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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悄然过去,转眼间已经是第五天了,宇墨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长衫,也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哪里得到的白玉束冠,简简单单的清理了一下,宇墨本来就长的玉树临风,如今稍一打扮,只怕是徐娘半老都会为之倾倒。
宇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此坐实在穆天华心中二世祖的形象,这样子穆天华至少不会忌惮自己,扬手打出一道法决,攀附在洞府大门的雾气向四周散开,宇墨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刚一出门,宇墨就愣了一愣,只见洞府两侧各站着三名小童,各个身着正装,恭敬的站在那里,见到宇墨出来,更是齐声喊道:“弟子们恭迎师叔。”
宇墨本来有些转不过来,可是一想到这是迎接玉观音的阵仗,不禁莞尔一笑,当先一个小童走到宇墨身前,低着头,声音糯糯的说道:“师叔,宗主和各位师叔都在正殿等着师叔,请师叔上软撵。”
看了看面前装饰华丽的撵驾,宇墨无语的抚着额头,自己求玉观音助自己,不知道是对是错,本来今天的主角,应该是穆天华,可如今的自己,不是把他的风头全抢光了吗。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山上而去,声势浩大,路过的低阶修士看见软撵中的宇墨,全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恭敬的弯下身子。
两个时辰之后,软撵终于到了山顶的正殿,轻轻的扫了一眼,宇墨发现平日里全无半点人气的殿堂,已经人群如海,一道冷光射来,宇墨循着视线望去,发现是站在人群中的穆天华,正噙着蔑笑,冷冷的看着自己。
目灵宗宗主穿着一身道袍,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只见他一见到宇墨的软撵,立即停下和几个友人的攀谈,快速的朝着宇墨奔来,人还未到,爽朗的笑声已经传到了宇墨的耳边:“师弟真是让师兄我好等啊!前几日听到师叔的召唤,说是庆功宴由师弟你替师叔出席,一切按照师叔的规格对待你,这可是让师兄我无所适从啊。”
宇墨微笑的看着疾驰而来的宗主,脸上一片娴静:“师兄真是折煞师弟我了,我也是奉师命行事,半点由不得自己啊。”
第227章 再见穆天华()
宗主也是心机深沉的人,虽然对宇墨练气期八层境界的小子就有如此大的声势感到不满,可是面上还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满,宗主听完宇墨的话,颇有些惭愧的说道:“以后这目灵宗可就要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撑起来了,师兄我们都老了啊。”
宗主又和宇墨寒碜了几句,就被他身边的一个冷面男子叫走,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宗主去处理,宇墨乐的清闲,宇墨眼角四处乱看,发现人群中有几个不是目灵宗的修士,修为最低的也是筑基初期的境界,想来是其他两宗赶来见礼的,他们几个都好奇的看着宇墨,想不出来怎么一个练气期的弟子竟然有着连目灵宗宗主都不能比拟的仗势。
被人群围着恭贺的穆天华,一边跟四周的人客气周旋,一边往宇墨的方向挪过来,宇墨瞅了眼,耻笑一声,坐到大树下的树荫下,闭目养神,片刻后,讥讽的声音便缓缓传来:“我以为师兄是要在洞府里老死一生呢,没想到多年不见,修为也高了不少吗!”
宇墨睁开眼睛,双目中满是不可遏止的怒气,这是宇墨装出来迷惑穆天华的,只听宇墨狠狠的回道:“我今日是替师尊来参加这场宴会,你的嘴巴最好牢固些。”
穆天华微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宇墨:“师弟我以为,师兄你气节高尚呢!没想到也是靠着师祖才能苟活到现在。”穆天华忽然低下身子,凑到宇墨耳边:“我跟你说过,如果不是靠着你们白家的福荫,你能如此顺风顺水吗。”
宇墨没想到穆天华对自己的成见如此之深,只能不住的摇头:“师弟你此言差矣,师兄我如果资质不好,即使是我白家老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的。”
穆天华却不想和宇墨多说什么,只见他看着大树上的叶子愣愣发神:“是啊,家族出来的子弟,总是比散修有更多的束缚,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凭什么你如此风光,刚一入门,就被祖师收入门下,练气期五层便拥有自己的洞府,我不服,我要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穆天华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孔已经有些扭曲,就连双眼都微微泛红,显然对宇墨恨之以及。
宇墨站了起来,拂去肩头的落叶,淡然的看着穆天华:“仇恨只会让你的修为寸步不前,如果你一直心存芥蒂,只会造成往后的修为停滞,随时可能被心魔入心,那就无药可救了。”
穆天华没想到宇墨非但没有对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生气,反而对自己说出这么高深的话,这些话可不是一个练气期弟子能够感悟到的。
穆天华疑惑的看向宇墨,脸上都是探究的神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墨看着四周渐渐往殿堂里凑得人,声音清冷:“这就看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了,你明白了,就是至理名言,不明白,将来定是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穆天华还想再问什么,殿堂的钟声却适时的响了起来,穆天华面色一变:“糟了。”就急匆匆的往大殿奔去。
第228章 八年()
