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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子弹再也打不到了,危机暂时解除了。
“全体占据射击位置,一连的人滑下绳索宰了他!”
敌人的营长愤怒的下达命令。
直升机被毁了,大队长与参谋官都死了,主犯却逃跑了,他罪责难逃,幻想着抓到或是击毙敌人还可以活命。
“报告营长,我们砍断绳索他就死定了……”
一连长力争着说道。
“你的眼睛瞎了吗?他已经窝在悬崖的凹陷处,绳索在他的手中会放弃吗?执行命令,否则死!”
敌人的营长厉声下达通缉令。
“噗呲,噗呲”
王良没有搭理上方的敌人,以双腿双脚固定绳索稳住身体,双手持弯刀交替开凿岩壁。
“沙沙”风化的岩壁在火蓝弯刀下如切豆腐,危机迫近中。
第32章两个情敌()
十分钟之后。
敌人在试图拉上绳索没有成功,枪弹波及不到凹陷的岩壁的情况下,想出了一个多点突击的法子。
“沙沙”
十二条绳索从观景台上甩了下来,分布在两边各九十米的岩壁上。
“砰砰砰”
王良对敌人展开了精准的点名,逐一清除威胁。
他知道敌人的营长基本上被土匪兵架空了,营长若是强行勒令土匪兵送死,很可能会被人打黑枪。
土匪兵也没有违背命令,只不过是在想办法针对棘手的局面。
“啊啊啊”
土匪兵惨叫着跌下悬崖,接二连三的下起了饺子。
“沙沙”
王良蜷缩在开凿的悬崖蜗居里,忙里偷闲收取绳索。
他担心敌人的直升机再度光临,顺着绳索查到他的藏身处,到那个时候必死无疑。
如今敌人在岩壁上悬挂了不少绳索,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他在耗时间。
“砰砰砰”
敌人试图从各个方位开枪。
“轰轰轰”
手榴弹临空爆炸,敌人幻想着用密集的弹片杀死他。
“嘭嘭,噗噗,沙沙”
弹片在岩壁上炸起一阵阵碎石流飞坠而下。
他藏在岩壁开凿的石槽之中避开了死亡危机。
石槽斜向岩壁里层下方开凿,长一米八,深七十公分,入口仅仅只有三十公分高。
十分钟的成果,归功于火蓝弯刀,他对弯刀的锋锐程度无比好奇。
正因他拥有藏身处,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就这么持续性的与敌人玩躲猫猫。
虽然他一直担心直升机再度光临,但是战斗持续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也没有发现直升机的影子。
此时,观景台上没有发出一丝人类的声息,敌人在投鼠忌器之后撤退了?他有些想不通。
“呼呼,呜呜”
西南风五级的样子,吹刮得岩壁发出了怪音。
“噗呲,噗呲”
王良的双手各持一柄火蓝弯刀,交替的扎刺着岩壁向西南方移动。
离开了藏身地,也在石槽中布下了后手。
石槽中,四柄弯刀扎刺在石层之中,绑缚着滑降绳索,预留下一条救命通道。
他自始至终都不放心那个披着芬姐的音容笑貌的丫头片子,留了一手以防万一。
“沙沙”
从悬崖西南侧爬上灌木丛,钻入树林向山顶潜行。
他一边警惕的接近观景台,一边揉捏着微微酸痛的臂膀。
忽而,山下晃动着强光手电的光芒。
“呲啦”
他迅速俯下身来,背靠着一颗香树的根部,拔出腰间的夜视仪观察。
两拨人,他们夜晚造访苏家别苑图什么?
一拨人穿着海军天蓝色的军服,其中有一名上校军衔的军官,十二名士兵端着枪戒备护送他向苏家别苑前进。
另一拨人是黄家的杂碎,四十多个人拥簇着黄良跟在海军后面,这是要兴师问罪?
“咔咔”
王良端起枪预备干掉他们。
右手食指在扳机上颤抖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打不打?
干死两拨人,苏家就会卷入到是非之中,从今往后是有嘴说不清,苏家的经济必然受到严重的影响。
不过可以带走那个丫头,这叫做逼上梁山。
“什么破差事,陆军就是一帮废物,一个人毛都没有抓到,还死了那么多人,连累我们过来看管残破的直升机。”
五十米外的山坡上传来一阵抱怨。
王良微微一惊,土匪兵被海军驱逐下山了?
“班长,那些人一定很厉害,就我们几个人守得住吗?”
一个士兵微颤着声音担忧的说道。
“怎么,你怕死了?我们只是先头部队,后续人员会赶过来的,真特么的晦气。”
海军班长气愤的回了一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据说陆军的那个卡斯托总队长被革职了,斯坦中校接替了他的职务,正带着陆军搜索香山,追击在逃的人。”
“班长,我们与陆军碰头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他们在议论悬崖上有敌人,你看……”
胆小的海军士兵很担心的说道。
“去去去,特么的,那帮陆军夸大其词,说什么痞子军五百多人占领观景台对抗,老子怎么没有看见一个人毛?”
“活该陆军的那些军官被中将枪毙了,损失了一架直升机,咱们的中将能不发火吗?”
