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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就去找他问问题,意思很明显了吧?结果苏愚一下课就往外跑,不打上课铃不回教室,搞得那女生眼睛红了好几天。人家好歹也是个人见人爱的班花,他居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很怪?还有,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
“那什么,我们去看看苏愚好不好?”徐青萝再一次不客气地打断了朱语哲,从床边站起来,“他一个人也怪无聊的,我们去指导他写发言稿。”
说着,她对朱语哲挤了挤眼,朱语哲当即拍手赞成:“好好,我们过去指导指导他!”
姑姑一直站在门边用手机发着微信,这时忽然收起手机对朱语哲说道:“语哲你好好招待小徐,我有事出去一趟。小徐啊,没事儿就多坐一会儿,阿姨就先不陪你了。”
朱语哲知道老妈又要出去“寻夫”了,痛快地答应下来,徐青萝也笑着寒暄了几句。两人见姑姑风风火火地出了门,这才走到朱语哲卧室门前。徐青萝嘴边竖起食指“嘘”了一下,示意朱语哲轻点声音,然后她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了看,却见苏愚坐在那儿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不动地像在发呆。
徐青萝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朱语哲紧随其后,女孩叫他轻声他就轻声,弓背弯腰缩着脖子,贼模贼样地跟着徐青萝。两人一直走到苏愚身后苏愚都没有觉察,他在对着屏幕上翻开的答题板沉思,对手的答题板上打了个绿勾,而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红叉。
苏愚的答案是:“父母双亡或你双亲都不在身边。”
对手的答案是:“父母健康,家庭和乐,有过两次搬家迁徙。父亲在金融行业,收入较高,母亲在文教行业,是中层领导。”
苏愚仅仅答了一句。他想如果能切中要害,这一句就足够了,而且若真是父母双亡,估计盘主也不清楚自己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就像自己一样,自小就没见过父母,也对他们毫不了解,所以就算苏愚想多写,他也觉得无甚可写。他倒也能从星盘解出一些东西,可是既然选择了忠实地去描述现实情况,那就干脆忠实到底。
对手写得也不多,可是描述清晰明确,没有一句含糊其辞,这在命理解读中是很难得的。星盘毕竟是一种象征语言,通过有限的象征符号组合来对应无限的人事万物,必然会形成一组符号对应多种事件的情况,所以论断时往往要用一些概括性较强的措辞。用精确语言去铁口直断,除非盘上的信息极为明显,否则错误概率会大大增加。对手显然有充分的自信。
结果苏愚错了,对手对了,而且经主持者反馈,每一句都准确无误。
苏愚抱着头坐在那儿。他很失望,不是因为输掉了这一轮,而是这个同盘的女孩跟自己并不同命。其实在他决定要写答案的那一刻,潜意识里已经没了争胜的心思。他孤注一掷,只急切地想印证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同命人。提交答案之后他就急匆匆去找盘主私聊,所以他早早就知道自己错了,早早地坐在那儿凝眉沉思。
如此相似的两张星盘,命运反差有如天渊,这不合道理。
是占星不准,还是自己生时有误?抑或者说,另有原因?
苏愚一遍又一遍读着对手的答案,他相信这答案也适合他的星盘,如果对方真的论断神准,为何每一条都跟自己无法对应?可如果不准,为什么又被主持者一一肯定?
除非自己真的生时有误。可自己出生那天恰是父母忌日,出生证上也有准确记录,又怎会弄错?
苏愚的思绪就像陷入了一片泥潭,越挣扎便陷得越深,他已经被牢牢困住。至于胜负输赢,他一时顾不得去想。
正这时,一个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喂,这么入神是不是想媳妇儿呢?简直是个呆子!”于是他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怔,回过头正看见徐青萝站在背后,冲自己吐了吐舌头。
朱语哲站在另一边,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对决结果,心里有点发沉,但一想漂亮女生就在身边,自己也该好好表现,于是拍了拍苏愚肩膀:“输了没关系,下一轮让我来!”
没想到徐青萝灿然一笑:“让我来好了,对手好像蛮厉害,你们两个都给本小姐掠阵吧。”
“你?”朱语哲立时一呆。
“我?我怎么啦?我也认识星盘的。”
“认识?”朱语哲一阵头大,“姐姐!我们这是星辰擂,三轮决胜负,现在一比一平,就差关键的最后一轮,能不能不要开玩笑?苏愚你干什么!”
他忽然发现苏愚已经起身离座,请徐青萝坐在了他专用的转椅上。女孩享受异常,往椅子里一坐,把身子仰靠在软萱萱的椅背上,迷人的笑脸荡开,浓黑的秀发铺开,再用脚斜蹬地面,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再一蹬,又转一个三百六十度,一边玩得不亦乐乎,一边说道:“一个比赛而已嘛,放心啦,不会白吃你的冰淇淋的!”
苏愚知道自己已经不在比赛状态,而且徐青萝速读速记的本事如此厉害,他相信对方要强过自己,但因为关系到能否借到笔记,所以他还是叮嘱了一句:“一定要赢。”
徐青萝一扬漂亮的小脸:“我会输吗?”
苏愚默默点头。朱语哲仍然在一旁呲牙咧嘴,想劝说徐青萝不要闹不要耽误正事:“姐姐啊,让个位置好不好啊?你喜欢这椅子我回头把它送你都行,但是现在你就别添乱啦!”
“我不!”徐青萝两只手死死抓住椅子两边,生怕别人把她拖走似的,“我就要坐在这儿!我就是要添乱!你想怎么样?”
“我,我不想怎么样。”朱语哲快哭了,“我再去给你拿一盒冰淇淋,你下来行不行?”
