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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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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畯字曼才,徐州彭城人,时年三十四岁,也是曹cāo屠徐州时避乱到江东的。与诸葛瑾、步骘并称一时。严畯个xing醇厚,博闻广识,深得同乡张昭的器重,将他引荐给了孙权。比之诸葛瑾和鲁肃,严畯倒是更早到孙权麾下。

    三人见了周瑜微微一愣,想是没想到在此处相见,顿了顿,由严畯领头,一一上前致礼。虞翻道:“今天是什么风将公瑾吹来了?”周瑜道:“此事说来话长怎么,子敬还没进来?”诸葛瑾笑着说:“咱们三个在门口遇到他,曼才见他一生湿衣,让他换衣去了。”虞翻环目一张,笑道:“今天这阵仗大,公瑾来了,元叹来了,程、韩两位也来了咦,这不是公覆么?这多半年不见你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啊,头发是干的,那么是泪水了?黄公覆,你越活越回去啦,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当众哭鼻子了啊”黄盖原本心情极坏,听了这番调侃更是怒从心起,暴喝道:“虞叔卿,会说人话你就说,不会说人话就闭上你的鸟嘴。”

    虞翻不怒反笑,说道:“黄公覆,人生了这一张嘴,便是要说话的,说的话你听得懂,我是要说的,你听不懂,哈哈,我还是要说的”孙权脸sèyin沉,喝道:“好了,都给我闭嘴”不再理虞翻,向周瑜道:“我们虽然没弄到西凉的流水弩,荆州却与西凉近邻,刘表、黄祖弄到十几二十部流水弩并非难事。”

    周瑜沉吟道:“荆州与我一向世仇,若是他们派人刺杀叔弼,当是以立威为主。既要立威,自然要大肆昭告天下,唯恐天下人不知才是。蹊跷的是,为什么他们不用荆州的百尺弩、挂臂弩,反而要用西凉的流水弩?这似乎说不过去。”

    韩当说道:“公瑾此言差矣,用西凉流水弩正是刘表jiān诈狡猾之处。他若用荆州的百尺弩,挂臂弩,咱们一见便知是他下的手,必然兴兵报仇。反之,用西凉的流水弩,正是让咱们不知谁是真正主谋,既杀了叔弼又让咱们找不到兴兵报仇的借口,弃虚名而取实利,端得是狡猾无耻之至。”

    旁观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周瑜道:“韩公说的极是,但既然用的是西凉的流水弩,那么不仅荆州不能脱离干系,西凉人和曹cāo也不能脱离干系。西凉人自不必说,这弩本是他们自家之物,而曹cāo这数年一直和西凉人交战。我没记错的话,建安7年,夏侯渊曾大破翼城,缴获了一批流水弩,若查出刺客出自许县,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诸葛瑾、严畯、顾雍等人连连点头,韩当、程普连连摇头。程普道:“周都督所说虽然有几分道理,但不尽然。敢请问都督,西凉与我江东有何仇怨,要派刺客来杀叔弼?曹cāo又与我有何仇怨,要派刺客来杀叔弼?有些话说得再有道理,倘若全然不顾人情世故,那也是无理之论,不值一晒。”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一人道:“程公有所不知,西凉和许县确与我江东瓜葛极深,不可不察。”周瑜暗舒一口气,心道:“子敬终于来了。”程普寒着脸道:“恕程某孤陋寡闻了,请教鲁校尉,不知咱们和西凉、许县有什么瓜葛,竟会令他们对叔弼痛下杀手?”

