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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坚持住!我来救你了!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住!”我边说便用力地游向士兵甲,而士兵甲的水性也不差,他还能坚持着。
“主公!主公!”岸上的士兵们见我游向深水处,又见水流湍急,他们心中一紧,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一头扎进了水里向我游来,他们想要保我回到岸上。那些身上缠了绳子的士兵对着那些心急没有绳子绑着的士兵大喊道:“你们快回去!你们没有东西固定太易被洪水给卷走了!太危险了!回去!”
那些没有绳子绑在身上的士兵望了望我,不甘心就这么的回去,哪怕是死,他们也要保全他们的主公周全。缠了绳子的士兵又大吼着:“你们放心好了!我们会救主公回来的!”岸上的士兵也叫道:“回来啊!快回来!他们能保主公回来的!”身上没有绳子绑住的士兵也不好再坚持只好一个又一个的向着岸上返游。身上绑有绳子的士兵由于岸上的人放长了绳子快速地向我游来。
“主公!小心!小心洪浪!”一个游得最快最接近我的士兵大叫道!因为一个洪浪向我还有士兵甲击来!我由于听到了士兵的提醒得以作了一些准备,而士兵甲却没有这么幸运了。
待洪浪砸将下来之后,滚滚浪花在飞扬,洪水在咆哮。我浮出水面,用力地甩着头,水四处飞洒。须臾,我再用手自额头往下巴处擦拭下来,没有太多的水迷蒙眼睛,我感觉好多了。四处张望想要找寻士兵甲。就在这当儿,水还是不断地拉扯着我,想要把我卷走。
但见在我前方不远,一只手高高地举起捧着篮子,那只手承受着水的来回折磨还是一动也不动,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士兵甲的头部竟然没有露出水面来!我心中一惊,生怕士兵甲会有个意外,一鼓力气奋力向士兵甲游过去。快要将身了,我伸出手来去抓住了篮子,当我一抓住篮子,士兵甲的手却随波逐流地向远处而去。
我一惊,急忙伸出另一手,可是那一只虽然是暂时地抓了一下士兵甲的手,却因水流的卷士兵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我无法把士兵甲从洪魔的魔爪中拉回来,而且先前我想要抢在士兵甲之前下水之时身上绑有了绳子,岸上的士兵们扯起了绳子不让我能向前再去了,我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士兵甲被洪水快速地卷走,卷走
“不!不!”我大吼起来!我的周围已经是聚了十几个士兵,他们或拉或扯,或抱着我往岸上返回,他们还劝我:“主公,来不及了!救不了他!”我何尝不明白?士兵甲无法露出头来,而且又没有东西能固定住他的身体以使他不湍流所卷的情况下,想要获救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是我的士兵,我有义务要保护好他!而且若不是我下了令他下水救人的命令,他也不会我悲伤极了所有下水想要保护我的五十多个士兵全护在了我的周围,形成一道人墙把奔腾着的洪水给拦腰截成两半!
岸上的士兵配合着护在我身边的士兵拉扯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慢慢的上岸来。我上到岸后已经是四肢无力,只能是仰躺对着密雨飘飘的天空,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对于天灾恨,恨极了!
亲兵小队长指着四个士兵说:“你们护着主公先行离开!”四个士兵只好听令了,当这四个士兵刚刚把我扛到了马背上的时候,有个士兵对突然间昏倒于地的士兵乙大叫着:“你怎么了?怎么了?”不但如此,还有许多的人也喊起来了:“不好!又一个兄弟昏倒了!”片刻就昏倒的就有了七人!
亲兵小队长看着这些不由微叹了口气,因为连续的抢救民众,有人劳累过度而昏倒这也是无奈的。本来就是劝他们休息的,可是他们为了想要多出一份力在这宝贵的时间内能救回多一个人,为了能阻止洪魔再来危害其他的人,他们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奋战于抗洪第一线中。
“阿嚏!”亲兵小队长摸了摸自己的头,烫!这是额头传递过来的感觉!而且他也感觉头晕,眼困了,身体想要自己好好地休息并美美地睡上一觉,并且最好能吃上一些退烧药。亲兵小队长望了望汹涌澎湃正肆无忌惮地为祸着的洪魔,坚强不屈的他紧咬牙关,他还不想躺下,他要继续地战斗,直到再也动不了。倔强的他拖着病体大步流星地向着前面正在与洪魔抗争的战友们走了过去
下章精彩内容:一个人伸着手向正在水中挣扎的另一个人,在高坡上的人往前够了够只是能轻微地碰了一下水中人的手,水中挣扎的人不懂是因为害怕而流泪还是雨水流下,反正他哭着哀求高坡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坡上之人尽力地再伸手,这一次手刚伸出的时候,湍急的水却将水中之人给卷向远方。坡上之人望着从水中伸出来哀号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直望着坡上之人哀求着救命救命,嘶哑的嗓音还在尽力地嘶叫着:“救命!救命!”“不!不!”坡上之人一手按在地上,另一手不断地捶打在地面上,为自己不能救下水中之人而在痛哭着,暗自埋怨着。
第四十三章 可恨的洪魔()
“呵!”我靠在了墙角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迷离,回想着像士兵甲那样的战士为了抢救受灾的民众而牺牲了,我感到悲伤极了。猛然间,我的头脑里浮现出了数年前,交州遭受洪灾时的情景。
一个人伸着手向正在水中挣扎的另一个人,在高坡上的人往前够了够只是能轻微地碰了一下水中人的手,水中挣扎的人不懂是因为害怕而流泪还是雨水流下或者是泪水和雨水两者的杂合,反正他哭着哀求高坡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坡上之人尽力地再伸手,这一次手刚伸出的时候,湍急的水却将水中之人给卷向远方。坡上之人望着从水中伸出来哀号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直望着坡上之人哀求着救命救命,嘶哑的嗓音还在尽力地嘶叫着:“救命!救命!”“不!不!”坡上之人一手按在地上,另一手不断地捶打在地面上,为自己不能救下水中之人而在痛哭着,暗自埋怨着。
在那时,我赶来的时候太晚太晚了!只能是目送着水中人渐渐地被卷走,一点又一点的被洪水吞噬着,最后完全不见了踪影。我那时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得这么的晚?不然我或许可以救得下他了!只能是暗自神伤,怨恨在心中纵横。
我又想起了那位不顾自己生命想要救下自己在水中儿子的母亲:
“儿子啊!娘来救你了!儿,你要坚持住啊!不!不要拉住我!我要去救他!儿子!快!抓住娘亲的手!”一个哭成泪人的母亲伸出手来对着在在洪水圈中打滚拼命挣扎着的小孩子大声地叫道。而在她周围的人都紧紧地捉住她,不让她跳入洪水中。那母亲奋力想要挣脱众人的束缚跳进河中去救她的孩子,可是她无法挣脱得住周围人的紧抓,这位母亲只能是无奈地伸出一只手,明知自己的手是无法拉住在水中挣扎着的孩子,她仍旧是明知不可为而知为之。
“娘!救我啊!”在洪水中拼命挣扎着的小男孩在大声地哭叫着,那个母亲为此哭得是更加的厉害啦,嘶哑着,哀求着众人放开她,让她去救自己的孩子,可是众人都清楚放开这位母亲只能是多牺牲一个人,虽然心知她爱子之心,可是理智告诉他们,决不能多搭上一条人命!不能松开!