“拿来!”徐青萝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扳住椅子。
“你先下来!”
“你先拿来!”
两个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忽听苏愚说道:“开始了。”
话音刚落,三个人六道目光便齐刷刷地盯在了屏幕上。跟前两轮一样,这次还是一张星盘一道题,题目如下:“前两轮很精彩,可见两位占星师都是高手,所以小女子不敢出太简单的题目,可是太难的又不会出,想来想去,不如请两位根据我的星盘猜猜我老公的星盘配置好了,猜对最多的获胜。”
求解完整星盘即是求解出生时间。这道题目可以简单表述为:已知我的生日时辰,求解我老公的生日时辰。虽然占星学素来注重男女合盘,但那都是在两张星盘已知的情况下去推测两个人相处的情况,而不是从一张盘去推导另一张盘。原则上这是不可能做到的,难道同一时刻出生的人,另一半也会在同一时刻出生?想想都不靠谱。
所以看完题目苏愚沉默不语,朱语哲是很不忿地骂了一句:“这特么耍人玩呢?”可是紧接着,他们都被徐青萝的话给吓到了:“这回要赢了哦!喂,小朱同学,说好的冰淇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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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幕落星起()
徐青萝又在吃冰淇淋了。朱语哲先前出门买了五盒,这是第三盒。他倚着电脑桌站在徐青萝左手边,瞧着她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着冰泥雪屑般的美食,既优雅又可爱,可惜优雅可爱并不能让星辰擂的对手望风而逃。而苏愚则已经完全放弃了答题,捧着本占星书坐在朱语哲床边,随意地翻看着,头也不抬一下,似乎把第三轮的生死完全托付在那个吃货身上。
朱语哲这次是真的不会答,题目一出来就把他膈应得够呛,完全没有头绪,要不然他一早就动手了,哪里会巴巴望着这两位?而且他只能干望着,连句话都不能说。上一次他见徐青萝只专注于冰淇淋却不看星盘一眼,忍不住催促了一下,结果姑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你打断了我的计算,只能重新开始。如果再有下次,输了可别怪我。”于是朱语哲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可是他一颗小心脏像在火上烤一样,焦灼不安,他只看到徐青萝在那吃啊吃,可没见她写哪怕一道算式,计算什么呢这是?实在忍耐不住,他就又蹭到苏愚旁边,咬着苏愚耳朵用蚊子哼哼一样的音量问:“这妞靠得住吗?”
苏愚往旁边挪了挪,点了点头。
朱语哲又蹭过来咬耳朵:“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姓徐的转校生吧?”
苏愚又往旁边挪了挪,点了点头。
朱语哲再一次蹭过来:“我跟你说,这妞不能要,太爱吃冰淇淋,五分钟一盒,喂不饱,养不起,倒贴都不能要,真的,听哥的。”
苏愚皱了皱眉,心想你不是着急吗?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个。他正要再往边上躲,屋子里的安静便骤然被“啪”的一声响动打破。两个人齐齐地寻声抬头,却见徐青萝一手举着小勺一手举着空空的冰淇淋盒子,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对两人眯着眼睛一笑:“冰淇淋,我还要!”
朱语哲与苏愚对望了一眼,用眼神跟苏愚说:瞧见没有?你养不起,真的养不起!
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徐青萝就又用小勺子敲了一下冰淇淋盒子,发出“啪”一声响:“冰淇淋!”
朱语哲很不爽地回道:“没了!”
“有!还有两盒。”徐青萝一面说,一面挑衅般地看着朱语哲,“你嫌我吃得多,可这不该怪我呀,你特意为我买了那么多,我不把它们吃光,该是有多辜负主人的一番热情!”
朱语哲一阵气苦,看来这姑娘耳朵特别好使,刚才声音那么低都被她给听了去,索性又说道:“你把题答了,我就把两盒都给你!”
“好吧好吧,我要是不答题,有人会以为我白吃了他的东西呢!”徐青萝无奈地晃晃手里的盒子和勺子,叫道:“苏愚,你过来。”
苏愚抬了抬头,默默地放下书,走到徐青萝旁边。徐青萝一伸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给他:“给本小姐伺候着。”
“要赢。”苏愚到底还是有点担心,接过东西的同时低声叮嘱了一句。
“嗯,为了冰淇淋,我会加油的!”徐青萝为表决心挥舞了一下小拳头,然后伸手握住鼠标,调出星辰擂内置的星盘工具,直接排布年月日时,锁定了一张星盘,然后把这张星盘完完整整贴到了答题板上。整个过程简单流畅,不到半分钟就已经完成。然后女孩风轻云淡轻轻一点,答案就交了上去:“我的冰淇淋,你跑不了咯!”
星辰擂连接的另一边,张瑶白玉般的手掌摊开着,三个半透明的骰子躺在她的手心里,像是在抖动,不停地抖动。张瑶凝神看着手里的骰子,仍然面无表情,但脸色却异样的苍白,吴萱萱也凑过来看,看那些骰子在抖,可张瑶的手并没有抖,也就是说,骰子在自己抖。
“怎么会这样?”吴萱萱像是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不是在地震吧?没有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摇晃。那这些骰子是怎么了?瑶瑶你的手真的没在动?”
张瑶摇了摇头,自语似地说道:“难道这就是朱语哲的底牌?好强大星力干扰这么明显,比我所知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苏家,苏家还藏着这样的人吗?”
吴萱萱好奇地问:“瑶瑶你在说什么?”
“有高人在干扰我占卜,我不敢再算下去了,不然我的存在会被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