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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毒婆突然发现僵尸一般的赵缘站在他床边,口中的白沫竟然已经滴在她的大腿上。随着毒婆的一声巨喝,赵缘如同木头一样被从窗户被踢了出去,在院子里滚了滚然后不动了。
“老婆子别把他打坏了,那样就没有玩具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在厨房的鬼医叹了口气说,本来医治就有很大难度,如今他这个霸道的老婆又给他加大难度了。作为男人既得下得厨房也得上得厅堂,男人苦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鬼医对赵缘全方位的进行了医治,先是把赵缘泡在一个大药缸里,药缸的下面架起熊熊大火。冲天的药味弥漫整个院子,赵缘被人剥的一丝不挂,如同被煮了一样。
火很旺,很快药缸变的红了起来。药缸的质地很奇怪,不是铁的,不是陶瓷的,非金非玉。药味扑鼻,可缸里的赵缘已经一个小时了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头子,需要多少时间啊,这个小子浑身黑黑的很难看,我加些漂白的药物好吗?”毒婆说着顺手扔进去了一些植物,很妖艳的植物。
“你你”鬼医有点说不出话来,这搞什么乱啊,药物成分都改变了,怎么掌握火候啊,真拿这个老婆没有办法。鬼医很多年前就发现,男人只有结婚就走入了坟墓,走入的坟墓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失去了男人的灵魂。女人真是特权动物,鬼医发誓下辈子做什么也不做男人。
“我怎么了,你到是说话,这样需要多长时间啊?”毒婆笑着说,出奇的温柔。
“哎,得七七四十九天,这个小子身上的翡翠蚂蚁的毒才可以初步迫出,只要这个小子在这段时间身体没有变得通明,他的命就捡回一半了。然后我用药膏法将体内余毒清尽,再用神灵法把他的理智恢复,如果这样还不行,这个黑老头死定了。”
“什么黑老头,这个老头马上就要变得比大白兔还要白了,你干活吧,我去睡觉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招呼我,有什么事情也最好不要招呼我,我最讨厌别人在睡觉的打扰我了。”毒婆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了。一会儿,屋子里面传出巨大的鼾声,很是惊人。
“什么别人,我是你老公啊,怎么跟劳工似的”鬼医小声磨叨着,表情很复杂,样子既是无奈,又是愤怒,还有更多的爱,有着割舍不掉的情。
红火烧的变白了,白火变的更艳,药缸的颜色也跟着变了又变,最后终于在鬼医的控制下颜色恒定起来。药缸里的赵缘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皮肤好象白了很多,肌肉看起来有点生命力了。鬼医扒开赵缘的眼皮,拉出赵缘舌头,就好象看牲口一样,不时的往药缸里加些不知名字的药材,神情很专注,也很投入。这一刻的鬼医,孩子般面孔竟有一种很成熟的感觉。闪动光芒的眼睛流露出善良的目光,有些象神。不,绝对象救死扶伤的白衣使者,把生命挽留在人间。
毒婆很能睡,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停止过鼾声。鬼医还是很有精神,他也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睡觉了,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对于一个高明的医生遇到如此情况的患者是他的机会,也是他的挑战。一个自信的医生喜欢遇到疑难杂症,只要医治了这种患者,他的医术才有可能进一步提高。真正的医者对医术的钻研也是疯狂的,做前人所未做,能前人所未能,这是追求也是目标。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鬼医为了追求医术的最高境界付出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他曾经就是为了了解人体的结构,曾经连续解剖了18人。中国传统医学讲究经血脉络,人死了这些东西就很难查到,鬼医一口气解剖了18个活人。他不断研究着活人在解剖中的各种反应。正因为他的疯狂,他的成就也是疯狂的,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一个感染上必死瘟疫的村子的人都救活。为了更好的研究医学,鬼医曾经在坟地里住了10年,他的名字也是那个时候有的。鬼医已经忘记了他本来的姓名,他忘了很多东西,但他忘不了自己对医学的钻研,看到从没有见过的病症,鬼医就象吸毒者见到海洛因一样,无法抵抗的诱惑。哪怕是这个人根本就是他仇人,他也会先救好这个人,然后杀了他。鬼医看到赵缘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可以救回赵缘,但经过老婆的挑衅,他突然发现这是他在医术领域里前所未有的挑战。赵缘的这个状况就是没有死也是很难救的,更何况从一般的医生角度已经死了一天的人,治疗这样的病人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鬼医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天才的成分。
赵缘还是没有清醒,已经四十七天了,只是皮肤变得如同婴儿一样的有生命力,皮肤里散发着孕育新生命的味道。药缸里的药水换了八十次了,再换最后一次就完成了这个疗程。鬼医精力依然很充沛,他才睡了不足10个小时,对医学的追求,他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境界,哪里会注意到自己多日来很少睡觉,哪里注意到自己这些天已经瘦了很多,连头发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毒婆终于醒了,她一觉睡了四十七天。如果世界上有睡觉大赛,毒婆肯定能拿第一。其实毒婆在能睡觉也不能一口气睡上这么多天,实际上是修行的人每个人身体到一定的时期,就会对食物产生厌烦,身体会自动走入休眠,可以数日不吃不喝。但象毒婆这样打着呼噜睡觉的方式也能坚持这么久就是很惊人了,这多少与身体和环境有关系。这个小谷本来就处处古怪。
“大梦谁先醒,平生我自知。草庐春睡夜,窗外日迟迟!好觉啊,老头子你辛苦了。”毒婆念着诗起床,没有想到这个表面粗鲁的老太婆还有几分文采。
“哎,老婆子,你现在睡觉越来越长了,我睡觉越来越少了,我们的身体都已经无法见强光了,我不知道我们还可以坚持多久。也许,我们的大限的日子要到了,整个肉体要破灭了”鬼医叹了口气说。
“老头子,人必然要死,我们本来就违反了自然界的规矩,能够多活这么久已经是赚到了,我们还苦恼什么。百年夫妻已经不容易,更何况我们在一起走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象我们这样的妖怪早晚会遭到老天的惩罚,我们还是想玩就玩,想乐就乐吧!”
