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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纮又说:”我有点担心刘封那边,听说刘封每次都只是虚张声势地进攻苍梧,实际一兵一卒都没有,更有斥侯回报,蜀军秘密地把爪子触及到交、荆二州,看来他们图谋不轨!”周瑜大笑,说:”我们与刘备面和心不合,这我早就知晓,我已经筹算好了!听闻诸葛亮因为外甥范立之子范勇之事而受罚免去一切职务呆于家中,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啦!只要刘备敢妄动,那么我就先让他的义子刘封等有去无回!”
孙策奇道:”公瑾有何妙算?”周瑜一笑,说:”暂时还不能泄露!到时兄长自知!”孙策对于周瑜信任,也不再多问。
周瑜分兵一半,率军攻击陈智所部,陈智所部虽然凭险而守,可是兵力上处于劣势,稍感不支。
陈智来回地走动,说:”现在该怎么办啊?如果说我们现在失守,那么以后就算我们找到了药,那么也无法靠近安广,自然也不能把药给送到城里去了!”沮授满脸忧容,说:”就算我们派人进深山采药,还有快马去交趾郡的军兵把药物带来,我们也没有多大把握能突破层层设防的吴军啊!必须得想个妙计才行!”
朱儁进帐告知:”外面吴军又在攻击了,怎么办啊?”陈智令道:”守住!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守住!田豫、田畴等不是督军以死守吗?告诉他们,若阵地有失,我第一个先割了他俩的脑袋!”“是!”朱儁离去了。
“杀啊!”“咻咻”外面的喊杀声还有箭矢响声、金属交击声不绝于耳,更令得陈智心忧,可又无计可施。他们已经抵挡住了吴军五日的攻势,没想到吴军不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是一波强过一波!
“将军,山中采药的弟兄们把十几种所需的配药给采回来了!”张绣兴匆匆地进来禀报。陈智不由一喜,说:”太好了!这样的话,四弟他们就有救了!”随后眉头又紧皱,说:”我们得加紧时间把配药给送到城里去!得用什么办法呢?”
沮授突发奇想,说:”水中!郁江不是环绕安广吗?那我们可以让人潜入水中靠近城后,把药给带入城中!”陈智摇了摇头,说:”则注,你这样的计策太冒险了!吴军的黄盖水军还有一些船只来回巡于郁江之上啊,若被他们所发现,我们这些没有船一味从水中潜去的弟兄可有危险了!就算是水上没有敌军作梗,能否有充足的体力从水中游到城下,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沮授追问:”那陈将军还有什么好计吗?”陈智摇了摇头,说:”是啊!没有好计!而且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的犹豫!而且我们军中也不乏一些水性极好,能在水中潜上许久的能人。既然如此,好吧!就依则注之计!那么则注,你认为哪时施行此计呢?”沮授回答:”就在我军将要撤退之时!”
陈智奇道:”我军撤退?”沮授回答:”是的!我军必须退!再这样下去的话,只能被吴军给吃掉,不如撤退!何况吴军的目的不在我们,而在安广城,他们不会紧追我们不放的。我们可在快撤兵之时,让精选好的善水熟悉此地水域的士兵们把采好的配药带好,然后送进城里!”陈智同意了,便照此执行。
吴军大营。周泰进帐禀报周瑜:”都督,陈智所部忽然向我们发起了进攻,不知敌军所为何意?”周瑜端坐不为所动,轻描淡写地说:”我想敌军是要撤退了!”“撤退?”周泰又问:”是否要兄弟们准备追击敌军呢?”周瑜制止了:”不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敌军战力还是很强,可不能轻追,我们的目的不是他们,而是范立!”
周瑜又有所想不通了,自语:”我就觉得奇怪,陈智还没有把城中所需的东西给送进城里,他们一撤退,让我们占据险要,就算是他们再筹集好所需的东西了,再想送也难了!按道理,明知守下去会有覆灭的危险,可也不得不守啊!怎么就撤了呢?这一点,倒让我心疑!”
