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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大帝-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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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夫死后,灌强遵循父亲遗愿,将一部分田庄散于当地百姓,每年收取适量租赋,其余则自己料理,虽不能与当初相比,却也广厦连连,花木葱郁。而李广自从上次被贬为庶人后,已在此闲居许久了。

此时正是初冬季节,鲸鱼沟已是落叶满地。草枯了,叶落了,野猪、黄羊、虎豹、锦鸡和野兔便无法再隐藏在密林之中,因此,这也是狩猎的最好季节。

还在辰时的时候,李广就喊起了贪睡的灌强,他们来到后院剑来刀去地比试了几十个回合,额头的热气早已驱除了晨霜的寒冷。“贤侄的刀术近来有不少长进,不过比起你父亲来,还相差甚远啊!哈哈哈!”

“还请叔父指点。”

“刀之利,利在砍,而刀之用,在勇猛快速。贯于其间者,惟气耳。气之贯,在意。惟意立则气守,意立则力聚。力聚而势猛,势猛而敌惧。贤侄可再来一遍,老夫在一旁观看。”

灌强依照李广的指点,重新演练一遍,招招有序,猛而不乱。他舞到兴头上,便朝沟边一棵柿树劈去,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枝被拦腰斩断。李广看了,频频点头道:“贤侄果然一点即通!如此,你在战场上、万军之中取匈奴首级,也易如探囊了!”

灌强收回战刀,连连道谢。

李广笑道:“若说言谢,老夫不知要谢贤侄多少次,老夫一介庶民,蒙贤侄关照,一直在此如闲云野鹤,倒也清静多了。”

灌强知道李广又想起了往事,忙接话道:“叔父为何又生此哀叹,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者,乃在天时地利耳。既然时不我与,何不让自己心平气和,也不至于徒生烦恼。”

“贤侄所言甚是!相较你父,你要儒雅不少。”

“家父之所以为人算计,所失在于知书甚少,他要小侄多习儒家典籍,近年来也稍有体会。”

李广顿时觉得灌夫比自己清醒,自己只知道让几个儿子习武演兵,何曾想到让他们读书呢?

这时候,灌强已将刀入鞘,他望了望对面的原头,太阳刚露出一张红脸。

“今日天气晴好,叔父若是有意,不妨到沟中狩猎如何?”

“如此甚好!若是再不找个猎物射射,老夫的箭簇都要生锈了!”

灌强心里感慨,在与李广朝夕相处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知道李广虽然被贬为庶人,但他的心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军营。与其说是去狩猎,不妨说是让他过过打仗的瘾罢了。

早膳很简单,但也不同于一般人家,桌上总有时令菜肴和野味,这次还煮了酒。考虑到要去狩猎,灌强只向李广敬了两杯,之后就频频劝他吃菜。李广的心里暖烘烘的。

多年军旅奔波,使李广没有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庄园。烦闷了,他就到蓝田来住些日子。多亏了灌强的悉心照料,才使他排解了闲居的寂寞。看着灌强大嚼大咽的样子,李广的眼睛有些发酸,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他不禁感慨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自己已白发皓首了。如果再不为国家效力,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前几日小侄回到京城,到府上看望了叔母,叔母说李敢兄从代郡来书,向叔父问好。叔母已回了信,说叔父在蓝田乡间过得很好,要他安心戍边。”

“唉!这也是无奈之举啊!老夫哪是过消闲日子的人呢?不上战场,老夫浑身的筋骨都不舒服。”

“小侄还听说,最近又要打仗了。”

李广眼里立时有了光彩,问道:“快说,谁奉命出征?”

“听说是车骑将军卫青。”

“为何老夫……”话说到半截,他就打住了。是的,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现在是庶人,还有什么资格期待皇上的征召呢?

“希望卫将军能旗开得胜!”

“小侄不解,匈奴人在渔阳、辽西杀掠我边地军民,皇上却让卫将军出云中、陇西,不知这是为何?”

