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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毛泽东同志说:女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所以,彭真同志最近说:“毛主席教育了我们整整一代人。”
思想改造决不是不要知识分子,相反,是为了要知识分子为文化教育社会主义服务。建国后,中国经济和社会改革取得迅速而显著的成功。其中,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有决定性贡献的。
1956年的反右斗争,后来是扩大化了,伤害了一大批知识分子,对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造成很大损失,这是事实。毛泽东是“主义之争,不可不争”,早已有言在先。
但是,我还要说一句,除非发生严重的政治对抗,毛泽东对知识分子总是尊重和爱护的。在我们这些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中,毛泽东对知识分子总是“高看一眼”的。
毛泽东对我最大的一条意见是:“叫你学习你不肯去。你就是没出息。
我们保存的花名册上,记录着所有曾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同志的名单。这些同志来看望毛泽东,如果毛泽东有事,或时间紧,便由我们卫士负责接待。但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张宝金。每次张主金来,毛泽东不论有事没事,必要接见,畅谈一番。因为张宝金上了大学。是知识分子了。
张宝主曾经是毛泽东的卫士,在香山双清别墅,他弄木柴,吵醒了刚刚入睡的毛泽东,毛泽东向他发脾气,罚了他站。卫士中比较起来,他并不受欢迎。可是他后来考上大学,而且功课考了第一,毛泽东就对他表现出格外的喜欢。经常向我们表扬张宝金。他再三再四他讲过这样的话:“张宝金这个同志是很有上进心的。他也是在我身边工作过的:他就肯学习,考人大学,功课还考过第一。学习后有知识了,社会经验也多了。我就高看他一眼。”
在毛泽东的“身边人”里,保健医生徐涛要算知识分子了。他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毛泽东对他也算“高看一眼”。咖夭讨论问题多。争论学问多,从没向他发过脾气。
毛泽东说:“我上学时,喜欢社会科学,不大喜欢自然科学,偏科了,现在应该补补课。”
徐涛说:“我上学时候正好相反,喜欢自然科学,不大喜欢社会科学,现在也应该补补课。””他们讨论的话题有哲学、政治经济学。历史。文学。也有采矿学、冶炼和机械加工,以及化学反应等等。用现在的时髦话讲,他们俩聊夭是“高层次”的,比我们的聊天层次高。
当知识分子瞧不起工农干部时,毛泽东便举出项羽。刘邦等人的例子,驳斥知识分子,鼓励工农干部不要自卑。但是,当我们这些工农兵表现出对学习无兴趣无信心时,毛泽东又会举出右操,李世民,吕蒙等古人为例,劝我们努力学习。他给我讲过,给田云王、封耀松、张仙朋等卫士都讲过这方面的故事。卫士田云玉,李连成等同志都是在他的一再说服鼓励下,考人大学预科学习的。学习期间,他送书。送食品,有时还听汇报。毕业后,毛泽东还请他们吃饭,向他们敬酒。
鉴于卫士和警卫人员文化程度普遍较低,毛泽东亲自出面请老师,在中南海组织了一个干部业余学校。学员就是负责毛泽东的警卫一中队全体战士及所有卫士。学习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地理、物理6门功课,课堂就在毛泽东的西院或是一中队驻地。毛泽东委托我用他的稿费替每个战士买了书包、课本作业本等一切学习用品,还买来单杠。双杠。哑铃、拉力握力器等锻炼器械。有时出差还带着教员和课本。到60年代,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基本都达到高中毕业的文化程度。在中南海里,只有毛泽东为身边的工作人员办了这样一个干部业余学校。他时常过问大家的学习情况,还亲自讲过课。对于贴身的卫士,因为近在身边,所以经常做些辅导和检查。封耀松讲过一段话,很能代表我们共同的心声:“其他老师只教了我一门功课,毛主席教了我7门功课。除了学校里学的6门功课他都教过外,还教我怎样搞社会调查,怎样写调查报告。”
现在。军事博物馆中就保存有经过毛主席批改的战士们的作业本和回乡探亲时写的社会调查报告。
“文化革命”中,一度出现只许看毛泽东的书,不许着其他书。在部队里甚至是“百分之百地读毛主席的书”.连马列的书都不许读。但这不是毛泽东的本意。
50年代,在北戴河,毛泽东写作之余出来散步,见一名卫士正聚精会神看书。过去上看,是肖三所著《毛泽东的青少年时代》。毛泽东要来那本书,翻了翻,然后说:“这本书写得基本真实,只能说基本。”然后话一转:“这种韦少看。你们这一代应该超过我们这一代。怎么超过?还是要多看些别的书。少看写我的书,多看写别人的书。社会知识啊,自然知识啊,这些方面的书要多看。60年代,在颐年堂,一名工作人员手里握着一本卷作圆筒状的书本匆匆走过。毛泽东恰好出门遇到。随口问:“小胡,拿的什么书啊?”
“《矛盾论》。”这位同志立住脚回答。
毛泽东接过书来翻一翻,。说:“这本书我不满意,我还想重写写呢,你还看它?”他又对我们说:“我喜欢哲学,写了些东西,只发表了两论(指实践论和矛盾论),这两论我也不满意。你们少看写我的书和我写的书,要多读别人的书和写别人的书,要读一些马克思列宁的书。
所有接触过毛泽东的人,无不公认他一生酷爱读书。他的维护中国尊严和民族利益的坚定决心。就连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钦佩。这种伟大的爱国爱民之心,怎么可能反对读书?他从来不曾主张“读书无用论”.他希望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知识。在追随他革命几十年的工农干部中,确实有相当数量的人轻视知识和知识分子,毛泽东在首先信任和维护这批干部的同时,也不忘了批评提醒:“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并且为他们创造了学习提高的种种机会和便利条件。
你说的这种情况可能存在,即毛主席著作中,引用中国线装书的地方比引用马列精装书的地方还可能多一些。这能说明什么呢?
