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艾、藏吉走了进来齐声道:“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为公子死我们眉头皱都不会皱一下。”
扎利达迈步走进书房,大声喝道:“我们羌人甘愿为公子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血。”
李文摇着头走了进来:“打仗是要死人,但不能白死,不然安定的老百姓就又都会遭殃。”
和李文一起进来的扎猛喝道:“我们总共两万人,他们只不过十万人而已,我们的jing锐可以以一敌十,剩下的至不及也可以以一敌二,这仗我们是稳胜了。”
跟在后面的唐强道:“我看还是重新把那些退役的兵丁招回来,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有将近三万人,胜算应该比现在高。”
阿布扎一边摇头一边迈进门:“他们人手虽多,不过是一群羊,我们人手虽少,每一个却都是草原无敌的狮子。羊群比一头狮子多了几十倍,羊群却永远不是狮子的对手。”
徐庶抬起了头:“哈哈,阿布扎说的好。西凉联军虽然众多,我们却可以像狮子吃羊群一样,今天吃一只,明天吃一只。”
徐康一推秤盘:“呵呵,我就说今天赢你怎么这么容易,原来是心有旁骛,下棋不专心,不下了,不下了。”
吴晨点了点头:“问题在于怎么吃,从哪只羊开始吃。”翟星懒洋洋的走了进来:“我最喜欢烤着吃,烤全羊的味道真的是天下一绝。”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翟星致意,翟星笑了笑,径直向右手边的末位走了过去。王霆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公子,所有人都到齐了。”
吴晨点了点头:“王霆,把传令兵叫来,让大家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传令兵已经换下了湿衣,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门来先向吴晨欠了欠身,年纪大约在二十六、七的样子,眼珠滴溜溜的转,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
吴晨笑道:“你是任小吧。”
任小受宠若惊:“公子你还记得我。”吴晨点了点头:“当时平定陈德之乱的时候你就在我身旁。”任小连连点头。吴晨转向李文:“任小很聪明,李文,看来你这个情报官当得很不错啊,手下的人都很能干。”李文心中一喜,起身道:“这些离不开公子的栽培。”吴晨笑了笑:“你的努力我怎敢居功,好了,任小,你继续。”
任小清了清嗓子:“联军分三路,共四个方向,南面是成宜的三万铁骑,前ri从秦川出发,现在驻守在马家店附近,消息由驻秦川的一分队发回”
吴晨站起身来:“地图”
赢天和段明应了一声,分从左右走到吴晨身后,解开系在地图两端的绳子,那幅凉州的三维全息地图出现在众人面前。
沈思从书案后面走了下来,坐到了徐庶的下手。吴晨走到地图前,拿起红sè的小旗插在位于安定正下方的马家店上。
任小心中惊讶莫名,平生从来没看过画得这么逼真的图像,不由呆了呆,咽了口吐沫,这才接着道:“西北方向,张横三万铁骑从金城向石城而来,昨ri启程,俺脚力计算今天应该在周家集附近扎营,消息由驻石城的四分队发来”
吴晨拿起绿sè的小旗插在周家集附近。
“马韩联军分从狄道、街亭两个方向向安定而来,由于还没有在街亭和狄道派出小分队,所以驻扎地点正在确认中,军情就报告完了。”
吴晨点了点头:“嗯,很好,任小一路上奔波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王霆高叫一声,一个兵丁领着任小走下去。
吴晨看着徐庶:“徐大哥,现在战局就是这样,你有什么看法?”
徐庶站起身:“西凉这些军队凑到一起,说是联军,其实成宜、马腾、张横互不统领,各自为政,之所以凑合到一起,不过是想趁我军新得安定,立足未稳之时聚众来袭,讨个便宜罢了。”
马超、段正等人点了点头。
徐庶环视了众人一眼:“他们三方都各自征战过,心中死结难解,名义上是联军,却对自己的盟友疑心重重,所谓联军不过一盘散沙而已,难以做到jing诚团结,一方在攻击我们的时候必然会考虑其他人是不是会趁机占他的便宜,人数越多越会变成互相挚肘的情况,就拿这次他们出征的方向来说”徐庶走上前去,用手指着小旗:“根据前方发回的消息,张横的三万铁骑离我们六十余里,马韩联军四万人分从狄道、街亭两个方向向安定而来,离我们一百七十里和一百五十里,成宜的三万兵马离安定最远,约二百余里。”
段明点了点头:“他们彼此之间的确是有所提防,所以才会和我们的远近距离不同,嗯,他们这样分散开很利于我们逐个击破,联军虽然人数听起来众多,但单对单我们和任何一个的人数对比都不吃亏,就和我们对程银那仗很像。”
吴晨心中暗想,当时曹cāo和西凉联军互斗,听闻西凉联军增兵反而大喜,看来曹cāo和徐庶都深谙西凉诸侯之间的心结,最后用反间计离间了联军,说不得,这次我也要用上一用了。
段正一拍大腿:“哈哈,还是军师聪明,十万人听起来是够吓人的,不过军师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远近距离不同,我们攻击他们的时间就岔开了,吃掉一个就可以再吃一个,就像上大餐一样,一样样的轮着上。”
王乐笑道:“是呀,他们本来就有心结,我们在攻击其中一个的时候,其他人肯定恨不得我们赶快收拾掉他,或者我们被他收拾掉,都想坐山观虎斗然后趁着双方两败俱伤时来一个渔翁得利,可是这样却给了我们机会,我看逐个击破的策略成功的机会很大。”