    鲁肃缓步走入厅中,向孙权深深一揖,道:“主公,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孙权道:“子敬有什么就说什么,无须顾忌。”

    鲁肃道:“今早我接到线报,说是并州长史徐庶月前已到了荆州,游说刘表出兵汝南。”孙权有些愕然,说道:“子敬的意思,是徐庶派人刺杀了叔弼?”程普冷笑道:“鲁子敬,莫非你是说刘表答应徐庶出兵的条件竟是要西凉人先来刺杀叔弼”说到这里,程普猛地一惊,当即顿住不说。

    周瑜缓缓说道:“程公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厅中众人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细想之下也并非不可能之事,面sè不由得凝重起来。

    鲁肃道:“据我所知,徐庶到荆州后一直在联系荆州的郡望名宿,他和刘表是否见过面,我也不知,也就无从得知刘表是不是和他谈了什么出兵条件。只是程公看得比我更深一层,想到刘表竟会采用借刀杀人之计,令鲁肃佩服直至。”

    之前程普就以西凉和江东没有瓜葛来挤兑周瑜,只是经鲁肃横插一杠,程普脱口为西凉和江东找了些瓜葛出来,鲁肃随即打蛇上棍,将全部事情都推到程普身上,程普怒也不是,气也不是,唯有重重的哼了一声。

    顾雍怕程普太过难堪,急忙道:“那许县呢?咱们似乎和许县没有什么瓜葛吧。前次西平之战,还多亏我军前出夏口,才令刘表召回了刘备”

    鲁肃叹道:“或许正是因西平之战太过成功,反倒给咱们惹了麻烦。”顾雍有些愕然,道:“怎么说?”

    鲁肃道:“今年二月吴晨出潼关,沿途打得曹军溃不成军。为护卫许县,曹cāo急调镇守南线重地的曹仁回防,汝南、宛叶此时便处在无人镇守之境。若刘表出兵汝南,曹cāo必然首尾不顾。而从西平一战来看,能牵制刘表不出兵汝南的,唯有我军。徐庶游说刘表出兵的紧要时刻,丹阳太守却突然被人刺杀,其后是不是有许县的人在背后捣鬼这也难说得很。”

    顾雍接口道:“子敬的意思是说,此事不是刘荆州所为,而是曹”后面的“cāo”字停住不说,鲁肃道:“我只觉此事蹊跷,须当察明真相。”孙权皱了皱眉,向黄盖道:“公覆,刺客的事你们还查到了什么?”黄盖道:“禀主公,我们曾查到那伙刺客曾在长沙出没,其后便假作是商客乘船到了丹阳。”

    虞翻笑道:“哈,从长沙来的,这不是证据么?”鲁肃道:“这如何能算是证据?人从长沙来,要到丹阳,必先经过柴桑、豫章,我军水防、城防盘查一向细密,若无接应,这些人如何会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丹阳?”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孙权有些恼怒,说道:“曼才,你这就去查,查出是哪个放刺客进来,我定将其全家老小齐来祭奠叔弼。”

    严畯当下站了起身,快步而出。韩当和程普相视一眼,面sè都有些yin沉,二人原本想趁此事,一是打击ri渐被孙权青睐和重用的周瑜和鲁肃,二是借出兵夏口,收回被渐渐架空的兵权,但鲁肃的一番话让局面斗转,两人自然不甘之极。

    就在严畯走到厅堂门口时,猛听得门口的侍从提声说道:“张公来了。”脚步声中,一个戴着玳瑁礼官、身着粗布长袍的老者快步步入堂中。那老者五十上下,身材削瘦,面容清矍,正是张昭张子布。张昭身后跟着一名身着铠甲的孙军将领和一个身着便服的半大小子。

    孙权有些惊异,道:“元代,你怎么来了?咦,凌统,你怎么会来柴桑?”原来进来的正是柴桑贼曹蒋钦和江东夏口水军统领凌cāo的儿子凌统。

    张昭淡淡扫了孙权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到鲁肃面前,叱道:“鲁子敬,从进了门就听见你夸夸其谈,你今ri又在说什么奇谈怪论?”

    鲁肃有些发懵,不知张昭为何进来就直斥自己。韩当程普见鲁肃被骂,都露出一丝喜sè。周瑜急忙解围:“张公,咱们正在商议叔弼被刺的事,子敬是我叫来的。”张昭扫了周瑜一眼,摇了摇头,道:“公瑾,你向来细密,这种大事怎会叫他来商议?”转身斥道:“鲁子敬,这处不需你来,还不下去?”