庆功宴热闹非常,三宗的人也来的许多,只是宇墨对这种喧闹的气氛很是厌恶,所以在代表玉观音致辞之后,宇墨就不注意的悄然离开。
宇墨不知道,自己在庆功宴上和穆天华说的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或许是你死我活,或许是冰释前嫌,可是宇墨相信的是,即使穆天华恨自己入骨,也会用最光明正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不期然的想到秦云峰那壮硕的身材,宇墨觉得这个貌似忠诚的人,其实才是最可怕的。
目灵宗依旧在每日的晨起晨落中开始、结束,每个人依旧忙忙碌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是在穆天华筑基后的三年后,秦云峰因为一次外出任务,立了大功,赐了一颗筑基丹,已经筑基成功,当闭关的自己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是眼皮跳了一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时间快速的流失,一晃眼已经八年,宇墨在一年前,适时的显露出练气期十一层的境界,这让奉玉观音之命前来探望自己的黄执事膛目结舌,却似暗自松了口气。
如今已经是第八年了,距离玉观音说的要自己筑基成功还有一年时间,宇墨在第八年的时候,把筑基初期的封印解除,此时的宇墨已经是筑基初期的高手。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黄执事老早的就在宇墨洞府外等候宇墨,自己这次前来,其实是奉了玉观音的命令,要自己来确定宇墨是否筑基,黄执事想不通,一直与世无争的师傅,怎么会对宇墨如此看中,虽说他是白家老祖的嫡系子孙,可是这种关心程度,实在是超出自己的想象。
洞府的门吱啦的开了起来,一个俊雅的黑影从洞里走出来,正是八年来从未出过洞府的宇墨,一直以来,宇墨都在外面声称自己是靠着辟谷丹才能维持日常的需求,这招也瞒过了大家的耳目,毕竟苦修之士在修仙界并不是新鲜事。
黄执事的目光只是在宇墨脸上略一扫过,神识一扫,黄执事惊得说不出话来:“师,师弟,你真的筑基成功了。”
宇墨含笑的点了点头,目光确实比之之前清澈了许多:“劳师兄这多年的照拂了。”
黄执事羡慕的看着宇墨,表情显得委屈之极:“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师弟你短短十多年已经筑基成功,师兄我可是历经三十年方才筑基,用的时间多你数倍。”
“人各有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强求不得,对了师兄,你今日怎么会来到此处。”
黄执事这一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师傅说,算算时间,你也该筑基成功了,让我来看看,我开始以为师傅在开玩笑,可是如今一看,倒是自己坐井观天了。”
宇墨摇了摇头,摸了摸脸颊:“我前几日就已经筑基成功,只是不想太过张扬,如今看来,是不能在呆在洞府里了。”
黄执事嗔怪的看着宇墨:“别人筑基,恨不得在别人面前炫耀一番,你倒好,自个躲起来,打算孤芳自赏啊。”
宇墨无奈的抚着额头,颇感无语。
第229章 前因后果()
与宇墨寒暄了几下,黄执事就请辞离开,看方向赫然就是玉观音的洞府,宇墨这么急的筑基,其实有多半是想知道玉观音急切的希望自己学成襄水决和筑基的原因,如今看来,时机是刚刚好了。
山顶的密林深处,黄执事在玉观音的洞府前来回踱步,看样子,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见这个深居简出的目灵宗金丹老祖。
随着那个小童往里走去,入目的依旧是那成峦叠嶂,隐约可见那个石床上静静端坐的妙曼女子,女子冷冷的瞥了一眼黄执事,语调中有些几不可闻的不满:“黄三儿,你向来稳重,怎么今天如此急躁的要求见本座,难不成有外敌入侵,或是你已找到自己修为停滞不前的原因了。”
黄执事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惭愧的低下头:“弟子此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和师尊说,不想打扰了师尊清修,真是罪该万死。”
女子玉臂轻抬,石床上的纱幔被一阵微风轻轻卷了起来,露出了三十开外却依旧如花似玉的玉观音:“有何事,你姑且说来,如若不是我关心的事情,就凭你不经召唤,私自前来,本座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黄执事身子往前一倾,“启禀师尊,那白小子,已经筑基成功了。”
听到这句话,面如冷霜的玉观音也露出动容的神色,眉头挑起,殷红的嘴巴张合开来,半响呐呐不语:“我以为还要两年时间,没想到,那白青冥倒没让本座失望了。”
玉观音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双目不经意的放的柔和,把黄执事遣退之后,玉观音抬头看着天空,嘴唇颤抖:“我不能保住你,可是你的后人,我是断然不会让他们绝了的。”
玉观音整了整衣衫:“羽音,把白青冥给为师叫来。”
转眼间,已经第二天了,宇墨独自一个人悄然的离开灵武山,往西北方向飞去,就在昨日,玉观音召见了自己,说出了让自己修炼襄水决和要自己十年之内筑基的原因,这是一段哀怨的故事。
玉观音原名玉兰,是塞外古镇,马巷镇的大户人家,因为天资聪颖,自小就被一个化外高人收为门徒,从此潜心修炼,短短三十年就修成筑基初期的修为,可谓是惊人之极,由于修仙者容貌衰老的比常人晚,加之修习的法决有驻颜的功效,年过三十的玉兰依然是十五六岁的烂漫摸样,一次回家看望自己的父母,在路上遇到一个为母亲求医的书生,可是那个老妇人垂垂老矣,竟是生死一线之间了,看见男子为了自己的母亲甘愿为那些虚伪的大夫下跪,玉兰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
“你为什么想救她。”玉兰指着老妇人,声音甜美。
书生抬起头,看了玉兰一眼,随即低下头:“姑娘这句话真是好笑,自古以孝为先,父母卧病在身,孩子自当要尽力而为,如若置之不理,岂非畜生。”
玉兰三十几年来无波无澜的心被这个男子深深的震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