我想起毛泽东常讲过的一段话,那意思大致是:
在我成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之前;我就是中国人。在我成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之后,我首先仍然是中国人。
第十九章
毛泽东不主张对外开放吗?
无稽之谈。莫非提倡独立自主、坚持自力更生就是反对对外开放?
“反思”是可以的,不用历史的观点不看当时历史背景的“反思”就是“书生空议论”,废话一堆。
那时候你还小吧?嗯,还穿开裆裤。那你问问你父亲。能向谁开放?他们带来的不是投资。不是贷款、更不是技术转让,也没有什么平等互利的贸易往来,他”们只给你带一块牌子“华人与狗不得人内!”你不要?兵舰和大炮打开你大门叫你要。你不承认他的兵舰和大炮?他就封锁你。全面封锁!
封锁!你还向谁开放?封锁的目的就是扼杀!
今天能够实行对外开放,首先是因为毛泽东领导我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活下来了;发展了。强大了。我们站起来了,站稳了,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尼克松来北京,同周恩来握手,又同毛泽东握手。而不是相反,毛泽东或周恩来去华盛顿找尼克松握手。
历史发展了,人们的思想观念随着也发展了,但是,不能否认为适应过去历史条件而制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那样做就是否认历史,也是否认现在。因为现在最终也会变成历史。
1949年5月2日,我照顾毛泽东起床后,便从双清别墅乘车来到颐和园东门外,柳亚子先生已等候在那里。
像其他许多著名的民主人士一样,柳亚子一边同毛泽东握手,一边举着拳头连声说:“共产党伟大!毛主席伟大!人民解放军伟大!
那时,毛泽东的声望在共产党的领袖人物中是高高在上的,几乎可以说是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的同义词,所以随时随地都可以听到伟大的赞誉声。今天我们可以清醒正确他说,毛泽东这个名字是许多优秀的共产党领袖们的代表,毛泽东思想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伟大胜利,功劳是集体的。这种认识无疑是正确的。可我常常生出一些题外的感想:那么,为什么谈到一些失误和错误,某些人就只谈论毛泽东,不能从集体的角度考虑一下呢?写到胜利,毛泽东的名字与许多名字一同排列;写到失误,毛泽东就只是毛泽东了。说不服人么。还是邓小平同志讲得好,谈失误,他说:“我们也有责任。”
那时,毛泽东对于赞誉声总是表现出不安和谦虚。他说:“都是老朋友,互相都了解,不要多夸奖了,那样子不好相处。”又说:“人民伟大,包括你也包括我。
毛泽东同柳亚子携手同游颐和园,走在长廊里,他们一边欣赏长廊内部枋梁上的绘画,一边聊天。那段时间民主人士喜欢同毛泽东谈论蒋介石,常可以听到“不讲信义”、“耍政治手腕”。“祸国殃民”一类评论。这一次,柳亚子触景生情忽然谈到慈禧大后。他说:“我们真是生于灾难哪!慈禧太后腐败无能,她想关起门垂下帘子听政,帝国主义不答应,开来炮舰,她又屈服帝国主义的压力,签定了许多不平等的条约,给中国人民带来极大的屈辱,痛苦和灾难!她用建设海军的钱建了一个颐和园,再把人民的血汗搜制起来奉献给帝国主义。真是民族罪人,千古罪人!”
毛泽东也回顾了一番历史,然后说:“归根结底还是政治腐败。封建制不根除,她就是建了海军也还是要送给帝国主义的。”毛泽东继续看过几幅画,诙谐地笑道:“建了颐和园,帝国主义拿不定,今天人民也可以享受。总比叫她们挥霍掉要好!”
他们又议论了鸦片战争以来一百多年的历史。谈到为争取民族独立,国家富强而前赴后继,流血牺牲的许多革命先驱,柳亚子竖起大拇指真诚他说:“历史证明,只有共产党行,只有毛主席行!”
“我们是继承前人,烈士用鲜血和生命给了我们智慧。给了我们经验和教训。”毛泽东停住脚,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廊顶深沉他说::“我们的同志去法国。去德国、去日本。去苏联……我们明白了,还得靠自己艰苦奋斗,奋发图强。我们要争取外援,可是不能依靠,也不能像蒋介石那样占那些军阀都有帝国主义支持,靠卖国求得支持。他们和慈禧大后一个样!他们不是为民族为国家;他们只是要建造自己的乐园,把人民推到水火之中。到头来,他们自己也要彼人民打倒!”
之后,又参观了慈禧太后买的那个小火轮。柳亚子说。慈禧大后能看到这样的火轮也算开眼界了。毛泽东说:“她买几件洋货也是赔本的买卖。自己不奋发图强,自己站不起来,就谈不上平等互利。还是那句老话,嗟来之食不可食
从颐和园回来,毛泽东除接见各群众代表之外,还与各社会名人各民主党派领导人继续会谈,准备新政治协商会议。夜里便埋头写作,通育达旦。6月15日,毛泽东在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上讲话,郑重声明:
“任何外国政府,只要它愿意断绝对于中国反动派的关系,不再勾结或援助中国反动派,并向人民的中国采取真正的而不是虚伪的友好态度,我们就愿意同它在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