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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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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岱看着眼前脸sè煞白的李卓,嘴角挑起一丝冷冷的笑,手中的枪再次旋转着,因循着诡异的路线击向李卓。红缨枪在空中描画着曼妙的痕迹,李卓心神为之一夺,不由感慨道:“临死之前能看到如此枪技,这一生不妄了。”

    “噗”

    马岱吃惊的连退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少年。傲气逼人的脸容,乌黑的眼眸遥远如无垠的夜空。

    赢天微微一笑:“马岱,看来你也不是很厉害嘛!”

    马岱的压迫,马超的督导,翟星的题点,终于使赢天完成了从三流人物到一流高手的跃变。

    微笑未止,手中戟轻轻滑过,仿如不尽长河滚滚而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声和气流的激荡。马岱一懔,只觉所有的出手方位都在他这一戟之下,不由得大退一步。赢天傲然一笑,手中戟缓缓戳出,犹如清风拂柳,无迹无痕,马岱出手的路线再次被封杀,马岱轻嘿一声,再退一大步。赢天踏前一步,戟由左手换到右手,仍是平平一击,如天道运转,无始无终,马岱脸sè一变,向后又退一步,一丝鲜血由嘴角溢了出来。赢天的三戟,戟戟击打在马岱运功发力的间隙,马岱全身真气澎湃,却总在要发出的一刻被赢天蕴含无上天道的一击截断,全身真力反馈自身,内伤实是不轻。

    赢天一笑:“马岱,今天我就不和你玩了,如果你能活着,我们以后再玩过。”提着李卓飞身跃上饮马河岸,天边响起隆隆的巨声,马岱大惊失sè,却见浑浊的饮马河带着滚滚的泥沙倾泄而来,已踏上浮桥的西凉兵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巨浪转眼即至,浮桥当即被打断,黑压压的人群被洪水卷着,打着旋、翻滚着,瞬间被漩涡淹没,河两岸的士兵也没有几个能逃脱,在水中绝望的伸着手,向岸上的人呼叫着,期盼着,浪头打来转眼不见。

    马岱恨得牙都要咬碎了,还没及多想,一个浪头扑面而来,身边一个西凉兵慌乱之间扑在了马岱身上,两人齐齐跌入水中,马岱不识水xing,身入水中,心头慌乱,口中被灌进几口血水,急要探头呼吸空气,却被一个西凉兵的尸体撞在头上,心头更加慌乱,血水又灌进口鼻,载浮载沉间,又一个浪头打来,当即人事不知。

    西凉兵被洪水一冲早乱成了一片,这时滚滚的惊雷又从天边响起,水天一线水雾滚滚,无数的骏马奔腾而至,张横的黑甲军终于到了。

    饮马河两岸展开了一场屠杀,安定军在河的西岸围歼渡过浮桥的千多西凉军,张横被一路戏弄,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被他认定的西凉军近在咫尺,立时率领大队人马掩杀过来。弩箭,掷枪,羽箭齐发,呼喝声金铁交鸣声震天而起。

    血水合着泥水慢慢向饮马河流去,整条饮马河慢慢变成了血sè,在夕阳的最后残辉下显得诡异莫名。

    前有饮马挡道,后有追兵进袭,西凉兵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终于爆发出无比的战力,在马铁的带领下,一波又一波的向张横的黑甲军发起猛烈的冲击,黑甲军虽然人数众多,终被西凉兵成功突围,向街亭方向逃窜,张横大出心中一口恶气,率军立即尾随而去。

    静静的河水缓缓流淌。

    吴晨看着苍茫的四野,星夜平阔,心中的郁闷似乎减轻不少,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徐庶、段正、赢天等等虽然满脸的疲惫,但眼中却蕴含着胜利的喜悦,不由笑道:“今天战果不错,我们让张横和西凉结了大梁子,我们还有了八百多俘虏,屯田的人手又多了。”

    徐庶笑道:“韩遂只怕不会让我们安心屯田的”话音未落,西北的天空暴起一丝火光,瞬间化作冲天的火浪,浓烟滚滚而上,半边天空立时一片火红。

    吴晨惊得张大了嘴:“那是金城吗?”

    徐庶凝重的点了点头:“韩遂来了

第三十一章 舌灿莲花 (上)() 
吴晨笑道:“韩遂jiān诈狡猾终究比不上徐大哥的聪明睿智。假道伐虢虽妙却被我们用来‘驱狼吞虎’。韩遂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而已。”

    吴晨笑谈风云变幻,立时驱散了场中的沉闷。

    段正惋惜的说道:“可惜我们人手不够,不然我军伏一只人马在后掩杀,别说西凉残兵,就是张横我们也吃掉了。”

    徐庶点点头:“段将军说得很对,只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西凉贫瘠,人口稀少,更何况西凉八郡,张掖、武威、金城、陇西、汉阳、安定、北地、酒泉,我们只得安定一郡,人口不过五万,能调集一万军马已是倾尽全力了。”

    吴晨笑道:“不用惋惜,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以后还会是我们的。唔,这次金城被占,张横不是逃窜到北地投靠先零羌就是投到韩遂之下。韩遂城府极深,不会为小害而弃大利,收容张横的可能xing很大,如果这样形势就对我们大大的不利。”

    徐庶摸了摸胡茬:“看来该是对马韩联军动动手脚的时候了。”

    赢天嘎嘎大笑:“马腾和韩遂定是祖辈没做好事,才惹出了你们这些天天想着怎么算计他们的人。”

    吴晨微眯着眼看着赢天:“赢天,今天你三戟逼退马岱,很厉害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徐庶看着赢天:“对啊,赢天,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马岱?不会又是你超哥说的吧?”

