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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随后说:“立,小英正是爱得太深了,才会害怕失去你,所以现在就有这种反映!我看你还是暂时不要和小英见面吧!毕竟人在气头上,很容易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违背本心的事来啊!为了你,也为了小英,更为了你俩日后能冰释前嫌!立,你就忍一段时间吧!”
蒋夫人的话不断地在我头脑中回荡着,我沉思着,不断地思考着蒋夫人的这句话,以及回忆起刚才小英对我的一切举动,我不觉长叹一声,因为现在只好如此了!
我和小英分开来睡,到了晚上,我心中烦燥无比,我只能是借着酒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四弟!你不要再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李雄、陈智、张铁三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便来安慰我。
我现在只想借助于酒好好地麻醉自己,哪理会得这么多啊?我还是我行我素的一口又一口的喝着。李雄等人知道我心中的烦恼,可是也无奈。
陈智说:“四弟,其实昨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喝了些酒后,就感到不胜酒力,头脑也没有那么的清醒,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啊!唉!都怪我!”李雄、张铁听完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而我却在继续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喝!哪怕是死在酒上,起码都没有清醒之后因为小英的误解的痛苦好得多了!
下章内容简介:在洪灾退去之后,旱灾却接踵而至。旱灾深深的困扰着范立,范立又该如何是好呢?而管亥对范立所说的一句话引起了范立的注意
第六章 旱灾()
老天爷似乎总是在与范立不断地作对,在洪灾过去之后,却是一直都没有下雨,旱灾来临了,粮食歉收是无可避免的啦。
孔融向我汇报情况:“两个多月的高温天气,一直都是炽阳高照,烤得人都成了肉干。河水逐渐枯竭,有些河流已经是断流,水位不断地下降,水库干涸,田地裂成一块又一块的,庄稼枯死。有不少的地方喝水都成了困难。民众是怨声载道。此次旱灾覆盖了我们的整个领土,灾民达到了八十万,其中死亡了一百多人!”
我来回踱步听着报告,心中一刻也不能平静:“我们交州在汉末尚未大乱之时才一百多万人口,由于战乱人口迅速减少,现在我占领了长沙、桂阳等荆州之地和整个交州合起来才一百万左右的人口,可是现在这旱灾却几乎令得我境内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它的可怕!唉!俗话说‘洪灾一条线,旱灾一大片’。旱灾渐进性、迁延性的灾害,起初强度并不大,以致人们未能立即感到它的到来,但影响面积大,持续时间长,严重程度与日俱增。特别严重的旱灾影响范围极广,损失比洪灾更为严重。比洪灾更令人害怕的却来了!唉!外有强敌,今有天灾,老天啊!你怎么就不可怜可怜在乱世中的平民百姓啊?”
陈智细思了一会后,说:“四弟,旱灾最怕的就是造成粮荒,令得百姓背井离乡四处避难,流民一起,但令得官府难以的税收无法得到实施,而且也会对治安秩序埋下隐患,而且想要恢复生产都得不断地招集流民。所以要想个好办法不让流民四起!”我叹了口气,说:“二哥,这些我明白!民众都没有吃的,向他们征税是不可能的啦!只能是一律全部免收!唉!”
陈智点了下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重要的是我们调集粮食并发放到灾区,只要让灾民们有饭吃,他们就不会离开家乡,我们南方湖泊众多,就算是有些河流断流干涸,应该是可以去取水!不过这样的话就要备足许多的车辆和马匹,而且我们所储存的粮食没有多少了,财库由于应付上次的洪灾早就用得一干二净了!像扬州、益州、扶南国等地在上次都被我们抢购了许多的粮食,现在他们那里已经是没有多少可以出售的啦!唉!”
“唉!”我也长叹一声,我左手搭在了额头上,头低着,苦恼于现状,冥思苦想着想要解决现在的困境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猛地抬起头来望着禤正,带着恳求的语气问道:“子宏,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帮帮我吗?”
无奈的是禤正也摇了摇头,他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唉!”我已经是彻底的绝望了,我环顾所有的人再次问道:“各位可有什么好办法度过此次难关啊?”众人都沉默起来了。我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智强颜欢笑地宽慰于我说:“四弟,我们南方之地不同中原,对于旱灾,我们由于湖泊众多,所造成的灾难严重性自然要比中原等地轻得多!何况马钧先生当初建造水库这时也派上了用场,虽然有不少的水库干涸,可是还不是全部啊!并没有到穷途末路啊!水库里的水不够用,我们可以让马去湖泊河流里拉水来分送给百姓啊!我们上下同心致力一定可以度过难关的!”
陈智的一番话令得我心情好了不少,我微笑着环顾众人,说:“好吧!就照二哥所说的去办吧!”
在众人走后,我唉声叹气着,一个多月过去了了,小英还是不理我,就连承儿也不给我碰一下,我心情一直以来都是烦燥的,加上近来烦心事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在旁的管亥见到后,问:“主公,你还为旱灾之事心烦吗?”“唉!不止如此啊,我心中最担忧的是小英还有承儿,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小英消消气呢?唉!”我摇头摆脑地叹息着说。
管亥见到我这不争气的样子不觉大怒,声音大了起来,说:“主公,想你盖世英雄,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现在怎么就怕起女人来呢?女人如衣服,不喜欢或者是穿久了就不穿,另换一件!有什么好担忧的!再说了,夫人做得也太过份了,她凭什么不给主公你去看望二公子啊?二公子是你的儿子!除非正如谣言所说的”管亥神情惊慌,他为自己的最后一句失言而后悔莫及。
管亥的最后一句引起我的注意,我紧瞪着管亥逼问:“谣言?什么谣言?管将军,你快说!”“呵呵!”管亥苦笑了一下后,说:“没什么了!外面市井之言不可信了!不过主公,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永远只能让男人支配!你瞧瞧看,古往今来,只是单单一个妻子的有多少个啊?历来都是男人说的算,哪怕是男人做错什么,女人也只能是忍气吞声!在我们大汉的子民心目中您可是大英雄啊!你可不能在这件事上让人笑话啊!”