“兵法云,途有所不用,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所谓不用其途,非不行也,乃另择其道,迂回而为之。所谓军有所不击,非不击也,乃避其锐而击其弱者也。去年,皇上派遣卫将军出雁门,斩首数千人。今年,匈奴就入辽西,其必有所备。而白羊、楼烦两部却从未与我军接战。皇上权衡利弊,出兵云中,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实为上策。”李广论起兵来侃侃而谈。

这时候,家丁拿来弓箭,李广抻了抻弓弦,接着道:“皇上这才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老夫料定,卫将军此去必获全胜。不过那是朝廷的事情,我们还是打猎去吧!”

两人正要出门,只见守门的家丁急忙地跑进来禀告,说门外来了两个人,正打听李大人的住处。

灌强立即警觉道:“叔父不妨暂且一避,待小侄前去应付。”

李广摆了摆手:“人家声言要找老夫,老夫怎么能不见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出去见见吧!”

他走过庄园的萧墙,就见家丁引着两人进来了。这不是未央宫的黄门么?后面跟着未央宫的禁卫。李广赶忙上前作揖道:“公公为何来了?”

“恭喜卫尉大人!”在未央宫的日子里,李广与黄门们相处甚好,他们一直都称李广为卫尉。

一干人来到内庭,黄门便宣达了皇上的旨意。灌强听明白了,皇上要起用李广,但是只给了个右北平太守的官职。他愤愤不平,正要说话,却被李广用眼神制止了。

喝过乡间甘甜的茶水,黄门告诉李广,韩安国在疆场病逝,临终时留下奏疏,推举他担任右北平太守。李广一时伤感,禁不住唏嘘不已。看着日近中天,黄门起身告辞道:“边关事急,请卫尉大人稍微收拾一下就回京吧!”

“还收拾什么?这两年老夫闲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老夫这就随公公回京!”

灌强急道:“右北平路途遥远,事情也不在这一两天,叔父不妨与公公暂住一天,明日回京不迟。”

“韩将军对老夫有举荐之恩,如今他为国殉职,皇上要老夫主持他的葬礼,这是一刻也不能耽搁的。贤侄,你还是速备马来吧!”

灌强见留不住李广,于是请求道:“叔父此去边城,当是建功立业之时。小侄不才,愿随叔父上阵杀敌!”

“那这庄园……”

“交给管家看守就是,叔父在这住了两年,家丁们武艺见长,护院看家足矣。叔父既然去意已决,就请先行,小侄稍事安排,随后就来!”言毕,灌强亲自到马厩去牵来了李广的战马。

与李广一起出生入死的战马似乎有预感,灌强刚刚解开缰绳,它就直向前院跑去,瞧见李广,它就“啾啾”叫个不停。

李广的手轻轻地从浓密的马鬃中滑过,深情道:“呵呵!你也闲慌了吧?”

他翻身上马,一干人飞马向长安方向奔去。

灌强站在庄头,望着滚滚而去的烟尘,远远地听到李广的声音:“贤侄!老夫在边关等你……”

第十五章 铁骑重击破楼烦

天下河水九十九道湾。

波澜壮阔的河水,贴着灵武县城向北而去,直到阴山南麓,才曲而东流为北河,勾勒出河南地辽阔的轮廓。

初春时节,蓝天之下,站在窳浑城头北望,阴山托起长城雄壮的躯体,蜿蜒而去。过了阴山,就是广袤的漠南草原,再往北,就到了匈奴的单于庭了。而白羊王和楼烦王的部落,就驻守在这方水草肥美的土地上。

他们和匈奴人并不是同一族群,在心理上始终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匈奴人也并不希望他们介入汉匈之间的战争,而只想让他们成为后勤物资的补给地。