周瑜背着手来回地走了几步,然后吩咐:”周泰,你快在各道严密盘查,绝不放丝毫的蛛丝马迹,我就怕他们在快撤兵的时候,主动进攻我军以掩护一支军送药进城!对了,水路也不放松!马上通知黄老将军,让他在水路上监视,不可松懈!”“是!”周泰领命去了。
黑夜中有三十条人影出现了江边,他们深吸口气后,一齐跳入了水中。在江上的涟漪散尽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远处的喊杀声还在持续,喊杀声在经历了长段时间之后,也消失了。”得哒!得哒!”一吴候骑驰马从江边奔过,他这是奉命去通知黄盖的。
下章精彩内容:其他的人在往前游,甲和乙跟上。这些人都清楚,他们之中还会有人不断地因为体力不支,脚抽筋等而溺水,可是他们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只知一直往前游,本来参加送药之时就未曾想到还活着!他们游啊游,又一个交州兵沉了下去,再一个交州兵手脚崩直动弹不得同样地沉下去,嘴鼻不断地进水
第七十四章 送药材()
上一章说到三十条人影跳入江水之中,他们在游啊游,亏得他们深识此水域,倒也不会出什么差错。他们时不时地又冒出头来喘下气,找个可以歇息的地方休歇。
水面上火光一闪闪的,是吴军水师的船只在巡逻,他们又急忙钻进水中,潜着不露声息。他们在水中缓游,躲过上面的船只,向着目的前进。江面之上忽然间多了船只,而且岸边也有不少的吴兵巡察着。
在水中游弋的交州兵甲不由回头一望,尾端的一个伙伴体力不支往下沉,交州兵甲和乙一起游到他的跟前,想要把他给往上扯,水面上的船影映现。溺水者一手用力地推着交州兵甲的手,另一只手攥着装药的包裹。
在上浮中的甲和乙互视,甲的手伸来被他所推开,甲不禁抬头望着水面上的船,深知只要一露出头来,吸气,那么就会被吴军发现,可不露头,而这位伙伴凶多吉少!现在眼前只有两条路可走,得快做决定!甲有深意地凝视着乙,乙心领神会,眼中流出了泪来,颔首以对。甲松手了,乙也松手了,甲把包系好,望着下沉中露出了笑容的伙伴,悲伤难过。
其他的人在往前游,甲和乙跟上。这些人都清楚,他们之中还会有人不断地因为体力不支,脚抽筋等而溺水,可是他们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只知一直往前游,本来参加送药之时就未曾想到还能再活下去!他们游啊游,又一个交州兵沉了下去,再一个交州兵手脚崩直动弹不得同样地沉下去,嘴鼻不断地进水
我站于城头上远望着城外,见到吴军的哨兵在来回不断地巡察,就连江面也时不时地出现了吴的水师。我便觉得奇怪说:”吴军怎么派出了水师呢?而且他们的防备比平常要严密得多啊!”禤正远眺,说:”传来阵阵打杀声,想必是陈将军在与吴军交战吧!不过也有点怪,吴军和陈将军也打了这么多天,就没有现在这样的防范啊!”
“水底有人!水底有人!”声音划破长空!随之号角吹起,号角一起,吴兵大量地涌出,围向城来,他们生怕出事故。
“水底有人?”我念叨着吴兵的喊声,禤正急忙说:”主公,我料是陈将军派人从水路过来想把药送进城里!现在敌人发觉了,我们必须尽快地支援!无论如何都要把药拿进城中!”“好!”我立即往城南而去。但见水上有一群人在快速地往城游来,在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吴战船。还有闻讯而至的吴战船也随后赶来。
我大叫:”快!向敌人的战船射箭!掩护我们的弟兄进城!”李雄否认了:”不行!距离太远了!根本射不到!”我大叫:”那开城门,派出战船去救他们!”张铁也否决了:”不行啊!时间不够,当我们搬船到水面上,我们的弟兄就有可能被敌人射杀了!而且还有让敌人的水师一涌进城的危险啊!”
