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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月贻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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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贻香虽是第一次听说这借阳之术,但听他说得句句在理,由不得自己不信,不禁颤声问道:“借阳之术……你是说撕脸魔杀人的目的,便是为了那什么内丹?”

    言思道点了点头,沉声道:“用此方法炼成的内丹,虽是养成于他人体内,却是以施术者自己的真气为根源,服食之后绝无排斥,功力立增。虽然此法虽然对施术者百无一害,但那内丹却是极难炼成,不但对受术者先天体质的要求极高,还与受术者后天的际遇有关,因此很少有人愿意花心思去施展此法。”

    “然而这老道士功力极深,门下又有成千上万的信徒,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只需在画符治病时,暗中对那些信徒注入一缕真气,施下此术,待到数年甚至十多年后,再进行筛选,找出有望养成内丹的受术者,继而从他们体内取走内丹。”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脸上居然露出一片悲愤之色,沉声说道:“由于那内丹难以炼成,大多数时候只能空手而归,所以这老道士恼羞成怒之下,探入口中取内丹的那只手便顺势发力,将受术者的脸震裂,成了名动一时的撕脸魔。”

    这就是撕脸魔一案的始末?谢贻香回想起徐大人说过,缅榕曾服食过希夷真人的符水,只怕就是在那时候,她便被施下了这等邪术,所以才导致了近日的杀身之祸。这想法一出,谢贻香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相信了言思道的说法。

    只听言思道又说道:“三小姐可还记得,那些死者的致命伤是被封住华盖、巨阙、气海三大要穴,阻碍了气血流动,导致其缓缓死亡,那便是这希夷真人为了在此期间内取出死者身上的内丹。至于他那诡异的封穴手法,恐怕那也是西域欢喜道的功夫,所以未曾在中原武林中显露过。此外你曾说过,撕脸魔的内劲是先柔后刚,却不正是道家那‘聚如清风,放如奔雷’的要诀?何况放眼当今天下,若非是眼前这百年老妖亲自出手,那撕脸魔又怎会来去无踪,不留下一丝痕迹?”

    听到言思道这一大番理据,谢贻香心中逐渐开朗,仿佛疑云尽消。回想起宁萃说过,当年在父亲和毕无宗的联手之下,这老道身受重伤,甚至损害到了经脉,如今却恢复了功力,甚至比以前还要精进,原来是用了这般恶毒的借阳之术。

    然而她心中还是有些疑问,不禁问道:“那……莫非他选中的这三十七人,也就是被他杀死的三十七人中,一颗内丹都没找到?”按言思道所说,希夷真人是没找到内丹,这才将被害者的脸撕裂开来的,那要是被他找到了又如何?

    言思道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谢三小姐,亏你也是习武之人。若是你丹田中的真气被人抽空,一丝不剩,那你会怎么样?”

    谢贻香微微一怔,说道:“丹田中的真气……那怎么可能,即便不是习武之人,丹田中或多或少也会积存一些真气,怎么可能是空的……”她心念一动,随即补充道:“若是丹田中的真气真被抽空,只怕那个人也要形神俱灭了。”

    言思道点了点头,叹道:“形神俱灭,不错。那受术者体内炼成的内丹,便是他丹田内所有真气凝聚成的有质之物,一旦被撕脸魔取走,立刻便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若是想知道他窃取了多少颗内丹,恐怕只能去查一查最近有多少个太元观的信徒无端失踪。”

    谢贻香缓缓摇了摇头,原来死者都是太元观的信徒,而被这希夷真人以“取内丹”为名所杀害。看来宁萃偷偷抄写出的那份名单,只是提醒了自己死者乃是太元观的信徒,倒不是皇帝派人所杀害了。

    相通了这一连串的事,谢贻香不仅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心中再无疑问。想不到世间居然会有如此诡异可怕之事,她此刻的脸色已是说不出的难看,怒火焚烧中缓缓踏上两步,对席地而坐的希夷真人说道:“既然真相大白,劳烦道长跟我回刑捕房。”

    她话一出口,心中却忽然莫名地一跳,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回想起城西那秃顶老者的话,似乎就在自己耳边回荡起来,反复念道:“捕兽于渊,求鱼于天。功负力捐,无罪不冤。”

    然而此刻的谢贻香也顾不得许多,眼见希夷真人依然闭目不答,他身旁的大弟子无霞子已沉着一张脸,大声喝道:“你这巡街公差,当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即便如你所言,也是无凭无据,就算是皇帝老儿亲自前来,也休想将我师父带走问罪。”

    谢贻香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起来,淡淡地道:“自古以来,我刑捕房但凡缉凶归案,几时要过什么凭据?那撕脸魔先后犯案三十七次,你师父若是能证明自己每次都不在现场,那倒还有得查。倘若这三十七次案发时,他有一次交待不清自己的去向,那便等着升堂定罪,开刀问斩。”

    无霞子还没答话,一旁的无绛子猛然跳了起来,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刑捕房,老子先一剑宰了你。”

28 纷别出鞘慑群豪() 
这无绛子虽身在道门,言谈举止却是粗俗无比。他话音一落,腰间宝剑已离鞘而出,手腕抖动间只觉寒光一闪,剑已刺出,却是朝言思身上道刺来。

    原来无绛子虽然脾气暴烈,却也不笨。那谢贻香好歹是大将军之女,若非万不得已,还是莫要伤害得好。相比起来,眼前这个公差却是弱不禁风,又将自己师父弄成重伤,他早就萌生出了杀意。

    此刻他这一剑出手极快,剑光如水一般流转,顿时便将言思道浑身上下都笼罩于其中,只待内力一吐,便要将言思道绞为碎片。然而言思道也是反应极快,他见无绛子出剑之前若有若无瞥了自己一眼,便心知不妙,立刻惊呼道:“三小姐救命!”话音刚落,无绛子的剑已刺到眼前。