在汉朝君臣的心中,楼烦人和白羊人是匈奴的旁系,所以汉匈战争的重心一直都在匈奴人所处的东线,汉朝虽从来没有将他们视作主要威胁,但从来也没有忘记他们的存在。

楼烦人和白羊人早已习惯与匈奴人一样将自己视为太阳神的儿女,可是匈奴人在单于庭举行祭祀仪式、祈祷祖先庇佑匈奴人草肥马壮时,却没有邀请白羊王蒲尼与楼烦王符离赴会。

不去就不去吧,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祖先,不去反倒少了许多进贡和那种貌合神离的不快。但是,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种族的根,他们在窳浑城外的草原上摆开了盛大的庆典场面。

月亮还在西天的时候,楼烦人已经拉开了狂欢的序幕。肥美的牛羊肉味和着马奶酒的浓香,在空气中弥漫,这欢乐的气氛催开了他们高亢的歌喉,数百人起舞的队伍绕着楼烦王符离的穹庐旋转——这是一个让人心醉的日子。

阴山高啊河水长

牛羊肥啊汉子壮

是太阳神给了楼烦人美丽的草原

是太阳神给了楼烦人温暖的阳光

是英雄的符离大王

给了我们幸福和安康

当太阳露出半个脸庞,草原沐浴在金色的霞光中时,就到了楼烦人和白羊人心中最神圣的时刻。在悠长雄壮的号角声中,符离和蒲尼走出穹庐,人群中立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大王!大王!”

女奴捧着银盆上来了,符离和蒲尼先后用从屠申泽里打回的清水洗了手,然后接过马奶酒,指尖蘸了蘸然后洒向天空。

太阳跃上草原边缘,普照世间万物之际,符离虔诚地朝着东方顶礼膜拜道:“神圣的太阳神啊!请赐给楼烦人幸福;圣洁的太阳神啊!请赐给楼烦人光明;英雄的祖先啊!请你们保佑子孙兴旺!”

在他和白羊王的身后,是齐刷刷跪倒的族人,他们将脸贴在大地上,感受着大地的脉搏。太阳温柔地将恩泽一缕一缕地投向他们,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虔诚。

祭祀仪式大约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人们又开始载歌载舞,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在这天,他们都表现出少有的阔绰与大气,他们把大块的羊肉塞到别人的手中,而后又把别人的敬酒大碗、大碗地灌进自己嘴里。

“喝!喝他个昏天黑地!”

“喝!喝他个碗底朝天!”

“哈哈哈……”

符离看着臣民们沉浸在欢愉之中,拈着胡须笑了,他对蒲尼道:“大王请!我们接着喝!”

他们不用臣下敬酒,只要王妃作陪,为的是说话方便。

王妃美丽的眼里飘着迷人的色彩,蒲尼色迷迷地看着她笑道:“王兄好福气啊!”

“哈哈哈!给大王敬酒!”

“大王请!”王妃送来主人的热情。

“喝!你我兄弟今日来个一醉方休!”

“大王就不怕汉人偷袭么?”

“哈哈哈!汉人离我们还远着呢!他们恐怕现在正在渔阳呢!大王没有听说左屠耆王和呼韩浑琊正在渔阳进击汉军么?汉人早顾不上这边了,你就放心喝酒吧!”

蒲尼觉得楼烦王说得有理,赞道:“大王真是英明!即使汉人西来,他们也要先经过右屠耆王的领地。来!寡人敬大王一杯,愿我们部族亲如兄弟,世代修好!”

符离举起银碗,将马奶酒一饮而尽,随后便放声大笑起来。

“听说大王先祖曾受封于周朝,果有此事么?”蒲尼忽然想起左屠耆王说过的楼烦故事。

“说来话长啊!”符离眼里充满了兴奋,提起祖先与中原的关系,他的脸上流露出自豪,“寡人的先祖曾是周天子的诸侯,要说楼烦人与汉人之间,还真有些缘分啊!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喝酒!”

“为何又不说了呢?”

“寡人现在都归附匈奴了。”

“那又有什么?大王是怕单于知道吗?”

“那倒不是,冒顿单于时,就知道楼烦人的来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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