“追啊!把他们全都给射杀了!绝不能让他们靠近城池!全都杀了!”吴兵的呐喊,船上的飞矢如雨。水面上的交州兵一个又一个的中箭,随之沉入水中。可余下的人还没有放弃,拼命地游着。有个被射中的交州兵虽然没有沉下去,可是随后而至的战船狠狠地从他身上驶过,船过后,再也没见他浮上来了
“报!吴军开始攻城了!”喊杀声震耳欲聋,我立即下令:”三哥,你立即和田先生一起去组织守城!不让吴兵得逞!”“是!”张铁去了。
我此时看见李雄一直张弓拉箭,他在计算着距离,摇了一下头,说:”四弟,不行!距离不够!”“呃啊!”“呃啊!”在水上的交州兵惨叫声撕裂我的肺腑,令我痛苦不堪。
“嗖”一直半眯着眼的李雄放出了一箭,在那么远的距离之内,竟然是险些射中了对方的战船。李雄立即搭弓远对着正放箭的吴兵,不断地移动着脚步,一箭又一箭的射过去!这一回,在敌方战船向前缩短距离时,射程已达,每一箭都令目标中箭倒到了甲板上。
游到了岸边只剩下了四人。四人筋疲力尽,大口地喘着气。交州兵甲立即一跃而起,往岸上而至,他知道不是喘气的时候还得快点进城,其他三人也跟着他急速登陆。一个交州兵后背连中数箭倒于地上。
我大叫:”快!开城门,把他们给迎进城里来!”“是!”亲兵刚想去执行命令,李雄大叫:”不可以!若我们出城,敌军密集的箭势会对出城的我军将士造成伤亡!而且敌军一旦乘机涌进城来,那时战力大减的我军未必能驱逐敌军出城啊!准备钩!我要射出钩,钩到他们的身上,把他们给拉进城里来!”亲兵在站着不动,我摆了摆手:”快!去按李将军吩咐的办!”亲兵立即照办。
三个在跑向城池的交州兵动作很慢,显然体能已至极限,我对着他们大叫:”你们一接近城,我们就会用钩把你们给钩上来!快!”我振臂疾呼。三个交州兵本来是强弩之末,可一见到我浑然充满了力气,“主公!主公!”嘴里直念叨着,奇迹发生了!他们如飞般向城而来。
“射!”城上的弓箭手向吴军不断地射箭以掩护同伴,可吴军不惧飞矢依旧冲前。”哇啊!”交州兵丙右脚连中两箭,他仆倒于地。交州兵甲和乙回头一视,丙大叫:”走!快走!走啊!不能让弟兄们白死!”丙说着把自己所带的两包扔到甲脚边,说:”这是我和另一个兄弟所带的,他体力不支,溺水身亡!一定要将他的包带至,让我和他都能完成任务,死则瞑目!”
甲和乙再深情地望他一眼,就在这一下子,一箭擦着乙的右耳而过,”啊!”乙的耳朵带出血来了,他捂着耳,一只手变成了血手。他望了望城头上的我,放步如飞。而甲一个飞滚,在躲过数箭后,一手紧扣住丙所扔来的两个包,立即起身飞追乙。
上岸追至的吴兵很快地来到了丙的跟前,在城上的我看得分明,我连连射出五箭,分将四个吴兵射倒,可是吴兵太多,就算我拼了命的射,也不能把他们吓住,以保护丙的性命。围着丙的三个吴兵高举着枪就要捅向他的心窝。丙仰对着城上的我大叫:”主公!主公!”“卟!卟!卟!”三尖枪齐刺进要害!
充满了愤怒的我一箭射出,那一箭直在穿透了刺杀丙的一个吴兵脑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