    赢天摇了摇头,得意非凡:“不就是马岱嘛,马腾来了我也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呢。

    我怎么知道他叫马岱?我师傅告诉我的。”

    吴晨呆了一呆:“你师傅来了?”

    赢天点了点头:“是啊,我被马岱击飞,我师傅就告诉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是因为龙离开了栖居的大海到了陆地上争雄,‘其道穷矣’。‘龙血玄黄’这门功夫凄厉残杀,至刚至阳却隐含无力回天的意思,万物负yin抱阳,yin阳相生相克才是万物生生不息的道理,至刚至阳的‘龙血玄黄’是阳之极,少yin已孕育其间,如能yin阳协调,神功再无缺憾。”

    吴晨心里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我云里雾里的,翟星这jiān商还真能胡掰。”不过看着徐庶、段正连连点头,当下也连连点头:“哦,这么说来你的‘千里我独行’已功成圆满了?”

    赢天略微有些沮丧:“我师傅说我现在的招式已经暗合天道,所欠缺的就是内力,如果吃个什么千年灵芝,万人人参的估计就可以和当今的一流高手过招了。”

    吴晨心里一突:“jiān商,你不会又在打我的主意吧。”当下连忙岔开话题,四处张望着道:“你师傅呢,怎么没见他?”

    赢天笑了起来:“刚才马岱掉进河里,我师傅说了声‘奇货可居’就走了。”吴晨长“哦”一声,心头一宽。马岱和马超堂兄弟,自己如果杀了马岱,说什么也没有脸见马超,如今jiān商出手,就是一百个马岱也救了,虽然不知道他又要自己花多少信用点,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徐庶微微笑道:“马岱武功极高,公子能收当然是好了,只不过却不知马岱愿不愿意。”眼中现出期盼之sè。

    吴晨心里道:“jiān商不但手上的功夫天下无敌,嘴上的功夫更是纵横宇内再无对手,就算是个死人也能被他说得活了,马岱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受怎样的虐待,只是最后这罪最终要落到我头上,我怎么这么命苦!”想想当初翟星诱惑赢天向自己逼秘籍的惨事,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段正冷哼道:“马腾寡恩刻薄,残忍嗜杀,人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我要是马岱,能投到公子手下早已经跪拜在地,叩拜天恩了。”

    吴晨知他记恨马腾杀妻之恨,笑了笑,正要说话,前面斥候已骑马来报:“公子,王乐将军带着人马来了。”

    吴晨点了点头:“也真难为他们这一千人了,穿着西凉军服让张横三万人在后面追,这次能得大胜,他们功劳极大,回去要好好赏他们才是,让他们快点过来吧。”

    这边人马快速向前,王乐领着人马跟了过来,两边人马汇合到一处,经过连番苦战,众人相见更是分外亲热。

    马蹄滚滚,向安定奔去。

    “啊嚏!”鼻中的恶臭激得马岱立时醒转过来。

    “呵呵,醒了啊!”一张笑脸出现在马岱面前,宽广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寒星般的眼睛,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一身月白sè的儒衫。

    马岱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一丛篝火不停的在身前跳跃,身后传来饮马河的激流声。夜sè沉沉,满天星斗闪烁,抬眼望了望眼前之人,冷然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那人笑了笑,拾起一根浮木丢到火里:“呵呵,对救命恩人好像应该说‘多谢您今ri救小人一命,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ri后如果用得着小人,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吧!”

    马岱呆了呆:“是,是这样的吗?”

    那人脸容一肃道:“当然了,子曰‘夷狄而进于礼乐则中国之,夏而退于礼乐则夷狄之’,尊重礼仪正是我大汉子民的秉xing。我救了你的命,恩同再造,你难道不应该感激我吗?你看看你,不但不见有丝毫感激之情,还一脸的不耐烦,这是对恩人应有的礼仪吗?”

    马岱被他说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那人瞪了瞪眼睛:“人说西凉近于夷狄,风俗与中原大不相同,今ri一见,果然如此,早知是这样,我刚才还不如救匹马,救只狗的好。”

    马岱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深鞠一恭,说道:“是是是,大人对小人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他ri若能用得着小人,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总够了吧!”

    那人抬头看着星星,嘴里低声道:“七尺男儿最重然诺,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却不知西凉人说话算不算数。”

    马岱挠了挠头,苦笑道:“好好好,我马岱马号无在此发誓,他ri眼前这位大人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马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不容。大人,这下总行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又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我现在没有事让你做,可我又不能拴着你,以后你跑了,我到哪里找你,我找不到你,又怎么让你替我办事?不行,不行”

    马岱哭笑不得,心道,你救人难道就是让人以后帮你办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他:“我是征西将军马腾之侄,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凭此信物找我就行。”

    那人看了看马岱,不接马岱手中玉佩,哈哈笑了起来:“人说西凉人豪迈至诚,往ri里我还不信,今ri一见兄台,确令我心折。刚才一席乃是玩笑话,兄台千万不要当真,呵呵”

    马岱气得七窍生烟,心道,玩笑话?你一番话挤兑的我又是拜谢又是发誓。现在倒好了,我誓也发了,信物也找了,你却一句玩笑话就了事了?探前一步,一把拉过那人的手:“诶,大人刚才也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既然救了小人的命,这信物说什么都是要拿的。”

    那人脸sè一沉:“兄台当我是什么人?我救人难道就是为人他ri回报的吗?子曰‘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你我虽初次见面,却同为大汉子民,患难相扶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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