“人生当歌,醉梦几何,快意生平,夫负何求哈哈老婆帮我完成这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两天,用不了一个月,包你有一个活蹦乱跳的玩具,这次我们得好好玩玩!”鬼医忽然笑了,手中金光巨闪,整个火焰变成金色。
“哈哈,这才是我的老头子”毒婆也开始忙活起来。
很快的两天过去了,赵缘身体已经如同玉一样的洁白,眼皮也不时的能动弹一下。
“老头子,这个浑身雪白,眼皮也动弹了,应该好了吧?”毒婆问。
“没有,现在这个小子的毒在在皮肤上了,你没有看到这个小子感觉象翡翠一样,不是你的漂白药他应该是绿的,他的血管现在都浮出了皮肤,如果我们控制不好的话,这个小子会血管爆裂,全身化做脓水。”
“没有想到翡翠蚂蚁这么毒,无法能够养这种蚂蚁,一身的功力应该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也许我们也不是对手了。”毒婆感叹的说。
“哈哈,那有什么,最后他如果不死,不还是要和我们一样,终年不敢见强光,身体逐渐的枯萎,成为老妖怪一样的人物吗!”鬼医笑着说,从医生的角度这些人都违反了生存的法则,最后必然都走入同一道路,象妖怪一样的活着,那也只不过在坚持,活的越久死的就越惨。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赵缘被全身包住了药膏,如同被装进麻袋一样,只有一个头留在外边。赵缘的眼睛已经可以睁开,只是很空洞,根本看不到生命的感觉。
“老头子,奇怪啊”
“怎么了老婆子?”鬼医担心的问,抢救赵缘对他是一个挑战,是一个99%失败的挑战。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小子按着他预想的速度恢复,难道在这关键的地方出什么麻烦了。一旦这个时候出麻烦,即使他这个鬼医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可想了。
“这个小子看起来,也就60岁,可经脉的感觉还不到30岁,如此奇怪,不可思议啊。哈哈,这个黑老头,变成了百老头还很漂亮啊,比老头子你看起来有男人味。老头子你怎么看都象小孩,象我的孩子啊!干脆,我和这个小老头做夫妻,你做我们的儿子怎么样?”毒婆说着说着,开始胡说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
“是啊,这个老头很奇怪,我也正研究呢。这个老头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也就是这强大的能量才让我有机会救回他的命。”
“什么?你要和他做夫妻,我做儿子岂有此理”鬼医才反应过来,气得直哆嗦。
“呵呵,老头子开玩笑呢。不过这个小老头确实很标准”毒婆笑着说,手还不停的抚摩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边的赵缘,就象色狼见到美女的感觉。
“哦!”鬼医不在说话,回到房间一阵翻腾。一会儿,拿出一颗精光闪闪的丹药出来。
“老头子,你干什么啊,不是说这个小子的脸不包起来了吗,你怎么还是包起来了。”
“哦,对病人有好处,也省着你看到这个帅老头的脸整天胡思乱想。”
“哈哈,老公你还会吃醋啊,以前你怎么不这么大醋味。”毒婆眯着眼睛问鬼医。
“废话,以前你竟接触那些狼啊兔子啊,即使有人来,也比较丑陋。难道我还担心你和狼有私情啊,人与兽根本不可能的”鬼医小声的说着。
“你这个臭老头说什么呢?敢再重复一遍吗?”
“不敢!”鬼医回答的很干脆。
“呵呵”毒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别闹了,我帮你干活。我们夫妻了这么久,能够在这山谷陪伴我的只有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对年轻人没有兴趣的。”毒婆接着说。
鬼医不断的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撒在赵缘的麻袋般的身体上。场景很奇怪,液体落到赵缘身上就不断的化成白烟飞去。头部是用另一种不致名的液体浇灌的,液体一接触赵缘的头部竟然化成绿气。赵缘的两只眼睛竟然在绿气中发出诡异的光芒,和先开始的中空洞的感觉决然不同。
“老公,你还有两把刷子啊!”毒婆脸上出现佩服的神情,鬼医的竟然把毒药也当作了治疗的圣药。本来以毒攻毒是他毒婆的强项,毒婆这一刻忽然发现鬼医竟然用的要比她好,调制出来的毒液她竟然无法看出什么名堂,而且效果之快也令人惊讶。
“何止,我至少有三把刷子。”鬼医毫不谦虚的说,能够得到他这个母老虎一样的老婆的夸奖,他感觉高兴极了。这些天辛苦的疲倦感觉也随着老婆的夸奖而很快的消失了。
“臭美,三条腿你到有,而且都不牢靠了,站都站不稳了!”毒婆笑着骂道。
“哎,你老婆子上下两张嘴怎么说怎么是哈哈”
“讨厌,你以后不想上床了”毒婆脸色竟然出现罕见的红色。
“哈哈”
鬼医心情愉快之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团白气、一团绿气很快掩盖住了赵缘的身体。在雾气中只看的出赵缘那野兽般的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而且越来越亮。
鬼医越来越专注,现在眼睛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