海军班长狠狠的甩落了手中的烟蒂,不停的絮叨着。
王良悄然无声的潜入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相距不过十五米的位置上。
观景台中央,靠近西方的边沿的位置上,架设着一挺班用机枪,机枪手一名,弹药辅助手一名,旁边爬伏着一名狙击手。
两名士兵守在石阶上方,端着枪摸黑戒备着。
直升机坠落在距离观景台四十米的位置上,七名海军士兵或坐或卧在直升机右侧。
“呼呼,哗啦啦,沙沙”
观景台周边没有树木,风力十足的吹刮着草蔓,发出声响掺和在风吹树林发出的声浪之中。
夜幕刚刚降临,星斗在天空中稀疏的闪着,光线晦暗,视线在三米左右,王良手持夜视仪侦查着。
“沙沙”
他卸下步枪搁在草丛中,双手各持一把火蓝弯刀,轻装上阵向直升机匍匐前进。
迎风潜进,发出的声响淹没在风吹草蔓的声浪之中。
抵达敌人四米之内,胆小的士兵警惕的扭转头看过来。
“沙沙,嗖”
王良见他张嘴欲言,果断的弹身而起,持刀袭杀。
事发突然,敌人惊骇的回转头观察,他的刀子也到位了。
“噗呲,噗呲”
身形像一阵风旋转切割,抛射,荡起一阵血雨飞洒。
“咔嚓,啪嗒”
最后一名士兵拉开了枪栓,死前也没有开枪的机会,枪支跌落在草丛中。
“呼呼,咝咝”
王良深呼一口气,拔出两柄抛射的火蓝弯刀飙出血液。
他麻溜的收缴着战利品,随后向石阶处潜行。
他的心中很清楚,敌人死在迷糊之中,初次处在缠身绞杀战中的人乱了方寸,喊话与反应都被震惊凝固了。
“噗呲,噗呲”
王良携带着六柄弯刀,以弯刀飞袭敌人,顺利的占领了观景台。
七个人都被他悄然的抹杀在风中,三两个人没有挑战性。
“沙沙,咔嚓”
王良卧倒在观景台上,支起狙击枪配合夜视仪观测苏家别苑。
苏家别苑门前是一片空地,大约八十平米的样子,花坛设在空地两边,花朵在风中招展。
黄良与他的爪牙站在空地两侧,没有进入苏家的正厅,像一群打手跟班侯在外面。
海军士兵站在门口的两侧,荷枪实弹戒备着。
大厅之中,苏老爷子端坐主位,在日光灯的映照下品尝着香茗,笑眯眯的,悠然自得。
客位上,上校参谋官手持文件夹,搁在桌面上推到苏老爷子身边。
二人都没有说话,王良看得很清楚,唇语他也很精通。
“苏老德高望重,是我们乌托帝国的朋友,本该白日备足礼物前来拜访,但事关谋害哈尔少将一案,来得唐突,苏老海涵!”
海军上校不卑不亢的说道。
苏老爷子自始至终没有看一眼文件夹,反而把茶杯搁在文件夹上,抬手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说道。
“不知道乌托帝国的治安出了什么纰漏?闹得这块清净之地也不得安宁,老朽派人看了一眼,护卫负伤归来……”
“哈哈,苏老爷子说笑了,素闻老爷子直来直去,卑职就直说了吧,哈尔少将伤重昏迷前留言,说与苏家小姐情投意合,约定在香山私会时遭遇歹人袭击,您看?”
海军上校胡侃,栽赃苏家加重筹码。
王良看得右手食指在扳机上颤抖着,很想一枪崩了他。
门外的空地上,黄良攥紧了一双拳头,遍体在风中颤悸。
“哦,哈尔少将没有死就好,老朽出资一千华熠币给他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苏老爷子揪扯着胡须笑眯眯的说道。
第33章逼迫苏家()
一千华熠币打发叫花子啊?
汉斯上校有种撞墙的感觉,呼吸急促,脸面抽抽着说不出话来。
哈尔觊觎苏家的千金小姐的美色,曾经三次绑架未遂。
幻想着把生米做成熟饭,苏家顾忌颜面扫地,这件婚事就算是成了。
目的却是图谋苏家的钱财,贸易公司的运输船队,情报网络,各种稀有物资。
这些情况他都知道,而这一次差点闹出了人命,哈森中将震怒了。
可惜没有证据,仅哈尔少将一面之词根本不起作用,苏家可以推卸一切责任,局面就尴尬了。
哈尔少将在病床上嚷嚷着要娶苏家的千金小姐。
哈森中将知道这件事急不得,担忧苏家从经济上打压,到那个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故而派遣自己前来做说客,临行前交代,尽量撮合婚事,实在不行也要勒索一笔钱财。
弥补那架损毁的直升机,也是搪塞帝国追责的一笔巨款。
可是这个老抠门开口一千华熠币,吝啬得要命,想从他的口袋里掏钱难于登天。
富可敌国的掌舵人,张口一千华熠币,他的脸上含有心疼之色,汉斯上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哗啦啦”
王良瞅着海军上校,突感一道红光袭来滚到一边。
红外线,不会是装在狙击枪上的瞄准仪吧?
“嘭”
他连续三次变换位置,支起夜视仪观察的时候就气坏了。
大意了,那丫头片子在三楼的阁窗上观察着,他趴在地上生出挫败感。
苏兰玫面含微笑,双目透过夜视仪看着他,这会儿才放心了。
喜悦的回转身,瞅着床榻上因伤心过度昏迷的姑姑,心神莫名的酸楚起来,报喜的话语没有说出口。
“沙沙”
苏兰玫旋转回身,玉兰色的裙带发出了声息。
“苏家不能卷入战火之中,不许在苏家附近伤害任何人,土匪,强盗,你给本小姐记牢了!”
她以唇语传递信息,为了让观景台上挂念的人长记性,手持配备了红外线瞄准仪的索朗机连续点指着。
“啥?不准我杀人?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管我?”
王良气呼呼的嘟囔着,反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