董愈点了点头:“张横离我们最近,六十多里地我们一天就可以赶到,然后就可以像上次对付程银一样,来一个敌驻我扰,待到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再一股作气吃掉他,接下来就可以进攻街亭和狄道的马韩联军,最后吃掉成宜。”
段正站了起来:“公子,上次那一仗让孟起抢了功,这次说什么都该轮到我了,打张横一定要让我去。”
徐庶微微一笑:“这种时间差的打法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比较适合,不过,却不适合现在的情况。”
赢天嚷道:“徐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沈主薄开口问道:“哦,元直又怎么了?”赢天道:“说话大喘气啊,上次那一战的战前分析就是这样的。”段正来了兴趣:“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赢天摸着光光的下巴,迈着方步走到书房zhong yāng,学着徐庶说话的样子:“这次程银来袭,我看我军有三不利,一者,敌方四万铁骑,我军人马虽然号称一万五千,但有六千人马是新军,多数还为步兵,此为人数和兵种不利,二者,此时正值冬寒乍暖,万物复苏的初,草木不旺,难以对大规模部队实行火攻,这也就是上次蒙夔偷袭我们,我们的损伤不重的原因,此为天时不利,三者,秦川到安定一带多是丘陵、平原,没有高山和河流阻道,适宜骑兵奔袭,此为地利不利。”
徐康笑道:“天时、地利都不利,这仗没法打了。”王霆笑道:“徐二哥,这话超哥当时就说过了。”马超笑骂道:“当时又是谁说没法打也要打的。”王霆摸了摸脑袋:“呵呵,你是大将军,所以俺是顺着你说话来着。”众人不禁莞尔。
沈思微笑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安定这些军队都是公子一力培养出来,所谓万众齐心,倒海翻江,只这一利我们就够了。”
段明笑道:“一利是够了,但军师说我们有三利,一者,秦川、安定相隔十几天的路程,何时战,如何战,都在我方,此为先机之利,二者,程银四万铁骑在明,我军实力多寡却非程银所能测度,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方知己又知彼,程银知己而不知我,此为庙算之利,三者,我军新得石城,士气高昂,同心同德,程银军久战疲惫之师,再加上老巢被端,兵丁毫无斗志,军心涣散、离心离德,此为人和之利。”
赢天抢道:“你忘了还有一利。”沈思愣了愣:“三利我只想到一利,没想到竟然还有,却不知又是什么?”
段明笑道:“那是公子说的,不算军师的。”段正催道:“快说,快说。”王乐道:“军师智谋深远,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此所谓谋胜之利。”沈思大笑道:“佩服,佩服,不过我军还有一利,孟起百世难寻之将,身先士卒,挡者披靡,此所谓勇将之利。”马超笑道:“承蒙夸奖,如果是以前,我一万人对四万人恐怕不会剩下这么多人回来,还是义弟以敌驱敌的谋略比较好才是真的。”
吴晨举了举手:“好了,好了,程银已经作古了,而且程银军和张横几人不能相提,程银军中兵丁都是安定和石城人,我们占了安定和石城,他们已是毫无斗志,而张横等人的兵丁家眷都不在这里,这就决定了他们军心士气的不同,没必要把以前的老账翻出来,徐大哥你继续”
徐庶道:“好。马腾、成宜、程银混战的时候,张横一直按兵不动,他要不是城府深厚,就是胆小怕事。西凉这种地方,胆小怕事的又怎能混得开?所以张横一定非常能忍,我们战力不明显的时候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成宜久战之师,一直以来都受到马腾、程银的两面夹击,我们吃掉了程银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这样一来他侧翼的压力几乎没有了,他心里肯定非常感激我们。而马韩联军却和我们的仇怨不小,我们不但截了他们的粮,连孟起也被我们挖了过来,这次联军不用说也是马腾牵的头,因此这次的对手主要还是马韩联军。”说着望了望马超,马超侧过脸去,徐庶顿了顿说道:“而且我们现在主要的策略也是重整安定,广积粮,为进军雍州作准备,安定这么大,没个一两年我看是不能定下来,因此也决定了现在远攻近交的策略,对和我们相邻的张横、成宜,我们只要打得他们不敢轻易挑起战火就可以,而对马韩联军,我们打得越狠,他内部分裂的可能xing就越大,张横、成宜和我们联盟的可能xing也就越大,所以无论怎么说,我们的主要攻击点也都要放到马韩联军上。”
段明惊讶的问道:“军师的意思是说我们首先攻击马腾军?马腾的军队可是最多最强的啊,柿子不都是捡软的捏的吗?”徐庶点了点头:“不错,马腾军离我们不远不近,实力也在众人之上,所以任谁也想不到我们会首先攻击他。兵者,诡道也,别人越是不敢想象的,我们做了出来就越能起到震撼的效果,而且马腾是牵头之人,所谓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我们揍得他越狠,其他人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吴晨点了点头:“徐大哥说的不错,张横、成宜等人豺狼之xing,如果我们没有能与之一战的实力,他们是不会甘心静坐等待必然群起攻我。而且我们去攻马腾也不是硬碰硬,我军人少,所以这次仍然不能用正面冲突,还是以前的老法子进行闪击作战,一击得手,飘然而去。马腾老巢在西凉一带,远道来安定,补给线要多长?这么长的补给线我们随便挑一处下手就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趁着他粮道被劫,军心涣散的时候,再狠狠给他一下。到时候派出使者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