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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冯刚的指着下游道。
李审见冯刚如此慌张,顺着冯刚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下游出,一大片黑影正不断靠近,又仔细的瞧了一眼,顿时让他手足冰凉,目瞪口呆。吃力的咽了口水道:“战船!”
“高家人来了?”冯刚脸色顿时苍白道。
“如今在江东,也只有高家有如此庞大的船队。”
“现在怎么办?高家人早不来,玩不来,偏偏在师兄他们在江心的时候抵达。师兄他们?”冯刚一时间头脑一片混沌,茫然的看着李审。
“我们立刻撤退,不要让高家人逮住我们的把柄。至于神上使他们,他们所率领的人都是在江东落草为寇之人,知道我等大事的,也就那几个首领。只要神上使,与唐君能逃掉,高家人也不会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快走。”
李审立即转身就走,一点也不耽搁。
冯刚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信李审,于是也跟着李审快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在江心的马yuan义,唐周等人也发现了大批的战船靠近,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在这个紧要关头,这高家人还是出现了。
本来井然有序的渔船队伍,见战船出现,顿时惊叫四起。全部争先恐后的往江北猛划。
“师兄,现在我们怎么办?”唐周手足无措的看着马yuan义道。
“只能快速把船划到江北去。只要到了江北,我等就安全了。”马yuan义再这大江上,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来对付着突然出现的战船。他们的渔船在这些大向战船面前,只有被宰的份。
凌操站在艨冲的船头,看着正在加快速度往江北划的渔船队伍,顿时传令道:“点火把,趁着顺风,拉满帆,船队齐头并进,一起冲过去。”
“诺。”
“咚!咚!咚!”
十四艘战船,在战鼓的传令下,顿时竖起了火把,把整个大江上,照的通明。而战船在风力的吹佛下,一头撞进了渔船队伍中。
“嘭。嘭。嘭”
“啊。啊。啊。”
船只相撞的声音,与惨叫声,顿时掩盖了战鼓声响。传遍了整个大江天空中。
凌操的艨冲撞翻了几艘渔船后,见到一艘比较大的船只,心中顿时大喜,这船只比其他船要大许多,显然,这里面有重要人物。
在他的战还只有二十步远的时候,见其正快速前划,如果他的战船在扑上去,一定会让这船逃脱。立刻道:“通知弓箭手,给我集中射击这船。”
马yuan义看着一艘艨冲正朝着他的船只重来,又听见弓弦打响,立刻抓住一块木板挡在身前。见唐周正朝着他跑来,脸色顿时巨变,着急的喊道:“快趴下。快趴下。”
漫天的箭雨突撒在船只上,让慌乱无措的人顿时带着惨叫声倒下了一大片。唐周也不例外,他的咽喉上,胸膛上都深深的插上了箭矢。
马yuan义看着倒在甲板上血泊中的唐周,凄厉的大喊一声“唐周!”
马yuan义刚喊完,“嘭”的一声巨响,顿时把他掀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甲板上。等他摇头晃脑的站起来,艨冲巨大的身影已经向他铺面而来。
他抓起一块木板,快跑几步,在艨冲压过来前,率先跳入了江水中。
凌操撞翻马yuan义的船只后,一面让手下在江北堵截想要过江的渔船,一面派人打捞落水之人。忙活了大半个晚上,马yuan义最后率领的一批手下,除了部分逃脱外,其余的不是被俘虏,就是被赶回了江东。
(本章完)
第109章 惊恐不定()
封锁大江两日后,高氏庄园中。
此时的庄园校场上,尘土漫天。在战鼓的敦促下,杀喊声,脚步声充斥着整个校场。高珣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一百来匹战马,在骑士的在驱动下,正不断的冲击着步兵方阵。
三千多人的刀盾兵方阵,长矛方阵,长戟方阵,根据骑兵的不断变换方向,也跟着战鼓下达的命令,有条不紊的不断的调整阵型。
在校场的一角,八百长弓手,在黄忠的率领下,进退有据,又快速敏捷的射击百步内的稻草人靶位。从媒射击一次,稻草人身上就会多许多箭矢的情况来看,这些弓箭手的射术,很是精湛。
从江心岛快马赶回来的申屠礼,出现在了校场边,看到正在边角上,看着私兵训练的高珣,顿时双眼一亮,快速的来到高珣身边。
高珣看着脸色疲惫,以及袍服上沾满尘土的申屠礼,顿时道:“申屠,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先去用热水好好的洗漱一下,也好解解乏。”
申屠礼对高珣一见面,不问他办的事情如何,反而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心中很是感动,道:“多谢家主关心,这点路程,礼扛得住。”
“家主,礼与坤桃还是去迟了一步,我们舰队赶到时,马yuan义他们已经是最后一批率人过江了。只截下并俘虏了他们一千来人。其余的,大部分都逃到了江北,只有少部分被赶回了江东。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我们把张角的弟子,唐周给杀了。“申屠礼该汇报的还是汇报,毕竟这拦截马yuan义等人,是家主亲自过问,显然是很关心这件事。
高珣带着震撼的看着申屠礼,强力压住心中的颤抖,道:”唐周,济南唐周?“
”从哪些俘虏口中得知,这唐周确实是济南人。“申屠礼也很是诧异的看了眼高珣,他不明白家主怎么会连这个籍籍无名的人的籍贯都知道。