“哦!”我只是苦笑了一下应管亥,管亥他哪里知道,小英现在是气头上硬来的话反而是适得其反,更何况因为我是真心的爱她,非常非常害怕失去她,所以我才会一再的忍让于她,疼她。一个爱字,再怎么厉害的大英雄在它的面前也得气短啊!不过管亥话中的“小英不让我见承儿,正如谣言所说的”这句话我记在了心里,我要去市井之上去听听这谣言到底是什么!顺便我也想知道民众对于旱灾的反映是如何,而且民间是否有人能想出好办法以应付此次旱灾。
主意打定之后,我打扮成渔人的样子便走在了市集上了。市集上的人脸上都笼罩了一层阴云,显然他们也为旱灾而忧心忡忡。而且市面上也没有以往那样的热闹了。
我走到了一处酒馆处,见里面有两个渔夫正在对饮着喝酒。渔夫甲大声地骂道:“混蛋啊!河流干枯,鱼都露出来了,人们都可以随便拿鱼了,我们就算是打得鱼又怎么样?没人要啊!真是气愤啊!而且现在想要找一些活鱼也难了,水没有了,哪里去找鱼啊!真不知道日后我们该怎么办啊?”
渔夫乙说:“哥,你放心好了!老天爷会下雨的!就算老天爷不下雨,郁江也不会全部干枯的!现在无人买鱼,大不了,我们就先休息,休息啊!”渔夫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腮,说:“除此,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唉!”渔夫乙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渔夫甲神情严肃,猛地凑到渔夫乙的跟前,说:“你可曾听闻一个传闻啊?”渔夫乙急忙问:“兄弟,什么传闻啊?”渔夫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见许多人在便不好再口。两人有所顾忌只好是又喝起酒来了。
两人的一切,我皆看在眼中,我对二人感兴趣了。我便来至两人的跟前,说:“两位兄弟,不知我可否在这里和两位喝一杯啊?”渔夫甲和渔夫乙见到我也是渔夫的打扮,同行啊,所以喜道:“好啊!”我便坐了下来。
渔夫甲和乙细细地打量着我,渔夫乙先问:“这位兄弟,不知你在哪里打鱼啊?我们怎么没见过你啊!”我笑了笑,说:“我在郁林的另一头打鱼的,见旱灾发生,做不了生意,而我的一个兄弟定居在这里,我便驾着船和家人一起来兄弟这暂时玩一下了。”“哦!原来如此!”两人也不怀疑了。
我举起酒来对两人说:“来!入桌先干为敬!”我说罢一饮而尽,两人也仰脖喝罢。我又敬了两人数杯之后,叹了口气说:“不知老天几时才下雨啊!唉!江水干枯,我怕行船都不行了,到时我们这些靠吃水过活的人该怎么办啊?”
渔夫甲笑了笑,说:“我们这些渔夫对于旱灾最起码是饿不死!再怎么说,郁江不可能枯竭的!我们起码还有水喝,只要江中还有鱼,我们就可以打来吃,就算是没有饭吃,单吃鱼也饿不死!”我看着渔夫甲说:“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说法罢了!老天一直不下雨,水量一直少下去,鱼也会跟着少下去直到没有啊!而且官府也不断地在江水中运送水去到饮水困难的地方,长久下去,谁敢说郁江不枯呢?”
“唉!”其实渔夫甲和乙最怕的就是这一条。我拿着酒杯和二人再碰饮了一杯后,问:“不知两位对此有什么看法啊?就是说有什么好办法能度此难关啊?”两人叹了口气,他俩的表情告诉我,他俩也没办法。
渔夫甲喝了一杯后,说:“就算像范大人这样的大英雄都没办法,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传言上说,范大人以前在苍梧郡之时祭拜舜帝,呈现出了种种的祥瑞,而且龙母也派龙来迎接于范大人!若范大人筑台祈祷老天下雨,说不定龙母会派龙降雨的啊!只是不知为什么范大人却不这样做呢?许多的民众为此都在埋怨啊!”
我一听,心中郁闷啊,这些都是先前陈智为了凝聚人心,故意假借于天意的,都是计谋所致,都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怎么可以求到下雨呢?我苦笑着问:“除此,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示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渔夫乙乘着酒气说:“不过随着范大人不祈祷下雨,又有一谣言传出。言:范大人以前所谓的受到舜帝和龙母授以天命都是骗人的!还有另一谣言,说:范大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让得舜帝老人家失望了!舜帝想要找另一个人取代范大人为民众谋求福祉!”渔夫甲小声地提醒:“小声点!不要让人听见了!不然可能会杀头的!”我一听不觉一阵的苦笑,我真的没有想到谣言竟然四起了,我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下章内容提要:范立听到了谣言,说范承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范立去找蒋夫人想要从侧面验证谣言,可是没有想到结果却令得他暴怒!
第七章 打听谣言()
我见渔夫甲和乙二人有所顾忌,爽然大笑,说:“两位,现在没有什么人想必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