为这是商道行在自己面前作秀,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提前通知商道行,反而,杨明还故意瞒着商道行,就是想看看这位被自己任命为夔州最高政务官员的商道行在大敌面前到底是不是实心办事。见到这一幕,让杨明很是放心,不禁大笑道:“想不到我们的商大学士身手如此敏捷,只是别闪着了腰,要不然这数十里的纵深防御阵地靠谁来主持修建啊!”
“公子!”商道行见杨明出现,一时愣了片刻,旋即又赶紧站起来,也顾不得揩去身上的泥浆,就着一双乌黑的粗糙手掌往额头一抹后就忙拱手笑道:“不知公子会回来,下官有失远迎。”
杨明将一手一摆:“不必了,左军此时已经和第八营接触上了,估计很快就会攻到这里,这里准备的如何?”
“已经完毕了,现在只是再外围添就一二个堡垒而已,按照计划共修建了三道防御工事,百姓战时演练也已进行了数次,只要左军打上门来,保管磕碎他的门牙!”
商道行与汉家军的一帮武人农夫打得交道久了,渐渐地说话也有些粗鲁起来,但话语间却也透露出了他的自信,他相信自己即便不能成为张良也能成为萧何,而那些想取代自己的人也休想夺掉自己这汉家军第一文臣的位置。
杨明点了点头,与商道行又说了几句,就走向了城内。但一进入城内就见身穿青袍的礼科都给事中吕浪此时正站在临时用木架子搭建起的台上高吼着,而他面前则站着几位衣衫凌乱,身上满是血痕犹如难民般的百姓,等到杨明走近了就听到,台上高吼道:“诸位乡亲们,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左军的残暴罪行……”
对此,杨明只是微微一笑就走了过去,现在不比这个时候有各种影视工具可以让所有人知道领袖的面容,因而即便杨明走在大街上,夔州的百姓们大都还是认不出来的,尽管里面有许多是他的忠实崇拜者,但他还是侧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