高珣看着申屠礼这茫然的眼神,顿时就有向申屠礼破口大骂的冲动。要你们把太平道有关联的人留下,你们去杀唐周做什么。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不过这也怪不得申屠礼,这是他特意交代申屠礼去做的。
在他得知太平教与丹阳郡的贼匪异动,以及他们在准备船只时,他就根据历史知识知道,一定是马yuan义来了扬州,并且还是像历史上一样,率领荆、扬州几万人前往邺城准备起事。
他的本意就是想把这些与太平道有很大关联的贼匪留下来,一是在太平道起事时,乘机驱赶这些贼匪来给士族找些麻烦。特别是吴郡的士族,以报这些士族逼迫他辞官的怨恨,以及消弱他们在吴郡的影响力。
二是他看上了这伙贼匪,这些贼匪本来就是丹阳郡人居多,又是见过鲜血的贼匪,对杀戮之事,已经是司空见惯。只要他把这些贼匪俘获了,再好好的操练一番,就又会得到一批精锐之卒。
可是他没有想到,唐周也跟着马yuan义来了扬州,而且还被他派人给杀了。他这是在搬起石头砸他的脚啊。本来还想凭借着历史趋势,在这乱世中浑水摸鱼。
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下,就把历史上一个历史拐点人物给弄没了。一旦历史开始拐弯,那他先天的历史优势也一样会失去。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这唐周,在历史上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不管是对张角等人,还是对大汉朝廷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物。如果没有唐周的告密,张角等人就不会因为消失的泄露,在布局还没有到位时,就匆匆忙忙的起事。
以至于张角所有的计划,全部泡汤。从张角的布局来看,他在洛阳周围,已经布置了南阳张曼成;颍川,汝南,东郡三郡布置了波才,彭脱,卜己;以及张角本人在冀州邺城大本营的主力。已经是完全把洛阳包围了起来。
在加上张角派马yuan义去了洛阳城做内应,以马yuan义的组织能力,在洛阳想要组建一支能做内应的队伍,根本就不用费吹风之力。
还有马yuan义在皇宫中的内应封胥,徐奉等人,以及在洛阳禁军一些人。可以说,宫廷内有太平道的人,洛阳城内有马yuan义的大批人,在加上洛阳城外的张曼成,波才等人,三层夹击洛阳。
如今,东汉朝廷没有了唐周的告密,没有了防备,加上被黄巾军的突然袭击,一定会被打个猝不及防,洛阳想要不失守都难。一旦大汉的政治中心洛阳,被黄巾军攻破。对黄巾军的声势,也会空前的高涨,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黄巾军来。
只要黄巾军撑过了东汉官府的攻击,以那些士族两边下注的尿性,也一定会有人加入进来,到那时,东汉官府,还想要像原来历史上一样,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它平定下去,显然是不可能了。
更要命的是,洛阳的丢失,也会让朝廷威信降到了最低,那些牛鬼蛇神,见东汉如此虚弱,也一定会付出行动。
高珣可是知道,在黄巾起事不久,凉州就会叛乱,这场有预谋的叛乱,虽然与太平道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从他们发动时机来看,显然是来策应黄巾军的。准确的说是来在黄巾叛乱中分杯羹的。
如果黄巾军占领了洛阳,那凉州也肯定也不会安稳。加上朝廷一定会把精力放在黄巾军上,那凉州的叛乱,一定会比原来历史上大上许多。在原来的历史上,凉州叛乱可是经历了几十年。
还有幽州乌丸族已经是处于半独立状态,一旦知道洛阳被占,丘力居等人会安心?益州那也有五斗米教,想来张修也不会放过这机会的。
内患不定,外患又起,那整个大汉就会被提前开启乱世。他高珣一个寒门,在整个大汉,要家室没有家室,要声望没有声望。那时他能做什么?也能做的了什么?
难道这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心机?还依旧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天下?以他那不甘人下的个性,他能在乱世中冲出来吗?
高珣逸想到这些,就心乱如麻,也惊恐不已。他也不知道该何处何从了。
“家主,是不是礼做错了什么?”申屠礼看着高珣变幻不定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高珣看到申屠礼不安的神色,顿时清醒了过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没有,你做的很好。”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想办法来应付着即将到来的乱世。尽量增加他的实力,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情报的传递速度提升起来,用快马来传递,速度实在是太慢。
只要提升了情报速度,他就比别人能更先了解事件的发展趋势,并趁机做出应对。
于是想申屠礼问道:“申屠,你一直生活在江东,可知这江东地界上,有一种头顶广平,身躯硕大而宽深,从它的喙到尾端有长半尺左右,大小呢,不及半尺,喙硕长而稍弯。
它成年后,其眼环为红色或肉红色,青年时眼环是粉红色。它颈长而粗壮,背长而开阔,尾长而末端纯圆,大腿丰满,跗趾和趾较短,无脚毛和有脚毛两种。羽毛颜色较杂,有白、黑、红绛、灰等的鸟类。”
“家主说的是’水咕咕’?”高珣所描叙的鸟类,与他见过的一种鸟很是相似。
“水咕咕?”高珣满脸疑问的看着申屠礼。
“是啊,他们成群结队的栖息在大江边林丛里。他们一般都是白色,或者灰色,因为它发出的声音都是咕咕声,所以在大江沿岸的百姓都叫他水咕咕。”
“对,就是这种鸟,这大江边还真有啊。”高珣本来没有报太多的希望,他只知道,在江东地界,记载是有野鸽,没有想到,这鸽子就子长江边啊。
“礼有一好友,总喜欢