洪水不断地把小男孩一点一点地往下拉着,小男孩一点一点地被洪水给吞食着。渐渐地,渐渐地,小男孩的头部完全淹没于洪水之中了,只见他的手在无力地举着,小男孩的头还能挣扎着探出来一下,可是却又被凶恶的洪水给吞没了。洪水加紧卷着他往远处而去,那男孩离自己的母亲是越来越远了,最后一个水浪打了下来,那男孩举着的手也看不见了,小男孩的踪影是一点也无法看得见了。男孩的母亲双目呆滞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可怜的母亲呆了。众人都在伤心至极地无奈地摇着头。
是啊!数年前那个因为失去了孩子撕心裂肺的母亲还在我的脑海中萦绕着,一想到那个母亲我就觉得是一阵的心酸。人生在这个世上实在是太辛苦了,要承受着多大的天灾**啊!尤其是乱世中的人们,不但要有洪灾、旱灾、疾病等的折磨,还要承受着战乱之苦!唉!
“唉!”陈智叹了口气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因此问道:“二哥,你怎么了?”陈智紧皱着眉头,说:“这大雨一直下!洪水丝毫没有减弱之势,大片的庄稼都淹在了水中,若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怕来秋没有收获,民心不稳啊!而且我军的士兵在抢险救灾中,失踪或者是死去的兄弟达到一百人了!而且还有几百人病倒了!唉!我怕的就是洪水一停,董卓会不会乘势来攻呢?”
“哗啦啦!哗啦啦!”我看着这下个不断的大雨,心知一时半会洪水是不会退的!庄稼长期浸泡在水中能存活的又会有多少呢?更为严重的问题是洪水一退,我还有大敌在盯着我,随时想要吞掉我!形势不容乐观!
我对陈智说:“二哥,你派人拿着珍玩宝贝等前去董卓处,向董卓进贡!”陈智惊道:“什么?四弟你这是要向董卓臣服吗?这可万万不行啊!你要清楚董卓被称为汉贼!被人骂为欲窍国的大盗!如果说向董卓一臣服,那么就天下人必定认为我们是要与董卓同流合污了!我们尊奉汉室的政治号召就没有了,而且刘焉的势力在我们的内部还没有完全的同化掉,他会以我们向董卓臣服这一条大做文章的!刘焉可不是个善主!”
陈智所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啊?我一向董卓臣服就成了人人得而讨之的汉贼了!这样一来,形势就变生了极大的变化!可是我的领地内遭受大洪灾,这洪灾比数年前要严重得多,几十万的民众家园被毁,流离失所,我能不顾他们的死活去进行战争吗?不!不可能!
我决心已下,说:“二哥,你派人去执行吧!派人去扬州或者是巴蜀一带收购粮食!我们必需储备足够的粮食!”陈智愁眉不展,说:“可是我们的财库内可能调不出这么多的钱!毕竟连年的战争金钱消耗也极大!”
我举着右手,竖着食指于耳边,说:“让有关官员想办法!但是要切记,不能以消耗民力而得到大量的钱财!毕竟消耗民力是竭泽而渔的自取灭亡之道!若实在不行,就拿那些豪强大族来开刀,让他们多吐点钱出来!反正蒋仁死后,士族势力大受打击,他们想要聚众造反,有所力不从心!”
陈智发表自己的意见:“可是若士族和刘焉勾结一起呢?四弟,你这样做只能是逼士族投入刘焉的怀抱,会让刘焉在我军势力中得到壮大,刘焉就有了反客为主的资本啊!四弟,请你三思啊!”我摆了摆手,对智微微地一笑,说:“二哥,你所说的金玉良言,四弟不是不想听!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心见到民众受灾之后再以官府无能而蒙受更大的苦难啦!只要能让民众过得好一点,那更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钱,粮!我现在急需要的就是钱粮,去让民众安定!为此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唉!”陈智无奈地长叹一声。
陈智去办我所吩咐的事后,我转过对张燕问:“现在灾情怎么样?洪水得到有效的控制了吗?”“这”张燕见我劳累不想让我再去抗洪第一线了故吞吞吐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