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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曾今见过好多次。
那是一笔血债。
被敌人追杀得东躲西藏,死了不少兄弟。
兄弟们手里就那么几把刀片子,曾今愤恨的冲上去与敌人拼命。
结果,冲到半途中被敌人的子弹打成了筛子,那是兄弟们的血泪史。
面对敌人密集的枪弹,兄弟们很无力,憋愤……
“兄弟们,敌人在山坡下看不见我们,何况我们手中有手榴弹,这个时候应该想一想怎么炸死敌人,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王良一边安抚兄弟们一边打着手势教导兄弟们使用手榴弹。
这会儿,他才发现忽略了很多事,兄弟们不会使用武器,心中很担忧。
“呼呼……”
兄弟们面红耳赤,人人一头热汗,喘着粗气。
颤抖着身子骨,手榴弹在手中抖出了波纹。
这会儿没有人说话,也说不出来,紧张得要命。
不过他看出来了,安抚的话语效果不错,至少没有人惊叫,吓得自乱阵脚。
“沙沙,哗啦啦”
敌人的排头兵进入到五十米的灌木丛中。
这个距离太近了,小声说话敌人都听得到。
他微笑着示意兄弟们稍安勿躁,尽可能的减缓兄弟们心神中的压力。
兄弟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胆魄上不逊色于久经沙场的老兵。
正因这个原因,他才安心了不少。
“哗哗”
敌人的排头兵进入三十米内。
后面的敌人进入到八十米内,他感觉时机到了。
也不能在等下去,兄弟们扛不住了。
“蓬蓬蓬蓬”
王良看准时机把剩余的香弹分散甩下山去,爆开一蓬蓬烟雾,并大声的吼道:“兄弟们,投弹,炸死土匪兵。”
“啊啊,我的眼睛……”
敌人在烟雾中慘嚎不绝。
“哗哗,哗啦啦”
西南风吹刮得正紧。
八颗香岛分散在敌人群体内爆炸,烟雾在冲击波,以及风力的吹刮下,几乎笼罩了整个北坡。
“哒哒哒,砰砰砰”
敌人在烟雾中胡乱的开火了,子弹都打了水漂。
“啊啊,救命啊……”
迷乱的烟雾中,敌人也怕伤到自己人,嚎叫着乱成一锅粥。
“咻咻咻”
兄弟们扔出了手中的手榴弹。
拉响手榴弹的引线就扔了出去,他看得只皱眉头。
不好,几位兄弟拉响了手榴弹不知道扔出去。
“沙沙”
王良奔向呆滞中的兄弟,试图补救。
“良哥,你快看,敌人在跳舞,蹦跶着亲嘴,没想到战火激情也这么疯狂?”
何三兴高采烈的喊道。
先前他被香弹的效果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一次纯粹是欣赏的心态。
“咝咝”
他高兴的遗忘了拉响引线后的手榴弹还在手中冒青烟。
“死猴子,快扔出手榴弹,你还笑得出来,扔啊!”
看见的兄弟们吓得惊叫起来。
“啊,要炸了……”
不少人吓得呆滞了,想扑上去补救身体颤悸得动不了了。
“啊……”
何三看着手中冒烟的手榴弹呆滞了,脸上还挂着微笑,身体却在颤悸着。
乐极生悲了?
兄弟们恨不得把烫手的山芋扔到九霄云外,自己的手脚怎么就动不了呢?他笑着问自己。
第40章生瓜蛋子砸金蛋()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神是坎坷的。
心中揣摩着公公婆婆好不好伺候。
惦记着夫君会不会心疼她。
自我感觉长得挺美的,公公婆婆会不会嫌弃长得像妖精。
老一辈的人常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万一夫君嫌弃身上的零部件哪一个长得不好该怎么办?
心神是云里雾里的,伴随着花轿颠簸着,荡得魂飞天外。
投掷手榴弹也是一样一样的。
这玩意会炸死人的,还是一炸一大片,血流成河。
大杀器总是让人心生恐惧。
游泳的途中还会抽筋溺水而亡。
马失前蹄也是事故,都是有原因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这跟胆魄没有关系,与意志力也不沾边。
实质上是紧张促使身体里的肌肉僵硬,失去了支配的能力。
宛如打了一针超剂量地麻药,身体就不属于自己了。
拉响手榴弹扔不出去很好笑吗?
当然不是的,何三只能发出笑声提醒兄弟们躲开,就剩下一颗脑袋可以支配了。
他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咝咝”
捏在手中冒青烟的手榴弹一共有四颗。
真要命,玩火自焚,看见的兄弟们生出了这种想法,傻了眼。
“滴答,滴答”
何三并不孤单,还有三位兄弟陪着玩心跳,心神中一塌糊涂,流下了两行热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嗖嗖嗖,嘭嘭嘭”
王良吓坏了,双脚发力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危机。
连续解除了三颗手榴弹的威胁,还有一颗手榴弹濒临爆炸的边缘。
“铛”
来不及了,他甩出一颗手榴弹撞击了过去。
“轰轰轰轰”
手榴弹爆炸连环,香弹炸出的烟雾在冲击波中翻涌着笼罩了敌人。
王良最后解除危机的一颗手榴弹在六米之外爆炸了。
“你们给哥睁大眼睛看清楚,那铁球爆炸的威力会害死人的,你们想着会炸死身边的兄弟也就不紧张了,再来一轮,失误一次不丢人,不敢动手那才丢人,走着!”