    这一路行来,谢贻香不知不觉中,已将言思道当作同伴,当此时刻哪还记得他是朝廷重犯的身份?眼见无绛子的剑招毒辣,她毫不思索挥出手中的乱离,接连使出“乱红飞过”、“乱云飞渡”、“乱琼碎玉”三招,两守一攻,将无绛子这一剑化解开来。

    无绛子见这谢贻香不过是个小女孩,却能出刀化解掉自己的攻势,还能回击出一招,惊异之下不禁勃然大怒,一时间哪还顾得上什么大将军之女,当即扬声喝道:“好,就让贫道看看刀王的传人能有几斤几两。”

    他嘴里怒吼,手中宝剑成圆,化为太极之势。继而生两仪、变四象、成八卦、转六十四卦,顷刻间便将谢贻香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封得密不透风,竟是将一套以慢打快的“玄牝之剑”,疾风骤雨般地施展开来。谢贻香心知遇上劲敌,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将自己那套‘乱刀’尽数使出,以快打快,见招拆招,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无绛子手中的宝剑。

    两人身影极快,弹指间便拆了上百招,场外众人只能隐约看出有一道绯红色和一道青灰色纵横飞扬,在殿中相互交织出一个大圆来。但听刀剑相交之声“叮叮当当”不绝于缕,越响越快,到最后居然区分不出声音之间的间隔,化作一阵“叮……”的长鸣,震得众人耳膜刺痛。

    那无霞子本是守护在希夷真人身旁,此刻眼见谢贻香被无绛子绊住,当拔剑在手。他为人甚是阴险,脚下一滑,竟是向场外的言思道游走过去。

    言思道早就将每个人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有防备,立刻跳开几步,躲到了激战中的谢贻香和无绛子后面。无霞子急忙提剑绕过场中两人,却见言思道脚步不停,也跟着他绕起圈来,始终让激战中的谢贻香和无绛子两人隔开自己和无霞子。

    无霞子绕了几圈,心感烦躁,恶念顿生。他猛然挺剑刺出,向场中的谢贻香刺去。

    莫说谢贻香此刻正苦苦招架无绛子的攻势,心无旁骛,就算她早有准备,也缓不出手来应付无霞子这记偷袭。无霞子眼见自己就要得手,心中暗喜,却突然觉得手中一空,他原本握在手中那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竟然凭空消失,不知去向。

    以无霞子的武功,居然莫名其妙地弄丢了自己手里的宝剑。他大惊之下,急忙使出一招“御风而行”,向后飘出数丈,背心重重地撞上了三清神龛。却见被自己撞落的漫天灰尘中,一个白衣青年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了三清殿中。

    之所以说毫无征兆,是因为至始至终,无霞子根本没有发现这白衣青年的到来;而理所当然,却是因为这白衣青年浑身上下一动不动,将自己的气息溶入了整个大殿之中,仿佛自恒古时便站立在了那里。

    那白衣青年约莫二十多岁年纪,两道剑眉入鬓,一双凤眼生威。此刻他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正捏着一柄宝剑的剑尖,如同拈着一支花枝般轻柔——无霞子立刻认出,那正是从自己手中消失的宝剑。

    无霞子自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从没有人能将他的剑这般无声无息地夺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望见那白衣青年腰间的黑鞘长刀,脑海中念头飞转,立刻想到了一个名字,缓缓问道:“来的可是‘江南一刀’先竞月?”

    那白衣青年并不作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抬手,便把无霞子的宝剑丢回到他脚下。

    无霞子只觉浑身一片冰凉,来的果然便是那名动天下的先竞月。方才对方这手夺剑的功夫虽有偷袭的嫌疑,但他将宝剑丢还这一举动,却又显露出大将风范,甚至还狂妄得紧,无礼之极。

    虽然受到这般羞辱,无霞子却知道先竞月的名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缓缓弯下腰来,拾起自己的宝剑,伸手一抖,摆出他平生绝学“海雨天风剑”的起手式来,沉声说道:“贫道……”

    他刚说得这两个字,先竞月见他剑已在手,招已成形,便踏上一步,拔出腰间的长刀向他当头劈下。

    他这一刀并不快,甚至没有刀光,没到刀风,没有刀意,更没有刀气。那把刀的刀身也是漆黑色的,不知是乌钢还是玄铁铸成,细看之下,刀刃上还隐约有几个小缺口,正是先竞月那把赖以成名的“纷别”。

    他这一招并不复杂,甚至没有变化,没有花俏,没有后招,更没有玄机。这一招只是普通到极点的一招“独劈华山”。但凡是用刀之人,所学的第一招刀法,便是这“独辟华山”了。

    面对先竞月这一刀,无霞子在顷刻间便已想出一十三种破解的方法,然而眼看对方如此嚣张,自己无论如何也决不能在气势上先输一截。当下他也是一剑刺出,以硬碰硬,正是他“海雨天风剑”中最凶狠的一记杀招“飘风骤雨”。

    他这一招“飘风骤雨”后发先至,先竞月的纷别还高举在半空,无霞子手中寒光迸发,宝剑已率先到了先竞月咽喉之处。却见先竞月漫不经心地伸出左手,也不见他有什么奇特的手法,拇指和食指便捏住了无霞子的剑尖,毫不费力地将剑夺了过来,随手扔在了一旁,和之前夺剑的手法一模一样。

    无霞子还没来得及对眼前的变故做出丝毫反应,先竞月的纷别已当空劈落,随之收刀回鞘,再不多看他一眼。

    无霞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左手捏着剑诀,伸出的右手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一道红线缓缓从他胸前的道袍上浸渍出来,但听几声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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