    鲁肃怒气上冲,便想顶撞回去,遥见周瑜连连摇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向孙权和张昭深揖到地,洒然道:“既是如此,鲁肃告退。”说罢,当真退了出门。

    韩当程普相视而笑。

    张昭望向门口的严畯,道:“曼才,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严畯道:“禀张公,明府让我去查刺客究竟是谁放进丹阳的。”

    张昭喟道:“不用去了,刺客主谋我已找到了。”厅中众人大吃一惊,孙权又惊又喜,道:“已找到了?是哪个?”

    张昭向蒋钦道:“将人提上来。”众人心中更是一惊,心想:“将人提上来?莫非连人都拿到了?”有的则心道:“会是谁人?”能在此时提到会暨太守府的,自然不会是刘表、曹cāo之流,众人不由得在心中都揣测起几个颇有可能之人。

    蒋钦向孙权深施一礼,转身而出,片刻提着一名面容清秀的年青男子快步进入堂中。那男子见了众人不住作揖,猛地抬头望见孙权,噗通便跪了下来,叫道:“孙主公”话声颤抖,显是有点惊怕。

    这人面相陌生,厅堂中竟无一人相识,程普、韩当真是失望已极,韩当脱口道:“张公,这人莫非竟是刺客主谋么?”

    张昭淡淡地道:“他若是刺客主谋,我会让他这般进内堂?”向那年青男子道:“你是何人,快报上来。”那男子颤声道:“禀张公,小人姓陈,叫陈大。”张昭皱了皱眉,道:“陈大,我来问你,你是什么人”顿了顿,生怕陈大仍是不清楚,解释道:“我是在问你,你在哪里做事,在谁家做事。”陈大道:“小人在兵曹彖陈友家做事,小人是他的马马夫。”张昭道:“方才你在我家中时是怎么说的,在堂上原原本本再说一遍。”

    陈大目光从孙权身上扫过周瑜,再到厅上众人,喉咙间咕隆一声,咽了口吐沫,颤声道:“小人本是陈友的马夫,那天陈友的那匹畜生不知犯了什么癫,在圈内又跳又叫,小人上去拉它,那死畜生飞起腿就踢,小人被它踢在肋骨上,几乎疼昏过去,但陈友这厮不分青红皂白,直说是小人懒惰成xing不好好伺候马匹,不但不给小人治伤,还叫人抽了小人二十鞭。小人就想,陈友这厮不恤下属,在他手下也混不出什么人模狗样来,还不如早点到别处去。于是俺就连夜起身,准备出走。不想刚到后门,就看见陈友从后门引了几个穿黑衣的人进来。小人原本也没多想,就等着陈友把人接进去后就出门,谁知陈友竟说起一口丹阳土话来。”说到这里,陈大略有些得意地道:“丹阳话虽然难懂,但小人却是如假包换的丹阳人,丹阳土话听了几十年,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孙权怒哼一声,道:“陈友说什么?”

    要知陈友原是零陵人士,突然却说起丹阳土话,而张昭又指陈大知晓谁是刺杀孙翊的主谋,两者之间的联系不言自明。程普、韩当相视苦笑。

    陈大吃了一惊,才有些顺溜得话又结巴起来:“他他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有有谁见到你们没有’?”

    顾雍道:“那些人是如何回话的?”陈大道:“一个像是带头的说:‘咱们在城外等了你一个时辰,不见你来。不找到这里,难道还在城外傻等?’,另一个高个子抢着说:‘陈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贼,忘了当初徐哥是怎么待你的了?徐哥全家被孙翊杀得鸡犬不留,这个仇不报,你还算人么?’”

    孙权面sè铁青,猛地喝道:“公覆,元代,去将陈友给我抓来,我要亲自审他。”黄盖、蒋钦应了一声,快步奔出。张昭悠悠地道:“叔弼什么都好,就是太像伯符了临去丹阳前,我还亲口劝他,丹阳虽在江东,但古风极重,一朝杀戮过重,伯符便是前车之鉴,可他就是不听”说到这里,张昭不禁有些哽咽。厅中的众将多半曾和孙策共事多年,听张昭提起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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