王良趁热打铁的动员着。
“轰轰轰”
五十颗手榴弹坠落到山坡上爆炸。
“啊,咳咳……”
共计一百颗手榴弹,结合香弹的威力杠杠的给力,山坡下的敌人扑腾的声音不大。
“哈哈哈,良哥,我扔出去了,不是,真的很好笑,那两个土匪兵相互抱着蹭脸,香弹的魅力四射啊!”
何三手舞足蹈的叫嚷着。
“哈哈哈,死猴子,你是存心的是不是?兄弟们都看见了,土匪兵被香弹熏得像无头苍蝇,不管抓住什么就蹭……”
萧宽附和着,笑得不行了。
“兄弟们冲下去宰了敌人,收缴子弹袋,其余的一概不要。”
王良大声的下达命令。
真正的死亡危机还没有解除,他不敢陪着兄弟们笑闹,心里却笑开了花,认为引导兄弟们走出了心理恐惧阴影比什么都强。
“兄弟们,冲啊,杀光土匪兵,杀!”
五十人呐喊着冲锋下山。
“砰砰砰”
王良站立在高处狙杀漏网之鱼,给兄弟们扫清危险份子。
“呼呼”
西南风吹刮得正紧,战火硝烟弥漫了北方的山脊。
依据现场来看,敌人明显对香弹爆炸出的烟雾有所防范。不过敌人在手榴弹的爆炸下惊恐万状,防范意识荡然无存。
在这种情况下,敌人睁开眼就会被烟雾蛰伤眼睛,稍微呼吸一下,呼吸道是火辣辣的疼痛。
致使敌人丧失了战斗能力,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会儿他才意识到香弹的威力杠杠的给力,无形之中接纳了奢华的系统。
至于系统靠吞噬玉器养活,他直接过滤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走到哪儿说到哪,他觉得香弹够敌人喝一壶的,只要搭配好了针对敌人那是妥妥的给力。
“阿宽,你小子就知道吃,小心被烟雾烧伤了喉咙。”
何三瞅着狼吞虎咽的阿宽担忧的提醒了一句。
兄弟们饿坏了,但也不能饥不择食,被香弹熏过的食物能吃吗?他很担心。
“怕啥子?反正今天杀够本了,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父母亲人们,阿宽给您们报仇了……”
阿宽刚毅而又伤感的念叨着。
阿宽真名萧宽,父母亲人一大家子二十五口。
原本他们一家在城内开旅馆过日子,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他却不喜欢成天闷在旅馆里,干起了导游的行当。
刚烈脾性干导游原本就不合适,但他在香岛上混得不错,可惜遇到了土匪兵,发生口角引发了灾难害死了一家人。
“抓紧时间收集子弹袋,我们必须尽快杀回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掩护兄弟们撤退,快点,别墨迹。”
王良冲下山坡,一边收集子弹袋一边下达命令。
“良哥,还要干土匪兵吗?太好了,早就该这么干了,这一仗打得真痛快!”
阿宽高兴得语无伦次,把手中的干粮都扔了。
“阿宽,你又在浪费食物,不长记性,怎么没有饿死你?”
杨辉弯腰捡起食物责备着。
“滚粗,这回不能怨我,猴子说食物有毒,你找他算账。”
萧宽嘴一撇推卸责任。
“靠,阿宽,你小子就是一个好战分子,丢三落四的,不知检点的阔少爷,你站住,别跑……”
何三不乐意了,边说边追上去揍他。
“窸窸窣窣”
兄弟们不停的穿梭在灌木丛中收缴战利品。
“前些日子,阿宽睡草地被蚂蚁咬了,疼得他烧了一壶开水烫蚂蚁,好像也没有我们杀土匪兵的速度快?”
沈东瞅着狼藉的灌木丛中的尸体说道。
“嘿嘿,这帮作威作福的土匪兵不就是蚂蚁吗?你看看这只蚂蚁正在啃泥土,屁股翘的老高,他以为自己可以啃出一个洞穴钻进去。”
王武指着一具尸体,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哈哈,这一个更绝,用嘴啃树皮,他是幻想着用树浆冲洗眼睛,啧啧,良哥的啤酒弹真给力……”
兄弟们在忙碌中一惊一乍的议论着。
五十对五百,苦哈哈对精兵,仅仅只用了二十秒的时间就取得了完胜。
跟做梦似得,兄弟们还有点接受不了。
一个个嘴都笑歪了。
王良知道兄弟们抱着战死的心理留下来战斗,结果逆转了,这会儿心理上还没有转过弯来。
“哈哈哈,真痛快,良哥,我们再干他一家伙……”
萧宽举枪手中的机枪请战。
“必须的,也该让土匪兵尝尝辗轧的滋味,杀他个片甲不留……”
兄弟们咧开嘴邀战。
恐惧不见了,战心腾腾,王良微笑着看着兄弟们。
这会儿他想笑,又没敢笑出声来。
兄弟们刚从草荡子里钻出来没多久,身体上湿漉漉的,经过一战之后,一个个变得像泥猴子一样。
就这咧开嘴乐呵呵的模样,那就是挖煤的工人领奖金,黑白分明的笑脸,双目中挂着星星,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全体出发,迎上去打残那些祸害香岛的土匪,强盗,冲。”
王良收拾完毕下达出击命令。
不能再等了,他怕自己被兄弟们的模样给笑抽了。
依据侦查,敌人搜山的速度并不快,但前方发生了战斗,敌人一定会加快围堵的速度。
他一边观察敌情一边布置诡雷阵,预备着算计敌人。
“良哥,敌人太多了,你看两边晃动的灌木丛,依我看有四千多人吧,我们该怎么打?”
萧宽跑过来抬手指着远处的灌木丛说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贼快。
当兄弟们看见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